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年沈砚阿阮作为短篇言情小说《重生回来,我往护理方案里加了爸妈的骨灰 》中的主人公圈粉无数,很多网友沉浸在作者“ 星语灼华 ”独家创作的精彩剧情中,详情为:也是当年主导查封念慈诊所的人。原来如此。他们不是要偷技术,是要灭口。我爸发现了实验,想曝光;我妈成了活体证据;而我……我…… …
白年沈砚阿阮作为短篇言情小说《重生回来,我往护理方案里加了爸妈的骨灰 》中的主人公圈粉无数,很多网友沉浸在作者“ 星语灼华 ”独家创作的精彩剧情中,详情为:也是当年主导查封念慈诊所的人。原来如此。他们不是要偷技术,是要灭口。我爸发现了实验,想曝光;我妈成了活体证据;而我……我……
被白莲花推下天桥那晚,全网都在夸她“善良又大度”。重生回她偷我护理方案的前十天,
我在每份文件页眉画一个淡蓝十字,那是我父母诊所的标志,也是我埋进她升职路的墓碑。
她抄得欢,我就让她抄到坐牢;她装无辜,我就让全行业看见:她捧着的“原创”,
是我用命换来的遗书。可直到闯进地下产房,我才惊觉——我不是受害者女儿,
我是他们亲手造出的终极病毒。第一章重生在噩梦开端我死的时候,
白年正站在天桥栏杆边接受采访。镜头怼到她脸上,她眼眶微红,
声音哽咽:“念歌一直很努力……可惜心理压力太大,我们都没能拉住她。
”记者追问:“听说她之前被投诉护理失误?”白年低头,长睫毛颤了颤,
像只无辜的白鸽:“那是个误会。
其实那份‘分段式泌乳护理法’是我和她一起研究的……她太想证明自己了,
可能一时钻了牛角尖。”全网都在夸她善良、大度、有担当。没人知道,
那份方案是我熬了三个通宵写出来的,连标点符号都是我改的;没人知道,
林太太根本没出事,是她偷偷篡改记录、伪造病历,就为了把我踢出局;更没人知道,
那天晚上,是她亲手把我推下去的。趁四下无人,笑着说了句:“你这种人,
活着也是浪费资源。”风灌进喉咙的那一刻,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如果重来一次,
我一定让你跪着把吃进去的吐出来。——然后我就真的回来了。睁开眼,
头顶是月子中心员工休息室那盏忽明忽暗的灯。手机屏幕亮着,
时间定格在:2024年7月8日,上午9:17。距离她动手,还有十天。我猛地坐起来,
心脏狂跳,手心全是汗。不是梦。我真的回来了!回到一切还没崩盘的起点,
回到我还傻乎乎把她当亲姐的那天。床头柜上,静静躺着那份护理方案初稿——字迹潦草,
页脚卷边,右下角还沾着一点咖啡渍。那是我昨天凌晨两点改完最后一版时不小心打翻的。
我记得清清楚楚。门外,高跟鞋声由远及近,停在门口。“念歌,醒了吗?
”白年的声音甜得发腻,“林太太的护理记录拿来我帮你把关,你刚入行,细节容易疏漏,
别紧张,有我在呢。”听听,多贴心啊!前世我就是被这副嘴脸骗得团团转。
她“帮”我改记录,“教”我写报告,“提携”我进核心项目组。结果呢?所有功劳归她,
所有黑锅归我。等我被开除那天,她还假惺惺塞给我一个红包,说:“以后别干这行了,
你心太软,不适合。”心软?呵,这一世,我心硬如铁。我深吸一口气,
压下喉咙里的血腥味,扬起声音,语气乖巧得能掐出水:“白姐!刚醒!我再核对一遍数据,
半小时后给您送过去!”“好呀,不急~”她轻笑一声,脚步轻快地走远。门一关,
我脸上的笑容瞬间冻住。我抓起方案,翻到第一页。手指颤抖,不是因为害怕,是兴奋。
我从笔筒里抽出那支淡蓝色钢笔。这是我爸生前最爱用的牌子,他说蓝色代表冷静,
也代表真相。我妈在诊所墙上挂的十字徽标,就是用这种墨水画的。我俯身,
在“护理记录”四个字的阴影夹缝里,轻轻添上一个极小的十字。只有指甲盖大小,
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但只要有人查,只要有人愿意追根究底,这个标记就会像一枚钉子,
钉穿白年精心编织的谎言。从今天起,每一份经我手的文件,都会带上这个印记。她偷?
