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心推荐我就和她喝了个酒,你怎么要离婚呢?小说试读

小说《我就和她喝了个酒,你怎么要离婚呢?》,此文一直都是小编喜欢的类型,入坑不亏,主人公有沈言陆泽张萌,是作者白色夜影所写,无广告版本简述:我的目光落在「离婚协议书」几个大字上,大脑嗡的一声。「财产平分,这套房子归你,车子归我。我没有别的要求。」她的语气,像是………

小说《我就和她喝了个酒,你怎么要离婚呢?》,此文一直都是小编喜欢的类型,入坑不亏,主人公有沈言陆泽张萌,是作者白色夜影所写,无广告版本简述:我的目光落在「离婚协议书」几个大字上,大脑嗡的一声。「财产平分,这套房子归你,车子归我。我没有别的要求。」她的语气,像是……

###01.她身上的香水味那晚的酒局,现在回想起来,

空气里都是粘稠的、暧昧不清的味道。包厢里灯光昏暗,许蔓就坐在我身边。

她今天穿了一条很短的裙子,两条腿又白又直,在迷离的灯光下晃得人眼晕。她总是这样,

恰到好处地展露自己的优点,又带着一脸无辜。「陈哥,我们老板今天又骂我了,

就因为方案里一个标点符号……」她端着酒杯,眼眶红红的,声音带着一丝委屈的颤抖。

我接过她的酒杯,一饮而尽,拍了拍她的肩膀:「没事,新人不都这样过来的?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别往心里去。」我的安慰似乎给了她极大的鼓舞,

她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是找到了主心骨的幼犬。「真的吗?陈哥,只有你懂我。」

她靠得很近,身上那股甜腻的栀子花香水味,霸道地钻进我的鼻腔。

这味道和沈言身上清爽的皂角香完全不同。沈言好像从不喷香水。酒过三巡,

我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沈言发来的消息:「什么时候回来?」我瞥了一眼,

把手机倒扣在桌上,回了句:「在谈项目,晚点。」许蔓像是没看到我的小动作,

又给我满上了一杯酒,声音软糯:「陈哥,这杯我敬你,谢谢你一直这么照顾我。」

她的指尖有意无意地划过我的手背,带来一阵微弱的电流。我喉结滚动了一下,没有躲。

男人嘛,谁不享受这种被年轻女孩崇拜和依赖的感觉呢?尤其是在家里那个越来越沉默,

越来越无趣的妻子对比之下。我们喝到凌晨一点。我打着酒嗝回到家,发现客厅的灯亮着。

沈言穿着睡衣,抱着抱枕,蜷缩在沙发上,像是已经等了很久。看到我,

她没有像往常一样上来接过我的公文包,只是淡淡地抬起眼。「回来了?」

她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嗯,谈了个大项目,累死了。」我扯了扯领带,随口撒谎。

她站起身,一步步朝我走来。我以为她要像以前一样,帮我脱下外套,给我倒一杯温水。

但她只是在我面前站定,然后,轻轻地吸了吸鼻子。那个动作很轻,

却像一记重锤砸在我心上。「陈宇。」她缓缓开口,声音平静得可怕,「你身上,

有别人的香水味。」我心头一跳,下意识地反驳:「什么香水味!就是酒味!你是不是有病?

