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我的角膜换了他初恋的光明,只为让她再看他一眼》是由作者“见字如官”创作编写,小说男女主人公是沈修林晚晚,其中主要情节是:他眼里的不耐和厌烦,越来越浓。而林晚晚,也终于“康复”到可以下床走动了。她来的那天,特意喷了很浓的香水,踩着高跟鞋,一步………
《他用我的角膜换了他初恋的光明,只为让她再看他一眼》是由作者“见字如官”创作编写,小说男女主人公是沈修林晚晚,其中主要情节是:他眼里的不耐和厌烦,越来越浓。而林晚晚,也终于“康复”到可以下床走动了。她来的那天,特意喷了很浓的香水,踩着高跟鞋,一步……
我车祸失明,躺在冰冷的病床上,丈夫沈修却在隔壁病房,握着他初恋的手,
温柔地对她说:“晚晚,别怕,我把宋瑶的角膜给你,以后你又能看见我了。
”我以为这是麻醉剂带来的幻觉。直到我的主治医生走进来,
用一种混合着同情与公事公办的口吻对我说:“宋女士,很遗憾,但您丈夫沈修先生,
已经替您签署了器官捐献同意书。您的角膜,已经被移植给了更需要它的人。”那一刻,
我的世界,从物理的黑暗,坠入了永恒的、无边的地狱。后来,我用他的公司,
换了全世界最好的眼睛。1.“更需要它的人?”我躺在床上,眼前是深不见底的黑。
我努力想转动眼球,却只能感觉到一阵干涩的、被掏空了的剧痛。我笑了,
笑声嘶哑得像是破旧的风箱,“医生,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我丈夫沈修,爱我如命,
他怎么可能……把我眼睛的一部分,给别人?”医生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斟酌词句。
“宋女士,捐献者是林晚晚**,她是沈先生的……朋友。沈先生说,
林**是为了救你才受伤失明的,你理应补偿她。”林晚晚。沈修藏在心底十年,
碰都不敢碰一下的白月光。我嫁给他三年,他就念了她三年。我曾以为,时间能融化一切。
我为他洗手作羹汤,为他打理公司内务,为他挡酒挡到胃出血,
以为这样就能把他心头那点朱砂痣,变成一抹蚊子血。原来,是我天真了。“为了救我?
”我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神经质的尖利,“那场车祸,明明是她约我出去,
说有关于沈修的秘密要告诉我。是我开车,她坐在副驾,
一辆大货车毫无征兆地撞了过来……她怎么救我?
”医生叹了口气:“沈先生提供的行车记录仪显示,是您在驾驶时突然情绪失控,
猛打方向盘冲向货车。林**为了保护您,用身体挡在了您身前,
才导致眼部被玻璃碎片刺伤。而您,只是受到了撞击,角膜受损。
”我浑身的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了。行车记录仪……被动了手脚。那个口口声声说爱我,
说我是他生命里唯一光亮的男人,为了他的白月光,不仅挖走了我的眼睛,
还给我编织了一个恶毒的罪名。让我变成一个忘恩负义、害人害己的疯子。而他,
则是那个深明大义,为爱牺牲一切的圣人。好,好得很。“我……我知道了。
”我收敛起所有的情绪,声音变得异常平静,甚至带着一丝颤抖的顺从,
“是我……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晚晚。沈修他……做得对。
”医生似乎没想到我这么快就“接受”了现实,语气也缓和了些:“宋女士,你能想通就好。
沈先生也是为了你好,他说会照顾你一辈子的。”照顾我一辈子?像养一条瞎了眼的狗吗?
我没有再说话,只是侧过头,将脸埋进了柔软的枕头里。黑暗中,我无声地咧开嘴,
笑得无声无息。沈修,林晚晚。你们从我这里拿走的光明,我会让你们用余生所有的黑暗,
来偿还。2.隔壁病房的门没关严。沈修那把曾经让我无比迷恋的、低沉醇厚的嗓音,
此刻像淬了毒的钢针,一根根扎进我的耳朵。“晚晚,感觉怎么样?能看清我的脸了吗?
”林晚晚的声音又轻又软,带着劫后余生的脆弱:“阿修,我……我能看见了。
真的能看见了……你的眉毛,你的眼睛……阿修,我好想你。”接着,
是衣料摩擦和压抑的啜泣声。“傻瓜,哭什么。”沈修的声音里是前所未有的宠溺和心疼,
“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我了。这双眼睛,就当是宋瑶欠你的。她欠你的,
我会让她加倍还回来。”“可是……宋瑶她……她会不会很恨我?
