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王妃是细作(萧绝青黛苏晚晴)最新章节_替嫁王妃是细作全文阅读

我是被送进靖王府的替嫁细作,夫君是个咳血度日的病秧子。合卺酒里被他下了毒,

书房外布满了他的眼线。我每日都在他面前演着怯懦庶女,他每夜都在我身边咳得撕心裂肺。

直到杀手来袭那晚,他徒手拧断刺客脖颈,转身对我轻笑:「爱妃,戏演够了?」

后来他辞去王位,找到在江南开医馆的我:「大夫,相思病……能治吗?」

第1章:花轿我叫冷月,代号「玄鸟」。红盖头下,我只能看见自己交叠的手,

和一身刺目的嫁衣。花轿颠簸着,像是要把我的五脏六腑都颠出来。这不是通往幸福的路,

是通往靖王府——那个龙潭虎穴。我是敌国「幽阁」培养了十五年的细作。

今日顶替吏部尚书私奔的嫡女苏晚晴,嫁给她那位据说病入膏肓、即将不久于人世的未婚夫,

靖王萧绝。任务只有一个:取得大周边境的布防图。轿子停了。喧闹的人声瞬间涌入,

又像被什么掐断,陡然安静下来。一股压抑的气息透过轿帘缝隙钻进来。不对劲,

情报里说靖王病重不起,无法主婚,府中理应更混乱些才对。轿帘被掀开一角,

一只手伸了进来。骨节分明,苍白得近乎透明,能看见淡青色的血管。可就是这样一只手,

虎口和指腹却覆着一层不易察觉的薄茧。那是长期握剑,或者……某种兵器才会留下的痕迹。

我的心猛地一沉。一个缠绵病榻的人,怎么会有这样一双手?盖头阻碍了视线,

我只能任由这只手牵引着,跨过火盆,走过长长的回廊。每一步,都像踩在针尖上。

周遭的目光如同实质,带着审视和冰凉的敌意。拜堂时,我听见身侧传来压抑的咳嗽声,

一声接着一声,破碎而虚弱。是靖王萧绝。他几乎将大半重量都压在了搀扶他的内侍身上。

可方才那只手的力道,绝不是一个虚脱之人能有的。盖头下,那只牵引我的手,

苍白修长却带着只有习武之人才有的薄茧,与情报中「病重不起」的靖王,判若两人。

第2章:合卺新房内红烛高燃,刺得我眼睛发疼。身边传来窸窣声响,是他在移动。

淡淡的药味混杂着清冷的松木气息逼近,他坐到了我身旁。「王妃。」他的声音低沉,

带着病中的沙哑,却又奇异地有种穿透力。盖头被挑开。我终于看清了他的脸。

脸色是一种久不见日光的苍白,眉眼深邃,鼻梁高挺,本是极出色的容貌,

却被那眉宇间萦绕不散的病气折损了光彩。他垂着眼睫,偶尔发出一两声轻咳,

脆弱得仿佛一碰即碎。若不是那双手的触感还残留在我腕间,我几乎要被这副皮相骗过去。

「王爷。」我低下头,做出庶女应有的怯懦姿态。他拿起案上的玉壶,斟了两杯酒。

手指微微颤抖,酒液在杯中晃荡。「饮了这合卺酒,你我便真是夫妻了。」

他将其中一杯递到我面前。酒色澄澈,气味醇香。可在那香气之下,

隐藏着一丝极淡的、近乎无味的异样——是「相思断」。一种慢性毒,不会立刻致死,

但会逐渐侵蚀五脏,三月之内,必会「病逝」。他在试探我。试探我是否懂毒,是否会武。

我心中冷笑,袖中暗藏的机关皮囊早已准备好。接过酒杯,指尖与他微触,一片冰凉。

我佯装羞涩,宽大的袖口掩面,仰头作势饮下,实则手腕微倾,酒液尽数流入袖中暗袋。