」我讨厌她这种审问犯人一样的姿态。她没再说话,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

没有愤怒,没有悲伤,只有一片死寂的荒漠。我被她看得有些发毛,

烦躁地挥挥手:「懒得跟你吵,我先去洗澡了。」我逃进了浴室,滚烫的水流从头顶浇下,

试图冲掉那股不属于我家的栀子花香,也试图冲掉心底那丝莫名的慌乱。我告诉自己,

不过是同事间的正常应酬,沈言就是太大惊小怪了,日子过得太安逸,开始胡思乱想了。

等我洗完澡出来,发现沈言已经回了卧室。我松了口气,走进书房,打算像往常一样,

在沙发上对付一晚。自从我们争吵变多,分房睡已经成了常态。可我推开书房门,却愣住了。

里面空荡荡的,原本我放在这里的简易床、被子、枕头,全都不见了。我转身冲进主卧,

沈言正背对着我,躺在床上,占据了整个双人床的一半。另一半,空荡荡的。

她似乎知道我进来了,冷冷地开口:「书房的东西我扔了。这张床,以后你也不用睡了。」

我的火气「噌」地一下就上来了。「沈言,你什么意思?你还真打算跟我分居一辈子?」

她没有回头,声音像冰一样砸过来:「陈宇,我们离婚吧。」

—###02.那不是家,是她的牢笼「离婚?」这两个字从沈言嘴里说出来,

我第一反应不是愤怒,而是想笑。「沈言,你睡糊涂了?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的背影,「就因为我昨晚喝多了点,你就闹离婚?

你的心眼什么时候比针尖还小了?」她终于缓缓地转过身来,第一次正眼看我。灯光下,

我才发现她瘦了很多,眼窝深陷,原本水润的眼睛里,只剩下疲惫和空洞。「陈宇,

我没有在闹。」她坐起身,从床头柜里拿出那份文件,推到我面前,「我已经签好字了。」

我的目光落在「离婚协议书」几个大字上,大脑嗡的一声。「财产平分,这套房子归你,

车子归我。我没有别的要求。」她的语气,像是在谈论一笔与自己无关的生意。

我一把抓过那份协议,手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沈言,你是不是疯了?我们结婚五年,

就因为一场酒局,你要把这个家拆了?」「家?」她重复着这个字,

嘴角勾起一抹极尽嘲讽的笑意,「陈宇,这里是你的家,不是我的。」「这里是我的牢笼。」

最后一句话,她说的很轻,却像一根针,狠狠扎进我的心脏。我愣住了。牢笼?

这个我拼死拼活赚钱养着的,价值千万的房子,在她眼里,居然是牢笼?

「我每天给你最好的生活,你吃的穿的用的,哪一样不是我给你的?

你辞职在家当了五年全职太太,你受了什么委屈,把它叫牢笼?」我的声音不受控制地拔高。

「你给我的?」她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陈宇,你是不是忘了,这套房子的首付,

有我爸妈出的三十万。你是不是也忘了,我辞职前,是年薪五十万的设计总监?」「我辞职,

不是因为我养不活自己,是因为你说你需要一个安稳的后方!

你说你一个人在外面打拼太累了!你说希望每天回家都能看到我!」她一句句地质问,

像是一把把刀子,剥开我用来自我感动的皮囊。我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是啊,我好像真的忘了。我忘了她也曾是在职场上雷厉风行,光芒万丈的女人。

我习惯了她作为我“背后的女人”存在,习惯了她洗手作羹汤,习惯了她日复一日的等待。

「可是……可是那都过去了啊。」**巴巴地辩解,「我现在能赚钱,我能养你,

这有什么不好?」「不好在哪里?」她看着我,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怜悯,「不好在,

你把我当成你养的金丝雀,却忘了我也需要天空。」「陈宇,我不是在跟你商量,

我是在通知你。」她说完,就掀开被子下了床,开始从衣柜里拿出自己的衣服,

一件件放进行李箱。那是我从未见过的沈言。没有歇斯底里,没有哭闹,

只有一种程序化的冷静。仿佛她内心深处早就演练过这一幕千百遍。我冲过去,

按住她的行李箱:「我不许你走!我不离婚!」她抬起头,

静静地看着我按在她行李箱上的手。「陈宇,你知道吗?压垮骆驼的,

从来不是最后一根稻草。」「在你第一次夜不归宿,骗我说在加班,

我却在你外套口袋里发现一张KTV账单的时候;在你忘记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却记得给许蔓朋友圈点的每一个赞的时候;在你对我越来越不耐烦,

却对她永远和颜悦色的时候……」「这五年里,每一件你觉得微不足道的小事,

都在一点点杀死我。」「昨晚那顿酒,那身香水味,不过是宣告我死亡的钟声而已。」

她的声音很平,却字字诛心。我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人狠狠攥住,疼得无法呼吸。原来,

