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挑男宠,阴湿暴君找我要名分》情节紧扣人心,是冰心海棠写一部不可多得的古代言情小说,语言简洁但却生动形象。讲述的是:谢清辞眉头皱得更紧,声音冷漠而嫌弃:“这么多年你还是改不掉那身小家子气,开口闭口都是金银俗物,哪有几分高门贵女的气质?”………
《醉酒挑男宠,阴湿暴君找我要名分》情节紧扣人心,是冰心海棠写一部不可多得的古代言情小说,语言简洁但却生动形象。讲述的是:谢清辞眉头皱得更紧,声音冷漠而嫌弃:“这么多年你还是改不掉那身小家子气,开口闭口都是金银俗物,哪有几分高门贵女的气质?”……
“不用,”男人夹了一个虾饺放到她面前的碟子里,眉眼平静,“她昨晚就被叫进宫了。”
“哦。”她心不在焉地吃早饭,“那我去和她倚重的许嬷嬷说一声。”
男人没再说什么,只是对屋外说了一句。
许嬷嬷来的时候,眼神瑟缩地看了男人一眼,低头战战兢兢不敢说话。
徐烟渺奇怪,许嬷嬷平时对她很热情,今天这是怎么了?
“许嬷嬷,你是不是有点冷啊?快回去添件衣裳吧。”
“多谢姑娘体恤。”
许嬷嬷感激涕零,不敢再看男人。
徐烟渺把她拉到一边,看了一眼男人,压低声音:“他叫什么名字啊?”
许嬷嬷面色有一瞬间的古怪,强挤出一丝笑,“奴婢也不清楚,要不您还是问他?”
徐烟渺声音细得像蚊子:“长公主……和他睡过吗?”
许嬷嬷睁圆了眼睛,连忙摆手,“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家长公主还是个黄花大闺女!”
徐烟渺眼神一黯。
没想到尊贵如长公主,皇帝的嫡亲妹妹,也会和她一样守活寡。
好可怜。
她没留意到,那边坐在餐桌旁的男人低头端着茶杯喝茶,看似漫不经心,耳朵却微微动了动。
没办法,习武之人耳力太好,把她们的对话全都听了进去。
“那我把他带走,会不会不太好?”徐烟渺有点懊恼昨晚的酒后冲动了。
她和长公主很多爱好、兴趣都一致,没准喜欢男人的眼光也差不多。
她这算不算夺人所好?
“没事没事,”
许嬷嬷尴尬地笑了笑,手不自觉地搓着衣襟下摆,脊背一直僵硬着。
“徐姑娘和爷商量着来便是,我家长公主有皇上的疼爱,便什么都有了。”
徐烟渺撇撇嘴,有点心疼长公主。
昨晚两个人喝酒到深夜,互吐苦水,长公主骂了不下一百遍她的皇帝亲哥。
有个好男风又脾气暴戾、说一不二的哥,长公主的婚姻都被连累得一地鸡毛。
两人又简单说了几句,许嬷嬷连连点头,见男人一个冰冷的眼神扫过来,立马找了个由头离开了。
徐烟渺感觉有点不大对。
若有所思地打量男人,“她好像很怕你。”
不得不说,穿上衣服的男人,有种不怒自威的上位者气势。
和他在床上那副光溜溜、挥汗如雨的不要脸模样判若两人。
看到她脸上浮现出些许警惕和好奇,男人敛下眉眼,温柔地弯起唇角。
“你呢?怕不怕我?”
徐烟渺坐到餐桌边,冲男人勾了勾手指头,男人眉眼含笑,走过来蹲在她面前,两只修长结实的胳膊把她圈在椅子里。
分明是他仰视的姿势,她却还是感觉到了满满的侵略感。
有种砧上鱼肉的错觉。
小样,还能怕你?
她小手从他衣领伸进去,在他胸肌上狠狠抓了一把,笑嘻嘻,“你说我怕不怕?”
男人呼吸凝滞。
狭长冷锐的眼眸中多了几分危险。
“你确定要撩我?”
