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喜欢挖骨换人?后来摄政王跪在雪地求我回头这部小说, 裴晏谢峥实力演技派,情节很吸引人,环环相扣,小说精彩节选没有回头。没有犹豫。他抱着他的心上人,跨过我的身体,大步冲入了夜色中。门外,风雪大作。刺骨的寒风灌进………
很喜欢挖骨换人?后来摄政王跪在雪地求我回头这部小说, 裴晏谢峥实力演技派,情节很吸引人,环环相扣,小说精彩节选没有回头。没有犹豫。他抱着他的心上人,跨过我的身体,大步冲入了夜色中。门外,风雪大作。刺骨的寒风灌进……
城破那日,裴晏为了护住江若怜,亲手折断了我的凤凰骨,将我像垃圾一样丢在敌军阵前。
「南鸢,若怜身子弱,受不住颠沛流离,这身骨头借她,是你欠她的。」
后来,我成了敌国的祸水妖妃,他却跪在两军阵前,白发如雪,只求我看他一眼。
疼痛是有声音的。
我以前不信,直到那一刻,我听见自己脊背深处传来「咔嚓」一声脆响。
那声音极轻,像极了冬日里被积雪压断的枯枝,又像极了我和裴晏成婚那晚,他挑开我盖头时,龙凤喜烛爆开的灯花声。
「唔……」
极致的剧痛瞬间炸开,顺着脊椎神经疯狂地窜入四肢百骸。我眼前一黑,冷汗瞬间浸透了身上单薄的中衣。那不是普通的汗,是那种人在濒死时,身体本能被挤压出的冷液,黏腻、冰冷,带着一丝绝望的铁锈味。
我浑身瘫软,像一滩烂泥一样倒在地上,视线模糊中,只能看到裴晏那双总是尘封不染的皂靴。
此刻,那双靴子就停在离我手指一寸的地方,却再也不会像从前那样,即使我只是皱一下眉,他都会慌乱地将我抱起。
「南鸢,忍一忍。」
裴晏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依旧是那般清冽如雪松,好听得让人沉沦。可此刻落在我的耳中,却比城外敌军的战鼓还要刺耳,比这满室的血腥气还要令人作呕。
忍?
我不由自主地干呕了一声,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在那原本就伤痕累累的掌肉上,又添了几道血痕。
我要怎么忍?
被生生抽离凤凰骨的痛,不亚于凌迟。
一只修长、骨节分明的手伸了过来。那是握剑的手,是有力、稳定、能安定三军的手。以前,这只手会在深夜里摩挲着我的后颈,带着滚烫的温度,激起我一阵阵羞耻的战栗。
而现在,这只手拿着一把精致的银刀,刀刃上还挂着一丝鲜红的血线——那是我的血。
裴晏蹲下身,那张曾经让我爱到骨子里的俊美脸庞,此刻冷漠得像是一尊没有生气的神像。他没有看我那张惨白如纸的脸,他的目光,近乎虔诚地盯着他手中的一截莹白如玉的骨头。
那是我的凤凰骨。
长在脊椎第三节,传说能活死人、肉白骨的凤凰骨。
「若怜身子弱,受不住城破后的颠沛流离。」他终于开口了,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这块骨头能护住心脉。南鸢,你是习武之人,身体底子好,没这块骨头,顶多是……以后不能再提枪上马罢了。」
顶多?
哪怕此刻痛得神智都要涣散,我还是忍不住想笑。
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我硬生生咽了下去,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抬起满是冷汗和血污的脸,死死盯着他。
「裴晏,」我声音嘶哑,像是破旧的风箱在拉扯,「你知不知道……没了凤凰骨,我会死?」
其实我骗了他。
凤凰骨连着心脉,骨离体,命不久矣。
但我从没告诉过他。因为我曾天真地以为,他是我的夫君,是我们大梁的战神,只要有他在,我这辈子都不需要用到这块骨头去救命。
裴晏的手指微微一顿。
他终于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里有什么?
有歉意?有怜惜?
