你是我的回忆也是我的唯一免费小说作者快乐观察全文阅读

主角是林娟陆延年的短篇言情小说《你是我的回忆也是我的唯一》,本书是由作者“快乐观察”创作编写,书中精彩内容是:的蓝白校服裙角沾着宴会上不小心蹭到的番茄酱渍——那是班长举着蛋糕闹着玩时甩过来的,………

主角是林娟陆延年的短篇言情小说《你是我的回忆也是我的唯一》,本书是由作者“快乐观察”创作编写,书中精彩内容是:的蓝白校服裙角沾着宴会上不小心蹭到的番茄酱渍——那是班长举着蛋糕闹着玩时甩过来的,……

第一章:盛夏的蝉鸣与白衬衫那个初夏的午后,阳光如同熔化的金子,泼洒在青石板路上,

蒸腾起一片氤氲的热浪。蝉鸣声从梧桐树的枝叶间撕扯而出,一声接一声,

搅得空气愈发黏稠,仿佛连时间都被这黏腻的暑气胶着,缓慢地流淌着。

林娟攥着高考复习资料清单,指尖因用力而泛白,手心的汗水将纸边洇出一圈模糊的水痕。

她站在那家旧书店的玻璃门前,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门。门楣上的铜铃“叮铃”一响,

清脆得像投入寂静湖面的石子,划破了时空的结界,也划开了她十六岁盛夏的序幕。

书店里弥漫着纸张与霉尘混合的陈旧气息,像是被时光遗忘的角落。光线昏暗,

只有一束从百叶窗缝隙漏进的阳光,如同一柄金色的利剑,恰好劈开尘埃,

照在柜台后的青年身上。他穿着洗得发白的棉质衬衫,袖口随意挽到肘部,

露出一截清瘦的手腕和凸起的腕骨。他的指尖正划过一本《百年孤独》的扉页,

动作轻缓得像是在抚摸情人的脊背,专注得仿佛周遭一切都已虚化。林娟的脚步声惊动了他,

他抬起头,眉宇间微蹙的褶皱像是藏了无数个深夜未眠的故事,眼底有片淡淡的青灰,

却衬得那双眸子愈发深邃。那一刻,窗外卖冰棍的吆喝声、远处施工的钻地声,

全都褪成了模糊的背景音。林娟只听见自己的心跳,“咚、咚、咚”,像一只莽撞的鸟雀,

一头撞进了名为陆延年的笼子里,扑棱着翅膀,再也飞不出去。此后每一天放学,

林娟都会绕上二十分钟的路,只为踏进这家旧书店。她总是假装翻阅《五年高考三年模拟》,

实则用全部的感官描摹着陆延年的轮廓——他低头时脖颈弯出的脆弱弧度,

整理书册时指尖泛起的薄茧,还有偶尔咳嗽时掩唇的姿势,

都成了她日记本里反复临摹的素描。她甚至记住了他常用的那款薄荷烟的味道,

记住了他泡的茶是苦荞茶,记住了他每周三下午会收到一封来自远方的信,

那时他的眉头会舒展片刻,嘴角噙着一丝她看不懂的、混合着苦涩与温柔的笑意。

梅雨季的一个傍晚,天空阴沉得像块吸饱水的灰绒布。暴雨毫无征兆地倾盆而下,

豆大的雨点砸在地上,溅起浑浊的水花。林娟抱着书包被困在书店窄小的檐下,