可以。她抄?随便。等她拿着我的成果站在领奖台上时,我会让所有人看见。她捧着的,
是我父母的遗志,是我用命换来的证据。我合上文件夹,站起身,走到镜子前。
镜子里的女孩脸色苍白,眼下有青黑,头发乱糟糟,可眼神却亮得吓人。“阮念歌,
”我对着自己说,“这一世,别哭,别信,别退。
”“你要让他们知道——踩着别人的尸骨往上爬的人,迟早会被尸骨绊倒。
”我整理好衣领,拿起文件夹,推开门。走廊尽头,白年正靠在护士站,低头翻看手机,
嘴角挂着那抹熟悉的、胜券在握的笑。很好。游戏开始了。第二章白年,
你抄错地方了我抱着文件夹走向护士站时,白年正翘着二郎腿涂指甲油——裸粉色,
和她“温柔知性”的人设绝配。听见脚步声,她头也不抬,只懒洋洋地伸出手:“拿来吧,
我帮你过一遍。”多大方啊,连看都不看我一眼。我把文件夹轻轻放在她手边:“白姐,
第17页的泌乳阶段划分我做了微调,您重点看看那儿。”她眼皮一掀:“哟,
还学会自己改了?胆子不小。”语气里三分调侃,七分警告意思是:你最好别乱动,
乖乖当我的笔。我低头,嘴角几不可察地勾了一下:“哪敢,就是怕出错,才请您把关。
”她满意地点点头,随手翻开文件。我站在一旁,心跳平稳得不像话。因为我知道,
她根本看不懂第17页那套动态泌乳模型。
那是我结合母亲留下的产后康复笔记、父亲临床数据,
再加三个月蹲点观察总结出来的核心逻辑。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而白年,
连门朝哪开都不知道。果然,她翻了两页就皱眉:“这图怎么画得这么复杂?
林太太又不是科研对象,简单点不行吗?”“可精准护理才能避免乳腺堵塞……”我刚开口。
“哎呀,念歌!”她打断我,“客户要的是安心,不是论文。你太较真了。”又是这套话术。
前世我信了,删掉所有专业细节,结果她转头就把简化版包装成“创新服务”,
拿去评了年度护理金奖。这一世,我不争辩,只乖巧点头:“您说得对,我回去再改。
”她笑容更盛,合上文件夹,顺手塞进自己包里:“行,放我这儿吧,下午统一交上去。
”——交上去?呵,等的就是你这句话。我转身回休息室,没回工位,而是直接拐进储物间。
从最底层的鞋盒里摸出一台旧手机——这是我偷偷买的,没实名,没绑定任何社交账号。
打开相册,里面存着一份完整备份:包括护理方案原始稿、修改记录、时间戳截图,
甚至还有昨晚我在灯下写稿的**视频。然后,我点开一个加密云盘,上传,加密,
设置自动发送触发条件。如果三天内我没手动取消,
这份资料将同步发送到院长邮箱、行业监督平台、以及本地母婴论坛的爆料专区。做完这些,
我才慢悠悠回到工位。中午吃饭时,白年特意坐到我对面,
夹了一筷子青菜放我碗里:“多吃点,看你瘦的。对了,下午林太太要做**B超,
你陪她去,顺便把新方案给她讲讲。”我差点笑出声。林太太?
那个出了名的难缠、挑剔、动不动就投诉的富太太?前世就是这次陪同,
被白年设计“操作不当”,说我按压手法错误导致她疼痛加剧。
其实根本是林太太自己乳腺囊肿发作。但这一次,我等的就是这个机会。“好啊,
”我笑着答应,“正好我也想听听林太太的真实反馈。”白年眼神闪了闪,
大概觉得我太顺从,反而有点不安。但她很快掩饰过去,拍拍我肩膀:“懂事。”下午两点,
我准时出现在林太太病房。她斜靠在床头,正刷短视频,见我进来,眼皮都没抬:“又是你?
上次那个方案根本没用,奶还是堵。”“林太太,”我放下记录本“这次的方案不一样。
而且——”我压低声音,“我想告诉您一件事:您上次的‘护理失误’记录,
可能被人动了手脚。”她猛地抬头,眼神锐利如刀。我迎着她的目光,缓缓翻开文件夹,
指着第17页:“您看这里,真正的分段式护理,是从您激素水平波动曲线出发的。
但有人为了省事,直接套用了普通模板……所以您才会反复堵。”她盯着那张图,
脸色渐渐变了。十分钟后,她拨通了院长办公室的电话。而我,悄悄打开了手机录音。
傍晚下班前,白年把我叫到楼梯间,脸色铁青:“你跟林太太说了什么?