她什么都知道。我那些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谎言,在她眼里,不过是跳梁小丑的拙劣表演。

我松开了手,无力地后退了两步。她拉上行李箱的拉链,发出「咔哒」一声脆响。

像是我们之间某种东西,彻底断裂的声音。她拖着行李箱,没有再看我一眼,径直走向门口。

「沈言!」我在她身后嘶吼,「你走了,就别再回来!」我以为用这种方式能吓住她,

能让她回头。她只是在玄关处顿了顿,没有回头,只留下一句轻飘飘的话。「我本来,

就没打算再回来。」门开了,又关上了。整个世界,

瞬间安静得只剩下我一个人粗重的呼吸声。我像个傻子一样站在原地,脑子里一片空白。

我就和她喝了个酒,怎么就……离婚了?—###03.她的世界,

早已没有我沈言离开的第一天,我过得一团糟。早上醒来,身边是空的,冰冷的。

没有准备好的早餐,没有熨烫平整的衬衫。我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冰水猛灌。胃里一阵绞痛。我这才想起,我有胃病,

沈言从不让我早上喝凉的。「矫情。」我低声骂了一句,不知道是在骂沈言,

还是在骂我自己。我赌气似的没有联系她,我相信她只是一时冲动,不出三天,

她自己就会灰溜溜地回来。她一个五年没工作的女人,能去哪?她离了我,怎么活?

这种莫名的自信支撑着我,让我心安理得地继续我的生活。晚上,公司有个庆功宴。

许蔓又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坐在我旁边。「陈哥,你今天看起来脸色不太好,是没休息好吗?」

她关切地问,一边自然地给我夹菜。「没什么,家里有点事。」我含糊道。

「是和嫂子吵架了吗?」她小心翼翼地试探,眼神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担忧,「女人嘛,

都是口是心非的,哄哄就好了。嫂子那么爱你,肯定舍不得真跟你生气的。」

她的话像是一剂强心针,让我瞬间舒服了不少。对,沈言就是口是心非,她那么爱我,

怎么可能真的想离婚。「还是你懂事。」我赞许地看了她一眼。许蔓的脸颊泛起一抹红晕,

低下了头,小声说:「我只是觉得,陈哥你这么好的人,不应该为这些小事烦心。」

那晚我又喝了很多酒。许蔓坚持要送我回家。在电梯里,狭小的空间内,

她身上的栀子花香比任何时候都浓烈。她扶着我,整个身体几乎都贴在我身上。

我能感觉到她身体的柔软和温热。酒精上头,我鬼使神差地低头,看着她仰起的脸,

那双水汪汪的眼睛里,似乎盛满了对我的迷恋。就在我快要吻下去的时候,电梯「叮」

的一声到了。我瞬间清醒过来。我推开她,有些狼狈:「到了,你回去吧。」

许蔓的眼神闪过一丝失望,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善解人意的模样:「好,陈哥你好好休息,

明天见。」我用指纹打开门,扑面而来的,是死一般的寂静和黑暗。没有一盏灯为我留着。

我摸索着打开灯,空旷的客厅让我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恐慌。我拿出手机,

终于忍不住拨通了沈言的电话。电话响了很久,就在我以为她不会接的时候,

那边传来了她清冷的声音:「喂?」背景音很嘈杂,有音乐声,还有很多人的说笑声。

「你在哪?这么晚了还不回家?」我下意识地用质问的语气。那边沉默了几秒,

然后传来一声轻笑:「陈宇,你是不是忘了,我们已经没家了。而且,你凭什么管我?」

我被她怼得一噎,语气软了下来:「言言,别闹了,回来吧,我错了还不行吗?」「晚了。」

她说。「你在哪?跟谁在一起?」我听到电话那边有个男人的声音在喊她的名字。「言言,

这边,你朋友来了。」我的心猛地一沉。「沈言!你跟谁在一起!」我几乎是吼出来的。

「我的朋友,你不认识。」她顿了顿,补充道,「陈宇,以后别再给我打电话了,

有事让你的律师联系我的律师。」说完,她直接挂了电话。我再打过去,

已经是“您拨打的用户正在通话中”。她把我拉黑了。我气得把手机狠狠摔在沙发上。

她才走了一天,就去跟别的男人鬼混!她就是用这种方式来报复我吗?

