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飞燕小说哪里可以看 小说《后台那把被剪碎的绸伞,成了她名动京城的开端》全文免费阅读

柳飞燕是一位心怀正义的年轻侦探,在伊路曼曼创作的小说《后台那把被剪碎的绸伞,成了她名动京城的开端》中,他将面对一系列扑朔迷离的谋杀案件。富有智慧和洞察力的柳飞燕不断破解线索,揭示真相背后隐藏的阴谋。这部短篇言情小说紧张刺激,充满推理和悬疑元素,既展示了她的善良大度,又用我的失误反衬出她的技艺高超。最

柳飞燕是一位心怀正义的年轻侦探,在伊路曼曼创作的小说《后台那把被剪碎的绸伞,成了她名动京城的开端》中,他将面对一系列扑朔迷离的谋杀案件。富有智慧和洞察力的柳飞燕不断破解线索,揭示真相背后隐藏的阴谋。这部短篇言情小说紧张刺激,充满推理和悬疑元素,既展示了她的善良大度,又用我的失误反衬出她的技艺高超。最后,我被拖下去乱棍打死。……必将带给读者意想不到的惊喜和震撼。

我穿书了。穿成了教坊司里一个活不过三章的炮灰女配,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给原书女主,

那位众星捧月的“万人迷”首席舞姬当垫脚石。按照原情节,我会在三天后的献艺上,

因为紧张失误而冲撞贵人,被乱棍打死。而那位女主柳飞燕,则会因为我的愚蠢衬托,

显得愈发技艺超群、楚楚可怜,从此一舞倾城,踏上她的青云路。

我看着镜子里这张还有些稚嫩的脸,捏了捏拳头。去他妈的垫脚石。既然我知道了剧本,

那这舞台上的角儿,就该换人来当了。她想让我失误?我偏要惊艳全场。

她想用我来衬托她的美好?我偏要让她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残缺之美。她以为剪碎了我的伞,

就是毁了我的前程。却不知道,那断裂的绸布,

才是我挣脱情节枷锁、撕开她伪善面具最锋利的刀刃。1我叫陈思韵,醒来三天了。

脑子里跟塞了一团乱麻似的,全是另一个人的记忆,还有一本名叫《第一舞姬》的书。我,

就是书里那个活不过三章的炮灰女配,陈思韵。存在的价值,就是给女主柳飞燕当垫脚石。

柳飞燕,教坊司的首席,色艺双绝,是所有人口中的仙子,书里钦定的万人迷。而我,

是个刚进教坊司没多久的新人,基本功还行,但没什么背景,性格又闷,纯纯的小透明一个。

按照书里的情节,三天后,瑞王会来教坊司选人。为了给柳飞燕铺路,

掌事李妈妈会安排我跳开场舞。然后,我因为“过度紧张”,会把道具绸伞掉在地上,

滚到瑞王脚边,犯了冲撞的大忌。柳飞燕会立刻出来“解围”,献上一支惊鸿舞,

既展示了她的善良大度,又用我的失误反衬出她的技艺高超。最后,我被拖下去乱棍打死。

柳飞燕则一舞倾城,入了瑞王的眼。我看着铜镜里那张苍白的小脸,扯了扯嘴角。这剧本,

写得**的“好”。“思韵,发什么呆呢?李妈妈让你过去一趟。”门口传来一个声音,

是同屋的另一个舞姬,小艾。她看我的眼神里,带着点幸灾乐祸。我心里门儿清。

李妈妈这时候找我,准没好事。我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身上的旧舞裙,

跟着小艾往李妈妈的院子走。教坊司里,等级森严。像柳飞燕那样的首席,住的是独门独院,

伺候的丫鬟都有四五个。而我们这种底层舞姬,七八个人挤一个大通铺,洗脸水都得抢着用。

一路上,遇到的舞姬们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有同情,有嫉妒,但更多的是看热闹。

她们都知道,我被选上给瑞王献开场舞了。这在她们看来,是天大的荣耀,也是催命的符咒。

谁都知道,柳飞燕是李妈妈的心头肉,谁敢抢她的风头,就是自寻死路。我被选上,

明摆着就是个靶子。到了李妈妈的院子,柳飞燕果然也在。她穿着一身流光溢彩的羽衣,

云鬓高耸,珠翠环绕,正端着一盏茶,慢悠悠地品着。看见我进来,她眼皮都没抬一下,

嘴角却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那笑容,我从书里看得明明白白。是胜利者对失败者的怜悯。

“李妈妈。”我低着头,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李妈妈靠在榻上,手里捻着一串佛珠,

保养得宜的脸上没什么表情。“思韵啊,三天后给瑞王爷献舞的事,你知道了吧?

