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为我坐牢,出狱后我插翅难逃》是一部引人入胜的现代言情小说,由作家魔法少女奥拉夫精心创作。故事主角李道松沈絮瑶的命运与爱情、权力和背叛交织在一起,揭示了人性的复杂和社会的黑暗面。这本小说以其深刻的洞察力和紧张的剧情而备受赞誉。猩红的光点在他唇边明灭,他抬头看着没有星月的夜空,侧脸被烟气氤氲得有些
《男友为我坐牢,出狱后我插翅难逃》是一部引人入胜的现代言情小说,由作家魔法少女奥拉夫精心创作。故事主角李道松沈絮瑶的命运与爱情、权力和背叛交织在一起,揭示了人性的复杂和社会的黑暗面。这本小说以其深刻的洞察力和紧张的剧情而备受赞誉。猩红的光点在他唇边明灭,他抬头看着没有星月的夜空,侧脸被烟气氤氲得有些模糊。身姿却挺直得……。
黑暗像浓稠的墨,灌满了整个房间。
只有李道松指间那点猩红,微弱地映亮他小半张脸的下颌线,坚硬,沉默,仿佛与黑暗融为一体。
沈絮瑶蜷缩在墙角,薄毯裹得再紧,也挡不住水泥地沁上来的寒意,和从骨头缝里渗出的冷。
她睁着眼,瞳孔在绝对黑暗里慢慢扩张,却什么也看不见。
听觉变得异常敏锐——
窗外渐渐沥沥几近停止的雨声,风吹过废弃厂区铁皮的呜咽,还有……不远处的呼吸声。
平稳,悠长,带着一种兽类蛰伏般的松弛。
他竟然睡着了?
还是根本没睡?
这个认知让沈絮瑶的神经绷得更紧。
她不敢动,连呼吸都放得极轻,生怕那点细微的声响会惊动黑暗中盘踞的猛兽。
时间在死寂和寒冷中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像钝刀子割肉。
身体的疲惫和精神的极度紧张在她脑子里交战,眼皮越来越沉。
可每次将要坠入昏睡时,一个激灵又让她瞬间清醒。
她不能睡。
睡着了会发生什么?
梦里是五年前的血泊,还是此刻近在咫尺的呼吸?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半小时,也许只有几分钟,那点猩红的光熄灭了。
短暂的、更深的黑暗后,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
他起来了。
沈絮瑶立刻全身僵硬,屏住呼吸。
脚步声很轻,朝着她这边来了。
她死死闭上眼睛,感觉到那股混合着烟草和冷冽气息的阴影笼罩下来,停在身前。
没有触碰。
但他就在那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即使闭着眼,她也能感受到那视线沉甸甸的重量,像冰冷的铅块压在身上。
几秒钟,长得像一个世纪。
然后,脚步声移开,走向门口。
门轴发出轻微干涩的“吱呀”声,打开,又关上。他出去了。
沈絮瑶猛地睁开眼,急促地喘息起来,像是溺水的人终于浮出水面。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撞得肋骨生疼。
他出去干什么?
是不是叫他那两个手下过来?
还是……她不敢想。
她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腿脚因为久蜷和寒冷而麻木刺痛。
她踉跄扑到唯一的窗户边。
窗户很高,玻璃肮脏模糊,外面焊着生锈的铁条。
透过铁条的缝隙和相对干净的一小块玻璃,她看到外面仍是沉沉的夜色,雨已经停了,地面湿漉漉地反着远处一点不知来源的微光。
空旷的厂区里,只有那辆旧桑塔纳的轮廓,和李道松倚在车边点烟的侧影。
他一个人。
猩红的光点在他唇边明灭,他抬头看着没有星月的夜空,侧脸被烟气氤氲得有些模糊。
身姿却挺直得像一杆插在地上的标枪,孤绝,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存在感。
他没有离开,只是守在那里。
像看守最珍贵的猎物,也像防备任何可能的闯入者。
沈絮瑶背靠着冰冷的墙壁滑坐下来,绝望再次漫上心头。
逃不掉的。他甚至不需要锁门,他自己就是最牢固的锁。
疲惫终于压倒了一切,在高度紧张后的虚脱和冰冷的包围中,她意识渐渐模糊,昏睡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
她是被冻醒的。
天色是灰蒙蒙的亮,铁窗外的世界依旧荒凉寂静。
薄毯根本不足以抵御清晨的寒气,她手脚冰凉,鼻子塞住了,喉咙干涩发痛。
