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烧了我姻缘殿的火神,被我从三界历史里剪掉了(全章节)-祝炎姻缘玉帝在线阅读

冬城西落的《那个烧了我姻缘殿的火神,被我从三界历史里剪掉了》这本书写的很好!语言丰富,很是值得看,祝炎姻缘玉帝是本书的主角,小说描述的是:”他连说三个好字。“今天本将认栽!但是月老,你给我记住!”他的眼神变得无比阴狠。………

冬城西落的《那个烧了我姻缘殿的火神,被我从三界历史里剪掉了》这本书写的很好!语言丰富,很是值得看,祝炎姻缘玉帝是本书的主角,小说描述的是:”他连说三个好字。“今天本将认栽!但是月老,你给我记住!”他的眼神变得无比阴狠。……

我在天庭当差,官不大,叫月老。所有神仙都觉得我是个和蔼可亲、牵红线的糟老头子。

他们不知道,我手里的红线,牵的是姻缘,剪的可是存在。我见过开天辟地,

也看过星河寂灭,现在只想混个编制,安静退休。可总有不开眼的,觉得我好欺负。

新上任的南天门火神,嚣张跋扈,为了强求一段与卯日星君的姻缘,堵我的门,烧我的殿。

玉帝让我忍,众仙劝我让。他们说,火神前途无量,我一个牵红线的,别自找麻烦。行吧。

我确实很怕麻烦。所以,我只好用最简单的方法,让他永远不再成为一个麻烦。毕竟,

解决不了问题,就解决掉提出问题的人——从根源上。1我叫月彦,仙界的同行们抬举我,

都叫我一声月老。我在姻缘宫当差,算上今年,不多不少,正好是第九万八千年。说真的,

**够了。每天的工作,就是处理三界之内各种痴男怨女的破事。“月老,求求你,

让我和隔壁村的翠花好吧。”“月老仙君,小仙修行三千年,看上了广寒宫的仙子,

您给牵个线?”“月老!我夫君他出轨了!你当初牵的是红线还是绿线啊!

”我听得头都大了。手里的红线,盘着盘着就想打个死结。这活儿真不是神干的。

今天一大早,我的清净就被打破了。“月老!滚出来!”一声爆喝,

震得我姻缘宫大门上的漆都掉了一块。我眼皮跳了跳,放下手里的茶杯。得,又来了。

我慢悠悠地走出去。门口站着一个红毛。字面意义上的红毛,头发像一团火在烧。

新上任的南天门守将,火神祝融的远方侄子,祝炎。仗着自己是火部正神,

平日里在天庭横着走。“祝将军,何事喧哗?”我揣着袖子,一副没睡醒的样子。“老头,

别给本将装糊涂!”祝炎指着我的鼻子。“我让你办的事,你办了没有?

我与卯日星君的红线,你牵上了吗?”我叹了口气。又是这事。

卯日星君是天庭出了名的冰山美人,本体是只大公鸡,脾气比万年玄冰还硬。你一个玩火的,

非要去惹一只鸡。你是想吃叫花鸡还是怎么的?“祝将军,姻缘天定,强求不得。

”我耐着性子解释。“卯日星君与你,确实无缘。”“无缘?”祝炎笑了,笑得一脸狂傲。

“我祝炎看上的,就是有缘!今天,你牵也得牵,不牵也得牵!”他往前一步,

身上腾起一股热浪。把我刚修剪好的万年青盆栽,烤得叶子都卷了边。我心里直骂娘。

那盆栽我养了三千年,每天都用法力滋养,眼看就要开花了。你个败家玩意儿。

但我脸上还是那副和气的样子。“将军,这不合规矩……”“规矩?

”祝炎的拳头捏得咯啦响,一团火焰在他掌心跳动。“在天庭,我祝炎的拳头,

就是规他话没说完。我身后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祝炎,你在做什么?