”“知道了。”“嗯,”她慢悠悠地应了一声,“这是你的福分,也是教坊司的体面,

可千万不能出岔子。”她一边说,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瞟着柳飞燕。柳飞燕放下茶盏,

终于开了金口。声音像黄鹂鸟一样好听,说出来的话却带着刺。“思韵妹妹基本功扎实,

想来是不会出岔子的。只是妹妹年纪小,怕是没见过什么大场面,到时候别腿软了才好。

”我心里冷笑一声。来了,开始给我上心理压力了。原书里,

陈思韵就是被她们这么一唱一和地吓唬,三天三夜没睡好,上台的时候精神恍惚,

才会犯下大错。我抬起头,露出一副又感激又惶恐的表情。“多谢飞燕姐姐提点,

也多谢妈妈栽培。思韵……思韵一定尽力,不给教坊司丢脸。

”我故意让自己的声音带上了一点颤抖。果然,看到我这副“没出息”的样子,

柳飞燕眼里的轻蔑更浓了。李妈妈也满意地点了点头,挥挥手让我下去了。“去吧,

好好准备,别想太多。”我躬身退下,转身的瞬间,脸上的惶恐消失得一干二净。

想让我腿软?做梦。等着吧,柳飞燕。三天后,到底是谁给谁当垫脚石,还不一定呢。

2接下来的两天,我成了教坊司里最“勤奋”的人。每天天不亮就起床,

在练功房里一待就是一整天。所有人都以为我是在为三日后的献舞做准备,

一个个都用看傻子的眼神看我。“你看她,还真当自己能飞上枝头了?”“就是,

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还想跟飞燕姐姐争?”“等着瞧吧,摔得越重,死得越惨。

”这些闲言碎语,我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我确实在练舞,

但练的不是那支为柳飞燕铺路的《迎仙客》。我练的,是我自己压箱底的本事。

这具身体的原主,虽然性格懦弱,但童子功却打得异常扎实,柔韧性和悟性都是顶尖的。

加上我脑子里来自现代的舞蹈知识和审美。两者一结合,就是我最大的底牌。第二天下午,

李妈妈派人给我送来了献舞用的道具。一把绸伞。伞面是上好的湖州丝绸,

用金银线绣着繁复的云纹,阳光下流光溢彩。伞骨是湘妃竹,打磨得温润如玉。

这把伞有个名字,叫“流光”。是教坊司里最好的一把道具伞,柳飞燕眼馋了很久,

李妈妈都没舍得给她用。现在,却给了我。送伞来的小丫鬟一脸羡慕。“思韵姐姐,

你可真有福气,妈妈居然把‘流光’都给你用了。”我接过伞,入手微沉,

指尖划过冰凉的绸面。福气?这分明是催命符。李妈妈把这么好的东西给我,

就是在告诉所有人,她有多“器重”我。捧得越高,摔下来的时候,

才能把柳飞燕衬托得越无辜,越善良。好一招捧杀。我对着小丫鬟笑了笑,“替我谢谢妈妈。

”小丫鬟走后,我打开绸伞,在院子里试了几个动作。伞面展开,如云霞铺陈,

确实美得惊心动魄。就在这时,柳飞燕带着她的几个跟班,摇曳生姿地走了过来。她的目光,

死死地钉在我手里的“流光”上,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嫉妒和贪婪。“哟,

这不是思韵妹妹吗?真是好兴致啊。”她身后的一个舞姬阴阳怪气地开口:“可不是嘛,

拿着‘流光’,就是不一样了,腰杆都挺直了。”柳飞燕走上前,伸出涂着丹蔻的指甲,

轻轻划过伞面。“好伞,确实是好伞。只可惜,配错了人。”她的声音压得很低,

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有些东西,不是你的,就算暂时拿在手里,也捂不热。

”我收起伞,平静地看着她。“姐姐说的是。东西是死物,关键还是看用它的人。有些人,

就算给她再好的东西,也舞不出那份神韵。”柳飞燕的脸色瞬间就变了。她没想到,

一向唯唯诺诺的我,居然敢顶嘴。“你!”她气得胸口起伏,

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端庄的模样。“妹妹说得对。希望三天后,妹妹能让姐姐我,

好好开开眼。”她说完,带着人转身就走。走出几步,她像是无意间被石子绊了一下,

身子一歪,直直地朝我撞了过来。我早有防备,侧身一步,让她撞了个空。

但她撞过来的时候,袖子里藏着的一根细针,还是飞快地在我握着伞的手背上划了一下。

一丝细微的刺痛。我低头一看,手背上多了一道浅浅的血痕。她这是在警告我。

我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握紧了手里的“流光”。柳飞燕,你的手段,也就这点水平了吗?