她刚才在群里公开质疑我的专业能力!”我一脸无辜:“啊?我没说什么啊,就按您教的,
讲方案而已。”“你少装!”她一把抓住我手腕,指甲掐进肉里,“是不是你动了什么手脚?
那份方案是不是你故意改的?”我疼得皱眉,却笑得灿烂:“白姐,您慌什么?
难道……心虚了?”她瞳孔一缩,猛地松开手,后退一步,声音发颤:“阮念歌,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你斗不过我的,你爸当年在诊所违规操作,
最后怎么死的,你心里没数?”我浑身血液瞬间冻结。她……知道我父母的事?可下一秒,
走廊尽头传来高跟鞋声——院长来了。白年立刻换上那副温柔面孔,眼眶泛红:“念歌,
我只是担心你压力太大……”我盯着她,一字一句:“白年,你抄错地方了。”“什么?
”“那份方案里,我埋了个小彩蛋。”我凑近她耳边,轻声说,“你猜,等明天全院晨会,
院长看到你提交的‘原创方案’页眉上那个十字标记时,会不会想起二十年前,
市中心那家被恶意举报倒闭的‘念慈产后康复诊所’?”她脸色唰地惨白。而我转身离开,
没人看见,我攥紧的手心里,全是冷汗。因为我知道——白年背后,还有人。而那个人,
很可能,就是害死我父母的真凶。她怎么会知道我爸的事?那场“医疗事故”,
根本不是意外……第三章原来,我爸的死不是意外晨会前一小时。
院长办公室的门关了又开,开了又关。林太太的丈夫——本地知名地产商——亲自打来电话,
点名要见“真正写护理方案的人”。白年坐在工位上,脸色惨白,手指死死抠着桌沿,
指甲油都崩了一块。而我,正慢悠悠地泡第三杯咖啡。“念歌!”护士长急匆匆跑过来,
“院长叫你去小会议室,马上!”我放下杯子,理了理衣领,走进去时,
里面已经坐了五个人:院长、医务主管、林太太夫妇,还有——白年。“阮护士,
”院长推了推眼镜,语气复杂,“林太太说,你给她讲解的护理逻辑,
和白护士提交的方案完全不同。而且……”他顿了顿,从文件夹里抽出一页纸,
“这份方案页眉上,有个奇怪的标记。你能解释一下吗?”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我脸上。
我走上前,拿起那张纸,指尖轻轻抚过那个淡蓝色的十字。“这是我父母诊所的标志。
”满座哗然。林太太猛地坐直:“念慈产后康复诊所?那是你家的?!我生老大那会儿,
就是你妈接生的!她说我体质特殊,必须定制泌**案,后来突然关门,我还找了好久!
”院长皱眉:“念慈诊所?那不是二十年前因为‘违规操作致产妇感染’被吊销执照,
负责人……还出了车祸?”“是啊,”我笑了一声,眼眶却发热,
“我爸开车去卫生局申诉的路上,刹车失灵。我妈在ICU撑了三天,
临死前只说了一句话:‘他们不想让真相活下来。’”白年突然站起来:“胡扯!
这种陈年旧事跟现在有什么关系?标记可能是巧合!”“巧合?”我转头看她,一字一句,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你提交的方案里,连我故意写错的一个数据都没改?第17页,
泌乳素峰值时间,我写的是‘产后36小时’,正确值是‘48小时’——这是个陷阱,
只有真正懂的人才会发现。可你抄的时候,连错都原封不动照搬。”她嘴唇哆嗦,说不出话。
林太太冷笑:“所以,你根本看不懂这方案,只是偷来的?”白年腿一软,跌回椅子。
院长脸色铁青:“白护士,你涉嫌学术剽窃、伪造护理记录,先停职调查。阮护士,
方案由你重新整理,明天起由你主责林太太的护理。”我点头,转身要走。“等等!
”白年突然嘶喊,“你以为赢了?你知道当年是谁举报你爸的吗?
你知道为什么卫生局当天就派人查封诊所?
因为你爸手里有份名单——一份记录了某些人用产妇做非法激素实验的名单!”我脚步一顿。
名单?院长脸色骤变,猛地拍桌:“白年!闭嘴!”但她已经疯了,
指着我尖叫:“你爸不死,那些人睡不着觉!你以为重生回来就能翻盘?你斗不过他们的!
