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网络作家“好运永相伴”所著的短篇言情小说《茅山道士的捉鬼降魔之路》,主角是凌辰墨尘金光,小说正在连载中,本文剧情精彩纷呈,非常不错,更多精彩章节,敬请期待!小说主要讲述的是:眼神阴鸷,手里握着桃木剑,剑上沾着黑血,正对着祭坛念咒,嘴里念念有词,祭坛上的黑血渐渐沸腾,冒着黑烟。“是炼血尸的邪术,……
由网络作家“好运永相伴”所著的短篇言情小说《茅山道士的捉鬼降魔之路》,主角是凌辰墨尘金光,小说正在连载中,本文剧情精彩纷呈,非常不错,更多精彩章节,敬请期待!小说主要讲述的是:眼神阴鸷,手里握着桃木剑,剑上沾着黑血,正对着祭坛念咒,嘴里念念有词,祭坛上的黑血渐渐沸腾,冒着黑烟。“是炼血尸的邪术,…………
黑风裹着冷雨,砸在脸上像带了冰碴,刺得皮肤发疼。荒村沉在浓黑里,
连雨打枯草的声都没有,只剩若有似无的女人哭嚎,黏在风里钻耳朵。
凌辰攥着桃木剑的手沁满冷汗,剑身朱砂符泛着淡红,
抵不住浑身的阴寒——他是茅山派下山历练的弟子,今夜误闯这被阴煞缠了的鬼村。
村口老槐树歪成诡异的弧度,枝桠上挂着半截烂红绳,风一吹,晃得像只滴血的手。
脚下的泥路黏腻,踩下去陷半寸,拔脚时竟扯出细碎的丝,像缠着头发。
雨幕里突然飘来腐臭,混着腥甜,不是兽尸的味,是人的血锈气。他抬头望,
荒村深处立着座老宅,黑黢黢的像蹲伏的鬼,窗棂破成窟窿,透着渗人的暗。
实在避不开这鬼天气,凌辰咬咬牙,朝着老宅迈步。刚到院门口,木门突然“吱呀”一声,
自己开了条缝。缝里渗着黑红的渍,顺着门板往下淌,滴在地上滋滋冒烟,蚀出小坑。
凌辰浑身汗毛猛地竖起来,脊梁沟窜起股凉气,冻得骨头发麻。脚像被钉住,
却有股力道拽着他往里走,身不由己跨进院门。“砰”的一声,木门在身后狠狠合上,
锁芯自动落下,撞得耳膜发疼。他猛地回头,门板上竟爬满细小的手印,惨白的,
指印里渗着黑血,顺着木纹游走,像活的。身后突然传来细碎的脚步声,软乎乎的,
带着湿漉漉的黏腻感,贴在脚后跟。凌辰攥紧桃木剑,猛地转身,手电光柱扫过,空无一人,
只有地面的积水映着他的影子,影子旁却叠着张惨白的小脸。那脸贴在积水里,
眼窝黑洞洞的,嘴角咧开,露着细小的黑牙,正盯着他笑。“嗬——”冷气呛进喉咙,
凌辰挥剑劈向积水,剑刃砸在泥地上,溅起的泥水竟带着腥气,落在手上像沾了血。
积水里的小脸消失了,却有孩童的轻笑从四面八方涌来,细细软软的,裹着阴寒,
钻得骨头缝发疼。手电突然闪烁两下,光线暗下去,最后“啪”地灭了,
只剩桃木剑的淡红微光。墙皮簌簌往下掉,露出里面发黑的砖,砖缝里渗着暗红的渍,
顺着墙根流,汇成细流往脚下缠。凌辰后退半步,脚尖踢到硬东西,低头看,
是半截孩童的胳膊骨,惨白的骨头上沾着黑泥,指骨蜷着,像要抓东西。笑声突然变了,
成了凄厉的哭嚎,此起彼伏,震得耳膜发涨,眼前竟晃出无数道细小的黑影,围着他转圈。
是童鬼,个个惨白着脸,黑洞洞的眼窝,身上裹着烂布,滴着黑水,指甲乌黑尖利,
离得越来越近。凌辰摸出黄符,指尖颤抖着点燃,橘红光里,童鬼们惨叫着后退,
身上冒起黑烟,却没退远,眼窝淌出黑血,盯着他的眼神更怨毒。突然,头顶传来风声,
他猛地抬头,房梁上倒吊着个红衣女人,长发垂下来扫过他的脸颊,冰凉黏腻,
像沾了水的蛇。女人缓缓抬头,脸惨白如纸,双眼是浑浊的红,嘴角裂到耳根,
露出一口发黑的尖牙,喉咙里滚出嗬嗬声,像破风箱在响。是这鬼村的煞主,红衣厉鬼。
凌辰浑身鸡皮疙瘩炸起来,后背嗖嗖冒凉风,心脏狂跳得要撞破胸膛。红衣厉鬼突然松手,
从房梁扑下来,红裙扫过的地方,空气都凝了冰,指甲带着阴风,直抓他的天灵盖。
桃木剑劈出去,撞在鬼爪上,发出刺耳的锐响,凌辰被震得后退三步,虎口开裂,
鲜血滴在地上,瞬间被黑泥吸尽。厉鬼咧嘴笑了,笑声尖锐刺耳,
周围的童鬼突然疯了似的扑上来,乌黑的指甲抓挠着他的胳膊,冰凉的触感渗进皮肉,
冻得骨头发疼。黄符燃到一半,突然灭了,只剩焦黑的纸灰飘在空中,阴寒瞬间裹住全身,
凌辰打了个寒颤,动作慢了半拍。一只童鬼趁机抓住他的脚踝,指甲刺进裤腿,扎进皮肤,
钻心的疼混着阴寒,顺着腿往上爬。凌辰抬脚踹飞童鬼,挥剑斩断另一只的胳膊,
