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入深宫谋生路》是酒中仙pro所创作的一部令人陶醉的短篇言情小说。故事围绕着主角初夏李泰展开,融合了浪漫的爱情、刺激的冒险和深刻的人生哲理。这本小说以其细腻的描述和令人心动的情感描写而赢得了读者们的喜爱。初夏正在庭院中练习琵琶,忽然听见一阵喧哗。她探头望去,只见太子李承乾醉醺醺地闯了进来,身后跟着
《初入深宫谋生路》是酒中仙pro所创作的一部令人陶醉的短篇言情小说。故事围绕着主角初夏李泰展开,融合了浪漫的爱情、刺激的冒险和深刻的人生哲理。这本小说以其细腻的描述和令人心动的情感描写而赢得了读者们的喜爱。初夏正在庭院中练习琵琶,忽然听见一阵喧哗。她探头望去,只见太子李承乾醉醺醺地闯了进来,身后跟着几个慌乱的宫人。……。
林初夏踏进大明宫的那一天,长安正下着细雨。
她本是21世纪历史系的学生,一场实验意外将她送到了贞观十七年的唐朝。原主是五品小官之女,因容貌清丽被选入宫。初夏别无选择,只能硬着头皮顶替了这个身份。
“都排好队,低着头!”内侍尖细的声音穿透雨幕。
百余名秀女站在含元殿外,个个低眉顺眼。初夏偷偷抬眼,瞥见远处金碧辉煌的宫殿群,心跳不由得加快。这不是她熟悉的那个开放包容的大唐,而是处处暗藏杀机的深宫。
“你,抬起头来。”
初夏闻声抬头,对上一双审视的眼睛。那是负责初选的女官,四十上下,面容严肃。
“叫什么名字?父亲官居何职?”
“林初夏,家父林明远,任秘书省校书郎。”她按记忆回答。
女官打量她片刻,点了点头:“姿容尚可,记下吧。”
初夏松了口气,随队伍向前挪动。身边的少女们窃窃私语,话题多是关于太子和几位皇子。她这才想起,如今东宫太子正是李承乾,而历史上他将在贞观十七年谋反被废。
“听说太子殿下近日心情不佳,已经杖责了好几个宫人。”
“四皇子李泰倒是温文尔雅,昨日还向陛下进献了新编的《括地志》。”
“八皇子李贞虽年幼,却最得圣上喜爱…”
初夏将这些信息默默记下。她知道,在这深宫之中,站错队就是死路一条。
初选持续了整整三个时辰。结束时,百余名秀女仅剩三十人。
“你们暂时居住在掖庭宫,三日后进行复选。记住宫里的规矩:不该看的不看,不该听的不听,不该说的不说。”女官冷冷扫视众人,“触犯宫规者,轻则逐出宫去,重则杖毙。”
初夏随着众人前往掖庭宫。雨已停歇,宫墙上的青瓦在夕阳下泛着湿漉漉的光。她握紧袖中的手,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
掖庭宫的日子枯燥而紧张。
秀女们每日学习宫廷礼仪、歌舞技艺,还要背诵《女诫》《内训》。初夏凭借现代人的记忆力和理解能力,很快在众人中脱颖而出。
但她没想到,这份“出众”会带来麻烦。
复选前夜,掌事嬷嬷突然将初夏叫到一旁:“明日贵妃娘娘要考校才艺,你准备一支舞。”
“可嬷嬷,我并未学过…”
“这是命令。”嬷嬷打断她,眼神别有深意,“好好准备,莫要辜负了太子殿下的期望。”
太子?初夏心中一凛。她何时与太子有了交集?
回到住处,同屋的秀女柳儿凑过来低语:“初夏,你要小心。我听说太子殿下在初选时便注意到你了,特意向贵妃娘娘举荐你献舞。”
“为何是我?”
