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手破产酒店,我给哥哥们送上安睡卡【全章节】江源江海完结版免费阅读

奇幻小说《接手破产酒店,我给哥哥们送上安睡卡》由nice熊猫精心编写。主角江源江海在一个神秘的世界中展开了一段奇妙的冒险之旅。故事情节扣人心弦,令人惊叹不已。这本书充满了魔力和想象力,必定能够引起读者的共鸣。江源则比较直接,他推了推眼镜,开门见山。“酒店的财务报表,拿给我看看。”“没问题。………

奇幻小说《接手破产酒店,我给哥哥们送上安睡卡》由nice熊猫精心编写。主角江源江海在一个神秘的世界中展开了一段奇妙的冒险之旅。故事情节扣人心弦,令人惊叹不已。这本书充满了魔力和想象力,必定能够引起读者的共鸣。江源则比较直接,他推了推眼镜,开门见山。“酒店的财务报表,拿给我看看。”“没问题。……

父亲一道命令,我被从国外叫回,接手了江家那个号称“无底洞”的烂摊子——星渡酒店。

两个哥哥在家族会议上笑得毫不掩饰。大哥江源,商业奇才,断言我撑不过三个月。

二哥江海,顶级阔少,开了赌盘,赌我什么时候会哭着求饶。在他们眼里,

我这个学酒店管理的,就是个只会背书的傻子,是江家养着玩的金丝雀。他们等着看我笑话,

等着我彻底失去继承资格。他们不知道,这个时代最值钱的,早就不是冰冷的钢筋水泥。

而是人心。是每一个深夜里,辗转难眠的渴望。我没要家里一分钱,只带了一个理念。

一年后,当星渡酒店成为全城一房难求的“失眠疗愈圣地”时。我站在分红会的发言台上,

看着他们铁青的脸。微笑着,拿出了为他们精心准备的礼物。1我爸的电话打来时,

我正在阿尔卑斯山顶,刚给我的毕业论文拍完最后一张配图。论文题目是,《论极限环境下,

睡眠剥夺对人类决策能力的影响》。挺讽刺的。因为我爸在电话里,用一句话,

就彻底剥夺了我未来三年的睡眠。“江桉,回来,星渡酒店交给你了。”电话挂了。

没有商量,没有问候。就是一句通知。我看着手机屏幕,雪山顶的风刮得我脸疼。星渡酒店。

江家产业版图里,最烂、最臭、最无可救药的一块资产。连续亏损五年,换了三任经理人,

负债八千万。我爸把它丢给了我。像丢一根啃剩的骨头。一周后,江家大宅,家庭会议。

长长的红木餐桌,坐满了人,但空气是冷的。我爸坐在主位,面无表情。左手边是我的大哥,

江源。西装笔挺,金丝眼镜,手腕上那块百达翡丽,比我未来三年的薪水都贵。

他是**的实际掌舵人,一个标准的、冷酷的资本家。右手边是我的二哥,江海。

花衬衫,手链叮当作响,嘴角永远挂着一丝玩世不恭的笑。他负责江家的娱乐和投资板块,

说白了,就是个顶级玩家。而我,坐在他们对面,像个等待审判的犯人。“星渡的事,

就这么定了。”我爸的声音没有温度,“江桉,你刚毕业,学的也是酒店管理,

正好去实践一下。”“实践”两个字,他说得特别轻。轻得像一句嘲讽。江海先笑了。

他从桌上拿起一颗葡萄,丢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爸,你这不是为难小妹吗?那破地方,