那可真是,太让我失望了。3献艺的日子,终于到了。

整个教坊司都弥漫着一股紧张又兴奋的气氛。后台更是人来人往,乱作一团。

我被安排在一个最偏僻的角落里化妆。镜子里的人,眉如远山,眼若秋水,唇不点而朱。

和平日里那个灰头土脸的小透明,判若两人。小艾端着一件舞衣过来,扔在我面前,

语气不善。“喏,你的衣服。”是一件水绿色的舞衣,样式简单,料子也是最普通的。

而另一边,柳飞燕的化妆间里,挂着的是一件用孔雀羽线织成的云锦华服,据说价值千金。

这种区别对待,我早就习惯了。我换上舞衣,开始做最后的准备,闭目养神,

在脑子里一遍遍地过着舞步。柳飞燕被众星捧月般地簇拥着,

不时有娇笑声从她的化妆间传来。偶尔,她会派人过来“关心”我几句。“思韵妹妹,

别紧张啊。”“思韵妹妹,喝口水润润嗓子吧。”送来的水,我一口没碰。

谁知道里面加了什么料。时间一点点过去。外面的乐声渐渐响起,前厅已经宾客满座。

李妈妈身边的红人,张嬷嬷,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开场的,准备了!”我深吸一口气,

站起身,走向放置道具的架子。我的“流光”,就静静地躺在那里,盖着一块红布。

我走过去,伸手掀开红布。下一秒,我的瞳孔猛地一缩。那把华美绝伦的“流光”伞,

此刻已经面目全非。上好的湖州丝绸伞面,被人用利器划开了七八道口子,最长的一道,

从伞沿一直裂到了伞顶。金银丝线断裂,云纹被割得支离破碎。

就像一只被折断了翅膀的蝴蝶,惨不忍睹。周围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

都集中在了这把破损的伞上。紧接着,是压抑不住的窃笑和幸灾乐祸的议论。“天哪,

‘流光’怎么坏了?”“这下可有好戏看了。”“还有一刻钟就要上场了,看她怎么办。

”张嬷嬷也看到了,她快步走过来,脸上满是惊愕和愤怒。“这是怎么回事!谁干的!

”她的目光在我脸上扫来扫去,充满了怀疑。柳飞燕也“闻讯”赶来,看到破伞,

她夸张地用手帕掩住嘴,发出一声惊呼。“哎呀,思韵妹妹,这可怎么办才好?

没有了‘流光’,你的舞可怎么跳啊?”她的眼睛里,满是藏不住的得意和恶毒。这把伞,

当然是她派人弄坏的。时间掐得刚刚好,在我上场前一刻,让我发现。这时候,

我既没有时间去更换道具,更没有时间去追查真凶。只要我拿着这把破伞上场,

就是对瑞王的大不敬。到时候,都不用我“失误”,光是这一个罪名,

就足以让我死无葬身之地。好毒的计策。我死死地盯着那把破伞,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所有人都以为,我会惊慌失措,会哭泣求饶。李妈妈已经沉着脸走了过来,准备发作。

柳飞燕嘴上说着“担心”,脚下却已经开始活动筋骨,准备随时“救场”。她们都在等。

等我崩溃。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神里已经一片平静。

我拿起那把破碎的“流光”。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我走到一个烛台前。

我没有去试图修补它。而是用手,握住那些被划破的绸布,用力一撕。

“刺啦——”清脆的撕裂声,在寂静的后台里,显得格外刺耳。4“你疯了!

”张嬷嬷第一个尖叫起来,指着我的手都在发抖。“陈思韵!你在做什么!那可是‘流光’!

