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入深宫谋生路小说,讲述了初夏李泰的故事,希望本书能缓解大家的烦恼,保持好心情讲述了:离开文学馆时,她回头看了一眼。李泰站在窗前,夕阳为他镀上一层金边,宛如画中之人。………
初入深宫谋生路小说,讲述了初夏李泰的故事,希望本书能缓解大家的烦恼,保持好心情讲述了:离开文学馆时,她回头看了一眼。李泰站在窗前,夕阳为他镀上一层金边,宛如画中之人。……
“殿下,民女不能…”
“这是命令。”李泰不容置疑,“一个时辰后,西侧门见。”
李泰的别院在长安城东的安兴坊,是处三进院落,闹中取静。初夏被安置在西厢房,除了两个哑仆,再无他人。
李泰安顿好她便匆匆离去,说是要进宫面圣。初夏独自在房中,心乱如麻。
当夜,她做了个噩梦。梦见晴川浑身是血,向她伸手求救;梦见太子持剑刺向李泰;梦见自己被绑在刑场上,刽子手举起了刀…
惊醒时,天还未亮。她披衣起身,推开窗,看见庭中立着一个人影。
“谁?”
那人转身,月光照亮她的脸——竟是素言!
“姐姐别怕,是我。”素言翻窗而入,一身夜行衣,“时间紧迫,长话短说。魏王殿下让我来告诉你,太子谋反案牵连甚广,陛下已下旨废太子,改立晋王为储君。”
晋王李治?历史果然按原轨迹发展。
“那魏王殿下…”
“殿下无事,但需避嫌,这几日不会来别院。”素言从怀中取出一封信,“这是殿下给你的。另外,还有一人想见你。”
“谁?”
“良妃娘娘。”
初夏一怔。良妃徐氏,太宗晚年最宠爱的妃嫔之一,历史上记载不多,只知她聪慧贤德。她为何要见自己?
素言看出她的疑惑,低声道:“良妃娘娘与已故的长孙皇后是旧识,对魏王殿下多有照拂。此次太子案发,有人想趁机将殿下拖下水,良妃娘娘在陛下面前说了话,才保得殿下平安。”
“娘娘要见我,所为何事?”
“娘娘只说,让你三日后申时,在崇圣寺等她。”素言说完,又从怀中取出一枚令牌,“这是出入坊门的凭证,小心收好。”
素言如来时一般悄然离去。初夏打开李泰的信,只有短短几行字:
“暂居别院,勿外出。事态平息,自会接你回宫。珍重。”
她将信贴近胸口,感受着纸上残留的温度。这个男人,总是在她最危难时出现,给予庇护。可这份情,她该如何偿还?
三日后,崇圣寺。
初夏扮作普通香客,在观音殿等候。申时刚过,一个青衣丫鬟走到她身边,低声道:“女官请随我来。”
她被引至后院禅房。房内陈设简朴,一位素衣妇人背门而立,听见脚步声,缓缓转身。
妇人身形纤瘦,面容清丽,约莫三十出头,气质温婉中带着威严。这便是良妃徐氏。
“民女参见娘娘。”初夏行礼。
“不必多礼。”良妃抬手,声音柔和,“坐吧。”
丫鬟奉茶后退下,禅房内只剩二人。良妃打量初夏片刻,微微一笑:“果然是个灵秀的姑娘,难怪泰儿对你另眼相看。”
初夏低头:“民女不敢。”
“不必紧张,今日请你来,是有事相托。”良妃敛了笑容,“八皇子李贞,你见过的。”
初夏点头。
“太子事败后,宫中清洗,有人想对八皇子下手。”良妃眼中闪过一丝忧虑,“他还小,不该卷入这些纷争。本宫想送他出宫避祸,但本宫身份特殊,不便行动。”
“娘娘想让民女…”
“泰儿说你有急智,且不在宫中任职,行事方便。”良妃取出一枚玉佩,“这是本宫的信物。三日后,八皇子会借口去大慈恩寺为皇后祈福,你在大慈恩寺后门接应,送他去城外的白云观,那里有本宫安排的人。”
初夏接过玉佩,入手温润。这是重托,也是险棋。
“娘娘信任民女,民女自当尽力。只是…”她犹豫道,“八殿下身边必有侍卫,如何避开?”
良妃早有准备:“届时会有人引开侍卫,你只需带八皇子走侧门,门外有马车等候。”她顿了顿,“此事若成,本宫保你日后平安;若败…本宫也会尽力保全你。”
话已至此,初夏只能应下。
回别院的路上,她心中忐忑。救八皇子,等于正式站队良妃与魏王一派。这条路一旦踏上,便无法回头。
但若不救,八皇子那么小的孩子…
她握紧玉佩,下定决心。
三日后,大慈恩寺。
初夏早早等在侧门附近。申时一刻,果然看见八皇子李贞带着两个侍卫进寺。不多时,寺内传来喧哗声,似是前殿有香客争执,两个侍卫被引去查看。
李贞趁机溜到后院,看见初夏,眼睛一亮:“林姐姐!”
“殿下快走。”初夏拉着他从侧门出,门外停着一辆青色马车。
车夫是个哑巴,见人上车,立刻扬鞭驱车。马车驶出长安城,直奔终南山方向。
李贞坐在车内,好奇地掀帘张望:“林姐姐,我们要去哪里?”
“白云观,殿下在那里住几日。”
“为什么呀?母妃只说让我跟你走,没说原因。”
初夏看着孩子天真的脸,心中一酸:“宫里最近不太平,娘娘担心殿下,让您出来散散心。”
李贞似懂非懂地点头,忽然说:“我知道,太子哥哥犯错了对不对?四哥说,做错了事就要受罚。”
“殿下还小,这些事不用多想。”
“我不小了!”李贞挺起胸膛,“再过几年,我也能帮父皇分忧了。”
初夏摸摸他的头,没有接话。在这个权力漩涡中,天真能保持多久?