冰凉的液体浸湿内衬,紧贴着手臂皮肤。他也饮下了他那杯。看来,他提前服了解药。

「早些安歇吧。」他看了我一眼,眼神空洞而疲惫,被内侍搀扶着离去。门被合上。

我独自坐在床沿,袖袋湿冷,如同我此刻的心。合卺酒的毒液冰冷地浸透了我的袖袋,

他果然在一开始,就给了我一份致命的「见面礼」。第3章:立规次日清晨,

去给太妃和各位侧妃敬茶。靖王依旧由人搀扶着,咳得撕心裂肺,

仿佛昨夜那杯毒酒真的伤到了他的根本。我垂着眼,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

做出惶恐不安的模样。正堂里坐满了珠环翠绕的女人。太妃神色淡漠,

几位侧妃眼神里的打量如同刀子,尤其是那位赵侧妃,目光几乎要将我身上戳出几个洞。

「到底是小门小户出来的,这规矩,差得远了。」赵侧妃抿了口茶,声音不高不低,

恰好能让满屋子的人都听见。我捧着茶盏的手微微发抖,不是装的,是确实在用力克制。

将茶盏高举过头顶,递给太妃:「母妃请用茶。」太妃半晌才接过,指尖未曾与我接触分毫。

「既入了王府,往后要谨守本分,伺候好王爷。」声音里听不出喜怒。「是。」我低声应道。

敬到赵侧妃时,她故意慢了一拍才接,滚烫的茶水溅出几滴,落在我手背上,

瞬间红了一小片。我吃痛,手一颤,茶盏落地,碎裂声刺耳。「哎呀!」赵侧妃惊呼,

「妹妹这是对我不满么?」我立刻跪倒在地:「妾身不敢,是妾身手滑……」「够了。」

萧绝虚弱地开口,伴随着一阵剧烈的咳嗽,「她初来乍到,不懂规矩,慢慢教便是。」

他一句话轻描淡写,却坐实了我的「不懂规矩」。回到安排给我的偏僻小院,

一个穿着青碧色比甲的丫鬟早已等候在内。她低眉顺眼,行礼的姿态标准得挑不出一丝错处。

「奴婢青黛,奉命来伺候王妃。」我看着她。就是她,昨夜在我回房后,为我整理衣袖时,

指尖在我那湿透的袖口处,有过一瞬几乎无法察觉的停顿。丫鬟青黛垂首立在我面前,

安静得像一株植物。就是这个看似无害的人,昨夜似乎已经察觉了我袖中的秘密。

第4章:偶得在王府的日子,如同在薄冰上行走。我每日除了必要的请安,

几乎足不出户,扮演着一个安静、怯懦、甚至有些愚钝的庶女。暗地里,

却在绘制王府的地图,观察每一个人的行动规律。萧绝的书房是重点目标。

明面上守卫不算森严,但我几次「无意」靠近,都能感受到暗处投来的审视目光。外松内紧。

这日,我借口散步消食,走向书房附近的花园。青黛默默跟在我身后三步远的地方,

像一道无声的影子。走到一处回廊拐角,我停下脚步,佯装欣赏廊下摆放的一盆兰花。

目光扫过,旁边一个半人高的青瓷花瓶内,似乎卡着什么东西。一卷纸。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左右无人,暗处的视线似乎也因我这几日的老实而略有松懈。我俯身,假借整理裙摆,

指尖飞快地将那卷纸抽出,藏入袖中。回到小院,我屏退青黛,声称要小憩。关上房门,

背抵着门板,才敢将那卷纸展开。清晰的线条,标准的标注,

关隘、**……这赫然是一份边境布防图的残卷!

