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破石碑,让元婴期剑修差点给我跪下全文小说言屠金丹修小说在线阅读

我们这个临时拼凑的探险队,闯进了一座上古仙人的洞府。我是纪幽,

一个修为垫底的筑基期小修士,作用是翻译没人看得懂的鬼画符。言屠,元婴期剑修,

我们队里的“天”,负责把所有敢挡路的妖兽劈成两半。发现核心传承后,

他理所当然地翻脸了。他掐着我的脖子,让我交出开启传承的唯一信物,

嘴里念叨着修真界亘古不变的真理:“实力为尊”。我没反抗,笑着把信物递给了他。

只是“好心”提醒他看一眼信物背面的上古典篆。他问写的什么。

我说:“传承只认首位破译者的神魂烙印,强夺者,神魂俱灭。”那一刻,

我看见这位不可一世的元婴大佬,脸绿得像中毒了一样。1我们这支队伍,

说好听点叫“精英探险团”,说难听点,就是个临时凑起来的草台班子。五个金丹,

一个元婴,外加一个我。筑基初阶,纪幽。在一群至少能御剑飞行的修士里,

我连跑快点都喘气。“纪道友,你跟紧点,别掉队了。”前面开路的金丹修士赵达回头催我,

语气里带着点藏不住的嫌弃。我能怎么办,我只能点头哈腰:“好的好的,辛苦赵道友了。

”我就是个凑数的。队伍里唯一的元婴大佬,言屠,需要一个能看懂上古文字的“工具人”。

而我,恰好就是方圆百里内,唯一一个靠研究这玩意儿混饭吃的散修。

所以他们捏着鼻子把我带上了。一路上,言屠负责一剑劈开所有拦路的东西,

管它是千年妖兽还是万年石门。他那把剑,叫“绝尘”,出鞘的时候,

空气里都是一股铁锈混着血的味道。五个金丹修士跟在他**后面,喊着“言前辈威武”,

顺手捡点言屠看不上的边角料。而我,就跟在最后面,负责不被他们甩下,

以及在他们对着墙上鬼画符发呆时,告诉他们那上面写的是“左三步,右七步,直走,

别回头”。这就是我们在“黑风渊”里的日常。直到我们找到那座洞府。

洞府藏在一个巨大的瀑布后面,石门上刻着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上古仙篆。言屠停下脚步,

那***不变的冰块脸转向我。“什么字?”“真言仙府。”我老实回答。

他身后的赵达立马吹起了彩虹屁:“言前辈果然慧眼如炬!一下就找到了正主!

”言屠没理他,下巴朝石门点了点。“怎么开?”我走上前,

仔细辨认着石门周围密密麻麻的符文。“门上有禁制,需要同时向七个阵眼输入灵力,

而且灵力属性和强度都不能错。”言屠皱了皱眉,显然对这种麻烦事很不耐烦。“直接说,

怎么办。”“我来指认阵眼,你们七个,按我说的属性和强度,输送灵力。”他没说话,

算是默许了。这就是我的价值所在。没有我,他们就算把这山给劈了,也进不了这门。

在我的指挥下,七个人站好位置,灵光闪烁。石门发出一阵轰隆隆的响声,缓缓打开。

一股浓郁到几乎化为实质的灵气扑面而来。所有人都精神一振,眼睛里冒着绿光。发财了。

洞府里面别有洞天,亭台楼阁,仙草遍地。但最引人注目的,

还是正中央广场上那块顶天立地的巨大石碑。石碑上,刻满了密密麻麻的金色文字,

每一个字都蕴含着某种道韵,让人看一眼就头晕目眩。“是传承!

”一个金丹修士激动地喊了出来。言屠的眼睛也亮了。他死死盯着那块石碑,

呼吸都重了几分。我心里咯噔一下。完了。这家伙的眼神,跟之前看那些妖兽没什么两样。

都是猎物。我们,也一样。他缓缓地转过头,目光从每一个金丹修士脸上一一扫过,最后,

落在我身上。那眼神,冰冷,不带一丝感情。像是在说:你们的用处,到此为止了。我看见,

他握着“绝尘”剑柄的手,收紧了。2空气像是凝固了。

那几个金丹修士脸上的兴奋还没褪去,就被言屠的眼神冻成了冰坨子。他们不是傻子,

没人比他们更懂修真界的残酷。卸磨杀驴,过河拆桥,是这里的基本操作。

赵达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言……言前辈,这传承广大,

见者有份,见者有份……”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广场上显得格外虚弱。言屠没说话,

