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版《按下打火机前一秒,我看见自己炸毁了满载的校车》刘三刚子胡强小说免费在线阅读

爽文《 刘三刚子胡强》,火爆开启!刘三刚子胡强是书中的男女主角,也是实力派作者裴圭里精心所写,文章精彩故事内容讲述的是:”“哎,这好像是那个被扣车的明镜货运站?”我没有说话,只是把手机放在那儿,然后自己走到了镜头中央,那个堆满轮胎的“处刑台………

爽文《 刘三刚子胡强》,火爆开启!刘三刚子胡强是书中的男女主角,也是实力派作者裴圭里精心所写,文章精彩故事内容讲述的是:”“哎,这好像是那个被扣车的明镜货运站?”我没有说话,只是把手机放在那儿,然后自己走到了镜头中央,那个堆满轮胎的“处刑台……

打火机点燃汽油的前一秒,我忽然“看”到了未来:火海吞噬校车,我成了千夫所指的恶魔,

而害我的人却在举杯庆祝。我冷汗瞬间湿透全身,猛地扔掉了火机。

害我的白经理和胡调解员马上就要来看我“最后的惨状”了。我擦干眼泪,迅速布置好现场,

然后打开了手机直播。一小时后,他们准时到来,对着“昏迷”的我得意笑道:“这傻子,

总算把自己解决了……”他们不知道,全网几百万人正在屏幕前听着。

1打火机砂轮摩擦过大拇指厚厚的老茧,发出“咔哒”一声脆响。

幽蓝的火苗在满是柴油味的空气里跳动了一下,映得我满脸油光。只要我的手稍微一抖,

这朵火苗就会掉进脚边那个敞口的汽油桶里。然后,“轰”的一声,

我和这个花了我半辈子心血的货运站,连同外面欠我的两百多万死账,

都会变成一团没人愿意多看一眼的黑灰。“郭大庄!**是个男人就出来!

躲在里面装死算什么本事?”铁皮大门被砸得哐哐作响,外面是那帮跟了我五六年的老兄弟。

老赵、刚子、大刘……他们不是坏人,他们只是家里揭不开锅了。老赵的闺女要交学费,

刚子的老娘在透析,他们把身家性命都押在了我的车队上,可我现在连一百块钱都掏不出来。

我深吸了一口带着辛辣汽油味的空气,手里的火苗晃了晃。就在三个小时前,

我跪在“远途物流”驻办事处的玻璃门前,求那个穿着笔挺西装的白经理,

哪怕先结两万块钱给我救急。我老婆秀莲在医院躺着,心脏搭桥的手术费还没凑齐,

医院已经下了最后通牒。白经理当时是怎么做的?他翘着二郎腿,甚至都没正眼看我,

一边剔牙一边对旁边的女秘书说:“现在的刁民真是难缠,自己违规运输被扣了车,

还有脸来要运费?告诉保安,再不走就报警,说他寻衅滋事。”违规运输?

我郭大庄跑了二十年运输,连个红灯都舍不得闯,他居然说我车里夹带了走私烟?

那明明是他们封箱时动的手脚!门外的叫骂声弱了一些,变成了更绝望的哭嚎。是刚子,

那个一米八的汉子在外面哭得像条狗:“庄哥,我知道你难,可我娘等不了啊!