神仙去了都得亏钱。让小桉去,不是把她往火坑里推?”他嘴上说着“为难”,

眼睛里的幸灾乐祸都快溢出来了。我知道他昨晚就开了盘口,赌我什么时候哭着跑回家。

赔率一比十。大哥江源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着冰冷的光。“小海,别这么说。

让小桉去锻炼一下也好。年轻人,多吃点亏,才知道书本和现实的差距。”他看向我,

语气像是施舍。“小桉,需要资金,可以打报告。虽然按流程,大概率批不下来,

但形式还是要走的。”看,多体面。堵死了我所有求援的路,

还摆出一副“我是为你好”的大哥派头。我爸,江家的皇帝,始终一言不发。他只是看着我。

那眼神在说:这是你最后的机会。抓不住,你就永远当个没用的装饰品。我没说话。

我只是从我的包里,拿出了我的毕业论文。很厚的一本。我把它轻轻放在桌上,

推到桌子中间。“这是我的毕业论文,关于睡眠经济的研究报告。”我的声音很平静,

甚至带着一点笑意。“我不需要集团注资。但我有一个条件。

”江海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哟,还谈上条件了?”江源的眉头也皱了起来。

我爸的眼神终于有了一丝波动。“星渡酒店未来三年的所有盈利,我要百分之五十的分红权。

”我看着他们三个。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空气凝固了三秒。然后,江海的笑声炸开,

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出来了。“哈哈哈哈!盈利?小桉,你是不是没睡醒?

那破酒店还想盈利?行!别说百分之五十,百分之百都给你!

只要你能让它赚回一块钱的电费!”江源没笑,他只是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我。“江桉,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这不是在学校里做项目。这是真金白银的生意。

”他的语气里充满了失望。仿佛我已经是个无可救药的疯子。我爸看着我,看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他要发火。但他最后只是点了点头,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可以。”他站起来,

摔门而去。一场所谓的家庭会议,就这么结束了。任命书,或者说,我的流放判决书,

就这么定了下来。江源和江海也相继离开。经过我身边时,江源停下脚步,低声说了一句。

“别把事情闹得太难看,丢的是整个江家的脸。”我坐在空无一人的餐厅里。桌上,

我的那本论文,孤零零地躺在那里。封面上的标题,在水晶灯下,闪着微光。

《论极限环境下,睡眠剥夺对人类决策能力的影响》。我拿起手机,

给我远在瑞士的导师发了条信息。“教授,我的实践课题,开始了。”2第二天,我没开车,

坐地铁去的星渡酒店。我想用最普通客人的方式,体验一下我的“王国”。结果,

王国给了我一个下马威。地铁站出来,导航显示步行五百米。我走了十五分钟,

穿过三条又脏又乱的小巷,差点被一个外卖小哥的电瓶车撞到。最后,

在一个菜市场和一家废品回收站的夹缝里,我看到了“星渡酒店”那几个褪色剥落的招牌字。

其中,“渡”字上还挂着一个破了的塑料袋,随风飘扬。像一面投降的白旗。我站在门口,

深吸了一口气。空气里混杂着烂菜叶子、铁锈和一种说不出的霉味。这就是我的战场。

一个连敌人都懒得占领的战场。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玻璃门,大堂里光线昏暗。

前台趴着一个打瞌睡的小姑娘,穿着一件明显大了一号的、洗得发白的制服。听到声音,

她猛地惊醒,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茫然地看着我。“住,住店吗?”整个大堂,除了她和我,

没有第三个活物。空气里那股霉味更重了。地毯上满是污渍,墙角的装饰绿植已经枯死了,

叶子干巴巴地垂着。唯一的光源,是天花板上几盏忽明忽暗的节能灯。

我感觉我不是来住酒店的。我是来拍恐怖片的。“我叫江桉,新来的总经理。”我走到前台,

对那个小姑娘笑了笑。小姑娘的眼睛瞬间瞪大了,嘴巴张成了“O”型。

“您……您是……”她结结巴巴,像是看到了鬼。也对。在这种地方,

突然出现一个活生生的总经理,确实比见鬼还离奇。很快,

酒店的几个部门负责人被叫了过来。客房部主管,一个四十多岁的阿姨,一脸的生无可恋。

餐饮部经理,一个瘦得像竹竿的男人,眼神躲躲闪闪。工程部老大爷,拎着个扳手,

工装上全是油污。加上前台小妹,就是我的全部核心团队。我们站在空荡荡的大堂里,

开了一场可能是星渡酒店历史上最寒酸的欢迎会。“江总,您……有什么指示?