柳儿眼神复杂:“因为你和…和已故的太子妃有几分相似。”
初夏如遭雷击。她这才明白,自己卷入了一场危险的替身游戏。历史上李承乾与太子妃感情甚笃,太子妃病逝后,太子性情大变,最终走上谋反之路。
次日,贵妃娘娘驾临掖庭宫。
初夏被迫换上轻纱舞衣,在众人面前献舞。她根本不会唐代舞蹈,只能凭着记忆中的古典舞动作勉强应付。一曲终了,她气喘吁吁地跪地行礼。
“抬起头来。”一个威严的女声响起。
初夏抬头,看见端坐主位的韦贵妃。她年约四十,风韵犹存,眼神锐利如刀。
“果然有几分相似。”韦贵妃淡淡道,“从今日起,你搬到西偏殿居住,好生学习歌舞,下月初太子寿辰,你要在宴上献艺。”
“娘娘,民女才疏学浅,恐难当此任…”
“放肆!”韦贵妃拍案而起,“本宫的决定,岂容你质疑?”
初夏只得叩首谢恩。她知道,自己已被打上“太子一党”的标签,再无退路。
搬入西偏殿后,初夏的日子并未好过。
太子李承乾时常派人“探望”,送来珠宝首饰、绫罗绸缎。每次来人,都会暗示她“莫忘太子恩情”。初夏如坐针毡,她清楚知道太子的结局,绝不愿与他有过多牵扯。
转机出现在十日后的午后。
初夏正在庭院中练习琵琶,忽然听见一阵喧哗。她探头望去,只见太子李承乾醉醺醺地闯了进来,身后跟着几个慌乱的宫人。
“听说你琵琶弹得好,来,为本宫弹一曲!”太子径直走到她面前,眼神迷离。
初夏连忙行礼:“殿下万福。民女技艺粗浅,恐污了殿下清听。”
“少废话!”太子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让你弹就弹!”
他的手劲极大,初夏疼得蹙眉。情急之下,她忽然想起史书中的一段记载。
“殿下,”她压低声音,“民女昨夜做了个怪梦,梦见一位金甲神人对民女说:‘东宫有变,需慎行。’不知此梦何解?”
太子手一松,眼神瞬间清醒几分:“你说什么?”
“民女不敢妄言,只是那神人还说…还说‘承乾’二字,取自《易经》,本意是承天而治,持中守正。若失其中正,恐遭天谴。”
这番话正好戳中太子心病。他最近正与汉王李元昌、驸马都尉杜荷等人密谋逼宫,常夜不能寐。
太子松开手,盯着初夏看了许久,忽然大笑:“好,好一个‘承天而治,持中守正’!你倒是提醒了本宫。”
他转身离去,步履已稳了许多。
初夏松了口气,后背已被冷汗浸湿。这只是缓兵之计,太子迟早还会找上门来。她必须尽快寻找其他出路。
机会来得突然。
那日,韦贵妃命初夏出宫采买胭脂水粉。这本是宫人的差事,特意派她去,显然别有用心。
初夏带着两名宫女走在长安东市。街道两旁商铺林立,行人如织,盛唐的繁华扑面而来。她贪婪地呼吸着宫外的空气,这是她穿越以来第一次离开皇宫。
“林姑娘,前面就是长安最有名的胭脂铺了。”宫女小翠指着前方。
忽然,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街上一片混乱。
“闪开!都闪开!”几匹高头大马横冲直撞而来,马上是几个锦衣华服的公子哥,明显喝醉了酒。
人群四散奔逃,初夏被人流冲得站立不稳。混乱中,她与两名宫女失散了。
“让开!撞死不赔!”醉汉挥鞭抽打躲避不及的行人。
初夏躲到一面墙后,眼看着一个卖菜老翁躲闪不及,即将被马蹄践踏。她不及多想,冲出去将老翁推开。
马匹已到眼前!
千钧一发之际,一只有力的手臂揽住她的腰,将她带到安全处。马匹擦身而过,扬起漫天尘土。
初夏惊魂未定,抬头看向救命恩人。那是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身着青色常服,眉目清俊,气质沉稳。
“姑娘没事吧?”他松开手,礼貌地后退半步。
“多谢公子相救。”初夏行礼道谢,这才发现自己的帷帽在混乱中丢失了,面容完全暴露在外。
青年看见她的脸,微微一怔:“姑娘是…宫里人?”