只是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他往前走了一步。五个金丹修士齐刷刷地往后退了三步,

个个脸色发白,手都按在了自己的法宝上,但没人敢先动手。金丹对元婴,那是鸡蛋碰石头。

我站在原地没动。不是我胆子大,是我腿软了,动不了。筑基期的威压在元婴大佬面前,

跟纸糊的没区别。言屠的目光最终还是锁定在了我身上。“纪幽。”他开口了,声音不大,

却像锤子一样砸在每个人的心口。“这上面写的什么,翻译出来。”他的语气不是商量,

是命令。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抖。“言前辈,

这石碑是真言仙人留下的传承核心,上面的文字记载了他的毕生所学,

还有……开启传承的方法。”“说重点。”他很不耐烦。“重点是,这传承有禁制。

”我指了指石碑最顶端的一行小字,“想要获得传承,必须先通过考验。考验的内容,

就在这碑文之中。”这下,所有人都愣住了。考验?言屠眉头皱得更深了:“什么考验?

”“我……我需要时间破译。”我低着头说,“这里的仙篆比门口的复杂一百倍,

还加了神魂禁制,我每看一行,神识都会受到冲击,需要慢慢来。”我说的是实话。

但也不全是实话。这碑文我确实需要时间,但上面的内容,

我扫一眼就大概知道是什么意思了。这真言仙人,是个很有意思的家伙。他不喜欢打打杀杀,

毕生所学都在“言出法随”这四个字上。他的传承考验,不是比谁拳头大,

而是比谁……脑子好使。言屠盯着我看了半天,似乎在判断我有没有撒谎。最后,

他冷哼一声。“给你一个时辰。一个时辰后,你要是破译不出来,

或者敢耍花样……”他没把话说完,但那股凛冽的剑意已经刺得我皮肤生疼。“是,是,

我一定尽力。”我赶紧点头。他这才收回目光,在石碑前盘腿坐下,闭目养神,

那把“绝尘”剑就横在他膝上,像一条蛰伏的毒蛇。那五个金丹修士松了口气,

彼此交换了一下眼神,也都识趣地找了个角落待着,不敢出声。我走到石碑前,伸出手,

轻轻触摸着那些冰冷的金色文字。一股宏大的信息流瞬间涌入我的脑海。幸好我早有准备,

神识外围布下了一层从古籍里学来的防御法门,不然这一下就能让我变成**。

我开始“艰难地”破译。实际上,我的大脑在飞速运转。这碑文,是个巨大的连环谜题。

每一段经文,都隐藏着一个字谜,或者一个典故。只有把所有谜底都找出来,

按照特定的顺序排列,才能组成一句开启传承的口令。而且,这口令,

只有第一次被正确念出来时才有效。更要命的是,在碑文的最后,

我看到了一行用极其隐晦的符文写的警告。这行警告,才是整个传承最关键的地方。

我假装头晕目眩,踉跄着后退两步,脸色煞白地坐到地上,大口喘着气。“怎么样了?

”言屠睁开了眼,眼神锐利如刀。我虚弱地说:“太难了……这考验,是……是解谜。

需要从三千六百句经文中,找出七七四十九个特定的‘真言字符’,组成一句开启口令。

”“口令是什么?”“我……我还在找。”我擦了擦额头不存在的冷汗,“而且,

最关键的是,需要一个‘承载物’,一个信物,来念出这句口令。”“信物在哪?

”言屠站了起来,气势逼人。我指着石碑底部一个不起眼的凹槽。“应该就在那里,

但需要先解开前面的谜题,它才会出现。”我看着言屠,

又看了看那几个金愈发紧张的金丹修士。我知道,好戏,要开场了。3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我坐在石碑前,一会儿皱眉,一会儿摇头,嘴里念念有词,演得跟真的一样。实际上,

那四十九个“真言字符”,我半个时辰前就全部找齐了。我只是在拖延时间。我在等。

等言屠的耐心被耗尽,等那几个金丹修士的侥幸心理被磨光。气氛越紧张,对我越有利。

终于,一个时辰快到了。言屠膝上的“绝尘”剑发出一声轻微的嗡鸣。他睁开了眼睛。

“时间到。口令呢?”我“恰好”在这时,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激动地站起来。

“找到了!我找到了!”我冲到石碑前,手指飞快地在碑文上点过,

嘴里念出一连串晦涩难懂的音节。那不是口令。那是我瞎编的。但随着我最后一个音节落下,

石碑底部的那个凹槽,真的发出了“咔哒”一声。一块巴掌大小,非金非玉的黑色令牌,

缓缓升了上来。令牌正面,刻着一个古朴的“言”字。一股奇特的道韵从令牌上散发出来,

让人心神宁静。“传承信物!”赵达失声叫道。所有人的目光,

瞬间都聚焦在了那块小小的令牌上,贪婪,炽热。言屠的眼中,更是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精光。

