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她甩给我五亿分手费,让我滚。后来,我拿着钱回村躺平,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身边美女环绕。最后,她浑身湿透地追到村口,哭着求我别走,可追我的不止她一个。
1浴室的水声停了。我推开家门,一股混着沐浴露香气的湿热水汽扑面而来。客厅没开灯,
只有巨大的落地窗外,城市的霓虹在雷雨中模糊成一片片光晕。一道闪电划破天际,
照亮了浴室门口那个纤细的身影。许念就站在那。她身上只裹着一条浴巾,
乌黑的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和脖颈上,水珠顺着她小巧的下巴,滑过精致的锁骨,再往下,
没入浴巾包裹的深邃之中。她那张脸,是公认的童颜,二十三岁的年纪,
看起来却像个刚出大学的女生,清纯又无辜。可浴巾下勾勒出的曲线,却饱满得惊人,
带着一种与她脸蛋截然相反的成熟风情。水珠还在往下滴,浴巾的布料被打湿,
紧紧贴在她身上,显出一种惊心动魄的弧度。“回来了?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不知道是冷的,还是别的。我点点头,喉咙有些干,
换鞋的动作都慢了半拍。“淋浴头坏了,水关不上。”她侧了侧身,
让我看她身后依旧在喷着热水的淋浴间。我走过去,没说话,直接走进水幕里。
温热的水流瞬间浇透了我的衬衫,布料贴在皮肤上,很不舒服。我拧动阀门,试了几下,
才找到窍门,猛地一用力,水声戛然而止。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的呼吸声。
她的呼吸很轻,带着一丝急促。我的心跳也有些乱。结婚一年,我们之间这种近距离的接触,
少得可怜。她太忙了,忙着当她那个上市公司的年轻CEO,
忙着在董事会上跟一群老狐狸斗智斗勇。我能闻到她发间的香气,
看到她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睫毛。我的手还搭在阀门上,一滴水珠从我的手背滑落,
滴在了她的手臂上。她瑟缩了一下。气氛暧昧到了顶点。我刚想说点什么,
打破这让人窒息的沉默,她却先一步退出了浴室。“江源。”她背对着我,
声音恢复了一贯的清冷,像一块敲不碎的冰。“我们离婚吧。”我身上的水还没干,
那股热气仿佛瞬间被抽干,只剩下冰冷的寒意。她从客厅的茶几上拿起一个牛皮纸袋,
递给我。“这里面是离婚协议,我已经签了。婚后财产,我们一人一半。你的那份,五个亿,
已经打到你卡上了。”我看着她,看着她那张在昏暗光线下依旧白得发光的脸,
突然觉得很陌生。五个亿。她用钱,给我和她的婚姻,画上了一个冰冷的句号。2第二天,
我顶着两个黑眼圈去了公司。宿醉的头痛和心脏的钝痛混在一起,让我一整天都有些恍惚。
我和许念,是商业联姻。她家需要我家的技术背景,我家需要她家的市场渠道。
我们像两个最精明的商人,迅速敲定了这笔交易,领了证。我以为,感情可以慢慢培养。
可我错了。她是一块捂不热的冰。办公桌上堆满了文件,
旁边的同事在激烈地讨论着新的项目方案。我的上司,一个地中海发型的中年男人,
唾沫横飞地给我们画着大饼,承诺项目成功后,每个人都能拿到丰厚的奖金。我看着他,
忽然觉得很没意思。我掏出手机,点开银行APP。一连串的零,在屏幕上闪烁着,
刺得我眼睛疼。五个亿。我关掉手机,打开电脑,开始敲字。没有愤怒,没有悲伤,
只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尊敬的领导:本人因个人原因,决定辞去现有职务,即日生效。
望批准。”敲完最后一个字,我点击了发送。整个部门都安静了。
上司的嘴巴张成了“O”型,半天没合上。只有一个人,我的死对头,
也是公司的项目总监秦菲,踩着高跟鞋走了过来。她一身剪裁得体的职业套装,
将她那火爆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哟,辞职了?