他们连**病历都能篡改,让你以为她是感染死的——其实她是被注射过量镇静剂!
”空气凝固。我耳边嗡的一声,像天桥坠落前的最后一秒。我妈……不是死于并发症?
我缓缓回头,盯着白年扭曲的脸:“谁干的?”她喘着粗气,
忽然诡异地笑了:“你猜……是不是现在坐在你面前的人?”我猛地看向院长。
他避开我的视线,低头整理文件,手却在抖。而就在这时,我口袋里的旧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一条匿名短信,只有八个字:“名单在老宅阁楼。”???
老宅早在十五年前就被烧成废墟,哪来的阁楼?第四章老宅没烧,
烧的是真相老宅在城西旧巷尽头,二十年没人住,杂草长得比人高。可当我站在铁门前,
手电筒光扫过去时,心差点从嗓子眼跳出来——门锁是新的。不锈钢,反着冷光,
还挂着一把电子密码锁。十五年前那场“意外火灾”,
新闻写得清清楚楚:“念慈诊所负责人住所深夜起火,疑因电路老化,
无人员伤亡(因屋主已故)。”我从小到大被灌输的都是:家没了,全烧光了,
连张照片都没留下。可现在这扇门,干净得像上周刚装的。我蹲下身,
手指摸过门框底部——果然,在锈迹斑驳的角落,刻着一个极小的十字。
和我昨天在方案上画的一模一样。是我爸的习惯。他总说,真东西,藏在假废墟里。
我掏出手机,
翻出母亲临终前护士偷偷塞给我的纸条——那上面除了“他们不想让真相活下来”,
背面还有一串数字:0719。我妈的生日。我颤抖着输入密码。“滴——”锁开了。
推门进去,灰尘扑面,但屋里居然没烧!梁木完好,地板结实,连客厅那张旧沙发都还在,
只是蒙了厚厚一层灰。墙上挂钟停在凌晨3:17——正是我爸车祸的时间。我直奔楼梯。
阁楼入口藏在厨房吊柜后面,小时候我躲猫猫常钻那儿。推开暗板,木梯吱呀作响,
我爬上去,手电光一扫——一口红漆木箱,静静躺在中央。箱子没锁。打开,里面没有文件,
只有一台老式录音机,和几盘磁带。标签上写着日期,最后一盘是:2004年7月18日,
卫生局听证会前夜。我按下播放键。电流声后,是我爸的声音,沙哑、疲惫,
却坚定:“……如果明天我出事,说明他们动手了。名单不在诊所,也不在我身上。
我把它缝进了你妈产后的束腹带夹层里——只有她知道怎么拆。老宅阁楼是障眼法,
真正的线索,藏在‘活着的人’身上。”录音戛然而止。我愣在原地。束腹带?
可我妈的遗物早就被医院“按感染物品处理”销毁了!等等……不对。
我猛地想起一件事——前世我被白年陷害后,曾去档案室查自己入职体检记录,
无意间瞥见一份2004年的产妇处置清单。其中一行写着:“阮陈氏(产妇),
私人物品:束腹带一条,移交家属。”移交家属?可我爸当时已经死了,我妈在ICU,
哪来的“家属”签收?除非……有人冒领了。我翻出手机,调出**的档案室照片,
放大那行字。签收人栏模糊不清,但落款印章依稀可辨——市妇幼保健院·特需服务部。
而那个部门的现任主任,正是——白年的亲舅舅。我浑身发冷。原来从二十年前开始,
他们就布好了局。烧老宅是为了让我以为线索断了,销毁束腹带是为了毁掉证据,
甚至让我妈“自然死亡”,都是为了掩盖那份名单。可他们漏了一点——我没死透,
还回来了。我抱起录音机,准备离开。刚走到楼梯口,楼下突然传来脚步声!不是一个人,
是好几个。手电光从门缝底下扫进来,一个男人低声说:“确定她进去了?
”另一个声音冷笑:“白年说她最近鬼鬼祟祟查老宅,八成是知道了什么。老板交代了,
东西必须毁干净,人……能处理就处理。”我屏住呼吸,迅速关掉手电,缩进阁楼角落。
脚步声上了楼梯。木板嘎吱作响,越来越近。就在这时,我口袋里的旧手机又震了一下。
是一条新短信,来自同一个匿名号码:“别信录音机,真名单在你身上。”我低头,
看向自己手腕内侧——那里有一道小时候烫伤的疤痕,形状……像极了一个十字。
难道我妈当年,把名单纹在了我皮肤下?
