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小说《状元郎悔婚后,全家被我发配边疆》,类属于古代言情风格的经典之作,书里的代表人物分别是顾长风安阳王,小说作者为余筱莫,文章无删减精彩剧情讲述的是:“听说外面那些话了?你也别怪我。我们长风现在身份不一样了,总得有个清清白白的名声。………
精品小说《状元郎悔婚后,全家被我发配边疆》,类属于古代言情风格的经典之作,书里的代表人物分别是顾长风安阳王,小说作者为余筱莫,文章无删减精彩剧情讲述的是:“听说外面那些话了?你也别怪我。我们长风现在身份不一样了,总得有个清清白白的名声。……
我是萧瑟。在别人眼里,我是个被皇家厌弃,空有美貌却性子沉闷的过气郡主。
新科状元郎顾长风,我曾经的未婚夫,带着他娘和新主子的赏赐上门退婚。
他娘说:“我们长风是要尚公主的人,你一个废郡主,别占着茅坑不拉屎。
”顾长风说:“你我云泥之别,这门婚事,本就不该存在。”我点点头,拿了退婚书,
还祝他们前程似锦。他们以为我懦弱可欺,从此对我百般算计,想把我踩进泥里,
好给他们的新主子献媚。他们不知道。这个国家的年号,是我定的。状元郎的金科玉律,
是我颁的。他想尚的那个公主,见了我得规规矩矩地磕头。我只是觉得当皇帝有点累,
想歇歇。可总有人,非要把脸伸过来让我打。那我就只好,勉为其难地,打得响一点。
1状元郎上门,说我配不上他了顾长风来的时候,我正在给院子里的那株金桂浇水。
春寒料峭,但这株金桂却开了,细碎的黄花藏在叶子底下,香气很霸道。
丫鬟碧螺小跑着进来,气喘吁吁。“郡主,顾家……顾状元和他娘来了。
”她的声音里带着惊慌和鄙夷。我“嗯”了一声,把水瓢里最后一点水浇完。
“让他们在前厅等着,上茶,上最次的茶叶末子。”碧螺愣了一下,然后重重点头,
脸上是解气的笑。“是!”我慢悠悠地洗了手,换了件家常的衣服,才晃到前厅。
顾长风和他娘已经等得不耐烦了。顾母周氏,一个干瘦的妇人,
此刻正拿眼角瞥着我这院子里的陈设。嘴撇得能挂个油瓶。顾长风,今年的新科状元,
一身锦袍,人模狗样。他看见我,眉头皱了起来。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嫌弃。我没理他们,
自顾自地坐到主位上,端起茶碗。茶叶末子泡出来的茶,颜色浑浊,味道苦涩。我喝了一口,
面不改色。“顾状元,顾夫人,稀客。”我开口,声音平淡。周氏冷笑一声,
把手里的一个锦盒重重地放在桌上。“萧郡主,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今天来,是了结一桩事。
”顾长风开了口,声音清朗,但带着一股子高高在上的味道。“萧瑟,你我之间的婚约,
是先帝所赐。但时移世易,你如今……已非皇家贵胄。”他说得还算委婉。
他娘就没那么客气了。“什么郡主,一个封号都被收回去的废人罢了!
我们长风现在是状元郎,是安阳王爷跟前的红人!你配得上吗?”声音尖锐,
像是要戳破我的耳膜。我看着他们,没说话。顾长风从怀里掏出一份婚书,是我和他的。
还有一份……是安阳王府的聘书。哦,原来是攀上安阳王了。安阳王,
我那个一心想谋反的皇叔。有点意思。“所以,你们是来退婚的?”我问。“不是退婚!
”周氏拔高了声音,“是解除!是你配不上我们长风!这是安阳王爷的意思,
也是我们顾家的意思!”她把那个锦盒推到我面前。“这里面是五百两银子,
算是给你的补偿。从此以后,你和我们顾家,再无瓜葛!你别不识抬举,到处乱说,
败坏我们长风的名声!”顾长风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施舍的怜悯。“萧瑟,拿着钱,
安分度日吧。你我,本就不是一路人。”我看着桌上的银子,又看看他们。
忽然觉得有点好笑。我,大邺朝的女帝,九五之尊。为了清净几天,
捏造了个“被废郡主”的身份。结果就引来了这么两个活宝。我点了点头。“好。
”就一个字。顾长风和周氏都愣住了。他们可能准备了一肚子的话来羞辱我,逼迫我。
没想到我答应得这么干脆。我站起来,走到顾长风面前。“婚书给我。”顾长风迟疑了一下,
把婚书递过来。我拿过婚书,看都没看,从旁边的烛台里引了火。婚书在火苗里卷曲,变黑,
化为灰烬。火光映着我的脸,我能看到顾长风眼里的错愕。“好了。婚约已除。
”我转头看向周氏。“银子,我收下了。毕竟我一个‘废人’,挺缺钱的。
”我把那锦盒拿过来,掂了掂。“慢走,不送。”我说完,转身就走,没再看他们一眼。
身后传来周氏得意的、压低了的笑声。“我就说她是个软骨头!五百两银子就打发了!