”卯日星君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不远处,脸色冷得能刮下三尺寒霜。她怀里抱着一只玉兔,

眼神跟刀子一样。祝炎一看见她,身上的火气顿时矮了三分。脸上立刻堆起笑。“星君,

我……我这不是在跟月老商量咱俩的事嘛。”“我跟你,没什么事好商量。

”卯日星君冷冷地说。“还有,离我的兔子远点。”她怀里的玉兔,

正瑟瑟发抖地看着祝炎手里的火。估计是想起了某些不太好的童年回忆。

祝炎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星君,我……”“滚。”卯日星君只说了一个字。

祝炎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狠狠瞪了我一眼,那眼神像是在说“你给我等着”。然后,

他真的就灰溜溜地滚了。卯日星君走到我面前,把一篮子仙桃放在石桌上。“月老,

给你添麻烦了。”“不麻烦,不麻烦。”我连忙摆手,“职责所在。”她点点头,

又看了一眼被烤卷的万年青。“他弄坏的,我会让他赔。”说完,她抱着兔子,转身走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又叹了口气。姑娘啊,你这一出,是帮了我,也是害了我。

祝炎那个二愣子,不敢惹你,这笔账,肯定要变本加厉地算在我头上。我拿起一个仙桃,

啃了一口。不甜。心里烦。这破差事,什么时候才是个头。退休报告我都打了八百年了,

玉帝就是不批。说什么我是天庭的基石,维系三界稳定的重要神祇。我呸。

不就是个高级居委会大妈吗。我回到内殿,看着墙上挂着的一张巨大的图。

图上是密密麻麻的丝线,红色、金色、黑色、灰色……交织在一起,像一张无边无际的网。

每一根线,都连着一个生灵的命运。这才是我的本体工作。姻缘?那只是这张大网里,

最不起眼的一种红色丝线而已。我伸出手,轻轻拨动了一下。一根代表祝炎的,火红色的,

格外刺眼的线。它正在疯狂地想去缠绕另一根清冷的金色丝线。我手指在祝炎的线上点了点。

线,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安分了。暂时。我收回手,拿起剪刀,修了修指甲。这把剪刀,

是我吃饭的家伙。它不叫金蛟剪,也没什么酷炫的名字。就叫“剪刀”。

用来修剪那些不听话,非要往死路上走的线。我看着那根火红色的线。年轻人,

火气不要那么大。会短命的。真的。2接下来的几天,祝炎没来闹。但我知道,

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果然,麻烦很快就找上门了。这天,

我正在给一对凡间的鲤鱼精牵红线。这两条鱼挺有意思,一条想修仙,一条只想谈恋爱,

为这事都快打起来了。我正调解呢。外面“轰”的一声巨响。整个姻缘宫都晃了三晃。

桌上的姻缘簿哗啦啦掉了一地。那两条鲤鱼精的红线,被这一下震得,直接缠在了一起,

打了个死结。完了。这俩以后怕是要相爱相杀一辈子了。我脑壳嗡嗡的。我走出去一看,

心凉了半截。我那片精心伺候的仙草园,被烧了一大半。

几株马上就要结出“同心果”的仙草,已经成了焦炭。祝炎站在一片焦黑的土地上,

手里还冒着青烟。他身后跟着几个天兵,一个个都眼观鼻鼻观心,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祝炎!你干什么!”我这回真的有点火了。“干什么?”祝炎哼了一声,

用脚碾了碾地上的草灰。“老头,本将的院子里缺了点草木灰当肥料,看你这儿长得不错,

借点用用。”这话说得,又蠢又毒。他不是来借草木灰的,他是来打我的脸的。

当着这么多天兵的面。“祝将军,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我压着火气说。“留一线?

”祝炎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本将让你牵线,你不牵,现在倒跟本将讲起留一线了?

”他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力气大得我骨头都快散架了。“老头,我再给你三天时间。

三天后,我要在姻缘簿上,看到我和卯日星君的名字写在一起。”“否则,”他凑到我耳边,

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股硫磺味。“下次烧的,就是你这把老骨头。”说完,

他哈哈大笑着带人走了。我看着满地狼藉,一口气堵在胸口。我养那些仙草容易吗?