”我没理她。我只是冷静地,一片一片地,将那些破碎的绸布从伞骨上撕扯下来。

原本华丽的伞面,很快就只剩下光秃秃的竹制骨架,和几条残破的、长短不一的彩色布条。

柳飞燕也愣住了。她设想过我一百种反应,哭闹、下跪、昏厥……但她唯独没有想到,

我会亲手将这把伞毁得更彻底。“妹妹,你这是……受了**吗?”她假惺惺地走过来,

想要拉我的手。我侧身避开。“姐姐不用担心,我好得很。”我将那些撕下来的长绸布,

一一拾起,然后开始往我的手臂上缠绕。从手腕,到手肘,再到上臂。很快,

我的右臂就被那些破碎的、流光溢彩的布条缠满了。布条的末端,还拖着长长的流苏。

看上去,就像一只……受了重伤,羽翼残破的鸟。“陈思韵,你到底要搞什么鬼!

”李妈妈也赶到了,看到这一幕,气得脸色铁青。“你要是跳不了,就赶紧滚下去!

别在这里丢人现眼!”我抬起头,迎上她的目光,语气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妈妈,

谁说我跳不了?”我举起被绸布缠绕的手臂,对着她们,缓缓地做了一个舞蹈的起手式。

“伞,是用来转的。”“绸,是用来舞的。”“伞破了,但绸还在。”我的声音不大,

但后台里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她们都用一种看疯子的眼神看着我。

一个舞姬小声嘀咕:“她该不是真的疯了吧?拿几条破布,能舞出什么花样来?

”柳飞燕的眼里闪过一丝慌乱。直觉告诉她,事情正在脱离她的掌控。

她立刻对李妈妈说:“妈妈,不能让她胡来!瑞王爷还在外面等着,万一惹恼了王爷,

我们整个教坊司都担待不起啊!”李妈妈显然也动摇了。就在这时,前厅的催场锣声响了。

“咚——咚——咚——”三声锣响,是最后的催促。再不上场,就是延误。李妈妈咬了咬牙,

死死地盯着我:“陈思韵,我最后问你一次,你到底行不行?”我没有回答她。

我只是转过身,走向通往舞台的帷幕。留给她们一个决绝的背影。我的行动,

就是我最好的回答。李妈妈的脸色变了几变,最终,她没有再阻止我。事已至此,

她只能赌一把。赌我不是在发疯。柳飞燕气得直跺脚,却也无可奈何。我站在帷幕后,

能听到外面丝竹管弦之声悠扬,能闻到空气中弥漫的熏香和酒气。我知道,帷幕之外,

坐着能决定我生死的人。也坐着那个,我必须打败的“情节”。我缓缓闭上眼睛,

调整着呼吸。脑子里,那个懦弱的、只知道哭泣的陈思韵的影子,一点点消散。取而代之的,

是一个全新的灵魂。伞破了。但我陈思韵的心,没乱。今天,我就要用这最残破的道具,

跳出最惊艳的舞蹈。让你们所有人都看看,什么叫,置之死地而后生。5帷幕拉开。

万千烛火的光芒,瞬间涌入我的眼睛。我站在舞台中央,微微低着头,

任由那些审视、好奇、轻蔑的目光将我包裹。台下,宾客满座。正上首的位置,

坐着一个身穿玄色王袍的年轻男子。他容貌俊朗,神情却带着几分疏离和冷漠,

指间把玩着一个白玉酒杯。想必,他就是瑞王。我的目光,只在他身上停留了一瞬,

便收了回来。乐声,起了。不是原先那首轻快活泼的《迎仙客》。我临时换了曲子。

是一首哀婉、凄切的《诉怨》。琴声幽咽,像是杜鹃泣血。所有人都愣住了。这开场舞,

怎么用上了这么悲的曲子?就连瑞王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诧异。我没有动。

只是静静地站着,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像。直到第一段乐声结束,一个清越的箫声,

如孤鸿哀鸣般切入。我,动了。我缓缓抬起头,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魂魄。然后,

我抬起了我的右臂。那只缠满了破碎绸布的手臂。台下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

“那是什么?”“她的道具呢?怎么是几条破布?”“成何体统!简直是胡闹!