”林晚晚的声音听起来善良又无辜。“她敢?”沈修冷笑一声,
那是我从未听过的、刻骨的凉薄,“她一个疯子,害你至此,我没让她去坐牢,
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以后,她就安安分分地当个瞎子,由我养着。晚晚,你才是沈太太,
以前是,以后也会是。”我躺在床上,手指紧紧地攥着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我几乎无法呼吸。疯子?原来在他心里,
我只是一个疯子。我们三年的婚姻,我掏心掏肺的付出,在他眼里,不过是一场笑话。
门外传来脚步声,沈修推门走了进来。他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属于林晚晚的香水味。
“瑶瑶,你醒了?”他走到我床边,声音恢复了平日里的温和,
仿佛刚刚在隔壁说出那些残忍话语的人不是他。我没有动,继续装作熟睡。
他似乎以为我还没醒,在我床边坐下,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瑶瑶,别怪我。
是你不该那么偏执,不该去伤害晚晚。你放心,以后我会照顾你,不会让你受苦的。
”他伸出手,似乎想抚摸我的脸。在他触碰到我的前一秒,我猛地睁开了那双空洞的眼睛,
“看”向他。“别碰我。”我的声音沙哑而冰冷。沈修的手僵在半空中,
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和不悦。“瑶瑶,你这是什么态度?我知道你心里难受,
但事情已经发生了。晚晚是无辜的,你必须为你的行为负责。”“负责?
”我慢慢地从床上坐起来,摸索着转向他的方向,“沈修,你告诉我,我要怎么负责?
用我这双看不见的眼睛,去祝你们白头偕老,永浴爱河吗?”“宋瑶!
”他似乎被我的话刺痛了,声音严厉起来,“你能不能理智一点!我已经跟你解释过了,
是你的错!你差点害死晚晚!”“是吗?”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凄凉的笑容,
“那我是不是还要感谢你,只是挖了我的角膜,而不是直接让我去死?
”“你……简直不可理喻!”沈修的耐心似乎耗尽了,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我懒得跟你吵。医生说你情绪不稳定,需要静养。这几天我会在医院陪晚晚,有什么事,
你按铃叫护士。”说完,他转身就走,没有一丝一毫的留恋。
我听着他的脚步声消失在走廊尽头,听着隔壁病房再次传来他温柔的安抚声,终于忍不住,
将脸埋在膝盖里,身体因为压抑的恨意而剧烈地颤抖起来。沈修,你把我当傻子。
你以为我瞎了,就任你擺布了。你错了。眼睛看不见,心,反而更清明了。
3.接下来的几天,我表现得像一个彻底崩溃的疯子。我不吃不喝,
整夜整夜地睁着那双空洞的眼睛,对着天花板喃喃自语。护士来给我打针,
我会突然挥手打掉针管,歇斯底里地尖叫。沈修偶尔会过来看我,
每次都带着一身林晚晚的香水味。他站在门口,皱着眉,用一种看麻烦的眼神看着我,
说上两句“你别这样”、“为了我你也要好起来”之类的废话,然后匆匆离去。
他眼里的不耐和厌烦,越来越浓。而林晚晚,也终于“康复”到可以下床走动了。
她来的那天,特意喷了很浓的香水,踩着高跟鞋,一步步走到我的床前。“姐姐。
”她柔声叫我,声音里充满了胜利者的炫耀。我没有理她,依旧维持着那个呆滞的姿势。
“姐姐,我知道你心里难过。”她在我床边坐下,声音压得更低了,带着一丝恶毒的快意,
“可是,你不能怪阿修。他只是做了最正确的选择。毕竟,这双眼睛,本来就不属于你。
”我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你知道吗?阿修第一次带你见我的时候,我就跟他说过,
你的眼睛,长得很像我没生病之前的样子。那时候,他就说,如果能把你的眼睛换给我,
该多好。”她轻轻地笑了起来,“你看,现在,他的愿望实现了。姐姐,多亏了你,
我又可以看见阿修了。你说,我是不是很幸运?”我依旧沉默着,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塑。
我的沉默,似乎让她觉得很无趣。“算了,跟你一个瞎子疯子,也没什么好说的。
”她站起身,语气里充满了不屑,“阿修很快就会跟你离婚,然后娶我。宋瑶,你这辈子,
就守着你的黑暗过吧。”她转身准备离开,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出清脆的响声。“等一下。
”我突然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林晚晚停下脚步,回头看我,
语气里带着一丝居高临下的施舍:“怎么?想通了?想求我让阿修多给你点赡养费?