白云观坐落在终南山深处,清幽僻静。观主是个白发老道,见了玉佩,便将李贞安顿在观中精舍,对外称是远房亲戚的孩子来养病。
初夏本想当日返回,老道却拦住她:“女施主,天色已晚,山路难行,不如在观中歇息一夜,明日再走。”
她看看天色,确实不早,便应下了。
当夜,她在客房辗转难眠。忽然听见窗外有异响,推开窗,看见山下有火光移动——是火把!很多人正在上山!
不好,行踪暴露了!
她冲去李贞房间,孩子睡得正熟。老道也闻声赶来,见状沉声道:“从后山走,有一条小道下山。”
“一起走!”
“贫道留下周旋,你们快走!”老道将一个小包裹塞给她,“里面有干粮和碎银,往东走二十里,有个猎户村,到那里就安全了。”
初夏背起还在迷糊的李贞,从后门溜出。山路陡峭,她深一脚浅一脚地跑着,身后传来道观的喧哗声,有人在大喊:“搜!别让他们跑了!”
李贞醒了,吓得紧紧抱住她的脖子:“林姐姐,坏人来了吗?”
“别怕,姐姐在。”初夏气喘吁吁,脚下一滑,险些摔倒。她咬牙稳住,继续前行。
不知跑了多久,前方出现岔路。一条往东,是去猎户村的方向;一条往北,不知通向何处。
正犹豫时,身后传来马蹄声。追兵到了!
初夏心一横,往北边小路跑去。这条路越走越荒凉,最后竟到了一处断崖边。
前无去路,后有追兵。
她放下李贞,将他护在身后。追兵很快围了上来,为首的是个面生的武将,手持长刀,狞笑道:“跑啊,怎么不跑了?”
“你们是谁派来的?”初夏强自镇定。
“将死之人,不必知道。”武将挥手,“上!格杀勿论!”
几个士兵持刀逼近。初夏将李贞紧紧搂住,闭上眼睛。
千钧一发之际,崖下传来一声长啸。一道黑影如鹰隼般掠上,剑光闪过,冲在最前的两个士兵应声倒地。
来人一身黑衣,蒙着面,看不清容貌,但身形挺拔,剑法凌厉。不过几招,便逼退了追兵。
武将大怒,亲自上前。两人交手二十余回合,黑衣人一剑挑飞对方长刀,反手将其制住。
“说,谁派你来的?”
武将咬牙不答。黑衣人手腕一翻,剑尖抵住他的咽喉:“东宫?还是汉王余党?”
“是…是侯将军…”
侯君集!太子妃的兄长!
黑衣人冷哼一声,将武将打晕,转身看向初夏:“没事吧?”
声音有些熟悉。初夏愣住:“你是…”
黑衣人拉下面巾——竟是李泰!
“殿下!”初夏又惊又喜。
李泰收起剑,快步走来,先检查李贞有无受伤,才看向她:“受伤了吗?”
“没有。”初夏摇头,眼泪却不由自主落下,“您怎么…”
“良妃娘娘通知我的。”李泰抬手,轻轻擦去她的泪,“别哭,没事了。”
他的手指温热,动作温柔。初夏心跳漏了一拍,慌忙低头。
李泰也没多言,将李贞抱起来:“追兵不止这一队,此地不宜久留。我知道一条秘道,跟我来。”
秘道入口在崖下一处隐蔽山洞内,里面竟藏着一间石室,有床铺和干粮,显然早有准备。
“这是我多年前发现的,偶尔会来此清净。”李泰点燃油灯,“今夜先在此歇息,明日我送你们去安全的地方。”
李贞受了惊吓,很快睡着了。石室内只剩两人,气氛忽然微妙起来。
“殿下不该亲自来的。”初夏打破沉默,“太危险了。”
“你在此,我怎能不来。”李泰看着她,眼神深邃,“初夏,这些日子,让你受惊了。”
初夏心头一颤:“民女…不委屈。”
“在我面前,不必自称民女。”李泰走近一步,“我说过,待风波平息,会接你回宫。这话,永远作数。”
油灯跳动,映着他认真的脸。初夏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被外面的声响打断。
“有人!”李泰瞬间警觉,吹灭油灯,将初夏护在身后。
黑暗中,他的体温透过衣衫传来。初夏靠在他背上,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这一刻,什么宫廷斗争,什么身份差距,都不重要了。
石室外,脚步声渐近…
脚步声在石室外徘徊片刻,渐行渐远。
李泰仍保持警惕,直到确认安全,才重新点燃油灯。初夏发现他手臂有一道伤口,正在渗血。
“您受伤了!”
“小伤,不碍事。”李泰撕下衣摆随意包扎,“追兵应该还在附近,天亮前我们必须离开。”
“去哪儿?”
“去洛阳。”李泰看向熟睡的李贞,“八弟不能回长安,至少现在不能。洛阳有我的人,可保他平安。”
初夏心中一沉。去洛阳,意味着她要与他同行。这一路山高水长,孤男寡女…
“你若不愿,我可安排人送你回别院。”李泰看出她的犹豫。
“不。”初夏脱口而出,“我陪殿下去。”
话一出口,她自己都愣住了。李泰眼中闪过笑意,很快又恢复如常:“好。那收拾一下,我们寅时出发。”
寅时,天还未亮。李泰抱着仍在睡梦中的李贞,初夏紧随其后,三人悄然离开石室,沿山间小路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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