初夏心中警铃大作。她今日虽穿常服,但举止气质与普通百姓不同,被看出也不奇怪。
“公子说笑了,民女只是普通人家女子。”她低头掩饰。
青年却笑了:“普通女子不会行宫中万福礼,也不会用‘民女’自称。”
初夏哑口无言。这时,两名宫女终于找到她,气喘吁吁地跑来:“林姑娘!可找到您了!您没事吧?”
听到“林姑娘”这个称呼,青年眼神微动,但未再多言,只拱手道:“既然姑娘的同伴已到,在下告辞。”
“还未请教公子尊姓大名?”初夏脱口而出。
青年回头,微微一笑:“姓李,名泰。姑娘保重。”
李泰!四皇子魏王李泰!
初夏呆立当场。她竟然遇到了历史上与太子争夺储君之位的魏王,还被他所救!
回到宫中,初夏心神不宁。
韦贵妃听说她在宫外“偶遇”魏王,脸色阴沉:“你可真是好本事,出宫一趟就能遇见魏王殿下。”
“娘娘明鉴,那只是意外…”
“意外?”韦贵妃冷笑,“本宫不管你是有意还是无意,记住你的身份。你是太子看上的人,若敢与魏王有牵扯,小心你的脑袋。”
初夏跪地叩首,不敢争辩。
几日后,旨意下来:林初夏被分配到杨嫔宫中做伴读女官。杨嫔是韦贵妃一派,这个安排显然是为了更好地控制她。
杨嫔住在紫兰殿,是个温婉沉默的女子,不得圣宠,平日深居简出。她对初夏还算客气,只让她陪着读书写字,偶尔聊些诗词歌赋。
“听说你读过不少书?”一日,杨嫔忽然问道。
“家父曾任校书郎,民女自幼随父亲读过些典籍。”初夏谨慎回答。
杨嫔点点头,指着案上一幅字:“你觉得这幅字如何?”
初夏看去,那是一幅楷书《兰亭序》临本,笔法工整,但缺乏神韵。“工整有余,灵动不足。”她实话实说。
杨嫔笑了:“你倒是敢说。这是本宫临的。”
初夏连忙请罪,杨嫔却摆摆手:“你说得对。本宫自幼练习书法,却始终只得其形,未得其神。你可知道为何?”
“民女以为,书法如人,需有风骨。娘娘的字…”她犹豫片刻,“太过谨慎了。”
杨嫔沉默良久,轻叹一声:“在这深宫之中,谨慎才能活得长久。你年轻气盛,不懂这个道理。但本宫提醒你,太子与魏王之争已日趋激烈,你既已卷入,便再无退路。好自为之吧。”
初夏心中一震。原来杨嫔什么都知道。
在紫兰殿的日子平静却压抑。
直到那个雨夜,初夏在回廊下遇见了一个同样躲雨的宫女。那姑娘约莫十七八岁,容貌清秀,眼神灵动。
“你也是紫兰殿的?”姑娘主动搭话,“我叫素言,是杨嫔娘娘的贴身侍女。”
“林初夏,伴读女官。”
两人相视一笑,并肩站在廊下看雨。素言性格活泼,很快打开了话匣子:“我听说你是秀女出身,怎么被派来做女官了?”
初夏苦笑:“一言难尽。”
“是因为太子吧?”素言压低声音,“宫里都传遍了,说太子看上了你,但韦贵妃怕影响太子声誉,先把你安置在杨嫔这里。”
初夏沉默。素言拍拍她的肩:“别担心,杨嫔娘娘是个好人,不会为难你。而且…”她眨眨眼,“我听说魏王殿下前日向陛下进言,说宫中女官选拔应重才德而非出身,说不定是在帮你呢。”
“帮我?”初夏不解。
“你不知?魏王殿下掌管文学馆,最爱才学之士。若你能展现才学,说不定能调到文学馆去,那就能远离这些纷争了。”
初夏心中一动。这或许是个出路。
几日后,机会来了。杨嫔让她去文学馆取几本书籍。初夏精心准备,带上了自己默写的几首唐代之后的诗词——当然,她谎称是家传古籍中所见。
文学馆内,李泰正在与几位学士讨论《汉书》。看见初夏,他略显意外:“林姑娘?”