”客房部王阿姨小心翼翼地问。我环顾四周。“先带我看看房间吧。

”我们坐上了那部走起来像要散架的电梯。电梯里的镜子,布满了划痕,

能把人照成一个抽象派作品。“叮”的一声,六楼到了。走廊里的地毯,磨损得更厉害,

有些地方甚至露出了下面的水泥地。声控灯时好时坏,我们走在忽明忽暗的走廊里,

气氛愈发诡异。王阿姨打开一间所谓的“豪华大床房”。

一股潮湿的、封闭已久的气味扑面而来。窗帘拉着,屋里很暗。我走过去,一把拉开窗帘。

窗外,不是城市美景,而是隔壁居民楼的墙。墙上挂着五颜六色的内衣**。

阳光被挡得严严实实。房间里的设施,大概是十年前的款式。床单发黄,床头柜掉了一块漆,

电视机还是那种厚重的老式彩电。我用手摸了一下床头柜,一层灰。“多久没人住了?

”我问。王阿姨的脸有点红。“上……上个客人是半个月前走的。”半个月。

灰尘都能养活一支军队了。我又去了餐饮部。一个大概只能摆下十张桌子的小餐厅,

就是所谓的“自助早餐”区域。后厨里,那个瘦竹竿经理正在指挥一个厨师,

清洗一盆蔫头耷脑的青菜。我问他,酒店的入住率这么低,早餐怎么解决。他老实回答,

客人少的时候,就给做碗面条。最后是工程部。地下室里,各种管道**着,嗡嗡作响。

老大爷带我看了锅炉、配电箱,嘴里不停地抱怨零件老化,申请了半年也没批下来。“江总,

这楼就跟我们一样,老了,不中用了。”老大爷叹了口气。转了一圈下来,天都快黑了。

我站在酒店门口,感觉身体被掏空。这不是亏损。这是濒死。而且是深度昏迷,

拔了管子就能直接送火葬场的那种。手机响了。是二哥江海。“怎么样啊我的好妹妹?

咱们的五星级大酒店还住得惯吗?要不要二哥给你送个果盘过去啊?”电话那头,

是他和朋友们肆无忌惮的哄笑声。我看着眼前这个破败的、连鬼都嫌弃的地方。对着电话,

笑了。“不用了,二哥。”“我这里挺好的。安静,非常适合睡觉。”挂了电话,

我转身走进酒店。前台小妹正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我对她说:“去人事部,哦不,

现在我就是人事部。给我拟个招聘启事。”“招……招什么人?”“招三个人。

”我伸出三根手指。“一个顶级的香薰治疗师,一个专业的催眠理疗师,还有一个,

声学工程师。”小妹的嘴巴,再次张成了“O”型。她大概觉得,她们的新老板,

第一天就疯了。3我的招聘启事贴出去三天,一个人都没招到。也对。

谁会相信一个开在菜市场旁边的破酒店,要招香薰师和催眠师?大部分人都以为是诈骗。

我一点也不急。我让工程部的老大爷,把酒店里所有房间的灯泡都换了。从刺眼的白色冷光,

换成3500K色温的暖黄光。我还让他把所有房间的窗帘,

都换成物理遮光率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加厚天鹅绒窗帘。这两样东西,

花光了我个人账户里最后一点积蓄。王阿姨看着那一堆新窗帘,心疼得直哆嗦。“江总,

这……这得花多少钱啊!咱们现在连发工资都困难……”“王阿姨,一个睡不好觉的人,

对光线比吸血鬼还敏感。”我拍了拍那厚实的布料,“这是投资,不是开销。

”我又让前台小妹,去采购了一批东西。不是什么高档货。就是不同材质的枕头。荞麦的,

乳胶的,羽绒的,记忆棉的。还有不同克重的被子。从轻如鸿毛的夏凉被,

到能把人压得动弹不得的重力毯。等这些东西都到齐了,我把所有员工召集到大堂。

他们看着堆得像小山一样的枕头和被子,一脸茫然。“从今天开始,星渡酒店,

改名为‘安睡港’。”我站在他们面前,声音不大,但很清楚。“我们的目标客户,

只有一个:睡不着觉的人。”所有人都愣住了。

餐饮部的瘦竹竿经理小声嘀咕:“这……这能行吗?谁会为了睡觉来住酒店啊?”“会的。

”我看着他,“当一个人连续三天睡不着觉的时候,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只为了睡个好觉。