浇的是天河水,施的是蟠桃核粉,每天还要听三个时辰的清心咒。就这么给你一火燎了。

你行,你真行。这件事很快就在天庭传开了。第二天,太白金星就提着一壶酒来找我。

老头子愁眉苦脸的。“月老啊,这事……你多担待点。”他给我倒了杯酒。

“那祝炎是祝融大神的远亲,新上任,气盛得很,玉帝那边也不好直接驳他的面子。

”“所以,就活该我这姻缘宫被烧?”我没好气地说。“哎,此一时彼一时嘛。

”太白金星打着哈哈。“要不,你就给他和卯日星君牵个线?反正就是个名头,

卯日星君那边,回头我再去说说情。”“不行。”我一口回绝。“姻缘簿是天道法器,

怎么能乱写?”其实真正的原因是,那玩意儿改一个字,涉及到的因果线太多,

我懒得去调整。太麻烦了。太白金星看我油盐不进,也只能叹着气走了。临走前,

他说:“你自己掂量着办吧,别把事情闹僵了。”我掂量?我掂量个锤子。

是那个红毛把事情往僵里闹的。我一个人坐在被烧毁的仙草园里。晚风吹过,

带来一股焦糊味。我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本本。上面密密麻麻记着一些名字。

这些都是在漫长的岁月里,惹到我,并且被我“处理”掉的倒霉蛋。上一个被记上本子的,

还是八千年前一个想抢我因果轮盘的魔尊。现在,他的名字后面已经打了个红叉。

连带着整个魔族,都觉得他们那位雄才大略的魔尊是寿终正寝的。没人知道,

他只是因为踩坏了我一盆兰花。我提笔,在小本本上,写下了“祝炎”两个字。写完,

我吹了吹墨迹。心情,莫名其妙地好了一点。我看着祝炎名字后面那个空白的括号。

在想要给他选个什么样的死法。不,不能叫死法。得叫“消失方式”。是让他修行走火入魔,

化为飞灰呢?还是让他下凡历劫,被雷劈死?或者……干脆一点。让他从一开始,

就没存在过。这个不错。省事。就这么定了。我收起本子,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

三天是吧。行。我就让你再蹦跶三天。三天后,我希望你还能笑得这么大声。

3事情比我想象的还要快。第三天一大早,玉帝的传召就到了。让我去凌霄宝殿议事。

我心里门儿清,肯定是祝炎那小子恶人先告状了。我换了身干净的仙袍,

慢悠悠地晃到了凌大殿。一进门,好家伙,阵仗不小。玉帝高坐龙椅,王母陪在旁边。

底下文武仙卿站了两排。祝炎就站在大殿中央,一脸的悲愤。看见我进来,他立刻指着我,

声泪俱下。“陛下!请为小臣做主啊!”这演技,不去凡间拿个影帝都屈才了。“月老,

你来了。”玉帝的语气听不出喜怒。“祝炎仙卿参你一本,说你玩忽职守,挟私报复,

可有此事?”我躬身行礼。“启禀陛下,老臣愚钝,不知祝将军所言何事。”“你还装!

”祝炎跳了起来。“本将不过是请你为我与卯日星君牵线,你非但不允,还暗中诅咒于我!

”他一把扯开自己的衣领。胸口处,有一团若有若无的黑气。“陛下请看!

这便是他种下的恶咒!若非小臣有神火护体,此刻恐怕已遭不测!”我差点笑出声。诅咒?

就你?也配我亲自出手诅咒?我昨天晚上睡觉不小心翻了个身,压到你那根因果线了而已。

就这点波动你都受不了,还敢自称火部正神?丢人。大殿里的神仙们开始窃窃私语。

“看样子是真的啊,月老看着和和气气的,没想到……”“嘘,小声点,姻缘宫的手段,

邪门着呢。”“祝将军也是,何必强人所难。”“但这也不能下咒啊,太过了。

”玉帝咳嗽了一声,大殿安静下来。“月老,你可有解释?”“陛下,

老臣从未对祝将军行过任何诅咒之术。”我平静地说。“祝将军身上的黑气,

或许是近日修行不慎,心火攻心所致。”“一派胡言!”祝炎怒吼,“我修行的是南明离火,

至刚至阳,何来心火!”“够了。”玉帝敲了敲桌子。他看了看祝炎,又看了看我。

眼神里充满了“你们能不能让我省点心”的疲惫。他这个天庭CEO,当得也不容易。

下面部门经理天天打架,他也只能和稀泥。“此事,想必是个误会。

”玉帝开始了他的标准和稀泥流程。“祝炎仙卿,你年轻气盛,情有可原。但姻缘之事,

确实不可强求。”他又转向我。“月老,你执掌姻缘,劳苦功高。但为人处事,

也该圆融一些。祝仙卿也是一番痴心,你又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听听。听听这话说得。