”顾长风没说话。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我背上。带着审视,带着疑惑,
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回到后院,碧螺气得眼睛都红了。“郡主!
他们太过分了!简直是欺人太甚!”我把装着银子的锦盒扔给她。“拿去,给你买零嘴吃。
”碧螺抱着盒子,更气了。“我不要!这是他们的脏钱!郡主,您怎么能就这么算了!
您去求求陛下……不,您……”她话说了一半,自己停住了。是了。我就是陛下。我求谁去?
我坐回桂花树下,闻着花香。“碧螺,你说,一个人得蠢到什么地步,
才会放着康庄大道不走,非要去爬一根朽木?”碧螺不懂。我懂。安阳王那根朽木,
马上就要断了。顾长风这只急着往上爬的蚂蚱,会摔得很惨。
我本来没想这么快就动安阳王的。现在看来,得提前了。毕竟,总有苍蝇,
嗡嗡嗡地在你耳边叫,挺烦人的。2他娘说,能被退婚是我的福气顾家母子走了没多久,
京城里就传遍了。说新科状元顾长风,不慕权贵,不贪美色,
毅然决然地退掉了和废郡主萧瑟的婚约。一时间,顾长风成了京城里有口皆碑的君子。而我,
成了那个不知廉耻、死缠烂打的弃妇。版本有很多。有的说我跪在顾家门口,
求他们不要退婚。有的说我一哭二闹三上吊,顾状元无奈之下,才给了五百两银子了事。
还有的说,我其实早就德行有亏,顾状元是发现了我的丑事,才忍痛解除婚约。
传得有鼻子有眼。碧螺每天听着外面的流言蜚语,气得饭都吃不下。“郡主,
这肯定是顾家那个老虔婆传出去的!咱们得想办法澄清啊!”我正在修剪一盆兰花,
头也没抬。“澄清什么?”“澄清您没有跪地哀求,没有寻死觅活啊!是他们上门来退婚的!
”“哦,”我剪掉一截枯叶,“然后呢?我说出去,有人信吗?”碧…螺语塞。是啊。
一个是被捧上天的新科状元,安阳王未来的女婿。一个是声名狼藉的废郡主。谁会信我?
“可是……可是就这么让他们污蔑您?”碧螺急得快哭了。我放下剪刀,看着她。“碧螺,
嘴长在别人身上,你管不住。你越是在意,他们说得越来劲。你若是不理,他们自己说几天,
觉得没意思,自然就散了。”“可这关乎您的名节啊!”“名节?”我笑了,
“那玩意儿能当饭吃?还是能让我院子里的花开得更漂亮?”我从来不在乎这些虚名。
当皇帝的,要是天天在乎别人怎么说,早就被口水淹死了。真正重要的,是权力。
是能让那些嚼舌根的人,永远闭嘴的权力。第二天,周氏又来了。这次她是一个人来的,
穿金戴银,满面红光,下巴抬得比上次还高。她来,不是为了吵架。是来炫耀和施舍的。
“萧郡主,哦不,现在该叫你萧姑娘了。”她坐在上次的位置上,一脸的得意。
“听说外面那些话了?你也别怪我。我们长风现在身份不一样了,总得有个清清白白的名声。
委屈你了。”说是这么说,脸上可没有半点歉意。我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表演。
“不过呢,我也不是不念旧情的人。”她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纸,拍在桌上,
“这是城南一家洗衣坊的契书。我想着,你一个姑娘家,没了依靠,总得有个营生。
”她朝我抬了抬下巴,像是在赏赐一个乞丐。“那洗衣坊,一年到头也能赚个三五十两银子,
够你吃穿了。以后别再说我们顾家亏待了你。能被我们长风退婚,是你的福气。
”我看着那张契书。城南的洗衣坊。我记得,那一片是安阳王的地盘。看来,
他们是想把我彻底打发到他们能掌控的地方去。用心良苦啊。“我若是不收呢?