单薄的校服很快被斜飞的雨丝打湿,冷得她微微发抖。就在她犹豫是否要冲进雨幕时,

身后的玻璃门又被推开了。陆延年端着一杯热气袅袅的白瓷杯走出来,

袖口沾着几点深蓝色的墨渍,像不经意间晕开的夜空。“雨一时停不了,进来等吧。

”他的语气温和,却带着一种不容靠近的疏离,仿佛一道无形的屏障。她迟疑地接过茶杯,

指尖不小心触到他的皮肤,温热的触感像细微的电流窜过手臂。一股清冽的薄荷烟草味,

混着旧纸堆的沧桑气息扑面而来,霸道地占据了她所有的嗅觉。那一刻,

雨点砸在铁皮屋檐上噼啪作响,街景在滂沱大雨中扭曲模糊,她却觉得世界骤然缩小,

只剩手中茶杯里袅袅升起的热气,湿润地扑在脸上,和胸腔里那只快要撞破肋骨的心跳兽。

夜里,林娟趴在书桌前,摊开带锁的日记本。钢笔尖划破寂静,

也划破少女隐秘的心事:“六月十五日,雨。他抽的烟是七星牌,烟灰缸里积了三个烟头。

书架第三排的《局外人》被人买走了,他补了一本《霍乱时期的爱情》。

如果时间能停在今天就好了,停在我假装找书,实则偷看他后颈的那一秒。

可是……可是他的眼神,为什么总是望着窗外,像在等一个永远不会回来的人?

”墨迹未干,窗外又是一道闪电,惨白的光瞬间照亮房间,

也照亮她绯红的脸颊和眼底藏不住的迷惘。她不知道,就在她冒雨跑回家后,

书店里的陆延年轻轻摩挲着那本《霍乱时期的爱情》,从扉页里抽出一张微微卷边的照片。

照片上是一个笑靥如花的女子,站在灿烂的樱花树下。他凝视良久,

最终将照片重新夹回书页深处,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融进渐歇的雨声里。

而林娟更不会知道,她每日路过的那个总在巷口晒太阳的老奶奶,

曾看着陆延年搬进书店阁楼,也曾见过另一个女子频繁出入,而后,再无踪影。

这些散落的线索,如同潜藏在盛夏蝉鸣下的暗流,终将汇成改变所有人命运的河流。

雨季结束后,林娟在书店一个无人注意的角落,无意间拂落一本厚重词典时,

发现了一张夹在书页间的泛黄照片。照片上,陆延年穿着干净的白衬衫,笑容明亮得灼眼,

而他紧紧搂着的,是一个眉眼温婉、穿着素色长裙的女子。两人身后,

是盛放到奢靡的樱花云。照片背面,有一行娟秀却已微微晕开的字迹:“延年,

但愿岁月静好,你我如初。——阿樱,2009年春。”2009年,那是七年前的春天。

林娟的心,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了一下,又酸又涩。她慌忙将照片塞回原处,仿佛烫手一般。

那个叫“阿樱”的女子是谁?为什么从未出现过?陆延年眉间化不开的郁结,是否与她有关?