哪怕给我一千,就一千行不行?”我听得心如刀绞,

另一只手死死抓着那张已经被揉烂的法院传票。远途物流不仅不给钱,还反告我违约,

索赔三百万。我的房产证、银行卡,甚至那辆开了八年的破桑塔纳,全部被冻结了。

就在今天上午,法院的人来贴了封条,限我三天内搬离这个货场。这是要把我往死里逼。

我看着周围熟悉的一切。这一排排停在院子里的重卡,曾经是我最骄傲的资本,

现在却成了锁死我咽喉的铁枷锁。轮胎被卸了一半,油箱被抽干,

像一群待宰的死猪一样趴在泥地里。既然不让我活,那就都别活了。

我那个当了一辈子老实人的爹,临死前告诉我:“大庄,做人要讲良心,吃亏是福。

”我吃了一辈子的亏,换来了什么?换来了兄弟反目,换来了家破人亡,

换来了被人踩在泥里还要吐口痰!这福气,我不要了。我把心一横,拎起旁边的塑料桶,

哗啦啦地就把剩下的半桶汽油浇在了身上。刺鼻的气味瞬间呛得我眼泪直流,

但我心里却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痛快。这地方离远途物流的办事处不远,

就在隔壁那栋写字楼的裙楼里。我这个货场里堆满了废旧轮胎和机油桶,一旦点着,

火势借着风,绝对能把那栋楼烧个通透。白经理那个王八蛋,

这会儿应该还在办公室里吹空调吧?我看了看墙上的挂钟。下午四点半。这个点,风向正好。

“刚子,老赵,”我对着门外轻声说道,也不管他们听不听得见,“哥对不住你们。下辈子,

哥做牛做马还你们的钱。”我闭上眼,手指准备松开。

“滴滴——”一阵急促的汽车喇叭声突然穿透铁门传了进来,

紧接着是一个有些尖锐的刹车声。门外的吵闹声戛然而止。紧接着,

我听到了那个让我恨不得生啖其肉的声音。“哟,都在这儿闹呢?挺热闹啊。”是白经理。

还有那个一直拉偏架、满嘴仁义道德的调解员胡强。我猛地睁开眼,透过铁门的缝隙往外看。

一辆黑色的奥迪A6停在门口,车窗降下一半。白经理那张肥腻的脸露了出来,

带着三分讥笑,七分不屑。他手里夹着根烟,指了指蹲在地上的刚子:“哭什么丧呢?

郭大庄人呢?躲在里面当缩头乌龟?”胡强从副驾驶下来,手里夹着个公文包,

装模作样地整理了一下衣领,对着众司机摆摆手:“大家都散了散了,

聚众闹事是犯法的懂不懂?我们要进去跟郭大庄进行最后一次资产清算,这是法律程序。

”刚子红着眼冲上去:“姓白的!我们的运费到底什么时候结!”“运费?

”白经理嗤笑一声,把烟头弹在刚子那件全是油污的工作服上,“找郭大庄要啊。

我们要给也是给公司账户,谁让他自己违约导致账户冻结的?怪我咯?”那副嘴脸,

真的就像是在看一群路边的野狗。我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往脑门上冲。原本打算自焚的悲壮,

瞬间变成了只想拉着这两个畜生一起下地狱的狂怒。好啊,来得正好。本来还怕烧不到你们,

既然你们自己送上门来“清算资产”,那咱们就好好清算清算!我死死盯着那辆奥迪车,

握着打火机的手因为用力过度而指节发白。“庄哥!你开门啊!”刚子在外面拼命拍门。

我没动。我在等。等他们进来。只要他们踏进这个院子一步,我就立刻点火。这个距离,

我有把握让他们连跑的机会都没有。“郭大庄!”胡强在外面喊道,

语气里透着一股高高在上的官腔,“我知道你在里面。躲是没用的,法院的执行局明天就到。

你要是现在开门配合我们签字,说不定还能给你留条裤衩子。不然,你就等着牢底坐穿吧!

”牢底坐穿?我冷笑一声。老子今天连命都不要了,还在乎坐牢?我后退几步,隐入阴影里,

拧开了手里最后一瓶矿泉水,咕咚咕咚灌了两口,然后把剩下的水浇在头上,混着汽油,

让自己看起来更加狼狈,也更加易燃。来吧。都进来吧。

2铁门上的小窗被人从外面暴力砸开,一只手伸进来拨开了插销。

随着“吱呀”一声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那扇锈迹斑斑的大门被推开了。

傍晚刺眼的阳光顺着门缝切了进来,照亮了空气中弥漫的尘埃。

白经理和胡强一前一后走了进来,两人都用手帕捂着鼻子,

显然是被这里浓重的汽油味熏到了。跟在他们身后的,不是刚子他们,

而是几个穿着黑背心、胳膊上纹龙画虎的壮汉。这几个是这一带出了名的打手,

看来白经理是有备而来,怕我狗急跳墙。刚子和老赵他们被那几个壮汉蛮横地推到了大门外,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啧啧啧,”白经理嫌弃地踢开脚边的一个易拉罐,

目光在货场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在站在阴影里的我身上,“郭老板,这什么味儿啊?