徐烟渺赶紧把小手缩了回来,老老实实得像小白兔:“不撩不撩,我得回家了。”
男人眼神湿沉,修长的手指很克制,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尖,话语间带着微微的叹息。
“我送你。”
徐烟渺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儿。
嫁人五年,渣夫从没送她回过娘家,就连新婚第三天回门,都是她自己回去的。
突然间,她觉得,没了渣夫,她的人生一下子变得海阔天空了。
–
黑漆平顶的马车已经停在外头。
男人抱起她上了马车,不知走了多久,外头有人说话,递进来一个东西。
男人拿过东西在手里看了看,对她说:“躺下,给你抹药。”
徐烟渺不自觉夹紧双腿,瞪大眼睛,“什么?”
男人面色很平静,仿佛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抹了药好得快。”
这可是在马车上,马车夫就在外头!
街上还有商贩的叫卖声。
她才不要!
男人看着她,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不是疼吗?”
徐烟渺连忙拒绝,脸却不由自主红了:“我、我自己来。”
他也没有勉强她,只是对马车外吩咐了一句。
马车还在往前,不知过了多久,车子停下。
她把车窗打开一丝细缝,看到外面是盛开着一大片玫瑰的园林,路两旁垂柳的叶子嫩绿,不远处有一大片湖水,湖里满是才露尖尖角的小荷叶,马车夫已经没了踪影。
空气里满是玫瑰的香气。
四周很安静,只有叽叽喳喳的鸟叫声,一个人都没有。
这是哪儿?
男人一直很安静地坐着,看她目光带着询问,摊开掌心的药瓶:“我帮你?”
“啊?”
徐烟渺的心脏差点从胸口跳出来。
光天化日之下,在野外被男人看她那里、摸她那里?
不行!
即便刚和他做过也不行!
“不、不用,”她的脸红得像蜜桃,低垂着的睫毛轻轻颤动,像展翅的蝴蝶。
“那个你,能不能回、回避一下?”
“那个你”三个字刺痛了男人。
在她这,他连个名字都不配有?
男人眉间有几分凝重的情绪,并没有勉强,下车站在车厢外。
阳光照在他身上的墨色云纹袍上,和煦微风轻轻吹动袍角。
马车里传来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
他闭上眼睛,脑子莫名想到的,是她那双宛若玉柱雕刻的大长腿。
又白又嫩,比豆腐还软,轻轻一捏就留下他的指印。
想亲。
想咬。
想舔……
想把她变成小小的一个,揣在怀里,捧在掌心,从此只属于他一个人。
车厢里传来一声少女压抑的闷哼声。
他凌厉的侧脸瞬间紧绷,骨感修长的手指抵在车厢门上,最后却生生顿住。
一想到里面的场景,他全身的血液不受控制地往头顶涌。
他垂眸看着自己的手,脸色始终很淡,就像蒙着一层雪,看不清那层雪下面是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徐烟渺娇软的声音终于传了出来:“我好了……你进来吧。”
男人上了马车后,盯着她看了很久。
车厢里弥漫着药膏的清凉气息。
女人被他看得更羞窘了,攥着裙摆的指尖微微发白,大腿不自觉夹紧,有些坐立不安。
好半晌,她才挤出一句,“可以走了。”
这药效果还挺好,凉丝丝的,抹上舒服了很多。
男人脸色淡淡,“昨晚我是第一次。”
“哦。”
徐烟渺不知道他怎么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所以?”
他想涨月钱?
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她现在手头有点紧。
她脑子里盘算着怎么从渣夫手里要回自己的嫁妆,那可是好大一笔银子呢。
他看着她,语气慢条斯理,“你什么时候给个名分?”
“啊?”
徐烟渺被他整不会了。
怀孕的小青梅朝渣夫要名分,她就被休了。
现在,才睡了一晚上的男人就找她要名分……
他又没怀孕。
“这个,我在平安坊有套宅子,你先过去住着,名分的事不能急在一时,怎么也得等我把家里的事安排妥当。”
她努力组织着措辞,从随身的荷包里掏出张面额一百两的银票和一把钥匙递给他。
这些是她从夫家唯一带出来的东西了,宅子并不在嫁妆名单里,没被渣夫收走。
先给他吃个小定心丸吧。
男人眉梢轻挑,修长的手指攥紧银票和钥匙,若有所思盯着她几瞬,“让我等也不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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