愤怒和嫉妒像毒蛇一样啃噬着我的心。第二天,我顶着两个黑眼圈去了公司,

一整天都心神不宁。下午,我鬼使神差地打开了那个我几乎从不看的,沈言的朋友圈。

她的朋友圈很简单,大部分都是转发的一些设计作品,或者是一些花花草草。而最新的那条,

是半小时前发的。一张照片。照片上,她站在一个巨大的落地窗前,

窗外是繁华的CBD夜景。她穿着一身干练的黑色西装,化着精致的妆容,

手里端着一杯香槟,正侧头和身边的人说笑。她笑得那么灿烂,是我五年里从未见过的,

那种发自内心的,充满自信和光芒的笑。

照片的配文是:「Anewbeginning.(一个新的开始。)」

下面一排排的点赞和评论。「欢迎沈大总监重出江湖!」「我就说嘛,是金子总会发光的!」

「哇,这是易维设计?言言你跳槽去那了?牛啊!」「照片里旁边那个帅哥是谁?

有点眼熟啊!」一个叫「张萌」的共同好友回复了那条评论:「那是易维的老板,陆泽,

我们言言的老同学。这次是陆总亲自把她挖过去的!」

陆泽……这个名字像根刺一样扎进我的脑海。我记得他,大学时疯狂追求沈言的那个富二代。

我捏着手机,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原来,她不是无处可去。

她早就为自己铺好了所有的退路。她不是离了我活不了。是她的世界里,早就已经没有我了。

我一直以为是我在养着她,是我在给她一片天。到头来才发现,我只是她牢笼的看守,而她,

随时都可以撬开锁,展翅高飞。一股巨大的恐慌和无力感,将我彻底淹没。

—###04.那个叫陆泽的男人接下来的几天,我活在一种极度的割裂感中。

白天在公司,我还是那个杀伐果断的陈总,在会议上指点江山。许蔓的崇拜和依赖,

像一剂麻药,暂时抚慰着我受挫的自尊心。可一到晚上,回到那个空无一人的“家”,

巨大的空虚和恐慌就会将我吞噬。我开始失眠,整夜整夜地睁着眼睛,闻着枕头上残留的,

沈言那若有若无的皂角香。我才发现,这个家的每一个角落,都刻满了她的印记。

玄关处她买的卡通拖鞋,阳台上她种的多肉,厨房里她贴的备忘录,

书架上她看到一半的书……我曾经对这些不屑一顾,觉得充满了小家子气。现在,

这些东西却像一根根细密的针,扎得我体无完肤。我终于忍不住,

让助理去查了那个叫「易维设计」的公司。资料很快摆在了我的办公桌上。易维设计,

业内新贵,这两年靠着几个出圈的商业项目声名鹊起。创始人陆泽,确实是沈言的大学同学。

资料里附着一张陆泽的照片,西装革履,英俊儒雅,笑起来眼角有细微的纹路,

显得成熟而稳重。比我年轻,比我……看起来更懂得欣赏沈言。我烦躁地将资料揉成一团,

扔进垃圾桶。这天下午,我的律师给我打电话,说沈言那边已经发来了正式的律师函,

催促我尽快处理离婚事宜。「陈总,沈女士那边态度很坚决,没有任何协商的余地。」

律师的语气很公式化。「我知道了。」我挂了电话,感觉胸口堵得厉害。

我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我找到了沈言的闺蜜,张萌。就是那个在朋友圈下面回复的女人。

我约她在一家咖啡馆见面,姿态放得很低。「萌萌,你帮我劝劝言言,她就是一时冲动。

我们五年的感情,不能说散就散了。」张萌搅动着咖啡,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傻子。