你是打算把自己腌入味了还是怎么着?”他看清了我满身的油污和湿透的衣服,

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一阵刺耳的大笑。“哎哟我去,胡调解员你看,

这郭老板还真是有个性,这是在搞行为艺术呢?”白经理笑得前仰后合,

脸上的横肉都在抖动,“拿汽油洗澡?怎么,想吓唬我?你点啊,你有种就点啊!

”胡强也跟着冷笑,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大庄啊,别搞这些幼稚的把戏。

现在是法治社会,你这一套不管用。你要是敢点火,那就是纵火罪,性质可就变了。

”我死死盯着他们,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把欠我的钱还给我。还给我,

我就让你们走。”“钱?”白经理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走近了两步,

那双小眼睛里透着毒蛇般的光,“郭大庄,你是不是脑子坏了?你那个叫刘三的兄弟,

可是亲口承认了,是你指使他在车里夹带私烟的。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要钱?

”听到“刘三”这个名字,我的心脏猛地抽搐了一下。刘三。那是我从老家带出来的亲表弟,

从小光**一起长大的。他爹死得早,我是把他当亲儿子养的。他结婚的彩礼是我出的,

房子的首付是我垫的。昨天在派出所,警察告诉我有人指证我的时候,我打死都不信是刘三。

直到我看到了那份按着红手印的笔录。“让刘三出来,”我咬着牙,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血里抠出来的,“我要听他亲口说。”白经理拍了拍手。从门外的阴影里,

畏畏缩缩地走出来一个人。正是刘三。他不敢看我,低着头,

手里死死攥着一根刚点着的香烟,手腕上戴着的一块金灿灿的手表在夕阳下格外刺眼。

那是劳力士,假的我也认得,真的我也认得,那起码得十几万。他哪来的钱?“三儿,

”我看着他,声音在发抖,“是不是他们逼你的?你说实话,哥不怪你。”刘三浑身一抖,

猛地吸了一口烟,然后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样,抬起头,

眼神躲闪却又凶狠地喊道:“大庄哥,你就认了吧!明明是你贪心,非要赚那个快钱,

我劝过你的!是你逼我放进去的!”轰!我的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如果是白经理这种奸商害我,我只觉得愤怒。但刘三这句话,直接把我的心捅了个对穿。

那种痛,比汽油泼在伤口上还要疼一千倍,一万倍。“你放屁!”我怒吼一声,想要冲过去,

却发现双腿沉重得像灌了铅。“看看,看看,”胡强在一旁阴阳怪气地摇着头,

拿出手机开始录像,“这就是所谓的受害者?情绪失控,暴力倾向严重,还企图纵火。

白经理,看来我们之前扣留他资产的决定是完全正确的,这种人就是社会的不安定因素。

”白经理得意地弹了弹烟灰,走到离我只有五六米的地方,压低声音,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道:“郭大庄,实话告诉你吧。那一车烟,就是我放的。

那块表,也是我送给你弟弟的。怎么样?被自己养的狗咬一口,滋味不错吧?

”他脸上的笑容扭曲而残忍,像是在欣赏一只被踩在脚下的虫子。“你老婆在医院快死了吧?

没钱做手术是吧?你也别急,等你进去了,我会‘好心’帮你照顾她的。

毕竟你老婆当年可是十里八乡的一枝花啊……”那一瞬间,我最后的一丝理智彻底崩断了。

他千不该万不该,提到秀莲。“我去**!”我咆哮着举起了打火机,

大拇指死死扣在砂轮上。白经理脸色一变,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你疯了!你真敢点?!