不,都没有。
只有一抹极快闪过的不耐,和一种因为时间紧迫而产生的焦躁。
「别闹了。」他皱了皱眉,像是面对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你内力深厚,怎么会死?我已经让人备好了马车,等送走了若怜,我会派人来接你。」
就在这时,屏风后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
那声音娇弱、凄婉,像是随时都会断气。
「咳咳……阿晏,别……别伤了姐姐……」
江若怜虚弱的声音传来,「我没事的……咳咳……若是姐姐有个三长两短,我……我也不活了……」
听到这个声音,裴晏原本冷硬的线条瞬间柔和了下来。他不再看我,立刻起身,小心翼翼地捧着那截带血的骨头,大步流星地朝屏风后走去。
「若怜别怕,我拿到了。」
他的声音温柔得快要滴出水来,「有了这个,你就不会痛了。」
他走得那样急,甚至没注意到,他起身时,衣摆扫过了我满是鲜血的手背。
那上好的云锦料子,瞬间被染红了一片。
我就那样趴在冰冷的青石砖上,看着屏风后映出的两道剪影。
男人高大挺拔,女人娇小依人。他正低着头,似乎在喂她喝什么,动作温柔得小心翼翼。
外面的喊杀声越来越近了。
甚至能闻到空气中飘来的焦糊味。
城门破了。
我感觉身体里的热度正在一点点流失,像是一个破了洞的水袋。
原本剧烈的疼痛,此刻竟然慢慢变得麻木。
我知道,这是死亡的前兆。
裴晏,你这个蠢货。
你以为江若怜是你当年的救命恩人,所以你把心掏给她,把我的骨头折给她。
可你不知道,当年把你从死人堆里背出来,为了救你险些废了一双腿的人,是我啊。
我闭上眼,眼角滑落一滴冰冷的泪。
这泪水混着脸上的血污,一定很丑吧。
突然,大门被「砰」地一声撞开。
一股带着寒风的血腥气扑面而来。
「裴将军!敌军入府了!快走!」
副将惊慌失措地冲进来喊道。
裴晏抱着昏迷的江若怜从屏风后冲了出来。
他经过我身边时,脚步停顿了一瞬。
我努力睁开眼,想最后看他一眼。
或许,这是我们这辈子最后一面了。
「带上她……」裴晏刚要开口。
「将军!来不及了!」副将急得大喊,「敌军的主帅是那个杀人不眨眼的『阎罗』谢峥!后门只有一匹快马了!再不走,江姑娘就……」
裴晏低头看了一眼怀里脸色惨白的江若怜,又看了一眼瘫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我。
这一眼,决定了我的生死。
那几秒钟的沉默,漫长得像是一个世纪。
空气仿佛凝固了,我甚至能听到自己心跳逐渐停止的声音。
最后,我听到他说:
「走。」
没有回头。
没有犹豫。
他抱着他的心上人,跨过我的身体,大步冲入了夜色中。
门外,风雪大作。
刺骨的寒风灌进来,吹在我空荡荡的脊背上。
那里,曾经长着一根让我引以为傲的凤凰骨。
现在,只剩下一个血肉模糊的窟窿。
我看着他消失的方向,嘴角艰难地扯出一个弧度。
裴晏,若是这一次我不死。
这一笔笔血债,我会让你连本带利,跪着还给我。
「哟,这就是大梁那个号称『红衣银枪』的女将军?」
一道玩味、低沉,带着几分危险气息的男声突然在门口响起。
我费力地转动眼珠。
只见一个身穿玄色铠甲的男人走了进来。他逆着光,身后是漫天的火光和厮杀声。
他手里提着一把还在滴血的长刀,此时正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视线相对。
我看不清他的脸,却能感觉到他目光中那种野兽看见猎物时的兴奋与侵略。
那是敌国太子,谢峥。
他走到我面前,蹲下身,伸出粗糙沾血的手指,挑起我的下巴。
「啧,真惨。」
他嘴上说着惨,语气里却带着笑,「凤凰折了翼,还能飞吗?」
我看着他,用尽全身力气,朝他那张不可一世的脸上,吐了一口血沫。
「滚。」
谢峥没躲。
那一抹殷红的血迹落在他冷白的侧脸上,竟显出一种诡异的妖冶。
他愣了一下,随即伸出舌尖,顶了顶腮帮子,低低地笑出了声。
那笑声在胸腔震动,带着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压迫感十足。
「好烈的性子。」
他凑近我的耳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颈侧,混着浓重的血腥味,却不让人反感,反而有一种溺水般的窒息感。
「裴晏不要你,孤要。」
「从今天起,你是孤的战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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