那个代价,就是我们的利润。”我给他们重新分配了工作。前台小妹妹,不再是登记员,

而是“睡眠顾问”。客人入住前,她需要通过一个简单问卷,了解客人的睡眠习惯、偏好,

甚至最近的压力来源。然后根据这些信息,

为客人推荐最适合他的枕头、被子、甚至房间朝向。王阿姨和她的客房部,成了“筑梦师”。

她们的工作,不再是简单地打扫卫生。而是要在客人入住前,

把房间布置成一个完美的“睡眠巢穴”。灯光调到最暗,窗帘拉好,根据客人的喜好,

提前在香薰机里滴上薰衣草或洋甘菊精油。甚至,

床头柜上会放上一杯温好的、有助于睡眠的热牛奶。而餐饮部的瘦竹竿,成了“食疗师”。

他的菜单上,不再有油腻的炒菜和烧烤。取而代之的,是各种安神养心的汤羹和茶饮。

比如莲子百合羹,酸枣仁茶,桂圆红枣汤。而且,晚上九点以后,

酒店提供免费的宵夜送餐服务。我宣布完这一系列改革。所有人都沉默了。

他们脸上的表情很复杂。有困惑,有怀疑,但更多的是一种被点燃的、微弱的希望。

在这个快要倒闭的破地方,他们已经太久没有听到“未来”和“希望”这种词了。“江总,

这些听起来都很好……可是,我们没有客人啊。”王阿姨说出了最核心的问题。“客人,

会来的。”我说。因为我知道,这座城市里,有几百万人,每晚都在和失眠作斗争。

他们是我潜在的客户。我不需要他们全部都来。

我只需要抓住其中最痛苦、也最愿意花钱的那一小撮人。我做的第一件事,

是联系了我导师的一个朋友。一个在本地IT行业很有名的大佬。据说他因为长期焦虑,

已经连续半年需要靠药物才能入睡。我没找他投资,我只是给他发了一张免费的体验券。

上面写着:“送您一夜安稳觉。”第二天晚上,一辆黑色的迈巴赫,

停在了我们酒店门口那个肮脏的巷子里。车门打开,

一个面色憔悴、眼圈发黑的中年男人走了下来。他看着我们那个破旧的招牌,

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司机在他耳边小声说:“李总,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

这地方……”李总摆了摆手,径直走了进来。大概是,走投无路了。

前台小妹按照我教的流程,微笑着接待了他。没有过分热情,

只是轻声细语地询问他的睡眠困扰。然后,为他推荐了乳胶枕和一张十五斤的重力毯。

王阿姨亲自把他送上楼。房间里,已经提前点上了他喜欢的檀香。床头,

放着一杯温度正好的酸枣仁茶。李总什么都没说,走进了房间。关上了门。那一晚,

整个酒店的人,几乎都没睡。大家都在等。等一个结果。这就像一场豪赌。赌注,

是这个酒店的未来,和我们所有人的饭碗。4第二天早上八点,李总还没下楼。九点,

还没下楼。十点,还没下楼。王阿姨急得在走廊里直转圈。“江总,

不会……不会出什么事了吧?”“别急。”我坐在大堂里,翻看着一本酒店管理杂志,

“睡得好的人,才起得晚。”一直到中午十一点半。房间门才打开。李总走了出来。

他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衬衫,头发梳得整整齐齐。最重要的是,他脸上的那种憔悴和烦躁,