黑血溅在脸上,黏腻腥臭,胃里翻江倒海。红衣厉鬼再次扑来,红裙翻飞,带着浓郁的腐臭,
掌心发黑,拍向他的胸口,掌风里裹着黑气,触到皮肤就烧得发疼。他侧身躲开,
后背撞在墙上,砖缝里的黑血突然喷出来,溅了他一身,冰凉的血顺着衣领往下淌,
像有无数小蛇在爬。墙后传来咚咚的声响,像有人在里面撞墙,越来越急,越来越响,
震得墙面簌簌掉渣。凌辰转头,墙皮裂开道缝,缝里渗进更多黑血,紧接着,
一只惨白的手从缝里伸出来,指甲抠着墙皮,硬生生扒开道口子。又是一只厉鬼,青面獠牙,
浑身淌着腐肉,朝着他伸出手,喉咙里发出嘶吼,腥气扑面而来。前后夹击,童鬼围堵,
凌辰被逼到墙角,桃木剑的红光越来越淡,浑身的力气快耗光,脊梁沟的凉气直冲天灵盖,
头发根根竖起来。他摸出怀里的糯米,扬手撒出去,糯米落在厉鬼和童鬼身上,滋滋冒黑烟,
惨叫声此起彼伏,包围圈退开半尺。趁机掏出八卦镜,镜面冰凉,凌辰咬破舌尖,
将鲜血吐在镜面上,大喝:“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八卦镜突然亮起金光,
刺得厉鬼们惨叫后退,金光射向红衣厉鬼,她浑身冒起黑烟,红裙被灼烧得滋滋响,
眼神里满是怨毒和恐惧。凌辰挥剑跟上,桃木剑裹着金光,劈向红衣厉鬼的肩膀,
剑刃刺入的瞬间,她发出凄厉的惨叫,黑血顺着剑身汩汩流下,腐蚀得剑身冒白烟。
青面厉鬼从墙后冲出来,撞向凌辰后背,他避无可避,被撞得往前扑,
一口鲜血喷在红衣厉鬼脸上,她的惨叫更烈,身体开始瓦解。童鬼们见煞主受创,
疯狂扑上来,凌辰挥剑横扫,金光过处,童鬼纷纷化作黑烟消散,
却还有源源不断的黑影从老宅深处钻出来。红衣厉鬼突然爆发出黑气,震开桃木剑,
身体膨胀起来,五官扭曲,长发狂舞,朝着凌辰扑来,速度快得只剩残影。
凌辰将八卦镜挡在身前,金光暴涨,与黑气撞在一起,轰然巨响,他被震得倒飞出去,
撞在棺材上——方才竟没注意,老宅角落摆着口黑棺,棺盖半开,渗着黑血。后背撞得生疼,
棺材里突然传来指甲刮木的锐响,刺耳钻心,凌辰转头,一只惨白的手从棺缝里伸出来,
抓住他的胳膊,冰凉的触感冻得他浑身僵硬。棺盖缓缓推开,里面躺着个面色青紫的男人,
穿着寿衣,眼窝深陷,突然睁开眼,竟是浑浊的绿,直勾勾盯着他,嘴里淌出黑血。
是尸变的男鬼!凌辰头皮发麻,浑身汗毛倒竖,挣扎着想甩开手,男鬼的力气极大,
死死拽着他,另一只手朝着他的喉咙抓来。红衣厉鬼趁机扑到身前,黑爪刺向他的胸口,
青面厉鬼也绕到侧面,獠牙咬向他的胳膊。三面受敌,身下棺材里的男鬼拽得越来越紧,
凌辰感觉浑身的血都要冻住,死亡的阴影压得他喘不过气,后背的凉风像冰碴子往骨头里灌。
危急关头,桃木剑突然红光暴涨,剑身上的朱砂符亮得刺眼,一股暖流顺着剑柄涌进体内,
凌辰精神一振,猛地发力,挣脱男鬼的手,挥剑劈向红衣厉鬼的天灵盖。“砰”的一声,
红衣厉鬼的脑袋炸开,化作黑烟消散,青面厉鬼见状,嘶吼着扑来,
凌辰转身用八卦镜照向它,金光穿透它的身体,它惨叫着化作黑雾。只剩棺材里的男鬼,
猛地从棺里坐起,朝着他扑来,凌辰挥剑刺进它的胸口,糯米顺着剑缝塞进它体内,
男鬼身体剧烈抽搐,冒出黑烟,倒回棺里,没了动静。童鬼们见三只厉鬼都被解决,
纷纷惨叫着消散,老宅里的阴寒渐渐退去,只剩浓重的腐臭和血腥味。凌辰瘫坐在地上,
大口喘着粗气,浑身的肌肉都在颤抖,冷汗湿透道袍,黏在身上冰凉刺骨,
胳膊和腿上的伤口疼得钻心,却松了口气——暂时安全了。刚缓过神,脚下的地面突然震动,
棺盖猛地合上,发出巨响,墙根的黑血突然往中间汇聚,凝成一团黑雾,在地上翻滚。
凌辰瞳孔骤缩,攥紧桃木剑,后背再次窜起凉气,鸡皮疙瘩瞬间冒满全身。黑雾越来越大,
渐渐凝成道黑影,比之前的厉鬼更庞大,浑身裹着黑气,看不清容貌,
只透着让人魂飞魄散的杀意,喉咙里滚出低沉的嘶吼,像兽吼,震得地面簌簌发抖。
是这鬼村的老煞,积年凶魂!凌辰的心沉到谷底,刚经历恶战,他体力耗损严重,
法器的威力也减了大半,根本不是这老煞的对手。老煞缓缓抬手,黑气凝聚成利爪,
朝着他抓来,阴风裹着蚀骨的寒意,让他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利爪逼近,