”我淡淡地问。周氏的脸立刻沉了下来。“萧瑟!你别给脸不要脸!你以为你还是郡主?
我告诉你,现在安阳王府一句话,就能让你在京城里待不下去!”她站起来,指着我的鼻子。
“给你个活路,你还挑三拣四?真当自己是金枝玉叶了?一个被皇家扔出来的破烂货!
”骂得很难听。碧螺气得浑身发抖,就要冲上去理论。我抬手拦住了她。我站起来,
慢慢走到周氏面前。拿起那张契书。周氏以为我服软了,脸上又露出得意的笑。
“这就对了嘛,人要……”她话没说完。我拿着契书,轻轻地,给她擦了擦桌角沾上的灰。
然后,当着她的面,把契书撕得粉碎。纸屑像雪花一样,飘落在她面前。
周氏的笑容僵在脸上。“你……”“顾夫人,”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你的福气,太脏,我嫌硌手。”“你带回去,好好收着。说不定哪天,你们顾家,
就指着这个过活了。”我的声音很轻,但周氏的脸,瞬间就白了。她看着我,
眼神里第一次有了惊恐。或许是我的眼神太冷。或许是我的话,戳中了她内心深处的不安。
她哆嗦着嘴唇,什么也说不出来。“送客。”我对碧螺说。碧螺挺直了腰板,
对着周氏做了个“请”的手势。“顾夫人,请吧。我们这庙小,容不下您这尊大佛。
”周氏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尖叫一声,指着我。“你……你给我等着!有你后悔的时候!
”说完,她狼狈地跑了。碧螺关上门,兴奋地跑到我面前。“郡主!您太厉害了!
刚才真是解气!”我坐回原位,拿起剪刀,继续修剪我的兰花。“这只是个开始。”我说。
“她会后悔的。他们全家,都会后悔的。”后悔惹错了人。后悔把一张能保命的王牌,
当成垃圾一样扔掉。后悔……还活着。3我的皇叔,请他去看了一场好戏周氏回去之后,
安阳王府那边很快就有了动静。第二天,京兆尹的人就上门了。领头的是个小吏,
一脸的公事公办。“萧瑟,有人告你,说你这处宅院来历不明,疑是侵占他人财产。
”我连眼皮都懒得抬。“谁告的?”“这个……无可奉告。”小吏板着脸,“按规矩,
我们要查封此地,带你回去问话。”碧螺急了,挡在我面前。“你们凭什么!
这是郡主……这是我们姑娘的私宅!有地契的!”小吏冷笑一声:“地契?拿出来看看。
我怀疑是伪造的。”这是连脸都不要了,直接明抢。安阳王这是想把我赶出京城。
动作还挺快。我站起来。“不必查封了。我跟你们走。”小吏愣了一下,
大概没想到我这么配合。碧螺拉着我的袖子,满眼担忧。我拍了拍她的手。“放心,
我去去就回。你在家看好我的花。”我跟着京兆尹的人走了。没有坐囚车,只是步行。
一路上,不少百姓围观,对着我指指点点。那些流言,已经深入人心了。在他们眼里,
我就是一个失德又失势的落魄女人。现在被官府带走,更是坐实了我的罪名。
我能看到人群里,有几张幸灾乐祸的脸。是顾家派来看热闹的家丁。我心里觉得好笑。
他们以为这是我的末日。却不知道,他们正在围观的,是他们主子末日的开端。到了京兆府,
我被直接带进了大堂。京兆尹姓王,是安阳王一手提拔上来的心腹。一个脑满肠肥的胖子。
他坐在堂上,看见我,惊堂木一拍。“堂下何人?”我看着他,没说话。“大胆刁民!
见了本官,为何不跪!”王胖子吼道。旁边的衙役举着水火棍就要上来。
我从袖子里掏出一块令牌,扔在地上。令牌是纯金打造的,上面刻着一条龙。龙的眼睛,
是用两颗小小的红宝石镶嵌的。这是大邺皇室的信物。见此令牌,如见君王。
王胖子本来还一脸倨傲。当他看清那块令牌时,脸上的肥肉猛地一颤。眼睛瞪得像铜铃。
他连滚带爬地从堂上冲下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整个身体都在发抖。
“下……下官……下官有眼无珠!不知……不知……”他话都说不完整了。大堂里,
所有的衙役,也都跟着跪了一地。死一般的寂静。我走过去,捡起那块令牌,
擦了擦上面的灰。“王大人,你刚刚说,要审我?”我的声音不大,但在空旷的大堂里,
听得格外清晰。王胖子的头埋得更低了,汗水浸湿了他的官袍。“下官不敢!下官该死!