少女还未来得及理清这纷乱的思绪,却不知,

一个关于时光、关于遗忘、关于爱而不得的故事,才刚刚掀开冰山一角。

窗外的蝉鸣声陡然拔高,像是在为她十六岁兵荒马乱的暗恋,奏响一曲预知的挽歌。

第二章:瓜子摆出的“我爱你”高考结束那晚的巷口,像被按下了慢放键。

毕业宴的喧嚣从酒楼的玻璃窗里溢出来,又在拐过第三个路口时被夏夜的风揉碎,

化作零星的笑骂与碰杯声,渐渐淡成背景音。林娟踩着路灯投下的昏黄光圈往家走,

的蓝白校服裙角沾着宴会上不小心蹭到的番茄酱渍——那是班长举着蛋糕闹着玩时甩过来的,

她没擦,任由那点红在裙摆上凝成小小的、倔强的印记。巷口的槐树长得疯,

枝叶在头顶织成密网,漏下的月光便成了碎片,斑驳地洒在水泥地上。

她摸出兜里那包洽洽香瓜子——是下午特意去便利店买的,售货员问“给弟弟妹妹吃?”,

她含糊应了声“嗯”,指尖却攥紧了包装袋,塑料纸窸窣的声响像在泄露某种隐秘的心事。

蹲下身时,膝盖磕在凸起的砖缝上,疼得她倒抽一口凉气。可她顾不上揉,

只盯着掌心里的瓜子,一颗一颗往外倒。瓜子壳在水泥地上碰撞出细碎的响,

像谁在敲一面蒙了布的鼓。她先摆“陆”字,第一横歪歪扭扭,

第二竖戳破了原本想画的竖中线,第三撇干脆翘成了个小钩子——这哪里是字,

分明是她此刻颤抖的手的拓印。脑海里突然炸开三个月前的画面:那天她攒了半个月勇气,

放学后绕到书店,把写了一整夜的告白信塞在《小王子》里。陆延年翻书时指尖顿了顿,

抬头看她,睫毛在眼下投出浅影。“林娟,”他合上书,声音轻得像怕惊飞什么,

“你才十八岁。”她当时没懂,只盯着他擦玻璃杯的动作——霓虹灯的光从窗外斜切进来,

在他侧脸镀上一层流动的橘红,擦杯布掠过杯沿的声响,竟比她的心跳还清晰。

“我的世界太旧了,”他垂着眼,指节泛白,“有霉味,有没写完的论文,

还有……等不到的人。你该往前跑,别回头。”那句话像根细针,扎进她尚未成熟的胸膛。

此刻蹲在槐树下,针尾还在往深处钻——原来他说“不该困住”,不是拒绝,

是早就给自己筑了座坟,坟里躺着个她没见过的、等了三年的人。

“延”字的第二横刚摆到一半,巷口突然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林娟的后颈瞬间绷紧,

像被谁猛地拽了一把。她几乎是本能地蜷起身子,抱住装瓜子的塑料袋,往电线杆后缩。

树影婆娑,她的影子被拉得细长,像株被风刮得东倒西歪的野草,却死死扒着地面不肯倒下。

脚步声近了。先是皮鞋跟叩击地面的脆响,混着女人轻软的笑语——那笑声她听过!

在陆延年手机里存的相册视频里,在他说“等她回来”时喉结滚动的间隙里。然后她看见了。

陆延年穿着浅灰衬衫,袖口依旧挽着,左手牵着个穿杏色长裙的女人。

女人的头发卷成**浪,像浸了水的海藻,随步伐轻轻晃着;笑起来时眼尾漾开细密的纹路,

像春日溪水解冻时裂开的冰纹。林娟的呼吸骤然停住——这张脸,

她在陆延年锁屏的相册里见过三次:一次是樱花树下的侧影,一次是厨房煮咖啡的背影,

还有一次……是去年冬天,他望着窗外雪景时,手机屏保上定格的笑靥。“签证下来了?

”陆延年的声音比平时低柔,像怕惊碎什么易碎的梦,“不是说至少还要半年?