”“既然不让我活,那大家都别活!”我眼中只剩下一片血红,这一刻,

我听不到刚子在门外的惊呼,听不到胡强的警告,我的世界里只剩下那个蓝色的火苗,

和眼前这两张令人作呕的脸。这就是我的结局吗?那就一起死吧。我拇指发力,

狠狠地擦了下去。“咔嚓。”火星溅出。3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那朵微弱的火花像是慢动作一样,从打火机口跃出,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

落向我早已浸透汽油的衣襟。我闭上眼,等待着烈焰焚身的剧痛。然而,

预想中的灼烧感并没有立刻到来。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尖锐到几乎要撕裂灵魂的耳鸣声。

“嗡——!!!”我的脑袋剧痛无比,眼前一黑,整个人仿佛被卷入了一个巨大的黑色漩涡。

紧接着,无数破碎的画面像疯了一样强行塞进我的脑海里。那不是回忆。那是……未来。

我看到了火。冲天的大火。我看到那个打火机点燃了我身上的汽油,

我也确实如愿以偿地变成了一个火人。我惨叫着,不管不顾地冲向白经理和胡强。

白经理吓傻了,转身就跑,却被地上的油桶绊倒。我扑在他身上,死死抱住了他。

烈火瞬间吞噬了我们两个。胡强尖叫着往外爬,却被爆炸的气浪掀翻,撞在铁门上昏死过去。

紧接着,更大的爆炸发生了。货场角落里那堆废旧轮胎被引燃,滚滚黑烟冲上几百米的高空。

原本应该只是烧毁这个院子和隔壁的裙楼,可是……一阵狂风突然刮来。

那团带着火星的巨大黑烟和燃烧的轮胎碎片,被风卷着,越过了围墙,砸向了马路对面。

那里,正好有一辆黄色的校车在等红灯。“轰!”油箱爆炸的声音震得我灵魂都在颤抖。

我看到了地狱。校车瞬间变成了火球。孩子们的尖叫声、哭喊声,隔着那层虚幻的时空屏障,

依然像钢针一样扎进我的耳朵里。“妈妈!救命!”“好烫!好烫啊!

”那一双双拍打在车窗上的小手,在烈火中迅速焦黑、萎缩。

我看到刚子和老赵他们疯了一样冲过去救人,但火势太大,他们根本靠近不了,

只能跪在地上绝望地捶地痛哭。画面一转。三天后。废墟之上,

我那具烧成焦炭的尸体被挖了出来。没有同情,没有怜悯。围观的人群对我指指点点,

每一个眼神都充满了厌恶和仇恨。“就是这个疯子,自己不想活了还要拉一车孩子垫背!

”“畜生!这种人就该千刀万剐!”“他老婆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听说早就跑了!

”我看到了电视新闻。标题是《丧心病狂!黑心老板报复社会,

致使校车惨案12死18伤》。我看到了秀莲。她没有死在手术台上,

她是被这铺天盖地的骂声逼死的。她拖着病体,在医院的走廊里被人泼粪水,

被死难孩子的家长扯着头发撞墙。她绝望地看着镜头,嘴唇颤抖,

最后从医院的天台上跳了下去。而最让我感到彻骨寒冷的是——我看到了白经理。

他居然没死。画面里的他,浑身缠着绷带,坐在轮椅上,对着无数闪光灯,

声泪俱下地表演着:“我是去劝阻他的!

我没想到他这么丧心病狂……我是为了救那些孩子才受的伤……”他成了英雄。

远途物流因为这次“英勇行为”股价大涨。胡强因为“因公负伤”被评为先进个人。

他们拿着巨额的保险赔偿,踩着我、秀莲和那十二个孩子的尸骨,爬上了人生巅峰。

这就是我的复仇?我不仅没有杀掉仇人,反而成了害死无辜孩子的恶魔?

我不仅没有洗刷冤屈,反而让秀莲背负着骂名惨死?“不……”“不!!!