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
门关着。
她慢慢活动僵硬的四肢,扶着墙站起来。
那件宽大的旧T恤和运动裤经过一夜的蜷缩,皱巴巴地裹在身上,摩擦着皮肤,很不舒服。
她走到门边,试探着拧了拧把手。
锁着的。
意料之中。
她退开,环顾这个囚笼。
白天的光线让一切更清晰,也更令人绝望。
空荡,简陋,墙壁斑驳,角落有蛛网。
唯一的地铺属于他。她睡的地方只有冰冷的水泥地和那条薄毯。
桌上有半瓶喝剩的矿泉水,一个空罐头盒,里面堆了几个烟头。
还有他昨晚写东西的本子和一支笔。
沈絮瑶的视线落在那个本子上。鬼使神差地,她走过去,翻开。
不是日记,更像是一些杂乱的记录和算式。字迹凌厉,力透纸背。
“老吴,东区废料处理,可谈。”
“张秃子手下两人可用,价码。”
“陆子辰,光华投行,背景深,需谨慎。其父陆振华,恒远实业……”
“瑶瑶喜甜,不喜葱姜。畏寒。”
最后一行,是新写的,墨迹很深:“第一天。”
她的目光定格在“瑶瑶喜甜,不喜葱姜。畏寒。”那一行。
那是很久以前,她随口说过的话。
他竟还记得,还写在这种地方。
一种难以言喻的酸涩猛地冲上鼻腔,混杂着更深的恐惧。
这不是温情,这是他标记所有物的方式,是他掌控欲的延伸。
记住猎物的喜好,是为了更好地饲养和……驯服?
门口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
沈絮瑶像被烫到一样猛地合上本子,迅速退回到昨晚的墙角,心脏狂跳。
门开了。
李道松走了进来,手里拎着一个塑料袋和两个一次性餐盒。
他换了衣服,还是简单廉价的黑色T恤和长裤,但不再是囚服。
头发似乎也稍稍修剪过,露出完整的额头和眉骨,显得那张脸更加轮廓分明,也更具攻击性。
他一眼就看到了桌上被动过的本子,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谁让你动我东西?”声音不大,却带着寒意。
沈絮瑶瑟缩了一下,没敢吭声。
李道松走到桌边,把塑料袋和餐盒放下,拿起本子随意翻了翻,又丢回原处。
他没再追究,仿佛那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越界行为,不值得浪费更多情绪。
“洗脸。”他把塑料袋扔给她。
沈絮瑶接住,里面有一条崭新的、最普通的毛巾,一支牙刷,一管牙膏,还有一小瓶廉价的洗面奶和袋装洗发水。
全是超市里最便宜的那种。
“没有热水……”她下意识地说,声音因为干哑而低弱。
李道松正打开餐盒,闻言抬眼瞥了她一下。
“嫌条件差?”他扯了扯嘴角,“公主殿下,将就点。这里不是你的天鹅堡。”
沈絮瑶抿紧唇,不再说话,拿起东西,看向房间另一头。
那里有一个很小的、类似洗手池的水泥台子,上面有个锈迹斑斑的水龙头。
她走过去,拧开。
水流很小,带着铁锈的浑浊颜色,冰凉刺骨。
她用冷水胡乱抹了把脸,冰冷的**让她打了个寒颤,但也驱散了一些昏沉。
刷牙的时候,劣质牙膏的味道让她有些反胃。
她看着镜子里,其实只是水池上方一块模糊的碎玻璃,那个头发凌乱、脸色苍白、穿着不合身旧衣服的女人,几乎认不出自己。
昨天她还是陆子辰身边那个被精心呵护、衣着得体的沈絮瑶。一夜之间,天堂地狱。
“过来吃饭。”李道松的声音响起。
她走回去。
桌上摆开了两个餐盒,里面是简单的炒饭和一点咸菜,还有两双一次性筷子。
他坐下,已经开始吃,动作很快,但并不粗鲁,只是透着一种对食物本身毫无兴趣、仅仅为了摄取能量的漠然。
沈絮瑶看着那油汪汪的炒饭,没什么胃口,但胃里空得难受。
她慢慢坐下,拿起筷子,小口小口地吃着。
米饭有点硬,油很大,味道很普通,甚至有点咸。
李道松很快吃完自己那份,放下筷子,点了一支烟,看着她吃。
他的目光让她如坐针毡,每一口都咽得艰难。
“吃完。”他吐出一口烟,命令道。
沈絮瑶勉强把剩下的饭菜塞进嘴里,味同嚼蜡。
他等她吃完,把两个空餐盒收起来扔进墙角一个垃圾袋,然后从带来的另一个小袋子里拿出几样东西:
一套和她身上类似的廉价女式运动服,尺码明显是估的,一双帆布鞋,还有……一盒内衣物。
沈絮瑶的脸一下子涨红,屈辱感再次涌上来。
“换上。”他语气平淡,像在吩咐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身上那套穿了多久了?脏。”
她僵着不动。
李道松等了几秒,见她没反应,掐灭了烟,站起身。
“要我帮忙?”