”“提前批的offer赶上了,”女人晃了晃他的手,指尖蹭过他腕骨,“房子看好了,

就在你学校附近,老社区一楼,带个小花园,以后可以种你喜欢的多肉。

”“学区房……”陆延年顿了顿,目光飘向巷子深处的居民楼,“小棠明年上小学,

得找个离学校近的。”“小棠?”林娟的指甲掐进掌心,瓜子壳硌得生疼。

女人笑出声:“哎呀,说漏嘴了。是你上次视频里念叨的那个房东阿姨的小孙女,

借她名字看了套学区房,省得你妈又念叨‘老大不小还不结婚’。”陆延年耳尖泛红,

抬手揉了揉她的卷发:“就你会瞎操心。”林娟盯着他们交握的手。陆延年的指节修长,

骨节分明,和她日记本里描摹过无数次的、擦杯子时的手一模一样。可此刻这双手,

正稳稳托着另一个女人的温度。

于她的细节——袖口的墨渍、抽烟时微眯的眼、咳嗽时掩唇的习惯——原来不过是他的日常,

是别人的生活里早就被接纳的、自然的模样。“叮——”巷口的路灯突然闪烁了一下,

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叠成一团暖融融的形状。林娟慌忙低下头,

盯着自己摆到一半的“延”字,第二横的瓜子壳不知何时被风吹歪了,像道狰狞的疤。

女人的笑声渐远,脚步声消失在楼道里。林娟仍缩在电线杆后,

直到听见防盗门“咔嗒”关上的声响,才敢慢慢直起腰。她蹲下身,

一颗一颗捡起未摆完的“年”字。瓜子壳沾了夜露,凉得刺骨,指尖触到瓜子仁的碎屑,

散发出廉价的香精味——和陆延年身上的薄荷烟草味比起来,像杯兑了水的糖水,甜得发苦。

“陆延年……”她对着空气呢喃,声音轻得像叹息。三个月前告白时,

她以为自己是飞蛾扑火,哪怕烧成灰也要扑向那盏灯。可现在才看清,

那灯根本不是为她亮的。他等的“人”回来了,带着现成的家、现成的孩子、现成的未来,

而她,不过是他漫长等待里偶然闯入的一只萤火虫,亮过,却终究要被夜色吞掉。

捡完最后一颗瓜子壳,她站起身,拍了拍校服裙上的灰。巷口的槐树沙沙作响,

像在替她呜咽。深夜十一点,林娟回到家。院中的梧桐树长得遮天蔽日,月光漏下来,

在树影里织成网。她从兜里掏出剩下的半包瓜子,蹲在树底下挖坑。

指甲缝里很快塞满了湿冷的泥土,她想起《红楼梦》里黛玉葬花——黛玉葬的是落花,

是“质本洁来还洁去”的体面;她葬的是瓜子,是十八岁的一场痴妄,是自导自演的荒诞剧。

“其实你早知道的。”她对着树洞轻声说,“那天他说‘不该困住’,你就该明白,

他的世界早就有人了。可你偏要赌,赌自己能成为例外。”泥土覆盖了瓜子,

也覆盖了她最后一丝侥幸。风穿过树叶的间隙,送来远处谁家的电视声,

正播着《大话西游》的台词:“曾经有一份真诚的爱情放在我面前,

我没有珍惜……”林娟突然笑了,眼泪却砸在泥土上,洇出小小的湿痕。原来年少时的喜欢,

真的像场独角戏——你搭台,你唱念做打,你以为观众会来,可谢幕时才发现,

台下空无一人,只有自己对着空气谢了又谢。埋完瓜子,林娟直起腰,

指尖无意识地抠着树皮。忽然,她摸到树洞里有硬物。借着手机电筒的光,

她凑近一看——是个褪色的铁盒,盒盖上刻着歪歪扭扭的“晚”字,是她十岁时学书法写的。

心跳骤然加速。她颤抖着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沓泛黄的信纸,

最上面那封的日期是2015年6月15日——正是她第一次踏进旧书店的那天。

信纸上的字迹清瘦有力,是陆延年的:“阿樱,今天店里来了个穿蓝白校服的姑娘,

蹲在角落翻《百年孤独》。她抬头看我时,眼睛亮得像星子。我突然想起十七岁的你,

也是这样,站在樱花树下笑,说要当我的‘专属读者’。可你走了,七年了,连封信都没有。

我是不是……该忘了?”林娟的呼吸凝在喉咙里。信纸往下翻,

是第二封、第三封……每一封都写着日期,从2015年到2022年,整整七年。

最后一封的日期是三天前,高考结束那天:“阿樱,她今天问我‘能不能一起去看海’。

我没敢说,我连自己都养不活,怎么敢带她看海?可她眼里的光,

让我想起你离开前说的‘延年,你要替我看看更大的世界’。或许……我该试试?