”我在灵魂深处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4“啊!!!”我猛地睁开眼,

心脏狂跳得像是要炸开胸膛。那种烈火焚身的痛感还残留在皮肤上,

那车孩子绝望的哭喊声还在耳边回荡。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冷汗瞬间冒遍全身,

甚至冲淡了脸上的汽油味。我的手在剧烈颤抖。那个打火机。那个该死的打火机,

此刻依然握在我的手里,火苗还在跳动,只要再往下一厘米……“啪!

”我像是抓着一条毒蛇一样,猛地将打火机甩了出去。打火机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

掉进了远处的一个水坑里,“嗤”的一声,熄灭了。那一瞬间,

我感觉自己像是从水底被捞出来一样,浑身虚脱,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我还没死。校车还没来。我还没有变成那个千古罪人。“怎么?怂了?

”白经理的声音把我的思绪强行拉回了现实。他依然站在离我几米远的地方,

保持着刚才那副嘲讽的表情。刚才那漫长的地狱景象,在现实中似乎只过了一瞬。

他并没有发现我已经经历了一场生死轮回。在他眼里,我只是刚才怒吼了一声,

然后突然扔掉打火机跪在了地上。“哈哈哈哈!”白经理笑得更大声了,指着我对手下说,

“看见没?我就说这就是个怂包!给他胆子他都不敢点!也就是吓唬吓唬老实人!

”胡强也松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随即换上了一副更加鄙夷的面孔:“郭大庄,

你这是何必呢?演戏演**啊,怎么临门一脚软了?真是烂泥扶不上墙。”他们还在笑。

那两张脸,和我在幻象中看到的那个受表彰的“英雄”面孔完美重叠在了一起。

我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但我强行忍住了。我低着头,双手撑在满是油污的泥地上,

指甲深深地抠进土里。只有我自己知道,我不是怂了。我是怕了。我怕的不是死,

我怕的是让亲者痛、仇者快。我怕的是因为我的冲动,让无辜的人给我陪葬。

如果刚才我点了火,那就真的是万劫不复。但是……那段多出来的记忆,真的只是幻觉吗?

不,太真实了。真实到我现在还能感觉到那股灼热。而且,在那个幻象里,

我听到了胡强在被抬上救护车前,对着电话说了一句:“……对,

账本在东郊那个废弃油库的地下室,赶紧烧了……”东郊废弃油库。地下室。账本。

这几个词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我混沌的大脑。那是他们走私违禁品的真正证据!

如果那是真的,我就有翻盘的机会。“喂,别装死了。”白经理走过来,抬起锃亮的皮鞋,

一脚踹在我的肩膀上,“既然不死了,那就赶紧签了字滚蛋。这地儿归我了。

”我被踹得倒在地上,但我没有反抗,也没有像之前那样暴怒。我缓缓抬起头,看着他。

那一刻,我的眼神变了。不再是那种绝望的疯狂,

而是一种死过一次之后的冰冷和深渊般的沉静。白经理被我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毛,

下意识地退了半步:“你看什么看?”我看什么?我在看一个死人。

既然老天爷让我看到了结局,既然让我这辆冲向悬崖的车在最后一秒刹住了车,

那我就绝不会再按原来的剧本演下去。你们想要我死?想要我身败名裂?行。

那我就给你们演一场大戏。我慢慢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

甚至还对着白经理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白经理,胡领导,”我的声音沙哑,

听起来像是喉咙里含着沙砾,“我服了。我认栽。”白经理和胡强对视一眼,

显然没想到我会转变这么快。“不过,”我话锋一转,指了指门外,“能不能给我一个小时?

我想跟兄弟们道个别,把剩下的一点私人物品收拾一下。这点面子,总该给吧?