脸上的皮肤被风刮得生疼。千钧一发之际,凌辰怀里的茅山令牌突然发烫,
一道金光从令牌里窜出,化作一道光幕,挡住老煞的利爪,光幕与黑气碰撞,迸出无数火星。
是师门令牌的护主之力!老煞嘶吼着,加大力道,光幕开始颤抖,金光渐渐黯淡,
凌辰知道撑不了多久,摸出最后三张黄符,咬破指尖,飞快在符上画咒,嘴里念起驱邪咒。
黄符燃起来,化作三道红光,朝着老煞飞去,红光穿透黑气,落在老煞身上,它惨叫一声,
黑气散了些,却依旧凶狠,利爪拍碎光幕,再次扑来。凌辰纵身躲开,
桃木剑裹着仅剩的金光,劈向老煞的胸口,剑刃刺进黑气,却像刺在棉花上,
老煞反手一掌拍在他后背,他喷出一口鲜血,往前扑去,撞在墙上,眼前发黑。
老煞步步紧逼,黑气裹着他,让他呼吸困难,意识渐渐模糊,后背的凉意越来越重,
像有无数冰针在扎。他咬碎舌尖,借着痛感提神,握紧桃木剑,眼神坚定——就算死,
也要拼尽全力,不能丢茅山派的脸。老煞张开嘴,喷出一团黑气,直扑他的面门,
黑气里裹着腐臭,熏得他头晕目眩,就在黑气要碰到他时,桃木剑突然爆发出刺眼的红光,
剑身上的朱砂符化作一道虚影,是茅山祖师的轮廓。“驱邪镇煞,斩尽阴魂!
”祖师虚影开口,声音洪亮,桃木剑自动飞起,朝着老煞劈去,红光过处,黑气消散,
老煞发出凄厉的惨叫,身体开始瓦解,化作黑雾,被红光包裹,渐渐消散。红光散去,
桃木剑落在地上,凌辰再也撑不住,晕了过去,晕倒前,
他隐约听到老宅深处传来一声更沉的嘶吼,带着不甘和怨毒,却渐渐远去。不知过了多久,
凌辰悠悠转醒,天已蒙蒙亮,雨停了,阳光透过破窗洒进来,带着暖意,
驱散了最后一丝阴寒。他爬起来,浑身酸痛,伤口依旧疼,却没了之前的阴寒,
老宅里的腐臭淡了些,只剩狼藉的痕迹,证明昨夜的恶战不是梦。收拾好法器,
凌辰走出老宅,荒村在晨光里依旧荒凉,却没了之前的阴煞之气,村口的老槐树依旧歪着,
枝桠上的红绳不见了,只剩风吹过枯草的声响。他知道,这鬼村的危机暂时解除了,
但昨夜最后那声嘶吼,让他心头不安——或许,还有更凶的阴魂藏在暗处,等着寻仇。
凌辰握紧桃木剑,眼神坚定,朝着前方走去,茅山弟子的路,本就是与阴邪为伍,
与死亡擦肩,哪怕前路再凶险,他也不会退缩。走了没多远,身后突然传来孩童的轻笑,
细细软软的,却带着一丝阴寒,凌辰猛地回头,空无一人,只有荒村的风,裹着枯草,
飘向远方。他皱了皱眉,后背再次起了鸡皮疙瘩,握紧桃木剑,加快脚步,却没看到,
他走过的泥路上,留下一串细小的脚印,没有脚趾,沾着淡淡的黑渍,慢慢消失在晨光里。
正午时分,凌辰走到邻村,村里静得出奇,家家户户关门闭户,街上看不到一个人影,
只有风吹过屋檐的声响,带着诡异的沉寂。他心里咯噔一下,上前拍了拍一户人家的门,
没人应答,推开门,院子里落满枯叶,地上积着厚厚的灰,像是很久没人住过。
屋里更显荒凉,桌椅蒙尘,墙角结着蛛网,桌上摆着半盏冷茶,茶水里竟浮着根黑发,
细长的,缠在杯沿。凌辰浑身一僵,拿起茶杯,黑发顺着指尖滑下,冰凉黏腻,像活的,
顺着他的手腕往上爬。他猛地甩开茶杯,挥剑斩断黑发,黑发落地,竟化作黑烟消散,
空气中飘来淡淡的腐臭,和鬼村的味道一样。这村子,也被阴煞缠上了!刚反应过来,
里屋传来女人的哭声,幽幽的,带着哀怨,飘在屋里,裹着阴寒,让温度骤降。
凌辰攥紧桃木剑,朝着里屋走去,门虚掩着,缝里渗着暗红的光,哭声越来越近,
越来越清晰,听得人脊梁发凉。推开门,里屋的景象让他瞳孔骤缩,
浑身汗毛竖起来——床上躺着个女人,面色惨白,闭着眼睛,嘴角淌着黑血,身上盖着红被,
被角渗着黑渍,像沾了血。女人的胸口没有起伏,显然已经死了,而哭声,
竟从她的肚子里传出来,闷闷的,像有婴儿在里面哭。是鬼胎!凌辰后背嗖嗖冒凉风,
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鬼胎乃阴煞聚形,凶戾无比,一旦出世,必会生灵涂炭。
他刚要掏出符箓,床上的女人突然睁开眼,双眼是浑浊的黑,没有瞳孔,嘴角咧开诡异的笑,
肚子猛地鼓起来,像吹了气的皮球,哭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尖锐。