两边各打五十大板,但实际上,板子全落我身上了。意思就是,他祝炎烧我园子是对的,

我拒绝他就是我不圆融。“这样吧。”玉帝做出了最终裁决。“祝炎,你毁坏月老仙草,

罚你俸禄百年,即日将姻缘宫修葺一新。”祝炎的脸黑了。“月老,”玉帝又看向我,

“你便在姻缘簿上,为祝炎和卯日星君添上一笔,记一段‘友缘’,也算了却他一桩心愿。

”这处理方式,真是绝了。罚酒三杯,不痛不痒。然后让我低头,

去满足祝炎那个无理的要求。虽然只是“友缘”,不是“姻缘”,但也是要动姻缘簿的。

这是原则问题。更是面子问题。祝炎虽然不甘心只是个“友缘”,

但也知道这是玉帝给的台阶。他得意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老东西,

最后还不是你输了?众仙也都看着我,等着我领旨谢恩。在他们看来,

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保全了我的面子,也给了祝炎一个交代。我站在大殿中央,没动。

“怎么?”玉帝的眉头皱了起来,“月老可是对朕的处置,有异议?

”大殿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忤逆玉帝旨意,这在天庭可是大罪。我抬起头,笑了笑。

“陛下处置公允,老臣并无异议。”所有人都松了口气。“只是……”我话锋一转。

“姻一缘一簿,乃天道神器,上面每一个字,都关乎三界因果。老臣法力低微,

实在不敢擅自改动。若是因此引动天道反噬,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后果,老臣万死莫辞。

”我把“天道”两个字咬得特别重。果然,玉帝的脸色变了。天庭的神仙,说白了,

都是在天道手底下混饭吃的。谁也不敢拿天道开玩笑。祝炎急了:“你少拿天道来吓唬人!

添个友缘能有什么反噬!”“有没有,祝将军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我慢悠悠地说。

“天道说了才算。将军若是不信,大可自己去姻缘簿上写。前提是,你能拿得动那支笔。

”这下,轮到玉帝为难了。让我写,我拿天道当挡箭牌。让祝炎自己写,

借他八个胆子他也不敢。那可是天道法器,乱动是真的会遭雷劈的。大殿里一片死寂。

所有神仙都低着头,假装研究地板砖的纹路。最后,还是王母娘娘出来打圆场。“陛下,

月老所言也有道理。因果之事,还是谨慎为上。”她对祝炎说:“祝将军,此事就此作罢吧。

强扭的瓜不甜。”玉帝借坡下驴。“嗯,王母说的是。祝炎,此事到此为止,

不许再纠缠月老。”“陛下!”祝炎还想说什么。“退下!”玉帝的语气严厉了起来。

祝炎攥紧了拳头,最终还是不甘地应了一声“是”,狠狠地剐了我一眼,退了出去。

一场闹剧,就这么收场了。我躬身告退。走出凌霄宝殿的时候,阳光有点刺眼。我眯了眯眼。

玉帝啊玉帝,你以为你和稀泥和得很好。你不知道,你今天和的不是泥。是**。

你亲手把引线,递到了祝炎那个蠢货的手里。也好。省得我再想别的借口了。这下,

理由都送上门了。4从凌霄殿回来,我过了两天安生日子。祝炎派了几个天兵,

把我那被烧的仙草园子重新翻了土,种上了些不值钱的花花草草。敷衍得明明白白。

我也没说什么。跟一个快要“不存在”的人生气,犯不上。我每天就喝喝茶,看看云,

偶尔处理一下凡间的紧急姻缘事故。比如某个书生错把狐狸精当真爱,被吸干了阳气,

我得赶紧给他续上一段和邻家胖姑娘的缘分,让他**阳。比如某位公主非要嫁给一个乞丐,

我得查查是不是哪根线搭错了。日子过得,也算清闲。我以为祝炎被玉帝警告后,

能安分一段时间。我还是太高估他的智商了。第三天夜里,出事了。那天晚上,月亮很好。

我正在院子里,就着月光下酒。酒是太上老君炼丹剩下的边角料酿的,劲儿大。

我喝得有点微醺。就在这时,我心口猛地一跳。不好。有人动了姻缘殿的禁制。我一步跨出,

瞬间就到了大殿门口。殿门开着,里面的烛火摇曳。一个人影,正鬼鬼祟祟地站在姻缘簿前。

不是祝炎还能是谁。他手里拿着一支笔,正哆哆嗦嗦地想往姻缘簿上写字。那支笔,

是和姻缘簿配套的“同心笔”,只有我能用。他强行催动法力,笔杆剧烈地颤抖,

根本落不下去。金色的书页上,荡起一圈圈涟漪,抗拒着他的碰触。“祝炎,你好大的胆子!