“参见魏王殿下。民女奉杨嫔娘娘之命,前来取书。”初夏递上书单。
李泰接过,扫了一眼:“《昭明文选》《文心雕龙》…杨嫔娘娘近来对文学感兴趣?”
“娘娘一直喜爱读书。”
李泰点点头,亲自去书架取书。初夏趁机打量四周,目光落在一幅未完成的山水画上。
“这幅画…”她忍不住开口,“山势雄伟,但水流缺乏生气。”
李泰回头,眼中闪过一丝兴味:“姑娘也懂画?”
“略知一二。家父曾任校书郎,家中有些收藏。”初夏走到画前,“殿下请看,这瀑布笔法虽精,却太过规整。真水无常形,应有奔涌飞溅之态。”
她拿起笔,在旁边的宣纸上寥寥数笔,勾勒出一道奔腾的瀑布。虽不如原画精细,却多了几分生气。
李泰看得眼中放光:“好!姑娘果然不凡!”
这时,门外传来通报声:“太子殿下到!”
初夏手一抖,笔掉在纸上,染出一团墨迹。
太子李承乾大步走入文学馆,看见初夏与李泰站在一起,脸色顿时阴沉。
“四弟好雅兴,与女官在此论画?”太子语气不善。
李泰从容行礼:“太子殿下。这位林姑娘对书画颇有见解,臣弟正与她切磋。”
“哦?”太子走到初夏面前,抬起她的下巴,“本宫倒不知,你还有这等本事。”
初夏强忍不适:“民女不敢。”
“不敢?”太子冷笑,“你与魏王倒是投缘。怎么,觉得本宫不如四弟风雅?”
馆内气氛陡然紧张。几位学士低头屏息,不敢出声。
这时,一个稚嫩的声音响起:“太子哥哥,四哥,你们在做什么?”
八皇子李贞蹦蹦跳跳地跑进来,他只有十岁,是太宗最宠爱的幼子。
太子松开手,换上笑脸:“八弟怎么来了?”
“我来找四哥玩!”李贞跑到李泰身边,忽然看见初夏,“这个姐姐是谁?好漂亮!”
李泰摸摸他的头:“这是紫兰殿的林女官。”
李贞眨眨眼,忽然说:“我见过你!那天在东市,你差点被马撞到,是四哥救了你对不对?”
太子眼神一凛。初夏心中叫苦,这小祖宗怎么什么都说!
李贞却自顾自说下去:“父皇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四哥救了姐姐,姐姐应该报答四哥才对!”
童言无忌,却让太子脸色更加难看。
初夏急中生智,忽然对李贞说:“八殿下,民女听说您最怕鬼故事?”
李贞挺起小胸膛:“谁说的!我才不怕!”
“那民女讲一个?”初夏压低声音,“听说啊,这文学馆夜里常有白衣女子飘过,手里还拿着一本书,见人就问:‘我的诗写得好不好?’若是说不好,她就会…”
“就会怎样?”李贞紧张地抓住李泰的衣袖。
“就会把那人变成一本书,永远夹在书架里。”
李贞“哇”地一声哭出来:“我要回去找母妃!我不要待在这里了!”
太子皱眉:“胡说什么!哪有这等事!”
“是真的!”初夏一脸严肃,“那女子生前是宫中学士,因诗作被贬,含冤而死。八殿下若不信,今夜子时可来馆中一看。”
李贞哭得更凶,拉着李泰要走。太子无奈,只得让人送八皇子回去。一场危机,竟被一个鬼故事化解。
李泰看着初夏,眼中笑意更深:“林姑娘果然机敏。”
初夏低头:“民女冒犯了。”
“无妨。”李泰轻声道,“八弟顽皮,吓吓他也好。只是…”他顿了顿,“太子那边,你要小心。”
初夏心中一暖:“谢殿下提醒。”
离开文学馆时,她回头看了一眼。李泰站在窗前,夕阳为他镀上一层金边,宛如画中之人。
她摇摇头,甩开杂念。在这深宫之中,动情便是死路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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