“救……我的孩子……”女人开口,声音沙哑,却不是她的语气,带着浓浓的阴寒,
像另一个人的声音。凌辰握紧桃木剑,沉声道:“妖孽,休要作祟!”女人突然坐起来,
肚子鼓得更大,皮肤被撑得发亮,隐约能看到里面有东西在蠕动,哭声变成了嘶吼,
屋里的阴风起得更烈,桌椅开始晃动,发出咯吱的声响。
“我的孩子……要出世了……”女人嘶吼着,双手抓着肚子,指甲掐进皮肤,渗出血迹,
肚子突然破了个口子,黑气从里面窜出来,裹着一道细小的黑影,朝着凌辰扑来。是鬼胎,
浑身发黑,眼睛是幽绿的光,嘴巴张得极大,露出细小的尖牙,带着浓郁的阴煞之气,
速度快得惊人。凌辰挥剑劈去,鬼胎灵活躲开,撞在墙上,墙面瞬间裂开道缝,
它转头再次扑来,爪子抓向他的脸,阴风裹着蚀骨的寒意。他侧身躲开,掏出糯米撒过去,
糯米落在鬼胎身上,滋滋冒黑烟,它惨叫一声,后退几步,眼里的怨毒更甚,
喉咙里滚出嗬嗬声。床上的女人突然化作黑烟,与鬼胎汇合,鬼胎的身形瞬间变大,
浑身裹着黑气,五官扭曲,朝着凌辰扑来,力道比之前大了数倍。桃木剑劈在鬼胎身上,
发出沉闷的声响,红光闪烁,鬼胎却没受伤,反而抓住桃木剑,黑气顺着剑身往上爬,
腐蚀得剑身冒白烟,红光渐渐黯淡。凌辰使劲拽剑,却拽不动,鬼胎咧嘴笑了,
嘴角裂到耳根,露出锋利的尖牙,朝着他的喉咙咬来。危急关头,他掏出八卦镜,
照向鬼胎的眼睛,金光闪过,鬼胎惨叫着松开手,后退几步,捂住眼睛,
黑气从指缝里渗出来。凌辰趁机挥剑劈向鬼胎的胸口,剑刃刺入黑气,直达核心,
鬼胎发出凄厉的惨叫,身体开始瓦解,黑气越来越淡,最终化作黑烟消散。屋里的阴寒散去,
女人的尸体软倒在床上,肚子上的伤口不再渗黑气,恢复了死寂。凌辰松了口气,
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刚要转身,窗外突然飘过一道黑影,速度极快,撞在窗棂上,发出巨响。
他猛地转头,窗外空无一人,只有风吹过树叶的声响,却带着浓浓的阴寒,
顺着窗户缝钻进来,让他浑身一僵。是之前鬼村的余煞?还是这村里的其他阴邪?
凌辰握紧桃木剑,走到窗边,推开窗户,外面的街上依旧空无一人,却能看到远处的山坳里,
飘着一团浓黑的雾气,透着让人魂飞魄散的杀意,正朝着村子的方向移动。是更凶的厉鬼!
他心里一沉,刚经历两场恶战,体力还没恢复,又来一只凶鬼,怕是难以应对。但他不能退,
村里虽没人影,或许还有幸存者,他身为茅山弟子,必须护一方安宁。凌辰转身收拾好法器,
朝着山坳的方向走去,脚步坚定,哪怕前路凶险万分,哪怕生死未卜,他也绝不会退缩。
山坳里的黑雾越来越近,阴寒的气息越来越浓,空气中飘着浓郁的腐臭和血腥味,风吹过,
带着无数冤魂的哭嚎,听得人头皮发麻,浑身发毛。黑雾里渐渐显出一道人影,身形高大,
身披黑甲,脸被黑气遮住,只露出一双猩红的眼睛,手里握着一把生锈的长刀,
刀身渗着黑血,每走一步,地面就裂开一道缝,冒出黑气。是尸煞,比厉鬼更凶戾,
刀枪不入,怨气冲天。凌辰浑身汗毛倒竖,脊梁沟里的凉气直冲天灵盖,
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心脏狂跳得几乎要炸开。尸煞停下脚步,猩红的眼睛盯着凌辰,
喉咙里滚出低沉的嘶吼,举起长刀,朝着他劈来,刀风裹着黑气,带着毁天灭地的力道,
地面被劈出一道深沟,黑气从沟里窜出来,缠向凌辰的脚踝。他纵身跃起,躲开长刀,
脚下的黑气却像蛇一样往上爬,冻得他脚踝发疼,凌辰挥剑斩断黑气,落在地上,刚站稳,
尸煞的长刀再次劈来,速度快得让他避无可避。桃木剑横挡过去,“当”的一声巨响,
凌辰被震得倒飞出去,撞在树上,一口鲜血喷出来,桃木剑差点脱手,虎口开裂,鲜血直流。
尸煞步步紧逼,长刀再次劈来,凌辰翻滚躲开,刀劈在树上,树干轰然断裂,黑气四溅,
落在地上滋滋冒烟。他摸出所有黄符,点燃后扬手掷出,五道红光朝着尸煞飞去,
落在它身上,却只冒出淡淡的黑烟,根本伤不了它分毫。尸煞嘶吼着,挥刀横扫,
凌辰被刀风扫中,摔在地上,浑身骨头像散了架,疼得眼前发黑,
阴寒的气息顺着伤口钻进体内,让他浑身发冷,意识渐渐模糊。难道今天真的要死在这里?