”风突然大了,吹得信纸哗啦作响。林娟望着树洞里的铁盒,望着信纸上“阿樱”两个字,

忽然明白——陆延年眉间的郁结,从来不是因为她。他等的不是“人”,

是段被时光偷走的、回不去的青春。而她,不过是这场漫长等待里,

一片误闯的、无关紧要的落叶。巷口的蝉鸣突然尖锐起来,

像在替她喊破那个藏了太久的秘密:原来爱而不得的从来不是她,是他。

可这认知非但没让她轻松,反而像把钝刀,在她心上反复磨着——她曾以为自己是他的救赎,

到头来才发现,她连他的伤口都没资格触碰。月光漫过树梢,照在铁盒上,

照在她满是泪痕的脸上。这一夜,十八岁的林娟,终于亲手埋葬了自己的初恋,

也埋葬了一个关于“唯一”的、天真的梦。第三章:时间尽头没有我们大学报到那天,

林娟拖着行李箱站在宿舍楼下,仰头看梧桐叶在风里翻涌成海。

她摸了摸口袋里那张泛黄的旧书店照片——陆延年低头整理书册的侧影,像枚嵌进血肉的刺,

随心跳隐隐作痛。室友小满凑过来,戳了戳她的脸:“发什么呆?走啊,带你去吃食堂!

”林娟笑着跟上,却在路过男生宿舍区时,被迎面走来的计算机系学长拦住了去路。

学长穿着白T恤,手里捏着罐冰可乐,笑起来有小虎牙:“同学,你挡着我找快递了。

”那天的阳光很好,学长的影子罩住她半条腿。林娟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后来才知道,

这是她大学四年里第一段“试图覆盖记忆”的恋爱。学长是典型的理工男,

会在她熬夜赶作业时递热牛奶,会把游戏里的稀有装备送给她,

却始终不懂她为什么总在闻到薄荷烟味时走神。某个雨夜,他们在图书馆自习室复习,

学长从口袋里摸出烟盒,熟练地弹出一支,小指微曲的姿势像极了陆延年。

林娟盯着他指尖的火星,突然没了胃口——那点猩红的光,像根火柴,

“轰”地燎尽了她好不容易垒起的温情。“怎么了?”学长察觉她的僵硬,掐灭烟问。

“没什么。”她低头翻书,纸页被指尖攥得发皱。分手来得悄无声息。那天他们在操场散步,

学长指着天上的月亮说:“等我考研上岸,我们就去看海。”林娟望着月亮,

想起陆延年说过“我连自己都养不活,怎么敢带你看海”,喉咙突然发紧:“……对不起,

我还没准备好。”后来她又谈过社团前辈——文学社的社长,

会在她投稿失败时陪她改稿到凌晨,却在她提起“旧书店”时,

眼神闪烁着岔开话题;实习导师——广告公司的创意总监,会在她加班时递来热咖啡,

却在她感冒咳嗽时,脱口而出“你还小,别总熬夜”。每一次心动,都像在沙滩上建城堡。

她以为新的温度能覆盖记忆里薄荷烟草的气息,可潮水一来,

相似的细节——递烟的姿势、咳嗽时的叹息、提到未来时的犹豫——便成了推倒城堡的巨浪,

让她溃不成军。大二平安夜,雪下得突然。

林娟裹着围巾和当时的男友——话剧社的学弟陈阳,坐在广场的长椅上看烟花。

陈阳的手揣在羽绒服口袋里,时不时碰一下她的手背:“冷吗?要不我们去喝杯热可可?

”林娟摇头。她的目光越过陈阳的肩,望向街角的方向。那里原本是家奶茶店,

此刻却挂起了“旺铺**”的牌子。她忽然想起高三暑假,

陆延年在书店擦桌子时对她说:“我想盘下隔壁那间店,改成24小时书屋,冬天卖热红酒,

夏天卖冰镇酸梅汤。”“看什么呢?”陈阳顺着她的视线望去,烟花恰在此时炸开,

金红的光映亮他年轻的脸,“哇,好漂亮!”林娟没应声。她的瞳孔里,烟花明明灭灭,

却始终定格在那个空荡的门面。陈阳低头要吻她,唇瓣刚贴上她的额头,

她突然瞥见街角书店的招牌——不是陆延年说的24小时书屋,而是一家连锁咖啡店,

暖黄的灯光从落地窗里透出来,映出情侣依偎的身影。可她分明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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