”瑞王也微微皱起了眉头,似乎有些不悦。我无视了所有的议论和质疑。我开始舞动。

我的身体,像一根被风吹动的柳条,柔软,却又带着一种即将折断的脆弱感。我的舞步,

踉跄,蹒跚,充满了挣扎。而我那只缠着绸布的手臂,就是我舞蹈的核心。

当我的身体旋转时,那些破碎的绸布,便随之飞扬开来。它们不再是破布。它们是翅膀。

一只被暴雨打湿,被荆棘划破,鲜血淋漓,却依旧不肯放弃飞翔的,残破的翅膀。

我用我的身体,讲述了一个故事。一个关于囚禁,关于抗争,关于毁灭与新生的故事。

我的眼神,从最初的空洞麻木,到中段的痛苦挣扎,再到后段的决绝与不屈。每一个动作,

都充满了力量感和破碎的美感。当乐声进入**时,我做了一个所有人都没想到的动作。

我猛地将手臂上的绸布,用力朝空中一甩!几条长长的绸布,像有了生命一般,

在空中划出凄美的弧线,然后缓缓飘落。而我,则在绸布飘落的瞬间,一个急坠,单膝跪地,

头颅高高扬起,眼中含泪,嘴角却带着一抹倔强的微笑。乐声,戛然而止。整个大厅,

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被震住了。他们忘记了喝彩,忘记了议论。

他们只是呆呆地看着舞台中央,那个跪在破碎绸布中的绿衣女子。那一刻的我,

脆弱得仿佛一碰就碎。却又强大得,让任何人都不敢逼视。不知道过了多久。“啪,啪,啪。

”清脆的鼓掌声,从上首传来。是瑞王。他站了起来,脸上再也没有了之前的疏离和冷漠,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杂着震惊、欣赏和探究的复杂神情。他一鼓掌,台下瞬间炸开了锅。

雷鸣般的掌声和喝彩声,几乎要将屋顶掀翻。“好!跳得好!”“此舞只应天上有,

人间难得几回闻!”我知道,我赌赢了。我不仅活了下来,还用一种最不可思议的方式,

将柳飞燕精心设计的死局,变成了我一鸣惊人的舞台。我缓缓站起身,目光越过沸腾的人群,

望向后台的方向。我仿佛能看到,柳飞燕那张因嫉妒和愤怒而扭曲的脸。柳飞燕。游戏,

才刚刚开始。6献舞结束,我被李妈妈一路小跑着领到了瑞王面前。她的脸上,

堆满了谄媚的笑容,和我刚上台前那副恨不得吃了我的样子,判若两人。“王爷,

这丫头叫陈思韵,是新来的,不懂规矩,惊扰了王爷,还请王爷恕罪。”她嘴上说着请罪,

腰却弯得像只煮熟的虾,眼睛里全是精光。瑞王没有看她,他的目光一直落在我身上。

那是一种极具穿透力的目光,仿佛能看透人心。“你这支舞,叫什么名字?”他的声音低沉,

很有磁性。我垂下眼帘,轻声回答:“回王爷,此舞没有名字。是奴即兴所作,

不敢污了王爷的耳朵。”“即兴所作?”瑞王挑了挑眉,“那可真是巧了。本王今日,

恰好就喜欢这份‘即兴’。”他顿了顿,又问:“那把伞,是怎么回事?”来了,正题来了。

我心里早有准备,脸上却露出恰到好处的委屈和惶恐。“回王爷,是奴的不是。上台前,

奴不小心,将……将‘流光’伞碰倒了,伞面挂在了烛台上,就……就成了这样。

”我把责任,全揽在了自己身上。我知道,现在还不是和柳飞燕撕破脸的时候。我没有证据。

而且,当着瑞王的面,去告另一个舞姬的状,只会显得我小家子气,落了下乘。

瑞王是什么人?书里写得清清楚楚,他最讨厌后宅妇人那些勾心斗角的伎俩。

我要让他看到的,是一个有才华、有风骨,却又懂得顾全大局的陈思韵。

而不是一个斤斤计较的怨妇。果然,听了我的话,瑞王眼中的探究之色更浓了。

他沉默了片刻,忽然笑了。“不小心?好一个不小心。”他转向李妈妈,

语气淡淡的:“既然是她自己不小心弄坏了东西,那按照你们教坊司的规矩,该怎么处置啊?

”李妈妈的冷汗一下子就下来了。她哪里听不出瑞王话里的维护之意。

“这……这……思韵她也是无心之失,又将功补过,献上了如此惊艳的舞蹈,依老身看,

就……就功过相抵吧。”“功过相抵?”瑞王冷哼一声,“李妈妈,你这账算得可不精明。

柳飞燕小说哪里可以看 小说《后台那把被剪碎的绸伞,成了她名动京城的开端》全文免费阅读

本文来自投稿,如侵权,请联系87868862@qq.com删除

(0)
上一篇 1小时前
下一篇 1小时前

发表回复

您的邮箱地址不会被公开。 必填项已用 * 标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