”我厉声喝道。祝炎吓了一跳,手里的笔“当啷”一声掉在地上。他看到我,先是惊慌,

随即变得恼羞成怒。“老东西,你来得正好!”他身上火焰爆燃,一股热浪扑面而来。

“今天,你就算不同意,本将也要写!这姻缘簿,本将要了!”他说着,

竟然伸手就去抢那本悬浮在半空的姻缘簿。我真是气笑了。蠢。蠢得清新脱俗。

你以为这是什么?凡间的户口本吗?说拿就拿?这是天道法则的具象化之一!别说你,

就是玉帝来了,想动它一下都得脱层皮。果然,他的手刚碰到姻缘簿。

“嗡——”一声仿佛来自远古的嗡鸣响起。整本姻缘簿金光大放,

一股浩瀚无匹的力量反弹而出。“啊!”祝炎惨叫一声,

整个人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倒飞出去。重重地撞在殿门的柱子上。“噗”地喷出一口血,

血里还带着火星。“不自量力。”我摇了摇头。我走过去,捡起地上的同心笔,放回原处。

祝炎挣扎着爬起来,擦掉嘴角的血迹。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疯狂。

“好……好你个月老……你敢伤我……”“是你自己找死,怪不得我。”我淡淡地说。

“姻缘殿乃天庭重地,你深夜私闯,意图染指天道法器,按律当诛。”“诛我?

”祝炎像是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说诛我?

”他狂笑起来:“我是祝融大神的后裔!火部正神!你一个牵红线的糟老头,凭什么!

”“就凭你刚才的行为,我现在就是把你打得神魂俱灭,玉帝也说不出半个不字。

”我说的是实话。守护天道法器,是我最基本的职责。我有权处置任何试图破坏它的人。

祝炎的笑声戛然而止。他显然也想到了这一层。但他已经疯了。得不到卯日星君,

又被我这个他看不起的老头打伤,他的自尊心已经不允许他后退了。“好!好!好!

”他连说三个好字。“今天本将认栽!但是月老,你给我记住!”他的眼神变得无比阴狠。

“这件事,没完!”他放下一句狠话,化作一团火光,狼狈地逃走了。我看着他消失的方向,

摇了摇头。完了。这孩子彻底没救了。本来还想让他多活两天的。现在看来,不行了。

夜长梦多。我怕他再搞出什么更蠢的事情来,脏了我的地。我回到内殿,关上门。

走到那张巨大的因果网前。找到了祝炎那根火红色的线。它现在正剧烈地跳动着,

颜色也变得有些暗沉。这是气运受损的迹象。被天道法器反噬,可不是闹着玩的。

没当场魂飞魄散,已经算他命大了。我伸出手,两根手指,捏住了那根线。轻轻一用力。

线的跳动,停止了。我松开手。看着那根线,犹豫了一下。现在就剪掉吗?

好像……有点太便宜他了。就这么让他消失,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多没意思。不行。

得让他死个明白。让他知道,他惹了多么不该惹的存在。让他死之前,

体验一把什么叫真正的绝望。我这个人,一向很公平。你怎么让我不痛快,

我就让你十倍、百倍的不痛快。我手指一勾。另一根黑色的,代表着“厄运”的线,

被我轻轻地搭在了祝炎的线上。做完这一切,我满意地拍了拍手。好了。让他先玩玩。

等他把自己的气运和后台全部败光。等他从不可一世的火部正神,变成人人喊打的丧家之犬。

到那时候,我再来收尾。这样,才好玩嘛。我哼着小曲,给自己又倒了一杯酒。嗯,这酒,

突然就甜了。5第二天,天庭就出了件大事。祝炎在操练天兵的时候,

他的本命神火“南明离火”失控了。一把火烧了半个天河水军的营帐。天河水军统帅天蓬,

气得扛着他的九齿钉耙就冲到了南天门。指着祝炎的鼻子,骂了足足半个时辰。据说,

要不是托塔李天王拉着,天蓬那把钉耙,就直接往祝炎脑袋上筑了。这事闹得很大。

天河水军和南天门守军,本来就不太对付。这一下,直接点燃了火药桶。

双方在南天门外对峙,剑拔弩张,差点就火拼起来。最后还是玉帝出面,才把事情压下去。

祝炎被罚禁足南天门一百年,并且要全权负责修复水军营帐的所有损失。这下,

他可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不仅丢了脸,还得大出血。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