凌辰咬紧牙关,挣扎着爬起来,握紧桃木剑,眼神里满是坚定,就算死,
也要拉着这尸煞垫背。他咬破舌尖,将鲜血吐在桃木剑上,念起茅山禁咒,
剑身上的红光暴涨,化作一道光柱,朝着尸煞射去,光柱里带着祖师的威压,
让尸煞的动作顿了顿。凌辰趁机冲上去,桃木剑裹着红光,朝着尸煞的胸口刺去,
剑刃刺破黑气,刺进它的胸口,尸煞发出震天的嘶吼,黑气暴涨,震开凌辰,
桃木剑留在它胸口,红光依旧闪烁。尸煞低头看着胸口的桃木剑,猩红的眼睛里满是怨毒,
一把拔出桃木剑,狠狠扔在地上,剑身断裂,红光消散。凌辰的心沉到谷底,
最后的法器也毁了,他彻底没了胜算。尸煞朝着他扑来,巨大的手掌抓向他的天灵盖,
黑气裹着蚀骨的寒意,让他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死亡逼近。就在这时,
远处传来一声洪亮的道号:“无量天尊!”一道金光从远处飞来,落在尸煞身上,
尸煞惨叫着后退,黑气消散大半,凌辰抬头看去,只见一道白影飞身而来,
是茅山派的师兄墨尘。“师兄!”凌辰又惊又喜,浑身的力气仿佛回来了些。
墨尘落在他身边,递给他一把新的桃木剑,沉声道:“师弟,别怕,师兄来了!
”墨尘手持拂尘,朝着尸煞冲去,拂尘挥出,金光闪烁,尸煞惨叫着后退,黑气被金光灼烧,
滋滋冒黑烟。凌辰握紧新的桃木剑,跟着冲上去,两人合力,朝着尸煞发起攻击,
金光与红光交织,逼得尸煞连连后退,怨气越来越弱。尸煞嘶吼着,想要反扑,
墨尘掏出一张金色符箓,点燃后掷出,符箓化作一道金光,缠住尸煞,让它动弹不得。
“师弟,出剑!”凌辰点头,挥起桃木剑,朝着尸煞的天灵盖劈去,剑刃刺入,红光暴涨,
尸煞发出最后的惨叫,身体开始瓦解,化作黑烟,被金光包裹,渐渐消散。
山坳里的阴寒散去,阳光透过云层洒下来,带着暖意,凌辰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墨尘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师弟,你做得很好。”凌辰笑了笑,浑身酸痛,
却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他知道,有师兄在,暂时安全了,但他也清楚,
这世间的阴邪无穷无尽,他的捉鬼之路,还有很长很长,未来的凶险,只会更多。休息片刻,
两人起身,朝着邻村走去,刚到村口,就看到村里的人纷纷开门出来,眼神迷茫,
像是刚从沉睡中醒来,显然是被阴煞迷了心智,如今阴煞消散,才恢复正常。
村民们看到凌辰和墨尘,纷纷上前道谢,两人笑着摆手,叮嘱他们注意防范,随后转身离开。
走在乡间小路上,阳光温暖,微风拂面,凌辰却没放松警惕,他知道,阴邪无处不在,
或许下一个转角,就会遇到新的凶险。果然,走了没多远,
前方的树林里突然传来诡异的声响,像是有人在哭,又像是有人在笑,裹着阴寒的气息,
飘在风里,钻进耳朵。凌辰和墨尘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里的凝重,握紧手中的法器,
朝着树林走去。树林里阴森森的,阳光透不进来,地上落满枯枝败叶,
踩下去发出咯吱的声响,格外刺耳。声响越来越近,是从树林深处的一座破庙里传来的,
破庙的门虚掩着,缝里渗着幽绿的光,阴寒的气息从里面涌出来,让温度骤降。
两人走到庙门口,推开门,里面的景象让他们浑身一僵,汗毛竖起来——庙里的供桌上,
摆着七盏白灯,灯光幽绿,照着供桌后的神像,神像的脸竟变成了惨白的人脸,
眼窝黑洞洞的,嘴角咧着诡异的笑。供桌下,躺着七具尸体,男女老少都有,面色青紫,
嘴角淌着黑血,眼睛圆睁,满是恐惧,尸体旁摆着七把刀,刀上沾着鲜血,还在往下滴。
是殉葬!墨尘脸色凝重:“是邪术,用活人殉葬,养凶魂。”话音刚落,
供桌上的白灯突然剧烈晃动,幽绿的光更盛,神像的眼睛里淌出黑血,顺着脸颊往下流,
滴在供桌上,发出滋滋的声响。七具尸体突然动了,缓缓坐起来,双眼是幽绿的光,
嘴角咧开,露出发黑的尖牙,朝着两人扑来,动作僵硬,却带着浓郁的阴煞之气,
是殉葬后的凶尸。凌辰和墨尘立刻迎上去,桃木剑和拂尘齐出,金光闪烁,