怎么会如此轻易地出现在我必经之路的花瓶里?是陷阱吗?可这图纸的制式和细节,

与我受训时见过的样本一般无二,不似作假。天降甘霖,还是穿肠毒药?我来不及细想,

迅速将图纸内容烙印在脑海里。每一个符号,每一处标注,都不敢遗漏。

第5章:传讯三日后,是王府女眷每月一次前往城外寺庙上香的日子。

这是我唯一能合理出府,且有可能避开严密监视传递消息的机会。马车摇摇晃晃,

**在车壁上,闭目养神,实则心中反复默诵着那份布防图。青黛坐在我对面,

一如既往的安静。到了大相国寺,太妃领着众人去听主持讲经。我借口胸闷,

想到后山禅房休息片刻。青黛想要跟随,被我以「想独自静静」为由拦住。她迟疑了一下,

终究没有坚持。禅房是提前以「苏晚晴」名义订好的。我关上门,迅速走到窗边。窗台上,

放着一盆普通的兰草。我拨开泥土,取出一个极小的油纸包和一支特制的炭笔。这是「幽阁」

的传递点之一。我将默记下的布防图信息,用密文快速书写在油纸内侧。完成后,

将油纸卷好,重新埋入花盆底部。接应的人自会来取。做完这一切,**在窗边,

深吸一口气。山间清冷的空气涌入肺腑,却带不走心头的沉重。任务完成了第一步。

可我却没有丝毫喜悦。那份图纸出现得太过蹊跷。萧绝那双带着薄茧的手,那杯毒酒,

青黛那意味深长的一瞥……无数碎片在我脑中盘旋,却拼凑不出一个完整的真相。我只知道,

我可能已经踏入了别人精心编织的网中。情报已传出,而我像一颗被投入迷雾的棋子,

落子无声,却不知自己身在怎样的棋局之中。第6章:斥责半个月过去,王府风平浪静。

我几乎要以为那份布防图是真的侥幸得手,直到那个雨夜。窗外雨声淅沥,敲打着芭蕉叶。

我正准备歇下,窗棂却传来三声极轻微的叩响,两长一短,是组织联络的暗号。心中一凛,

我悄声走到窗边,开了一条缝隙。一个被油纸包裹严实的小石块被丢了进来,外面空无一人。

捡起石块,入手沉甸甸的。打开油纸,里面是一张薄如蝉翼的纸条,

上面是用密文写就的、字迹潦草的斥令。「情报有误,致『灰隼』小队于黑风谷遭遇伏击,

三人殉国,一人重伤。『玄鸟』,组织对你的忠诚表示严重质疑。此次失误,需你付出代价。

下次任务若再失败,或存异心,按叛徒论处,格杀勿论。」纸条在我指尖微微颤抖。

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黑风谷……灰隼小队……我认得那个重伤的,他曾在我刚入阁时,分过我半块干粮。

不是失误。是陷阱。那份布防图,果然是萧绝抛出的诱饵。他不仅利用我传递了假情报,

重创了我的同袍,更成功地将「叛徒」的嫌疑,引到了我的身上。我现在,腹背受敌。

将纸条凑近烛火,看着它蜷曲、焦黑,最终化为一点灰烬。

第7章:排查我必须找出那个监视我的人。那份布防图,能如此精准地出现在我「偶然」

经过的路上,说明我的一举一动,都在对方的掌控之中。我从头梳理。入府那日,

除了萧绝和几位主子,接触过的下人不多。引路的嬷嬷,伺候洗漱的粗使丫鬟,

还有……青黛。是她。只能是她。她是我的贴身丫鬟,有太多机会观察我。合卺酒那晚,

她触碰过我湿掉的袖口。传递情报前后,我的异常,也最可能被她察觉。

我开始不动声色地测试她。我故意在她面前「失手」打翻一个茶杯,碎片飞溅。

她几乎是本能地侧身规避,动作迅捷得不像普通丫鬟,裙摆甚至没有发出多余的摩擦声。

我借口夜里睡不安稳,向她讨教安神香的配方。她对各种香料如数家珍,

甚至能清晰地说出几味珍稀香料的产地和药性。这绝不是一个普通丫鬟该有的见识。

答案几乎呼之欲出。她是萧绝的人。而且,身手不凡,精通药理。我非但没有点破,

反而越发「依赖」她。让她为我梳头,为我挑选衣物,甚至偶尔会向她流露出些许「思乡」

的愁绪。我要让她,以及她背后的人相信,我已经逐渐放下了戒心,甚至开始信任她。

我确认了青黛的眼线身份,却选择将她留在身边。第8章:病发这日午后,

我去萧绝的书房送一份太妃交代的针线活计。他正坐在窗边看书,阳光透过窗棂,

在他苍白的侧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偶尔几声低咳,看起来与往常无异。我刚将东西放下,

