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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选择了一家在业界以“快、准、狠”著称的顶尖律师事务所。

通过视频会议,我将所有证据——房产证原件的高清照片、奶奶的亲笔信、我被踢出家庭群的聊天记录截图、以及父亲林建国索要八万二饭钱的短信,全部打包发给了我的代理律师,王律师。

王律师是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眼神锐利,气质沉稳。

他仔细看完所有材料后,给出了一个让我心跳加速的结论。

“林先生,您的证据链非常完整且有力。林建国先生在明知房产不属于他的情况下,擅自处理拆迁补偿款,已经构成了事实上的非法侵占。我们不仅可以提起民事诉讼,要求他全额返还460万元及利息,甚至可以追究其‘侵占罪’的刑事责任。”

刑事责任。

这四个字,像一把重锤,敲在了我的心上。

我沉默了片刻。

“王律师,我全权委托您处理。我只有一个要求,以最快、最有效的方式,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明白。”

王律师的效率高得惊人。

仅仅两天后,一封措辞严厉的律师函,就从北京发出。

而它的目的地,我没有选择那个已经不属于我的家。

我选择了父亲林建国工作的国企单位——市电力总公司。

收件人,我特意让王律师写上了他的职位头衔:规划发展部,林建国部长。

我可以想象,当那封印着律所LOGO的特快专递,由前台小姑娘恭恭敬敬地送到他的办公桌上时,他脸上或许还会带着一丝身为领导的矜持和体面。

但当他拆开信封,看到“律师函”三个大字时,那份体面,会瞬间碎裂。

小冉后来偷偷告诉我的,比我想象的还要精彩。

她说,那天下午,整个规划部的人都看到,他们一向注重形象、官威十足的林部长,在拆开一封信后,脸色先是煞白,然后涨红,最后变成了铁青。

他拿着信纸的手,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信纸上,黑色的宋体字,冷静而残酷地陈列着他的罪状。

“非法侵占”、“刑事诉讼”、“三年以上***”……

每一个字,都像一根针,狠狠扎进他引以为傲的神经。

周围同事们投来的、那些夹杂着好奇、揣测和幸灾乐祸的异样眼光,让他如坐针毡,无地自容。

他连一个招呼都没打,抓起外套,几乎是落荒而逃地冲出了办公室。

他怒气冲冲地回到家,一脚踹开门。

当时,母亲正在客厅嗑着瓜子看电视,林伟则戴着耳机,在他那间用我的钱装修的豪华电竞房里,声嘶力竭地打着游戏。

林建国将那封律师函,狠狠地摔在光洁的茶几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钱呢!那460万呢!快把钱还给我!”他对着林伟的房门,发出了野兽般的咆哮。

林伟被吓了一跳,不耐烦地摘下耳机,探出头来。

“什么钱?爸你发什么疯?那钱不是给我的吗?正在我卡里呢……”他话还没说完,林建国已经冲了过去,一把将他从电竞椅上揪了起来。

“给你的?那是林默的!那房子是林默的!我们犯法了!我们要坐牢的!”

他一边吼,一边把那封皱巴巴的律师函塞到林伟的怀里。

母亲也吓傻了,她捡起掉在地上的信,哆哆嗦嗦地看着。当看到“坐牢”两个字时,她两眼一翻,瘫软在了沙发上。

林伟看着信上的内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家里,第一次陷入了真正的、灭顶的恐慌。

不再是为钱不够花的争吵,而是对失去自由的恐惧。

小冉在微信里跟我描述这一切的时候,我正在公司加班,为一个新项目做最后的调试。

屏幕上的代码一行行滚过,冷静而有逻辑。

听完小冉的转述,我只是平静地敲了三个字。

“知道了。”

窗外,加拿大的夜空深邃而宁静。

我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

一场由我亲手点燃的、烧向他们所有人的大火,才刚刚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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