凶尸们惨叫着后退,身上冒起黑烟,却依旧凶狠,源源不断地扑上来。庙外突然刮起黑风,
裹着无数黑影,钻进破庙,是被邪术引来的冤魂,朝着两人围过来,哭嚎声震耳欲聋,
阴寒的气息裹着全身,让他们浑身发冷,动作慢了半拍。神像突然动了,从供桌上跳下来,
身形高大,浑身裹着黑气,眼窝的黑血越流越凶,朝着墨尘扑来,爪子尖利,带着黑气,
直抓他的胸口。墨尘挥拂尘格挡,金光与黑气碰撞,他被震得后退几步,嘴角溢出鲜血,
凌辰见状,挥剑朝着神像后背劈去,剑刃刺入黑气,神像惨叫一声,转身扑向凌辰,
爪子抓向他的肩膀。凌辰侧身躲开,爪子擦过他的胳膊,划出一道深口子,黑血瞬间涌出,
阴寒的气息顺着伤口钻进体内,让他打了个寒颤。凶尸和冤魂越来越多,
两人渐渐被逼到墙角,身上都受了伤,体力耗损严重,阴寒的气息越来越浓,
让他们呼吸困难。“师弟,用合璧咒!”墨尘大喊一声,掏出一张符箓,凌辰点头,
也掏出一张符箓,两人同时念起咒语,符箓燃起来,化作两道金光,交织在一起,
朝着神像和凶尸们射去。金光过处,冤魂纷纷消散,凶尸们惨叫着倒地,化作黑烟,
神像被金光射中,发出凄厉的惨叫,身体开始瓦解,黑气越来越淡,最终消散在庙里。
破庙里的阴寒散去,白灯的幽绿光熄灭,恢复了死寂,只剩下七具尸体和满地狼藉。
两人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浑身的伤口疼得钻心,却松了口气,这场恶战,终于赢了。
凌辰看着地上的尸体,心里满是沉重,邪术害人,竟用七条人命养凶魂,实在可恨。
墨尘拍了拍他的肩膀:“师弟,这世间邪术盛行,阴邪当道,我们茅山弟子的责任,
就是斩尽邪祟,还人间安宁,哪怕前路坎坷,也要坚持下去。”凌辰点头,
眼神坚定:“师兄放心,我绝不会退缩。”休息够了,两人起身,找了些柴火,
将七具尸体火化,以免再被邪术利用,随后离开破庙,继续前行。他们知道,
这只是捉鬼之路的冰山一角,未来还会遇到更多凶险的邪祟,更多残忍的邪术,
但他们无所畏惧,握紧手中的法器,带着茅山弟子的使命,一步步走向黑暗,斩尽阴邪,
守护人间。夜色再次降临,两人走到一座破道观前,决定在此歇息一晚,道观里破败不堪,
却还算干净,两人找了个房间,简单清理了一下,就坐下来调息。半夜,
凌辰突然被一阵细碎的声响吵醒,声响来自道观的大殿,像是有人在翻东西,
带着轻微的脚步声。他起身,握紧桃木剑,朝着大殿走去,墨尘也醒了,跟在他身后,
两人脚步放轻,尽量不发出声响。大殿里黑漆漆的,只有月光透过破窗洒进来,照在供桌上,
供桌后的神像早已倒塌,地上落满灰尘。声响来自神像后面,凌辰和墨尘对视一眼,
慢慢绕过去,月光下,只见一道瘦小的黑影蹲在地上,手里拿着什么东西,正在啃咬,
发出咯吱的声响。是野兽?还是阴邪?凌辰握紧桃木剑,猛地冲过去,手电光柱照向黑影,
看清了它的模样——是个小孩,浑身脏兮兮的,头发凌乱,脸上沾着血,
正啃咬着一只死老鼠,眼睛是幽绿的光,看到两人,停下动作,咧嘴笑了,
露出一口发黑的尖牙。是童煞!凌辰浑身一僵,后背窜起凉气,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
这童煞浑身裹着阴煞之气,眼神凶戾,显然害过不少人。童煞突然扑过来,速度极快,
爪子抓向凌辰的脸,阴寒的气息扑面而来,墨尘挥起拂尘,挡住童煞的爪子,金光闪烁,
童煞惨叫着后退,眼里满是怨毒。“这童煞怨气极重,怕是被人炼过,不好对付。
”墨尘沉声道。童煞嘶吼着,再次扑来,身上的黑气暴涨,身形变大了些,爪子更尖利,
朝着两人发起猛攻,凌辰和墨尘合力应对,桃木剑和拂尘齐出,金光与黑气交织,
大殿里的桌椅被撞得东倒西歪,声响震天。童煞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凶狠,
两人渐渐有些吃力,身上又添了新的伤口,阴寒的气息顺着伤口钻进体内,让他们浑身发冷。
“师兄,用糯米封它的气门!”凌辰大喊。墨尘点头,掏出糯米,扬手撒向童煞的胸口,
糯米落在上面,滋滋冒黑烟,童煞惨叫着后退,动作慢了半拍。凌辰趁机掏出一张符箓,