第五章纹在皮下的名单脚步声已经踩上阁楼最后一级台阶。我背贴着墙,
连呼吸都压成气音。手电光柱扫过木箱、旧衣、散落的相框——却唯独没照向我藏身的角落。
不是他们粗心,是这阁楼太小,他们笃定我无处可逃。“人呢?”一个男人低声骂,
“白年说她肯定来了。”“搜!老板说了,那东西要是流出去,咱们都得进局子!
”我悄悄摸出手机,屏幕调至最低亮度,点开前置摄像头——借着微弱反光,
看向自己左手腕内侧那道“烫伤疤”。从小到大,我都以为那是五岁时打翻热水壶留下的。
疤痕呈不规则十字形,边缘微微凸起,颜色比周围皮肤略深。我妈临终前,
曾用冰凉的手指一遍遍摩挲它,说:“念歌,疼的时候就摸摸这里,妈妈把最硬的骨头,
缝进你肉里了。”我一直当她是神志不清的呓语。可现在……我咬牙,
用指甲狠狠刮过疤痕边缘。一点皮屑脱落,
底下竟露出极细的、淡蓝色的线条——不是纹身墨水,是某种医用生物染料,
遇体温会缓慢显影。线条组成一串数字和缩写:H-0719-23。H?七月十九?
23号?我脑子飞转——2004年7月19日,是我妈去世的日子。
而“H”……会不会是“Hospital”(医院)?
还是“HumanExperiment”(人体实验)?楼下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箱子被撬过!东西可能已经拿走了!”“追!她跑不远!”我不能再想了。
迅速把录音机塞回原处,抓起一块松动的地板盖住木箱,
转身扑向阁楼另一侧的小窗——那是我爸当年给我装的逃生口,外面接着老槐树的枝干。
我刚翻出窗,身后就传来怒吼:“在那儿!”树枝在我脚下剧烈晃动,我顾不上疼,
顺着树干滑下,落地时脚踝一扭,差点跪倒。但没时间停,我拔腿就跑,冲进巷子深处。
身后脚步声紧追不舍。我拐进菜市场后巷,钻进一堆废弃纸箱,屏住呼吸。
几个黑衣人从巷口掠过,骂骂咧咧:“妈的,跟丢了!”等他们走远,我才敢喘气。
掏出手机,颤抖着搜索“H-0719-23”。
档日期;“23”为第23号受试者——产妇姓名:陈念慈(阮念歌之母)我眼前一黑,
差点晕过去。我妈……是他们的实验对象?可为什么?她只是个普通产科医生!
我继续往下翻,在一个加密论坛的残帖里,
件——是一份实验记录摘要:项目代号:“乳源素计划”目的:通过产妇泌乳期激素波动,
提取高活性生长因子,用于抗衰美容制剂。
受试者23号(陈念慈)出现严重免疫排斥反应,建议终止。
处理意见:按感染病例上报,家属隔离,样本封存。
审批人签名:周振国周振国——现任市卫健委副主任,白年舅舅的顶头上司,
也是当年主导查封念慈诊所的人。原来如此。他们不是要偷技术,是要灭口。
我爸发现了实验,想曝光;我妈成了活体证据;而我……我低头看着手腕上的十字疤痕,
终于明白——他们没来得及销毁的“样本”,不是束腹带,是我。我的身体里,
可能还残留着那种激素的代谢痕迹,甚至……基因标记。所以白年才会那么怕我重生回来。
因为真正的“分段式泌乳护理法”,根本不是护理技术——是我妈用命试出来的解毒方案,
而我,是唯一能验证它的人。**在湿冷的墙边,浑身发抖,却笑出声。你们烧了房子,
杀了人,篡改病历,伪造死亡……可你们忘了——活下来的证物,会自己走路。
我站起身,拍掉裤子上的灰,打开手机地图,输入一个地址:市妇幼保健院旧档案库。
既然名单在我身上,那原始档案,就是钥匙。但就在我准备出发时,手机又震了一下。
还是那个匿名号码,这次只有一张图。是一张监控截图——画面里,
我正站在老宅门口输入密码。而拍摄角度……来自对面楼顶。
发信人附了一行字:“你爸当年,也是这样走进去的。”对方不仅知道我在查,
还一直在监视我——他到底是谁?第六章监视我的人,
主人公白年沈砚阿阮小说重生回来,我往护理方案里加了爸妈的骨灰在线全文阅读
本文来自投稿,如侵权,请联系87868862@qq.com删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