下官罪该万死!”他开始用力地磕头。一下,一下,咚咚作响。“是谁让你来的?”我问。
“是……是……”王胖子犹豫着。我把令牌在他眼前晃了晃。“说。”“是安阳王府!
是安阳王府的管家!”他竹筒倒豆子一样全招了。“他说……他说您只是个没用的废人,
让下官给您安个罪名,把您赶出京城……”“原来是皇叔的意思。”我点点头。
我走到他的主位上,坐了下来。“王大人。”“下官在!”“你说,污蔑皇族,
构陷朝廷命官(我名义上还是郡主),该当何罪?”王胖子的脸已经毫无血色。
“按……按律,当……当斩……”“嗯,你还挺懂法。”我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自己去领五十廷杖,然后,官也不用做了,回家养老吧。
”王胖子如蒙大赦,拼命磕头。“谢……谢殿下不杀之恩!谢殿下!
”他似乎还以为我是个普通的皇族。也好。让他多活几天。我转身往外走。“对了,
”我走到门口,回头说了一句,“告诉安阳王。就说,我想看戏了,让他准备准备。”说完,
我扬长而去。留下满堂跪着发抖的人。我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皇城司。皇城司的指挥使,
是我一手提拔的亲信,名叫陈影。他见到我,立刻单膝跪地。“陛下。”“起来吧。
”我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安阳王那边,可以收网了。”陈影的眼睛亮了一下。
“陛下的意思是……”“把他这些年结党营私,贪赃枉法,意图谋反的证据,整理一份,
匿名送到都察院去。”“匿名?”陈影不解。“对,匿名。”我笑了笑,“我不想亲自下场,
那多没意思。”“我要让那些自诩忠君爱国的御史言官们,替我把他咬死。
”“我要让顾长风看看,他拼了命想攀上的那根高枝,是怎么被人一根根掰断的。
”“我要让他知道,他引以为傲的靠山,在我眼里,不过是一场戏。
”一场我随时可以喊停的,猴戏。陈影低头领命。“臣,遵旨。”他的声音里,带着兴奋。
我知道,我的这些手下,早就憋坏了。看着我在外面被那些阿猫阿狗欺负,他们比我还急。
现在,终于可以动手了。京城,要热闹起来了。而我,只需要搬个小板凳,嗑着瓜子,
看戏就好。44状元郎的新婚,成了全城的笑话都察院的动作很快。或者说,那些御史们,
早就看安阳王不顺眼了。只是苦于没有证据,又畏惧他的权势。现在,
一份详实到令人发指的证据,匿名送到了他们手上。就像一群饿狼闻到了血腥味。
第二天早朝,十几本奏折,像雪片一样飞向了我的龙椅。当然,坐在龙椅上的,
是我那个临时的“傀儡皇帝”,远房堂弟,萧启。一个胆小又听话的少年。
我则坐在帘子后面,喝着茶,听着戏。御史们声泪俱下,历数安阳王的十大罪状。
从侵占良田,到贩卖私盐,再到勾结边将,私藏兵甲。每一条,都足以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满朝文武,鸦雀无声。安阳王站在殿下,脸色从铁青,到惨白,最后变成死灰。他想辩解,
却发现那些证据,铁一样硬,让他无从下口。他只能一遍遍地说着“冤枉”,“这是污蔑”。
声音苍白无力。萧启坐在龙椅上,吓得腿肚子都在抖,转头看向我这边的帘子。
我轻轻咳嗽了一声。他立刻明白了。“皇叔……此事体大。朕……朕下令,
将安阳王暂押天牢,由三司会审!彻查此案!”安阳王瘫倒在地。他知道,他完了。
消息传出,京城震动。最先崩溃的,是顾家。周氏听到消息的时候,直接晕了过去。
顾长风也傻了。他最大的靠山,一夜之间,成了阶下囚。而他的婚事,
也成了京城最大的笑话。他和安阳王女儿的婚期,就定在三天后。这婚,是结,还是不结?