一扫而空。整个人看起来,神清气爽。虽然眼圈还是有点黑,但眼神里,有光了。

他下到大堂,看到我,径直走了过来。我站起身。他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

紧紧地握住了我的手。“江**,谢谢你。”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这是我半年来,

睡得最好的一个晚上。没有吃药,一觉睡到了天亮。”我笑了笑:“能帮到您就好。

”“这不是帮忙。”他摇了摇头,表情很严肃,“你这是救命。”他当场就在前台,

办了一张会员卡。充了十万块。他说,他以后每周,至少要来这里住两个晚上。临走时,

他对我说:“江**,你做的是一件功德无量的事。你的酒店,会火的。”送走李总,

整个酒店都沸腾了。王阿姨激动得眼圈都红了。前台小妹抱着我,又蹦又跳。

瘦竹竿经理在后厨,给自己炒了两个菜,还开了一瓶啤酒。这是星渡酒店,不,

是“安睡港”,第一笔真正意义上的收入。虽然只有十万块,但它像一针强心剂,

打进了我们每个人的心里。但,我想要的,不止这些。一个李总,救不了这个酒店。

我需要更多的李总。我等的,是李总的那句话:“你的酒店,会火的。”果然,下午三点。

我的手机开始疯狂地震动。是大哥江源打来的。我没接。然后是二哥江海。我直接挂断。

接着,是无数个陌生的号码。我打开微信,朋友圈已经被刷屏了。源头,

是李总发的一条朋友圈。他没有长篇大论,只发了一张照片,和一句话。照片,

拍的是我们酒店窗外,那个挂着五颜六色内衣的居民楼墙壁。

配的文字是:“在这片神奇的风景里,我找到了久违的睡眠。感谢安睡港。

”这条朋友圈下面,炸了。点赞和评论,在几分钟内就突破了三百条。评论区里,

全都是这座城市的顶级精英。“李总?您没开玩笑吧?这是哪儿?”“安睡港?没听过啊,

新开的养生会所?”“**,能让李总睡着觉的地方?地址发我一个,我今晚就去!

”“重金求一个床位!”李总的这条朋友圈,就像一颗炸弹。

在我们这个小小的、封闭的精英圈子里,炸开了花。失眠,是他们的通病。焦虑,

是他们的日常。他们有钱,有名,有地位,但他们没有睡眠。现在,

一个能让他们睡着觉的地方出现了。哪怕它开在垃圾堆旁边,

他们也会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一样,蜂拥而至。下午四点,酒店的电话被打爆了。

前台小妹一个人根本接不过来。都是来预定房间的。而且指名道姓,

要李总住过的那种“豪华大床房”。五点,酒店门口停满了各式各样的豪车。奔驰,宝马,

奥迪,甚至还有一辆宾利。把那条又脏又乱的小巷,堵得水泄不通。

菜市场的小贩们都惊呆了,以为是哪个大官来视察了。我那两位哥哥,也终于坐不住了。

江海直接冲到了酒店。他站在我们那个破旧的大堂里,

看着那些穿着高级定制西装、拎着爱马仕包的客人们,排着队在前台办入住。他的下巴,

都快掉到地上了。他冲到我面前,压低声音,但语气里的震惊怎么也掩饰不住。“江桉!

你……你到底干了什么?这些人……都是你请来的托儿?”我看着他,

慢悠悠地喝了一口手里的酸枣仁茶。“二哥,这叫精准营销。”“你不是开了盘口,

赌我什么时候倒闭吗?”“现在看来,你可能要输了。”我对他笑了笑,

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要不要,也来体验一下我们的安睡服务?看你这黑眼圈,

最近也没睡好吧?”江海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他看着我,像是第一次认识我这个妹妹。

5安睡港,火了。火得一塌糊涂。没有任何宣传,没有任何广告。

就靠着那些精英人士的口口相传,我们的入住率,在一周之内,从百分之五,

飙升到了百分之百。而且,还需要提前一个月预定。一个开在菜市场旁边的破酒店,

成了一床难求的圣地。这事儿,成了我们这个城市最大的商业奇闻。

我的那间小小的总经理办公室,门槛都快被踏破了。有来采访的记者,有来谈合作的投资人,

还有一些莫名其妙的养生大师,想来我们这里开讲座。我都一一拒绝了。我说,

安睡港现在最需要的,不是曝光,是安静。但总有那么几个人,是没法拒绝的。比如,

我的好哥哥们。他们来的时候,没有提前通知。大哥江源,二哥江海,带着两个助理,

像领导视察一样,出现在了大堂。那时候,

我正在教前台小妹如何识别不同产地的薰衣草精油。看到他们,小妹明显紧张了一下。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让她继续,然后迎了上去。“大哥,二哥,什么风把你们吹来了?