”白经理狐疑地看着我,又看了看满地的狼藉,最后轻蔑地哼了一声:“行,

就给你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后我们再来验收。你要是敢耍花样,哪怕少一颗螺丝钉,

我都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说完,他挥了挥手,带着胡强和那些打手转身离开。

看着奥迪车的尾灯消失在门口,我脸上的卑微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我转过身,

看着这满院子的“燃料”。5等到那辆奥迪彻底消失在视线尽头,

我那股卑微的劲儿瞬间就散了。我像只被踩了尾巴又重新站起来的老狼,

猛地转身冲向那一排排停着的重卡。只有一个小时。我先冲到大门口,透过门缝看了一眼。

刚子和老赵他们还在外面守着,一个个垂头丧气的,像霜打的茄子。我心里一酸,

但这会儿不能让他们进来。这事儿太险,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况且要是让他们看见我在布置什么,那俩人精回来肯定能看出破绽。“刚子!

”我隔着门喊了一声,“带着兄弟们去街角那家兰州拉面吃碗面,算我账上!

半小时后再回来,我有话跟大伙说!”刚子在外面愣了一下:“庄哥,你没事吧?

你别干傻事啊!”“滚蛋!老子饿了,让你们去买就去买!”我故意骂得很难听。

听着外面的脚步声远去,我深吸一口气,转身跑向仓库角落。首先是那些汽油。

真要炸死他们容易,但我现在是要让他们“社会性死亡”。

我把刚才泼在地上的汽油用沙土迅速盖住,又拖来几桶废机油倒在显眼的位置。机油这东西,

看着黑乎乎挺吓人,其实燃点高,不容易着,但是一旦烧起来烟特别大,视觉效果极强,

却不像汽油那样一点就炸。我要的就是那个“惨烈”的场面。接着,我搬来几个破旧的轮胎,

堆在货场中央,把之前那个空汽油桶扔在中间。既然是演戏,道具就得逼真。

我从工具箱里翻出一卷以前拉货用的透明胶带,又找来几个那种过年放剩下的烟花筒子,

把里面的火药倒出来一部分,混着木屑堆在轮胎下面。这玩意儿一点着,

只会“噗”的一声冒大烟,火光看着吓人,其实烧不死人。布置完这一切,我看了看表,

过去了二十分钟。最关键的一步来了。我摸出那部屏幕碎裂的国产手机。这手机跟了我三年,

平时卡得要命,但摄像头还算清晰。我打开了那个平时只用来刷美女跳舞的短视频软件,

注册了一个新账号,名字就叫——“老实人的最后十分钟”。

我找了个绝佳的位置——货场侧面的一堆废旧纸箱后面。这里有个缝隙,

正好能拍到整个货场中央,而且光线暗,不仔细找根本发现不了。我把手机架好,

连上充电宝,调整角度。镜头里,那一堆轮胎和满地的“油污”看起来触目惊心,

就像是一个即将引爆的火药桶。做完这些,我并没有急着开播。我跑回办公室,

从抽屉最底层翻出一瓶高度白酒,含了一口在嘴里,然后在身上喷了一遍。

现在我身上混合着汽油味、机油味和酒精味,只要那两个**一进门,

光是这股味儿就能让他们信以为真。最后五分钟。我深吸一口气,

手指颤抖着按下了“开始直播”。标题我想了半天,

最后打下了几个字:【被逼上绝路的货运站老板,带你们看清吃人的资本】。

几乎是开播的瞬间,因为标题的敏感词和之前本地论坛的一点热度,

直播间里开始陆陆续续进人。“这是哪儿?看着像垃圾场?”“标题党吧?什么逼上绝路?

”“哎,这好像是那个被扣车的明镜货运站?”我没有说话,只是把手机放在那儿,

然后自己走到了镜头中央,那个堆满轮胎的“处刑台”前。我颓废地坐下,

手里拿着那个没油的打火机,对着空气,像是自言自语,

又像是对着那两个即将到来的魔鬼说:“我不甘心啊……但我没办法了……”就在这时,

门外传来了汽车引擎的声音。准时到了。我迅速点燃了那一小堆混着火药的木屑。“噗——!

”一股浓烈的黑烟瞬间腾起,火光闪烁。我顺势往地上一倒,闭上眼睛,屏住呼吸,

把自己当成了一具刚被“震晕”的尸体。6铁门再次被推开。“咳咳咳!这什么味儿啊!