点燃后掷向童煞的天灵盖,符箓化作红光,缠住它,童煞动弹不得,眼里满是恐惧和怨毒。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斩!”凌辰挥起桃木剑,朝着童煞的天灵盖劈去,剑刃刺入,
红光暴涨,童煞发出最后的惨叫,身体开始瓦解,化作黑烟,渐渐消散。大殿里恢复平静,
两人松了口气,瘫坐在地上,浑身的力气都耗光了,伤口疼得钻心,却只能咬牙忍着。
凌辰看着地上的血迹和死老鼠,心里满是沉重,这童煞本是无辜孩童,却被人炼制成凶煞,
实在可怜可叹。墨尘叹了口气:“世间人心险恶,比阴邪更可怕的,是人的贪欲和恶意,
我们能做的,只有尽力斩尽邪祟,护佑无辜。”凌辰点头,他明白这个道理,
也更加坚定了捉鬼降妖的决心。休息到天亮,两人起身离开破道观,继续前行,他们不知道,
前方等待他们的,是更残忍的邪术,更凶戾的阴邪,还有更多无辜的生命需要他们守护,
但他们无所畏惧,握紧手中的法器,一步步朝着未知的前路走去,用自己的力量,驱散黑暗,
守护人间的安宁。离开破道观,日头已升得老高,却照不透前路的浓阴。风裹着焦糊的腥气,
从左侧的乱葬岗飘来,黏在鼻尖挥之不去。凌辰脚步顿住,余光瞥见岗上土包簌簌动,
像是有东西要钻出来。墨尘脸色沉下来,攥紧拂尘:“是尸蛊,邪术炼的毒虫,能钻肉噬骨,
控人魂魄。”话音未落,土包突然炸开,黑褐色的虫子窜出来,指甲盖大小,壳硬如铁,
尾端带毒刺,密密麻麻朝着两人扑来。凌辰挥起桃木剑,劈碎几只尸蛊,
虫尸溅出的黑液落在地上,蚀出点点小坑,腥臭味更烈。尸蛊数量太多,像黑潮般涌来,
有的扑到裤腿上,啃咬布料,发出咯吱的锐响。墨尘掏出镇煞铃,摇响的瞬间,
铜铃脆响震得尸蛊纷纷落地,却只是顿了顿,又爬起来往前冲。“撒雄黄!”墨尘喊着,
摸出布袋扬出雄黄粉,黄粉落在尸蛊身上,滋滋冒黑烟,虫群惨叫着后退,
却仍有漏网之鱼钻进凌辰的袖口。凌辰浑身一僵,胳膊传来钻心的疼,像有无数细针在扎,
那尸蛊竟在往皮肉里钻,阴寒的毒素顺着血脉蔓延,胳膊瞬间发麻。他咬牙攥住胳膊,
另一只手摸出火折子点燃,烫向蛊虫钻动的地方。“滋啦”一声,黑烟从衣袖里冒出来,
伴着蛊虫的惨叫,钻心的疼混着灼痛,让他额头冒冷汗,脊梁沟窜起凉气。
墨尘趁机挥拂尘扫尽剩余尸蛊,上前撕开凌辰的衣袖,只见皮肤下鼓着一道黑痕,
正往心口游窜。“不好,蛊毒要入体!”墨尘指尖掐诀,按在凌辰胳膊穴位上,黑痕顿住,
却仍在隐隐跳动。两人不敢耽搁,转身往最近的小镇赶,蛊毒拖延不得,
需找干净水源配草药逼出。走了半个时辰,终于见着小镇轮廓,
却透着说不出的诡异——家家户户挂着红绸,却染着暗褐的渍,像干涸的血。街上空无一人,
门窗紧闭,只有风卷着红绸晃,发出哗啦的声响,像哭丧。“不对劲,这镇里的阳气极弱,
像是被阴煞裹住了。”墨尘放缓脚步,拂尘上的白毛微微颤动,警示着危险。刚进镇口,
身后突然传来铜锣响,沉闷的,带着死气,从街尾往街头挪。凌辰回头,
瞳孔骤缩——一队抬棺人走过来,个个面无血色,脚步僵硬,棺木红漆发亮,却渗着黑血,
棺旁跟着个红衣新娘,盖头垂着,裙摆拖在地上,沾着泥和暗红的渍。诡异的是,
新娘脚下没有影子,裙摆扫过的地方,红绸瞬间变黑,蜷成一团。“是阴婚,活人配厉鬼,
这镇在养煞!”墨尘声音发沉,拉着凌辰躲进旁边的破屋。抬棺队走到街心,停下脚步,
为首的人沙哑开口:“吉时到,迎新娘入棺——”话音落,新娘突然抬头,盖头滑落,
露出一张惨白的脸,双眼是浑浊的红,嘴角裂到耳根,露出发黑的尖牙,喉咙里滚出嗬嗬声,
朝着破屋的方向看来。凌辰浑身汗毛竖起来,后背嗖嗖冒凉风,
那厉鬼竟察觉到他们的气息了。厉鬼突然飘起来,红衣翻飞,朝着破屋扑来,指甲乌黑尖利,
带着阴风,刮得窗棂咯吱作响,木屑纷飞。墨尘挥拂尘挡在身前,金光闪烁,
与厉鬼的黑气相撞,震得破屋簌簌掉渣。“师弟,逼出蛊毒,我来牵制她!”墨尘话音刚落,
厉鬼突然侧身,绕过拂尘,直扑凌辰面门,红裙扫过他的胳膊,蛊毒作祟的地方突然剧痛,
黑痕猛地往心口窜了半寸。凌辰疼得闷哼,挥剑劈向厉鬼,桃木剑红光闪过,
厉鬼惨叫着后退,身上冒起黑烟,却更凶戾,张开嘴喷出一团黑血,直洒凌辰面门。
他侧身躲开,黑血落在墙上,腐蚀出一个大洞,腥气呛得人反胃。墨尘趁机摇响镇煞铃,