”我慢慢地转过头,空洞的眼眶“望”着她的方向,嘴角勾起一个诡异的弧度。“林晚晚,
你知道吗?我这几天,一直在做一个梦。”“梦见那辆大货车,不是撞向我,
而是……撞向了你。”“梦见你躺在血泊里,肠子流了一地,脸被玻璃划得稀巴烂。
”“你猜,那个时候,沈修还会不会觉得,你的眼睛很美?”我的声音很轻,很慢,
像地狱里的魔鬼在低语。林晚晚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高跟鞋的声音也变得有些凌乱。
“你……你这个疯子!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最清楚。
”我继续笑着,“你最好祈祷,我这辈子都只能是个瞎子。否则……”我没有把话说完,
但那未尽的威胁,比任何恶毒的诅咒都更让她恐惧。她惊叫一声,像是见了鬼一样,
落荒而逃。听着她仓皇远去的脚步声,我嘴角的笑容越发冰冷。林晚晚,别着急。游戏,
才刚刚开始。而我藏在枕头下的那支小小的录音笔,已经将我们刚才的对话,一字不漏地,
全部记录了下来。4.我开始配合治疗。我按时吃饭,按时吃药,不再歇斯底里,
不再抗拒任何人。我的“好转”,让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尤其是沈修。
他来看我的次数多了些,虽然依旧待不了多久,但至少脸上的厌烦少了些。他以为,
我已经接受了命运,准备安安分分地当一个被他圈养的废人。他甚至开始跟我规划“未来”。
“瑶瑶,等你出院了,我们就搬去郊区的别墅住。那里环境好,安静,适合你养身体。
我会请最好的护工照顾你。”我低着头,安静地喝着他带来的鸡汤,顺从地点点头:“好,
都听你的。”他很满意我的温顺,伸手摸了摸我的头,
语气里带着一丝施舍般的温柔:“瑶瑶,我知道你委屈。但你放心,就算我们离婚了,
我也会养你一辈子。毕竟,我们夫妻一场。”离婚。他终于说出来了。
我握着汤匙的手紧了紧,随即又松开,脸上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凄然的笑容:“阿修,
只要能偶尔……听到你的声音,我就满足了。”我的卑微和懂事,让他彻底放下了戒心。
他大概觉得,一个瞎了眼的、深爱着他的女人,已经再也翻不起任何风浪了。出院那天,
沈修没有来。来接我的是他的司机老王。老王跟了我三年,是个忠厚人。
他看着我被护士搀扶着,摸索着坐进车里,忍不住红了眼圈。
“太太……先生他……公司临时有急事。”“我知道。”我平静地回答,“他忙。
”我知道他不是忙,他是正陪着他恢复了光明的白月光,在全世界最顶级的餐厅庆祝呢。
昨天,我还“听”到了他们的朋友圈。林晚晚发了一张照片,照片里,她笑靥如花,
眼波流转,配文是:“重见光明,感谢生命里最重要的那束光。”下面,
沈修的评论是:“我的光,欢迎回来。”朋友们的点赞和祝福,密密麻麻,像一把把尖刀,
扎得我体无完肤。我回到那个曾经被称为“家”的地方。一切都还是老样子,只是,
属于我的东西,已经被收拾得干干净净,仿佛我从未在这里生活过。沈修给我请的护工,
是一个看起来很精明的女人,叫李嫂。她扶着我,在屋子里走了一圈,告诉我哪里是沙发,
哪里是餐桌,哪里是洗手间。“宋**,先生交代了,您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我。但是,
为了您的安全,您不能随便出门,也不能随便使用手机和电脑。”这是要将我彻底软禁起来。
我点点头:“好,我知道了。麻烦你了,李嫂。”李嫂似乎有些意外我的平静,
但也没多说什么。等她离开后,我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从口袋里,
摸出了一个很小的、盲人专用的手机。这是我拜托医院一个善良的小护士,偷偷帮我买的。
我熟练地按下了几个键,拨通了一个烂熟于心的号码。电话很快被接通,
那边传来一个沉稳的男声:“喂?”“陈叔,”我的声音有些哽咽,“是我,宋瑶。
”电话那头的,是我父亲生前最得力的助手,也是我们宋家最信任的律师,陈海。5.陈海,
人称陈叔,是我父亲一手提拔起来的。父亲意外去世后,他感念旧情,
一直把我当亲侄女看待。我结婚时,他还半开玩笑地对沈修说,要是敢欺负我们家瑶瑶,
他第一个不答应。电话那头,陈叔的声音瞬间变得焦急:“瑶瑶?你……你怎么样了?