「陈宇,你到现在还觉得她是一时冲动?」「不然呢?就为了一顿酒?」张萌突然笑了,

笑声里充满了讽刺:「一顿酒?陈宇,你心真大。你知道言言怀孕又流产那次,

你在干什么吗?」我愣住了。「那次……那次不是她说胎不稳,意外流产的吗?」我记得,

那是三年前的事了。「意外?」张萌冷笑一声,「那天她肚子疼得在地上打滚,

给你打了十几个电话你都没接。后来我赶到,送她去医院,医生说再晚半小时,

大人都危险了。」「你知道那时候你在干嘛吗?你在陪你的好妹妹许蔓,

庆祝她签了第一笔单子。你朋友圈里发了九宫格,香槟、蛋糕,笑得比谁都开心。」

我的大脑「轰」的一声,一片空白。我……我完全不记得了。

我只记得那天许蔓哭着给我打电话,说她被客户欺负了,后来单子签下来了,

非要拉着我去庆祝……「她没跟我说……她一个字都没跟我说……」我喃喃自语,

声音都在发抖。「她怎么说?她躺在病床上,看着你朋友圈里的笑脸,她能说什么?

说陈宇你老婆流产了你快回来?她有她的骄傲!」张萌的声音也激动起来。「还有,

她爸爸生病住院,需要做手术,她想让你陪她去一趟,你说了什么?你说你忙,

让她自己处理,然后转头就带整个部门去团建,去了三天两夜。」「陈宇,你扪心自问,

这五年,你真的关心过她吗?你只关心你的项目,你的钱,

还有你那些需要‘安慰’的红颜知己!」「你以为你给了她一个家,实际上,

你只是给了她一个更大的孤独。」张萌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锤子,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

把我那些可笑的自尊和借口砸得粉碎。我坐在那里,浑身冰冷。原来,我错过了那么多。

原来,我亲手把我们的感情,推向了万劫不复的深渊。「帮我……」我抬起头,声音嘶哑,

「帮我约她见一面,求你了。」张萌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了愤怒,只剩下怜悯。「晚了,

陈宇。她现在很好,陆泽对她很好。」「陆泽每天开车接她上下班,风雨无阻。她胃不好,

陆泽就每天让助理给她订养胃的午餐。她喜欢看画展,陆泽就买了两张绝版的票陪她去。」

「这些你曾经答应过她,却从来没有做到过的事情,别的男人,都在替你一件件地完成。」

「你凭什么觉得,她还会回头?」我像个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的木偶,瘫坐在椅子上。

咖啡已经冷了,苦涩的味道从舌尖一直蔓延到心脏。是啊,我凭什么?

我这个亲手把她推开的人,又有什么资格,要求她留在原地?那天晚上,我第一次没有回家,

而是开车去了易维设计公司的大楼下。我像个见不得光的偷窥者,在车里等了很久。十点半,

大楼的灯光熄灭了。我看到沈言和陆泽并肩走了出来。陆泽手里拿着沈言的外套和包,

很自然地为她打开车门,用手护着她的头顶,防止她撞到。沈言转头对他说了句什么,

脸上带着我许久未见的,轻松而温柔的笑。那一幕,刺得我眼睛生疼。车子发动,

从我面前缓缓驶过。我清楚地看到,沈言坐在副驾驶上,侧着脸,

正专注地看着驾驶座上的那个男人。她的眼神里,有光。而那光,曾经是属于我的。

—###05.一千万,买你离开她我开始发疯似地给沈言送东西。名牌包包,

最新款的珠宝,**版的高跟鞋……凡是我认为女人会喜欢的东西,

我让助理一样不落地买来,送到易维设计的前台。无一例外,全被退了回来。

有些是原封不动,有些甚至连包装盒都懒得拆,直接让前台拒收。

我像是舞台上一个滑稽的小丑,用尽全力表演,台下唯一的观众却提前离了场。

这种无力感快要将我逼疯。许蔓似乎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愈发地体贴入微。她不再提沈言,

只是默默地帮我泡咖啡,整理文件,在我烦躁的时候,安静地陪着我。有一次我喝多了,

在办公室里砸了东西。她走过来,从背后轻轻抱住我。「陈哥,别这样……」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我知道你难受,你要是想发泄,就冲我来,别伤害自己。」