正准备告退,他却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一声猛过一声,仿佛要将肺都咳出来。

他用手帕捂住嘴,再拿开时,上面赫然染着一抹刺目的鲜红。「王爷!」

旁边的内侍惊慌失措。萧绝身体晃了晃,脸色瞬间变得灰败,呼吸急促而困难,

眼看就要从椅子上滑倒。「快!快传府医!」内侍尖声叫着,上前搀扶,却手忙脚乱。

那一刻,我的身体比脑子更快。常年受训的本能让我一个箭步上前,

手指下意识地就探向他的腕间,想要扣住脉门。就在我的指尖即将触碰到他皮肤的瞬间,

我硬生生停住了。他看似涣散的眼眸深处,掠过一丝极快、极锐利的光,

正紧紧盯着我的动作。他在试探我!试探我是否懂医,是否受过救治训练!

一个真正的庶女苏晚晴,此刻应该只有惊慌,绝不会有如此迅捷专业的反应。

我伸出的手在半空中拐了个弯,转而扶住了他的手臂,做出支撑的样子,

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王爷,您……您怎么样?快,快扶王爷躺下!」

他的手腕在我掌心,皮肤冰凉,但脉搏……那沉稳有力的搏动,隔着衣料都能隐约感受到。

他根本没事。这吐血,这虚弱,全是装出来的。他「虚弱」地靠在我身上,手臂却重得像铁。

第9章:学医府医赶来,一番诊治,开了方子,说是王爷旧疾复发,需静养。

萧绝被安置在榻上,阖着眼,气息微弱。我跪坐在脚踏上,

用温毛巾替他擦拭额角并不存在的虚汗。他忽然睁开眼,目光清明了些许,落在我身上。

「方才……多谢王妃。」他的声音依旧沙哑。「妾身没做什么……」我低下头。

「本王恍惚间,似乎看见王妃欲为本王诊脉?」他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探究。来了。

我心中冷笑,面上却露出几分窘迫和一丝回忆的神色:「王爷恕罪。妾身幼时在乡下,

身子也不好,常跟着一位路过的赤脚郎中学认了几株草药,

懂得几个按压便能缓解不适的土方穴位。方才见王爷难受,一时情急,就想起了那个,

并非真的懂医理。」我抬起头,

眼神尽量显得真诚又带着点庶女的小心翼翼:「那郎中只教了妾身几个月便走了,妾身愚钝,

只记得些皮毛,让王爷见笑了。」他静静地看了我片刻,那双深邃的眼眸像是要把我看穿。

「原来如此。」他最终淡淡应了一声,重新阖上眼,「你有心了。」他没有再追问。

但我知道,他并未完全相信。第10章:构陷风波看似平息了几日。这日,

赵侧妃邀各房女眷去她院中赏新得的牡丹。太妃也在场。席间言笑晏晏,

我却总觉得赵侧妃的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我,带着一丝不怀好意。果然,酒过三巡,

她忽然放下酒杯,惊呼一声:「哎呀!我那只赤金嵌宝的缠丝蝶恋花簪子怎么不见了?

那可是太后娘娘昔年赏下的!」众人皆惊。太妃蹙眉:「可是落在哪里了?仔细找找。」

赵侧妃的丫鬟们装模作样地翻找一遍,自然一无所获。赵侧妃目光一转,直直看向我,

语气为难:「妹妹,方才……似乎只有你离我的妆台最近。」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我身上,如同针扎。我心中明了,这是萧绝借刀杀人的把戏。

小说《替嫁王妃是细作》 替嫁王妃是细作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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