我给你打电话,一直打不通,沈修那小子说你在国外疗养!你出什么事了?”我的眼泪,
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在经历了这么多背叛和伤害后,这声发自内心的关切,
几乎击溃了我所有的伪装。我深吸一口气,用最快的速度,
将车祸、角膜被夺、被软禁的事情,言简意赅地告诉了他。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
我甚至能听到陈叔粗重的呼吸声,那里面,压抑着滔天的怒火。“沈修……这个畜生!
”他终于开口,声音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瑶瑶,你别怕。陈叔在。你告诉我,
你想怎么做?”“陈叔,”我擦干眼泪,声音变得冷静而坚定,“我要他们,身败名裂,
一无所有。”“好!”陈叔没有丝毫犹豫,“瑶瑶,你放心。这件事,交给我。”“不,
”我打断他,“陈叔,这件事,我要亲手来做。我需要你的帮助。”我将我的计划,
详细地告诉了陈叔。我要做的第一件事,
就是拿到沈修和林晚晚伪造车祸证据、合谋夺取我角膜的铁证。
光有林晚晚那段耀武扬威的录音,还不够。我要让沈修,永无翻身之地。“瑶瑶,
你……你确定要这么做吗?这太危险了。”陈叔的语气里充满了担忧。“陈叔,
我已经一无所有了。”我自嘲地笑了笑,“我现在,是个瞎子。一个瞎子,
还有什么好怕的呢?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挂断电话,我删除了通话记录,
将手机小心翼翼地藏好。接下来的日子,
我扮演着一个完美的、温顺的、沉浸在悲伤中无法自拔的废人。李嫂对我的监视,
也渐渐放松了。她大概觉得,一个连路都走不稳的瞎子,还能闹出什么幺蛾子?而我,
则在等待一个机会。一个能让我接触到那个肇事司机的机会。6.机会很快就来了。
半个月后,是我的生日。沈修大概是良心发现,或者是为了在他那些朋友面前,
维持他“情深义重”的人设,决定给我办一个小型生日会。地点,就在郊区的这栋别墅里。
他提前一天回了家,这是我出院后,他第一次在这里过夜。他睡在客房,离我的卧室很远。
他带回来很多东西,有我最喜欢吃的蛋糕,有最新款的香水,还有一条价值不菲的钻石项链。
他把这些东西一样一样地放在我面前,语气温柔得仿佛我们还是一对恩爱夫妻。“瑶瑶,
生日快乐。喜欢吗?”我摸索着,触碰到冰冷的钻石,
脸上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受宠若惊的表情。“喜欢……阿修,谢谢你。
我还以为……你忘了。”“怎么会忘。”他叹了口气,坐在我身边,将我揽进怀里,“瑶瑶,
对不起。我知道,这段时间委屈你了。等晚晚的身体再好一些,我们就办离婚手续。
我会给你一笔足够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的钱,再给你买一套房子,好不好?”他的怀抱,
曾经是我的全世界。而现在,我只觉得恶心。**在他怀里,顺从地点点头:“好,
都听你的。阿修,我只有一个……小小的请求。”“你说。”“我……我想出去走走。
”我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我被关在这里太久了,我快要发霉了。就明天,生日这天,
你让老王带我出去转转,好不好?就一个小时。”我的请求,卑微又可怜。
沈修几乎没有犹豫就答应了。“好,我答应你。明天让老王带你去附近的公园走走。
”他以为,这只是一个瞎子最后的、无力的挣扎。他不知道,这一个小时,
足够我去做很多事了。7.第二天,生日会开始前,老王按照沈修的吩咐,开车带我出门。
李嫂本想跟着,被我用“想一个人静静”的理由拒绝了。沈修大概觉得一个司机,一个瞎子,
也玩不出什么花样,便同意了。车子平稳地行驶在路上。我坐在后座,沉默了很久,
才轻声开口:“王叔,我们认识多久了?”老王愣了一下,通过后视镜看了我一眼,
叹了口气:“太太,从您和先生结婚那天起,我就给你们开车了,整整三年了。”“是啊,
三年了。”我轻声说,“王叔,你是个好人。所以,我不想连累你。
”老王的脸色变了变:“太太,您……您这是什么意思?”“王叔,你家里,
是不是有个正在上大学的儿子?听说学习很好,就是学费有点贵。
”老王握着方向盘的手猛地一紧,车子都晃了一下。“太太,您……您怎么知道?