**呛!”白经理的声音先传了进来,那种嫌弃和傲慢,

哪怕我闭着眼都能想象出他捏着鼻子的样子。“这……这真炸了?

”胡强的声音带着一丝惊恐,“白经理,你看地上!那是郭大庄吗?”我趴在冰冷的泥地上,

一动不动。身边的木屑还在燃烧,黑烟滚滚,热浪一阵阵扑在脸上。脚步声急促地靠近。

“别慌!”白经理喊了一声,似乎是停下来观察了一下,“火不大,就是烟大。

这怂包估计是想点火没点着,把自己给熏晕了。或者是吓晕了?我就说他没那个胆子。

”一只脚重重地踢在我的腰上。剧痛传来,但我咬着牙,连眼皮都没动一下。“喂!死猪!

起来!”白经理又踢了两脚,见我毫无反应,胆子似乎大了起来。他蹲下身,

伸出一根手指在我鼻子底下探了探。我屏住气,强行控制着心跳。“呵,还有气儿。

不过看这样子,离死也不远了。”白经理站起身,语气变得轻松起来,

甚至带着一丝愉悦的笑意,“胡老弟,看来咱们不用担心这傻子去**了。

这回就算是救回来了,咱们也可以说他是畏罪自杀未遂,到时候精神病院一送,

这辈子别想出来。”“高!实在是高!”胡强的声音也放松了下来,还带着点谄媚,

“那咱们之前商量的那笔赔偿款……”“放心,少不了你的。”白经理似乎心情大好,

在那堆还在冒烟的轮胎旁踱步,“这破地方烧了也好,正好我也懒得找人拆迁。

等会儿消防来了,就说这姓郭的疯了,咱们是来救人的。到时候公司那边我也好交代,

不仅不用赔他那三百万,还能再申请一笔维稳基金。”我听得心头滴血。原来在他们眼里,

我的一条命,我全家的死活,甚至这场可能波及无辜的大火,

都只是他们骗取经费、升官发财的工具。这就是所谓的精英?这就是所谓的调解员?

“对了白哥,”胡强压低了声音,“那个……那批货的账本,没在这个货站里吧?

万一警察来了搜出来……”“你傻啊?”白经理嗤笑一声,“那么重要的东西我能放这儿?

早就在东郊油库那个地下室锁着呢。除了咱们俩和那个替死鬼刘三,谁知道?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东郊油库!真的在东郊油库!我那段“重生”的记忆没有骗我!

那个在幻觉中听到的地址,确确实实就是他们藏匿罪证的地方!此时此刻,

直播间里恐怕已经炸锅了吧?我偷偷把眼睛眯开一条缝。那部藏在纸箱后的手机,

屏幕正亮着微弱的光。虽然看不清弹幕,但我能感觉到那种无声的沸腾。几千人,

甚至几万人,正在屏幕那头,听着这两个道貌岸然的家伙,亲口承认他们的罪行,

亲口说出藏匿证据的地点。“行了,别废话了。”白经理似乎有些不耐烦了,

他又踢了踢我的头,“我看这小子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这地方太呛了,

咱们出去等警察来收尸。”“那他……”“让他躺着呗,最好直接呛死,省得麻烦。

”就在他们转身准备离开的那一刻,远处突然传来了凄厉的警笛声。

不是那种只有一两辆车的警笛,而是那种连成片的、震耳欲聋的呼啸声。“怎么回事?

这么快?”白经理愣了一下,“你报警了?”“没有啊!”胡强也慌了,

“这听着动静不对啊,怎么像是来了半个警局?”当然不对。因为就在我开播前,

我不仅报了警,还给市长热线打了电话,说这里有人要炸掉整个街区。现在的警察,

可不是来“洗地”的,而是来拆弹的。7警笛声在门口戛然而止,

紧接着是杂乱而有力的脚步声冲了进来。“不许动!警察!”“双手抱头!趴下!

”数道强光手电筒的光柱瞬间打在白经理和胡强的脸上,照得他们睁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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