我抢在他动身之前,一把将令牌抄在手里。令牌入手温润,像一块暖玉。我能感觉到,

我的神魂和这块令牌之间,建立起了一丝若有若无的联系。成了。这块令牌,

是通过解谜召唤出来的。按照真言仙人的规则,我,解谜者,就是它的第一任主人。

言屠的身形一闪,下一秒,已经出现在我面前。他离我不到三尺,

那股强大的威压几乎让我窒息。“拿来。”他伸出手,语气不容置疑。

他身后的五个金丹修士也围了上来,隐隐将我包围在中间,堵住了我所有的退路。

他们的眼神各异。有贪婪,有忌惮,还有一丝……幸灾乐祸。显然,

他们觉得我这个“工具人”的死期到了。只要言屠拿到了传承,说不定一高兴,

能分他们一点汤喝。我紧紧握着令牌,心脏跳得像打鼓。但我脸上,

却努力挤出一个怯懦的笑容。“言前辈,这……这信物是我解开谜题才拿到的,

按照规矩……”“规矩?”言屠笑了,笑声里充满了轻蔑,“在这黑风渊,我就是规矩。

我的剑,就是道理。”他身后的“绝尘”剑发出一声剑鸣,像是在附和他。“纪幽,

别给脸不要脸。”赵达也开口了,一副狗仗人势的嘴脸,“言前辈看得上你的东西,

是你的福气。快点交出来,别逼前辈动手。”“就是,一个筑基期,拿着这种宝物,

是福是祸,你自己掂量掂量。”另一个金丹修士阴阳怪气地说。他们一唱一和,

把我的后路堵得死死的。我看着他们丑陋的嘴脸,心里一阵反胃。这就是修真界。

**裸的丛林法则。我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抬头看着言屠。“言前辈,

我可以把令牌给你。”我说。言屠的眉毛一挑,似乎有些意外我会这么干脆。“但是,

我有一个条件。”“哦?”他饶有兴致地看着我,“你还敢跟我谈条件?

”“不是什么大条件。”我把令牌举到胸前,声音不大,但足以让每个人都听清楚,

“我只要言前辈发个心魔大誓,拿到传承后,必须保证我们剩下所有人的安全,并且,

要把传承的三成,分给我们。”这话一出,那五个金丹修士的眼睛顿时亮了。他们没想到,

我居然会帮他们争取利益。赵达看我的眼神,都少了几分鄙夷,多了几分复杂。言屠的脸,

则瞬间沉了下去。“你在教我做事?”冰冷的杀意,如潮水般向我涌来。

我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在咯咯作响,几乎要站不稳。我知道,我把他惹毛了。

但这正是我想要的。我要让所有人都看到,是他言屠,仗势欺人,撕破了脸皮,

不给我们留一条活路。4我的话,像一颗石子,砸进了死水潭。

那五个金丹修士的呼吸都停滞了。三成传承。这个诱惑太大了。

大到足以让他们生出一些不该有的念头。他们看向言屠的眼神,不知不觉间,

带上了一丝期盼。如果言屠同意,那皆大欢喜。

如果他不同意……言屠自然也察觉到了气氛的变化。他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像是要在我身上戳出两个窟窿。“你以为,你有资格跟我谈条件?

”他往前踏了一步,强大的气场直接把我掀得倒退了好几步,一**坐在地上,狼狈不堪。

手中的令牌差点脱手飞出。“纪幽!”赵达惊呼一声,想上来扶我,但刚动了一下,

就被言屠的眼神给钉在了原地。“言前辈!”赵达硬着头皮开口,

“纪道友说的……也有几分道理。我们一路走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您……”“闭嘴!

”言屠一声暴喝,声浪如同实质,震得赵达气血翻涌,嘴角溢出一丝鲜血。“再多说一句,

死。”剩下的人全都噤若寒蝉。元婴修士的威严,不可挑衅。言屠再次看向我,居高临下,

像看一只可以随时捏死的蚂蚁。“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最后问你一次。”“纪道友,

把它交给我。”他的声音很平静。但越是平静,就越是蕴含着毁天灭地的风暴。我知道,

他已经动了杀心。只要我再敢说一个“不”字,下一秒,“绝尘”剑就会洞穿我的喉咙。

我撑着地,慢慢地,一点一点地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然后,我笑了。笑得很灿烂,

很真诚。“好啊。”我说。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言屠。他可能想过我会跪地求饶,

想过我会拼死反抗,但绝对没想过,我会这么痛快地答应。“言前辈说得对。

”我脸上的笑容不变,“在修真界,本来就是实力为尊。强者拥有一切,是天经地义的道理。

”“我一个筑基期,能亲眼见证前辈获得上古传承,已经是三生有幸了,哪里还敢奢求别的。

”我一边说,一边迈开步子,主动朝言屠走去。我的步伐很稳,

一点都不像刚刚被吓得坐在地上的人。那五个金丹修士看我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不解。