结,就是跟一个谋反的罪臣联姻,自寻死路。不结,就是得罪安阳王府剩下的人,背信弃义。
顾长风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他来找过我。那天傍晚,他一个人来的,站在我院子门口,
没有进来。面容憔悴,眼神复杂。他大概是想求我。求我这个被他抛弃的“废人”,
给他指条明路。我让碧螺关上了门。连句话都没跟他说。道,是他自己选的。苦果,
自然也要他自己尝。最后,顾长风还是选择了结婚。他不敢得罪安阳王府。
或许他心里还抱着一丝幻想,觉得安阳王能翻盘。婚礼办得极其冷清和仓促。没有宾客,
没有鼓乐。一顶小轿,就把安阳王的女儿,那个同样惊慌失措的女人,抬进了顾家。
没有祝福。只有满城的嘲笑和观望。婚礼当天,我让碧螺去街上买了一包糖炒栗子。
我坐在院子里,一边剥着栗子,一边听着外面隐隐约约传来的,关于这场婚事的各种笑谈。
有人说,状元郎这哪是娶媳妇,这是娶了个催命符。有人说,顾家这是买定离手,
赌安阳王能东山再起呢。还有人说,顾长风真是读书读傻了,放着好好的郡主不要,
非要去捡一个烫手的山芋。风向,已经全变了。现在,没人说我配不上顾长风了。
所有人都觉得,是顾长风瞎了眼。碧螺一边给我剥栗子,一边解气地说:“郡主,您说,
他们现在后不后悔?”我把一颗滚烫的栗子肉扔进嘴里。很甜。“后悔?”我笑了笑。
“现在后悔,太早了。”“好戏,才刚刚开场。”5他跪在我面前,
说他瞎了眼安阳王的案子,审得很快。证据确凿,由不得他不认。三司会审的结果下来,
谋逆大罪,株连九族。消息传出来那天,顾家一片鬼哭狼嚎。安阳王的女儿,
顾长风的新婚妻子,当场就悬梁自尽了。一桩喜事,彻底变成了丧事。顾长风这个新科状元,
还没来得及在朝堂上施展抱负,就成了谋逆罪臣的女婿。官职被一撸到底,还被下了大狱。
周氏疯了。披头散发地跑到京兆府门口,大喊冤枉。说她儿子是被冤枉的,
是被安阳王府逼迫的。没人理她。成王败寇,世态炎炎。当初他们有多风光,
现在就有多落魄。几天后,我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访客。是顾长风。
他被人从大牢里提了出来,带到了我的面前。短短十几天,他像是变了个人。瘦得脱了相,
眼神里满是恐惧和绝望。身上的状元袍,也换成了肮脏的囚服。他看见我,愣了很久。然后,
扑通一声,跪下了。“萧瑟……不,郡主殿下。”他重重地给我磕了一个头。“我错了。
是我有眼无珠,是我利欲熏心。”“求求你,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救救我,救救我们顾家。
”他哭得涕泗横流,狼狈不堪。哪里还有半点状元郎的风采。我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看着他。
“往日的情分?”我重复了一遍,觉得有些讽刺。“你上门退婚的时候,怎么不说情分?
你娘羞辱我的时候,怎么不说情分?你们顾家散布谣言,毁我名节的时候,怎么不说情分?
”我每问一句,顾长风的头就低一分。最后,他把额头抵在冰冷的地面上,身体不住地颤抖。
“是我瞎了眼……我以为……我以为安阳王能给我一切。”“郡主,我知道您不是寻常人。
您能轻易扳倒安阳王,您的身份……一定不简单。”他总算不那么蠢了。“求您了,
只要您能救我,我顾长风,愿为您做牛做马,万死不辞!”他开始不停地磕头。一下,一下,
砸在地上。很快,额头就见了血。碧螺站在我身后,脸上是快意,也是不忍。我端起茶杯,
吹了吹上面的热气。“顾长风。”他停了下来,抬头看我,眼里带着一丝希冀。“你知道,
你最大的错误是什么吗?”他茫然地摇头。“不是攀附安阳王,也不是来退我的婚。
”我看着他的眼睛,慢慢地说。“你最大的错误,是不该把我当成一个可以随意揉捏的棋子。
”“你以为我失势了,就可以任由你踩在脚下。你以为你成了状元,就可以对我呼之则来,
挥之则去。”“你从来没有真正地看过我,了解我。”“在你眼里,我只是一个身份的标签。
以前是郡主,后来是废人。”“所以,当你觉得我没用的时候,就毫不犹豫地把我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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