”她靠在我的办公隔断上,一股好闻的香水味飘了过来,“怎么,
被你们家那位年轻有为的许总给踹了?”她的话很刺耳,但眼神里却带着一种别样的光。
“想不想来我这儿?我保证,待遇比这儿好,而且,我可比你们家那位冰山美人,
懂得疼人多了。”她说着,手指有意无意地划过我的手背。我笑了笑,关掉电脑,
拿起桌上唯一属于我的那个水杯。“不必了。”我转身就走,留下身后一片错愕。
3我没有回那个所谓的家。那个堆满昂贵家具,却没有一丝烟火气的房子,现在对我来说,
只是一个冰冷的牢笼。我买了一张最快的高铁票,回了我的老家。
一个在地图上都快找不到名字的小山村。村子不大,背靠着连绵的青山,
村前是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空气里都是青草和泥土的味道,吸一口,感觉肺都被洗干净了。
刚下车,一个清脆的声音就喊住了我。“江源?真的是你!”我回头,看到了林溪。
她是我从小玩到大的邻居,也是我们村里唯一一个考上大学,又选择回来的年轻人。
她穿着一身朴素的棉麻裙子,扎着一个马尾,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几年不见,
她出落得更加水灵了。身材不像许念和秦菲那样具有攻击性,却也凹凸有致,
带着一种山野间独有的健康和活力。“你怎么回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
”她快步跑到我面前,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回来躺平。
”我拎着我那个只有一个背包的行李,自嘲地笑了笑。林溪看着我,
看着我脸上的疲惫和我那个小得可怜的背包,眼神里闪过一丝心疼。她没多问,
只是很自然地接过我的包。“走,回家!我爸妈念叨你好久了。正好我家的民宿还有空房间,
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她的手很暖,她的笑容也很暖。那一刻,
我感觉自己像一艘在暴风雨里飘了很久的破船,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停靠的港湾。
4我的躺平生活,正式开始了。每天睡到自然醒,跟着林溪的爸爸去溪里钓鱼,
或者帮着林溪打理她那个小小的民宿。民宿的Wi-Fi信号很差,客人总抱怨。
我闲着没事,花了一下午的时间,用一些从旧货市场淘来的零件,
自己动手组装了一个信号放大器。结果,不仅民宿的网速快到飞起,
连隔壁几户人家都能蹭到满格信号。林溪看着我,眼睛里全是崇拜的小星星。“江源,
你太厉害了!这比镇上请来的师傅强多了!”我只是笑笑。这点东西,
对我这个曾经的顶级程序员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我开始享受这种简单的,
被人需要的感觉。林溪总是有意无意地出现在我身边。我钓鱼,
她会给我送来冰镇的酸梅汤;我帮她修东西,她会给我递上毛巾。她的心思,
像村口那条小溪一样清澈,一眼就能望到底。这天下午,我正躺在溪边的一块大石头上,
戴着草帽钓鱼,享受着难得的悠闲。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是个陌生号码。
我有些不耐烦地接起来。“喂?”“江源,你在哪?”是许念。她的声音还是那么冷,
仿佛带着冰碴子。我拿下头上的草帽,看着眼前波光粼粼的溪面,和远处悠闲吃草的牛。
“我在钓鱼。”“我需要你回来签一份文件,很重要。
”她的语气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我突然觉得有些好笑。“我很忙。”我说。说完,
不等她反应,我直接挂了电话。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忙音,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五个亿,
买断的不仅仅是我的婚姻,还有我过去那种被人呼来喝去的日子。这种感觉,真爽。
许念坐在她那间能俯瞰半个城市的CEO办公室里,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嘟嘟”忙音,
整个人都愣住了。他挂了她的电话。江源,那个一向对她有求必应,甚至有些卑微的男人,
竟然挂了她的电话。一股莫名的烦躁涌上心头。她把手机扔在桌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这几天,她过得焦头烂额。公司一个重要的海外项目被竞争对手恶意狙击,
资金链随时可能断裂。董事会那帮老家伙虎视眈眈,等着看她这个年轻CEO的笑话。
更要命的是,她远在国外的母亲病情突然加重,急需一笔巨额的手术费。她四面楚歌。
提出离婚,分给江源那五个亿,是她能想到的,唯一能保全他的方法。
她不想自己倒下的时候,还拖着他一起。她以为他会愤怒,会质问,会跟她闹。可他没有。
他只是平静地接受,然后,消失了。“许总。”助理敲门进来,小心翼翼地递上一份文件。
“查到了。江先生名下所有的股票和基金都在三天前被清算了,
目前他的位置……在南边一个叫‘清溪村’的小地方。”清溪村?许念拿起笔,
在纸上无意识地写下这三个字。他真的,就这么走了。心里某个地方,好像空了一块。
一辆骚红色的保时捷,像一把利刃,划破了清溪村的宁静。车子在林溪家的民宿门口停下,
车门打开,走下来一个穿着一身白色西装,身材**的女人。是秦菲。
我正和林溪坐在院子里,筛选晚上要用来做竹筒饭的竹子,看到她,我头都大了。
她是怎么找到这儿来的?秦菲摘下墨镜,目光在我身上扫了一圈,又看了看我身边的林溪,
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江源,我还真是小看你了。放着五亿身家不要,跑到这山沟沟里,
跟个村姑玩起了归隐田园的戏码?”她的话很难听,林溪的脸一下子就白了。我还没开口,
林溪却站了起来,挡在我身前。“他不是在玩,他是在回家。这里不欢迎你,请你离开。
”小姑娘的身体微微发抖,但眼神却很坚定。秦菲挑了挑眉,似乎觉得更有趣了。“小妹妹,
你搞清楚状况没有?我跟江源是同事,我们谈的是上亿的生意。你呢?你能给他什么?
这几根破竹子吗?”“你!”林溪气得说不出话。我拉了拉林溪的胳膊,让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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