她的身体很软,带着温热的慰藉。那一刻,我几乎就要沉沦。

但就在我转身想要抱住她的时候,我闻到了她身上那股熟悉的栀子花香。就是这个味道,

点燃了这一切的导火索。我猛地推开她,眼神冰冷:「出去。」许蔓愣住了,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陈哥……」「我让你出去!」我低吼道。她被我吓到了,

踉跄着跑了出去。办公室里恢复了安静,我颓然地坐在地上,看着一地狼藉,

感觉自己可悲又可笑。我竟然妄想用另一个女人来填补沈言离开的空洞。我错了。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可以替代沈言。既然温情攻势没用,那就只能来硬的。我的目标,

转向了陆泽。我动用了一切关系,开始给易维设计使绊子。抢他们的客户,

挖他们的核心员工,散布对他们不利的谣言。商场如战场,这些手段我驾轻就熟。很快,

易维设计就陷入了困境,好几个重要的项目被迫中止。我以为陆泽会来求我。

我甚至想好了谈判的台词,我要让他知道,沈言是我的人,他碰不起。但他没有。

他不仅没来求我,反而像是被激怒的狮子,开始疯狂反击。他比我想象的要棘手得多。

他的反击精准而狠辣,招招都打在我的七寸上。我们两家公司陷入了恶性的商业战争,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我的公司也因此元气大伤,董事会开始对我颇有微词。我不在乎。

我只想赢,想把沈言从他身边抢回来。这场战争持续了一个月,最终以我的惨败告终。

陆泽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了我公司偷税漏税的证据,直接捅给了税务局。公司被查封,

账户被冻结,我一夜之间,从高高在上的陈总,变成了人人喊打的丧家之犬。

我输得一败涂地。我约了陆泽见面。还是那家咖啡馆,只不过这次,我和他的位置对调了。

他好整以暇地坐在我对面,姿态从容,眼神里带着胜利者的悲悯。「说吧,找我什么事?」

他开口,声音沉稳。「你赢了。」我看着他,声音沙哑,「放过我的公司,

我……我可以给你钱。」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轻笑出声:「陈总,

你觉得我缺钱吗?」我当然知道他不缺。我咬了咬牙,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张支票,

推到他面前。「这是一千万。」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离开沈言。」

我以为他会愤怒,或者会嘲笑我。但他没有。他只是拿起那张支票,看了一眼上面的数字,

然后,当着我的面,慢条斯理地将它撕成了碎片。纸屑像雪花一样,纷纷扬扬地落在桌面上。

「陈宇。」他抬起头,第一次用那种极具压迫感的眼神看着我,「你到现在都还没明白,

你输在哪里。」「你以为所有东西都可以用钱来衡量。你以为女人可以用名牌包来收买,

以为对手可以用钱来打发。」「你错了。」「言言她,是无价的。」「她想要的,

从来不是你的钱,不是你的房子。她想要的,是你用心去看她,去听她,去爱她。而这些,

你一样都给不了。」「所以,你活该失去她。」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的下摆,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像是在看一堆垃圾。「哦,对了,忘了告诉你。」