他们大概觉得我怂了,是个软骨头。赵达的眼神里,更是充满了失望。我没理会他们。

我走到言屠面前,停下。我们离得很近,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淡淡的血腥味。

我双手捧着那块黑色的令牌,恭恭敬敬地,举到了他的面前。“言前辈,请。”我的姿态,

谦卑到了极点。言屠眯起了眼睛。他没有立刻伸手去接。他盯着我,

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一丝不甘或者怨毒。但他什么都没看到。我的脸上,

只有真诚的、谦卑的笑容。像一个最忠心的下属,在向自己的主上献上宝物。他越是这样,

我笑得越是灿烂。来啊。拿啊。这可是通往黄泉路的门票。你,敢接吗?5言屠没有动。

他是个生性多疑的人,尤其是在这种关键时刻。我越是顺从,他心里越是犯嘀咕。

但他想不通我能耍什么花样。一个筑基期,在他一个元婴面前,能翻起什么浪?神魂攻击?

别搞笑了,我的神识强度,连给他挠痒痒都不配。下毒?他百毒不侵。唯一的可能,

就是我在这令牌上动了手脚。他神识一扫,仔仔细细地在令牌上来回探查了十几遍。结果,

什么都没有。这就是一块普普通通的信物,除了材质特殊点,没有任何禁制,

也没有任何后手。他的眉头舒展开来。看来,是自己想多了。这丫头,不过是审时度势,

知道反抗没用,干脆选择顺从保命罢了。想通了这一点,他眼中的最后一丝疑虑也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轻蔑。他伸出手,朝着令牌抓了过来。他的动作不快,

但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周围的金丹修士们,都屏住了呼吸。赵达闭上了眼睛,

似乎不忍心看我最后一点价值被榨干。然而,就在言屠的手指即将碰到令牌的那一刻。我,

突然把手缩了回来。言屠抓了个空。他的脸色,瞬间又阴沉了下去。“你找死?

”恐怖的杀气再次将我笼罩。“不不不,言前辈,您误会了!”我赶紧摆手,

脸上的笑容甚至带着一丝谄媚,“我只是……只是突然想起一件事,觉得必须得告诉您。

”“说。”他嘴里蹦出一个字,像淬了冰。“是这样的,”我小心翼翼地组织着措辞,

“刚刚我破译碑文的时候,太过专注,有一个小细节给忘了。”我举起手中的令牌,

将它翻了个面。令牌的背面,同样刻着一行字。和正面那种大气磅礴的仙篆不同,背面的字,

小如蚊蝇,而且笔画极其诡异,像无数条纠缠在一起的小虫子。别说言屠他们了,就算是我,

如果不是提前知道这里有字,用神识一寸寸地扫,也根本发现不了。“这令牌的背面,

还有一行字。”我指着那行小字,一脸“才发现”的惊喜表情。“我之前光顾着破解谜题,

都没注意到。言前辈,您见多识广,能看出这是什么字体吗?”我把令牌又朝他递了递,

像是在请教。言屠的目光落在那行小字上。他看了半天,眉头紧锁。这种文字,

他别说认识了,见都没见过。这才是真正的上古符文,比仙篆还要古老,

每一个笔画都蕴含着天地至理,根本不是靠认字就能懂的。“这是什么?”他沉声问。

他没有说“我不认识”,而是问“这是什么”。大佬的面子,不能丢。我心里暗笑,

脸上却是一副“原来您也不认识啊”的表情。“哦,这个啊,这个叫‘神隐篆’,

是上古时期,仙人用来记录最核心、最机密信息的文字。”我顿了顿,

看着他越来越不耐烦的脸,才继续慢悠悠地说:“这上面的意思,其实很简单。

”“它说……”我故意拉长了声音,吊足了所有人的胃口。“这块令牌,它认主。

”6“认主?”言屠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法宝认主,这很正常。但一块传承信物认主,

就有点意思了。“对,认主。”我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无比真诚,“而且,

认主的方式很特别。”“它不认精血,也不认灵力,它只认……神魂烙印。”我说到这里,

故意停了下来,观察着言屠的反应。他的脸上没什么变化,但眼神深处,闪过一丝警惕。

“继续说。”“是。”我清了清嗓子,继续扮演我的“好心翻译官”。“这上面写着,

‘真言传承,有缘者得之’。”“而这个‘缘’,指的就是第一个通过智慧,而非蛮力,

破解石碑谜题,并唤醒信物的人。”“信物在被唤醒的那一刻,会自动与破译者的神魂绑定,

留下独一无二的烙印。”我一边说,一边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换句话说,言前辈,

这块令牌,它现在……是我的了。”我的声音不大,但在死寂的广场上,

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那五个金丹修士,瞬间瞪大了眼睛,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

他们大概觉得我疯了。居然敢当着言屠的面,说这东西是我的。这不是火上浇油吗?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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