”我笑吟马叉的。江海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他绕着我们那个小小的“睡眠物料展示架”走了一圈,拿起一个荞麦枕头,捏了捏。“啧啧,

小桉,行啊。就靠这些玩意儿,把那帮傻子忽悠得团团转?”他的语气酸溜溜的。

江源则比较直接,他推了推眼镜,开门见山。“酒店的财务报表,拿给我看看。”“没问题。

”我从抽屉里拿出刚做好的周报,递给他。江源飞快地翻看着。他的手指,

在看到最后一页的利润总额时,停住了。那个数字,

虽然比不上**任何一个核心产业的零头。但,它是一个正数。而且,增长曲线,

陡峭得像一座山峰。江源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他合上报表,递还给我,

表情看不出喜怒。“模式不错。但是,太小了。”他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口吻,

对我进行“点评”。“这种小打小闹的网红模式,生命周期很短。热度一过,

马上就会被打回原形。”我点点头,一脸受教的表情。“大哥说的是。我经验不足,

还在摸索阶段。”“嗯。”江源很满意我的态度,“正好,集团旗下的索菲亚酒店,

最近业绩下滑。我打算,把你的这套‘安睡’模式,复制过去。”他说得云淡风轻。

就好像在说,今天晚饭吃什么一样。复制。多好听的一个词。说白了,就是明抢。

旁边的江海眼睛一亮,立马附和:“对对对!索菲亚可是咱们家最高端的品牌,五星级的!

地段好,装修豪华!把小桉这套东西搬过去,那还不起飞了?到时候,

一晚收他个万儿八千的,那些有钱人还不得抢着送钱?”我看着他们一唱一和,

心里觉得好笑。他们还是老样子。傲慢,无知,永远以为,成功可以被简单地复制粘贴。

他们看到了我的枕头,我的香薰,我的热牛奶。但他们永远看不到,这些东西背后,

真正值钱的是什么。我没有反驳。我只是微笑着说:“好啊。能为集团做贡献,是我的荣幸。

大哥二哥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我的顺从,让他们很满意。在他们眼里,

我还是那个听话的、没什么脑子的好妹妹。接下来的一个月,江源和江海,

上演了一场声势浩大的、拙劣的模仿秀。索菲亚酒店,火速成立了“总统级睡眠中心”。

他们花大价钱,从意大利进口了最顶级的床垫,从法国采购了最昂贵的香薰,

从日本请来了所谓的“睡眠大师”。菜单上,

也加上了什么“有机安神汤”、“深海鱼油助眠餐”。价格,是我们安睡港的十倍。

宣传稿铺天盖地,标题一个比一个唬人。《**斥资上亿,打造国内首家奢华睡眠酒店!

》《告别失眠,从索菲亚总统套房开始!》江海甚至还请了一堆网红明星去打卡。一时间,

索菲亚酒店的睡眠中心,成了新的富人打卡地。江海得意洋洋地给我打电话。“小桉,

看到了吗?这才是做生意!你那小作坊,就叫过家家。学着点吧!

”我嘴上说着“二哥你真厉害”,心里却在倒计时。我等着看,这场盛大的烟花,

什么时候会变成一地鸡毛。因为我知道,他们偷走了一切。除了灵魂。

他们可以复制我的菜单,但复制不了王阿姨给客人掖被角的温度。他们可以买来最贵的香薰,

但买不来前台小妹那句发自内心的“祝您今晚好梦”。他们以为失眠是一种病,

可以用钱来治。而我知道,失眠是一种情绪。需要被安抚,被倾听,被温柔以待。

6索菲亚的“睡眠中心”雷声大,雨点小。热闹了半个月,热度就迅速降了下来。

去打卡的网红们发现,除了价格贵,那里的服务跟普通五星级酒店没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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