”“我还知道,你太太身体不好,常年吃药。每个月的工资,除了基本开销,所剩无几了吧?
”我继续平静地说。老王沉默了,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王叔,我不是在威胁你。
”我的声音放缓了,“我只是想请你帮我一个忙。事成之后,我会给你一笔钱,
足够你儿子读完大学,给你太太看好病,甚至还能剩下一些,让你们安度晚年。
”老王的声音有些干涩:“太太,您……您想让我做什么?先生他……他待我不薄。
”“待你不薄?”我冷笑一声,“他每个月给你开多少工资?一万?还是两万?王叔,
你知不知道,他送给林晚晚的一条项链,就够你开一辈子车了。
”“我……”“你不用现在回答我。”我打断他,“我只给你十分钟的时间考虑。十分钟后,
如果你愿意帮我,就开车去城西的这个地址。如果不愿意,就把我送回别墅。我保证,
今天的事,我绝不会对第三个人说起。你也依旧是沈修最忠心的司机。”我报出了一个地址,
然后便不再说话,静静地靠在椅背上。车厢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我能听到老王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我知道,他在天人交战。一边,
是虚无缥缈的“忠诚”和安稳的工作。另一边,是能彻底改变他家庭命运的巨款。我相信,
他会做出最明智的选择。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就在我以为他要掉头的时候,
车子突然一个转向,朝着城西的方向,飞驰而去。我笑了。沈修,你以为钱能买到一切。
你错了。钱,也能买到你的“忠诚”。8.老王把我带到了一个破旧的居民楼下。
陈叔早已等在那里。他看到我被老王搀扶着下车,眼圈瞬间就红了。“瑶瑶……”“陈叔,
别说废话,时间不多。”我直接打断了他,“人呢?”陈叔点点头,领着我上楼。
楼道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我们在一个房门前停下。陈叔敲了敲门。开门的,
是一个满脸横肉、眼神躲闪的中年男人。他看到我们,明显有些紧张。“你们……你们是谁?
”“张勇,”陈叔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我们是谁,你不用管。我们来,
是想跟你谈一笔生意。”这个叫张勇的男人,就是那个肇事的大货车司机。
陈叔花了不少功夫,才查到他被林晚晚藏在了这里。我们走进屋子,里面一片狼藉,
空气中充满了廉价烟酒的味道。张勇警惕地看着我们:“什么生意?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别装了。”我冷冷地开口,“车祸那天,林晚晚给了你多少钱?
”张勇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我……我听不懂!”“听不懂没关系。
”我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小的U盘,这是陈叔提前准备好的,“这里面,
是你挪用公司公款堵伯的证据。你说,如果我把这个东西,交给警察,你会怎么样?
”张勇的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不……不要!你们……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很简单。
”我转向他的方向,“把你和林晚晚交易的所有细节,原原本本地说出来。
包括她怎么找到你,怎么让你伪造证据,怎么给你钱,所有的聊天记录、转账记录,
全部交出来。”“然后,我不仅会帮你销毁这些证据,还会再给你一笔钱,
一笔比林晚晚给你的,多十倍的钱。足够你下半辈子,换个地方,重新开始。
”张勇的眼睛里,瞬间迸发出了贪婪的光芒。他挣扎了片刻,终于一咬牙:“好!我说!
我全都说!”他早就受够了这种东躲**的日子。林晚晚给他的那笔钱,
也早就被他挥霍得差不多了。现在有更好的机会摆在面前,他没有理由拒绝。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张勇将所有的真相,都吐了出来。原来,林晚晚早就盯上了我。
她知道沈修对我这双酷似她的眼睛念念不忘,于是便策划了这场“意外”。
她先是找人调查了我的行车路线,然后找到了嗜赌如命的张勇。她给了张勇一大笔钱,
让他故意制造追尾,并且在事后统一口径,说是我情绪失控,主动撞上去的。
至于行车记录仪,更是被她找来的高手,天衣无缝地修改过。所有的一切,
都被我随身携带的另一支录音笔,清清楚楚地记录了下来。张勇也将他手里保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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