「我和言言下个月订婚。到时候,就不给你发请柬了。」说完,他转身离开,没有丝毫留恋。

我僵在原地,感觉全身的血液都被抽干了。订婚……他们要订婚了……我输了。

输得彻彻底底,连最后一丝尊严,都被人踩在脚下,碾得粉碎。

—###06.她的婚礼,我的葬礼公司最终还是破产了。我背上了巨额的债务,

房子被法院查封拍卖。一夜之间,我变得一无所有。我从那个千万豪宅里搬了出来,

租住在一个不足十平米的出租屋里。阴暗,潮湿,空气里永远弥漫着一股霉味。

我开始疯狂地找工作,但因为偷税漏税的丑闻,没有一家像样的公司肯要我。

我只能去做一些体力活,在工地上搬砖,在餐厅里洗盘子。曾经那个西装革履,

出入高档写字楼的陈总,如今变成了一个浑身汗臭,满手老茧的底层苦力。

巨大的落差让我痛苦不堪。每当夜深人静,我躺在那张又冷又硬的板床上,都会想起沈言。

想起她为我煲的汤,想起她为我整理的衣领,想起她在我生病时,

整夜不睡守在我床边的样子。那些我曾经不屑一顾的温暖,如今成了遥不可及的奢望。

我戒了酒,因为没钱。也戒了烟,因为一抽烟就会想起,当初沈言劝我戒烟时,

温柔又无奈的眼神。我开始学着自己做饭,却总是把厨房弄得一团糟。我才发现,

原来那些看似简单的家务,做起来是那么的难。而沈言,默默地为我做了五年。我后悔了。

我真的后悔了。我开始给她发信息,一条又一条。「言言,我错了,你回来好不好?」

「言言,我想你了,我真的知道错了。」「言言,只要你回来,我什么都愿意做。」

信息发出去,全部石沉大海。我知道,她早就换了号码。在一个飘着细雨的午后,

我见到了许蔓。她开着一辆崭新的宝马,停在我打工的餐厅门口。她还是那么光鲜亮丽,

而我,穿着油腻腻的厨师服,像个小丑。「陈哥……」她看着我,眼神复杂。「有事吗?」

我语气冷淡。「我……我听说你……」她欲言又止,「我这里有点钱,你先拿着……」

她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我。我看着那个信封,突然觉得无比讽刺。当初,

我就是为了这个女人,亲手毁掉了自己的幸福。「不必了。」我推开她的手,「我和你,

早就没关系了。」她愣住了,眼圈泛红:「陈哥,你还在怪我吗?那天晚上,

我真的只是想和你喝杯酒……」「滚。」我只说了一个字。她终于哭了,哭着跑回车上,

飞快地开走了。我看着她离开的方向,心里没有一丝波澜。我谁也不怪,只怪我自己。

怪我眼瞎,心盲。在一个偶然的机会,我从我和沈言的共同朋友那里,

得知了她和陆泽的婚期。就在下周六。那个朋友看着我现在的样子,叹了口气,说:「陈宇,

算了吧,她已经开始了新的生活,你也该放下了。」放下?我怎么可能放得下?婚礼那天,

我穿上了我唯一一套还算体面的西装,去了现场。我没有请柬,被保安拦在了外面。

我只能像个过街老鼠一样,躲在酒店对面的街角,远远地看着。我看到铺着红毯的台阶,

看到缀满鲜花的气球拱门,看到一张张喜气洋洋的脸。也看到了她。她穿着洁白的婚纱,

挽着陆泽的手臂,从车上走了下来。她美得像个仙子,脸上的笑容,

比我见过的任何时候都要幸福。陆泽小心翼翼地护着她,看她的眼神,充满了宠溺和爱意。

他们站在一起,是那么的般配,仿佛天造地设的一对。我的心,在那一刻,被彻底撕碎了。

原来,没有我,她真的可以过得更好。原来,我所以为的爱,对她而言,

只是一种束缚和拖累。宾客们发出阵阵欢呼,彩带和花瓣从空中飘落。那是我听过的,

最喧闹的葬礼。埋葬的,是我那可悲又可笑的爱情,和我已经死去的人生。我转身离开,

没入人海。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和冰冷的雨水混在一起。我知道,从今天起,

沈言这个名字,将彻底从我的世界里抹去。她会有新的家庭,新的生活,新的幸福。而我,

只配在阴暗的角落里,用余生来偿还我犯下的错。—###07.她的名字,

我的心魔婚礼之后,我彻底断了和过去所有人的联系。我换了个城市,换了个身份,

像一只躲在阴沟里的老鼠,苟延残喘。白天,我在建筑工地上挥汗如雨,

用极限的体力劳动来麻痹自己。汗水顺着额头流进眼睛,又涩又疼,

但比不上心里的万分之一。工友们都叫我“哑巴”,因为我几乎不说话。他们不知道,

良心推荐我就和她喝了个酒,你怎么要离婚呢?小说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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