铜铃脆响穿透黑气,厉鬼抱头惨叫,身形晃了晃,凌辰抓住机会,掏出灭邪符点燃,
掷向厉鬼胸口。符纸贴在厉鬼身上,瞬间燃起红光,她发出凄厉的嘶吼,身体开始瓦解,
红衣化作黑灰,散在风里。抬棺人见厉鬼被灭,突然抽搐起来,浑身冒黑烟,
倒在地上化作一滩黑泥,棺木轰然裂开,里面躺着个活人新郎,面色青紫,早已没了气息,
七窍渗着黑血。凌辰胳膊上的黑痕渐渐消退,蛊毒总算没再蔓延,却仍疼得钻心,
冷汗浸透了衣襟。墨尘蹲下身查看新郎尸体,指尖沾了点黑血,
眉头皱得更紧:“是炼煞的邪术,用活人阴婚养厉鬼,攒够怨气供里面的凶主。
”“凶主在哪?”凌辰攥紧桃木剑,伤口的疼混着心底的寒意,让他浑身发僵。
墨尘抬手指向镇东的废弃义庄:“煞气从那来,里面定有邪祟的窝点。”两人朝着义庄走去,
越靠近,阴寒越重,空气里的腥气混着腐臭,浓得化不开。义庄门虚掩着,
门缝里渗着暗红的光,里面传来低沉的念咒声,晦涩诡异,听得人耳膜发疼。推开门,
院里摆着十几口棺材,棺盖全敞着,里面空无一物,地面刻着血色符文,符文里积着黑血,
正顺着纹路缓缓流动。念咒声从正屋传来,凌辰和墨尘贴墙走去,透过窗缝往里看,
只见屋中央摆着个黑陶祭坛,坛上插着七根白烛,烛火幽绿,坛下绑着个少年,脸色惨白,
浑身发抖,脖颈处渗着血,顺着衣襟滴进符文里。坛后站着个黑袍道士,面生黑痣,
眼神阴鸷,手里握着桃木剑,剑上沾着黑血,正对着祭坛念咒,嘴里念念有词,
祭坛上的黑血渐渐沸腾,冒着黑烟。“是炼血尸的邪术,用活人精血养尸,
那坛下定压着血尸王!”墨尘压低声音,语气凝重。话音刚落,黑袍道士突然转头,
眼神扫向窗缝,阴恻恻笑了:“来了两位茅山道友,正好,凑够精血,血尸王就能出世了!
”他抬手一挥,屋门轰然打开,祭坛上的白烛突然暴涨,幽绿的火舌舔着屋顶,
坛下的黑血咕嘟咕嘟冒泡,竟从坛底伸出一只惨白的手,指甲乌黑,长约寸许,
死死抓着坛沿。凌辰浑身汗毛炸起来,脊梁沟里的凉气直冲天灵盖,那手的煞气之重,
比之前的尸煞凶十倍不止。“师弟,攻他下盘,破他咒法!”墨尘率先冲进去,
拂尘挥出金光,直扫黑袍道士的腿。黑袍道士侧身躲开,挥起沾血的桃木剑反击,
剑上黑血溅出,落在地上滋滋冒烟,竟化作数只小尸蛊,朝着两人爬来。凌辰挥剑劈向祭坛,
桃木剑红光闪过,撞在坛上,发出沉闷的巨响,祭坛晃了晃,坛底的手抓得更紧,
黑血溅得更高,里面传来沉闷的嘶吼,像困兽发怒。黑袍道士见状,眼神更凶,
从怀里掏出一张黑符,点燃后贴在祭坛上:“血尸王,醒!”黑符燃尽的瞬间,
祭坛轰然炸裂,一道黑影从里面窜出,身高丈余,浑身裹着黑血,皮肤开裂,
露出里面发黑的骨头,双眼是猩红的光,嘴里淌着黑血,正是血尸王。血尸王落地的瞬间,
地面裂开一道缝,黑气从缝里窜出,裹着它的身体,让它的身形更显狰狞,
喉咙里滚出震天的嘶吼,震得屋顶瓦片簌簌掉落。凌辰和墨尘同时后退,胸口发闷,
那嘶吼带着极强的煞气,震得耳膜发疼,浑身骨头像要散架。血尸王突然扑向墨尘,
巨掌带着黑气,直拍他的胸口,墨尘挥拂尘格挡,金光与黑气碰撞,他被震得倒飞出去,
撞在墙上,一口鲜血喷出来,拂尘上的白毛掉了一片,金光黯淡下去。“师兄!
”凌辰心头一紧,挥剑朝着血尸王后背劈去,剑刃刺入黑血里,竟像刺在铁板上,
震得他虎口开裂,鲜血直流,血尸王却毫无反应,转头朝着他挥掌。凌辰避无可避,
只能侧身,肩膀被掌风扫中,疼得他龇牙咧嘴,踉跄着后退,撞在一口棺材上,
棺木轰然倒塌,里面突然窜出几只尸蛊,扑向他的伤口。他挥剑斩断尸蛊,
却见黑袍道士绕到少年身后,手里的桃木剑就要刺向少年心口,抽取精血。“休想!
”凌辰咬牙,掏出镇煞铃摇响,铜铃脆响震得黑袍道士动作顿了顿,少年趁机挣扎,
绑着的绳子松了些。血尸王再次扑来,凌辰纵身跃起,躲开巨掌,桃木剑劈向它的眼睛,
红光闪过,血尸王惨叫一声,猩红的眼睛溅出黑血,更显凶戾,挥手扫向凌辰,
将他拍在地上,一口黑血从他嘴角溢出。墨尘缓过神,掏出最后一张金色镇煞符,
点燃后掷向血尸王,符纸贴在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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