沈絮瑶立刻抓起那堆衣物,转身快步走到房间另一头,躲在水池边的角落,背对着他,用最快的速度换上了新的。
布料依旧粗糙,鞋子有点大,但总比一直穿着他给的那套沾了灰尘和泪水的旧衣服好。
只是那盒贴身衣物,像烙铁一样烫着她的手心。
换好衣服,她走回来,把换下的旧衣服默默放在桌上。
李道松拿起那套旧衣服,包括那件米白色开衫和藕粉长裙,团在一起,走到门边,随手扔到了门外一个积着雨水的低洼处。
泥水瞬间浸污了那些柔软昂贵的布料。
沈絮瑶瞳孔一缩,手指蜷缩起来。
那是陆子辰送她的礼物,是她过去五年生活的象征。他就这么像扔垃圾一样扔掉了。
“脏了的东西,没必要留。”他走回来,看到她的表情,淡淡地说,“你也是。”
沈絮瑶猛地抬头看他。
“身上沾了别人的味道,住过别人的房子,”他走近她,伸手捏住她一缕洗净后仍旧有些湿漉漉的发丝,在指间捻了捻,“得好好去去味儿。”
他的触碰让她浑身发冷。“李道松,你到底想怎么样?关我一辈子吗?”
“一辈子?”他松开她的头发,似乎觉得这个词很有趣,低笑了一声,“那得看你的表现,阿瑶。”
他走到窗边,看着外面。
“陆子辰在找你。动静不小。”他语气没什么起伏,像是在说今天的天气,“可惜,他找错了方向。他以为你会被藏在哪个酒店或者出租屋里,怎么都想不到,你会在这种地方。”
沈絮瑶的心揪紧了。子辰在找她……可他怎么能找到这里?
“失望了?”李道松像是看透了她的想法,回过头,眼神讥诮,“指望你的白马王子救你?省省吧。他连你真正害怕什么,需要什么都不懂。”
“你懂吗?”沈絮瑶脱口而出,带着压抑的愤怒和绝望,“你只知道强迫、囚禁、羞辱!这就是你所谓的懂?”
李道松脸上的那点讥诮消失了,眼神骤然阴沉下来。
他几步走回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拖到窗边,迫使她看着外面荒凉的景象。
“看看这里,阿瑶。”他贴在她身后,声音压在她耳畔,冰冷而危险,“这就是现实。没有鲜花,没有豪宅,没有嘘寒问暖的男朋友。只有破房子,冷饭,和我。”
他捏着她手腕的力道加重,声音更低,带着一种咬牙切齿的恨意与某种扭曲的炽热:
“这才应该是你的世界。因为我的世界就是这样!因为你,我才在这个世界里熬了五年!你怎么能一个人跑到阳光底下去?嗯?”
他的气息烫着她的耳朵,话语却让她血液冻结。
“所以,别跟我提什么需要。”他猛地松开她,将她往后一推,沈絮瑶踉跄着扶住桌子才站稳。
“你只需要学会,怎么在我的世界里,活下去。”
他不再看她,拿起桌上的烟盒和打火机,转身朝门口走去。
“今天你就待在这里。熟悉一下你的‘新家’。”他在门口停顿了一下,侧头,“别想些没用的。窗有铁栏,门我会锁。这厂区荒了十几年,周围没人。喊破喉咙,也只有野狗听得见。”
门开了,又关上。落锁的声音清晰传来。
沈絮瑶顺着桌沿滑坐到地上,抱住膝盖,把脸埋了进去。
窗外,天色依旧灰蒙。
废弃的厂区像一头沉默的巨兽,将她连同这小小的囚笼一起,吞噬在冰冷的腹腔里。
而李道松,是这巨兽冰冷的心脏,也是唯一能决定她生死的神明。
她闻到新换衣服上残留的、廉价纺织品的味道,混合着这房间无处不在的灰尘和霉味,还有……他留下的、冰冷的烟草气息。
一种深切的认知,随着这无处不在的气息,刻进她战栗的骨髓里:
他真的,没打算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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