正在给我的万年青浇水。那盆被他烤卷了叶子的可怜植物,这几天又重新焕发了生机。

我心情很好。厄运线,开始起作用了。这才只是个开胃小菜。祝炎被禁足,

卯日星君那边总算是清净了。她特地又送了一篮子仙果来感谢我。姑娘看着冷,

心肠倒是热的。“月老,这次多亏了你。”她说。“分内之事,星君不必客气。

”我笑着接过果子。“他……不会再来烦我了吧?”她还是有点不放心。“放心吧,

”我意味深长地说,“他以后,会很忙。没空想这些风花雪雪月的事了。

”卯日星君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告辞离去。祝炎的霉运,显然没有到此为止。禁足期间,

他负责督造水军营帐。结果,用的天河神木,莫名其妙地被虫蛀了。等营帐建好,

天蓬过去一验收,一脚踹上去,塌了一半。天蓬当场就炸了。又是一场惊天动地的争吵。

玉帝头都大了,只能加重了对祝炎的处罚。紧接着,更倒霉的来了。祝炎的法宝,

一杆“离火神枪”,在禁闭室里放着,自己断了。那可是他爷爷的爷爷传下来的,上品仙器。

祝炎抱着断掉的枪,在南天门哭得像个三百斤的孩子。一件件,一桩桩。祝炎的倒霉事,

成了整个天庭的饭后谈资。众仙都在议论,说这个新来的火神是不是流年不利,

冲撞了哪路衰神。一开始还有人同情他。后来,他倒霉的频率太高,大家也就麻木了。甚至,

还有点想笑。“听说了吗?祝炎今天喝水都被呛了,差点把自己溺死。”“真的假的?

神仙喝水还能被呛?”“千真万确!水神路过,说他当时那样子,比凡人还狼狈。

”我每天听着这些八卦,悠闲地喝着茶。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之中。我在慢慢地,

一点一点地,抽掉他所有的气运。就像玩抽积木一样。把他脚下那些支撑着他的东西,

一根一根地抽走。后台、法宝、威信、人脉……等他变成一个光杆司令,孤立无援。

就是我收网的时候。这天,太白金星又来了。老头子这次的脸色,比上次还难看。“月老啊,

你跟我说句实话。”他屏退了左右,在我对面坐下。“祝炎的事,是不是跟你有关?

”我揣着明白装糊涂。“老倌说什么呢?他倒霉,关我什么事。”“你少来!

”太白金星压低了声音,“天庭谁不知道,你姻缘宫除了牵红线,还有一手‘断缘’的本事。

他的气运衰败得如此蹊跷,不是你做的,还能是谁?”我笑了笑,没承认,也没否认。

太白金星看我这样,就知道自己猜对了。他长叹一口气。“糊涂啊!你怎么能这么干呢?

他是祝融大神的人,你把他得罪狠了,将来祝融大神要是从火灵天归来,你怎么办?

”“将来的事,将来再说。”我不以为意。“你……”太白金星指着我,气得说不出话。

“你这是在玩火!”“玩火,是祝炎的专长。”我给他倒了杯茶,“我只是在替天行道,

修剪一下不听话的枝桠而已。”太白金星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复杂。有担忧,有不解,

还有一丝……恐惧。他可能想不明白,我一个一向与世无争的老头子,为什么这次会这么刚。

他不知道。我可以忍受玉帝的和稀泥,可以忍受同僚的误解,甚至可以忍受祝炎的嚣张。

但我不能忍受,有人想动我的“规矩”。我的姻缘簿,我的因果网,就是我的规矩。谁碰,

谁死。没得商量。“你好自为之吧。”太白金星最后只能留下这么一句话,忧心忡忡地走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老倌啊,你还是不懂。我不是在玩火。我就是火。能点燃三界,

也能熄灭众生的那把,看不见的火。6祝炎的霉运还在继续,

而且开始朝着一个更严重的方向发展。他手下的那些天兵,开始出问题了。一个两个的,

不是巡逻时平地摔跤摔断了腿,就是在食堂吃饭吃坏了肚子。最离谱的是,

有两个天兵在操练对打,结果打着打着,兵器脱手,飞出去把巨灵神的雕像给砸了。

巨灵神虽然脑子不太好使,但人家是老牌正神。自己的雕像被砸了,那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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