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良心喂了狗全文小说林晚镜沈玦小说在线阅读

京城最诡异的胭脂铺下,藏着一具被剥了皮的男尸。死者是我的夫君,昨日刚高中状元。

锦衣卫说他被「画皮鬼」取了心窍。可他们不知道,

那盒掺着骨灰的胭脂——是我亲手调制的。—林晚镜坐在窗边,手里捏着一柄黄杨木梳,

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着垂在胸前的长发。窗外是京城难得的艳阳天,光透过新糊的茜纱窗,

落在梳妆台上那盒崭新的胭脂上,映得那朱红色的瓷盒愈发娇艳,

像一颗刚刚凝结、尚未冷却的血珠。状元府邸,一切都是新的。新漆的梁柱,新铺的石板,

新裁的锦缎,连空气里浮动的,都是新贵人家特有的、混合了香料与野心的燥热气息。

她的夫君,沈玦,昨日才在御街夸官,身着红袍,帽插官花,骑在高头大马上,

接受着两旁百姓几乎要掀翻屋顶的艳羡与欢呼。一夜之间,他从寒门学子跃升为天子门生,

前程似锦。可林晚镜的心,却像是浸在数九寒天的冰窟里,感受不到半分暖意。

指尖下的发丝冰凉顺滑,一如她此刻的眼神。“夫人,时辰不早,该用早膳了。

”丫鬟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带着小心翼翼的恭敬。林晚镜没有应声,目光依旧凝在胭脂盒上。

这盒“朱颜醉”是京城西市那家最有名的胭脂铺“凝香斋”昨日送来的贺礼,

据说专供宫里的娘娘们使用,价比黄金。送来的婆子嘴甜,说唯有这倾城之色,

才配得上状元郎夫人。她伸出手,指尖触到那冰凉的瓷面,轻轻打开。

盒内是饱满匀净的胭脂膏子,颜色是极正的红,香气幽微,

却莫名地带了一丝……若有若无的腥气?像是铁锈,又像是陈年的血。她蹙了蹙眉,

随即又舒展开。许是错觉吧。凝香斋的东西,总不会错的。将盒盖合上,

发出清脆的“咔哒”声。她起身,走向花厅。沈玦应该已经在用膳了,他如今时间金贵,

一刻也耽误不得。花厅里,沈玦果然坐在主位,正端着一碗碧粳米粥,动作优雅。

他穿着常服,眉宇间却掩不住那份新贵的意气风发,只是眼底深处,

似乎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疲惫,甚至是……焦躁。见林晚镜进来,他抬了抬眼,

没什么温度地说了句:“起了?”便又低下头去,专注于手中的粥碗。林晚镜在他下首坐下,

默默拿起筷子。席间只有碗筷轻微的碰撞声。曾经,他们蜗居在京郊小院时,虽清贫,

一顿粗茶淡饭也能吃得有说有笑。如今珍馐满桌,却相对无言。“今日要去拜会座师王阁老,

晚些回来。”沈玦用完膳,拿起绢帕擦了擦嘴角,吩咐道,“你若闷了,

就让下人陪着去街上逛逛,添置些首饰衣裳。”语气平淡,像是在处理一桩无关紧要的公事。

“好。”林晚镜应了一声。沈玦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袍,刚要举步,

目光却扫过林晚镜方才随手放在一旁小几上的胭脂盒。他脚步一顿,

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这胭脂……”他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迟疑,“颜色太过艳丽,

与你平日素净的装扮不甚相合。收起来吧。”林晚镜抬眼看他,

他的视线却已从胭脂盒上移开,落在了虚空处,仿佛只是随口一提。“凝香斋送来的贺礼,

说是最新的‘朱颜醉’。”她轻声道。“哦?”沈玦眉峰微挑,脸上掠过一丝极淡的不自然,

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凝香斋的东西……自然是好的。只是……”他顿了顿,摆摆手,

“罢了,你喜欢便用吧。”说完,他不再停留,转身大步离去,背影挺拔,

却透着一股急于摆脱什么的仓促。林晚镜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又低头看了看那盒胭脂。

沈玦方才的反应,有些奇怪。他一向不太在意她的妆容穿戴,

今日怎会独独对这盒胭脂品头论足?她拿起胭脂盒,指尖摩挲着光滑的瓷面。

那丝若有若无的腥气,似乎更明显了些。心头莫名地有些发堵。午后,林晚镜小憩了片刻,

醒来时只觉得心头那股滞闷感非但没有消散,反而愈发沉重。她鬼使神差地又走到梳妆台前,

打开了那盒“朱颜醉”。凑近了仔细闻,那香气之下,

确实混杂着一股极淡、却无法忽视的腥气。不是花香,不是脂粉香,

倒像是……某种东西腐朽的味道。她用手指沾了一点胭脂膏,指腹传来一种奇异的质感,

并非纯粹细腻的***,反而带着一点点极其细微的、难以察觉的颗粒感。正当她凝神细辨时,

府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夹杂着急促的脚步声和兵器甲胄碰撞的铿锵声,

打破了状元府午后的宁静。“锦衣卫办案!闲杂人等避让!”一声冷硬的呼喝如同惊雷,

炸响在庭院之中。林晚镜心头猛地一跳,指尖的胭脂被她无意识地揩抹在手背上,

留下一道刺目的红痕,像一道新鲜的伤口。她疾步走出房门,

只见庭院中已站了十数名身着飞鱼服、腰佩绣春刀的锦衣卫,为首一人身形高大,面容冷峻,

眼神如鹰隼般扫过闻声赶来的仆役,最终落在了林晚镜身上。“可是状元夫人,林氏?

”那锦衣卫头领开口,声音没有半分起伏。“正是妾身。”林晚镜强自镇定,

手心却已沁出冷汗,“不知各位大人驾临,所为何事?”那头领目光锐利如刀,

在她脸上停留片刻,缓缓道:“夫人,请随我等走一趟。凝香斋后院,发现一具男尸。

”他顿了顿,一字一句,清晰地砸在林晚镜的心上,“经初步查验,疑似……状元郎,沈玦。

”林晚镜只觉得眼前一黑,耳边嗡嗡作响,几乎站立不稳。疑似?沈玦?尸体?在凝香斋?

这怎么可能?他明明说要去拜会座师王阁老!“不……不可能……”她喃喃道,声音发颤。

锦衣卫头领面无表情:“尸身……有些异状,需夫人前去辨认。”异状?什么异状?

林晚镜脑中一片混乱,她下意识地抬手想扶住什么,

却看到了自己手背上那道胭脂抹开的红痕,那腥气仿佛瞬间浓烈起来,直冲鼻端。

她浑浑噩噩地被锦衣卫“请”上了马车,车轮滚动,驶向那个她昨日才收到贺礼的凝香斋。

凝香斋位于西市最繁华的街道,此刻却被锦衣卫里三层外三层地围得水泄不通。

看热闹的百姓被驱赶到远处,伸长了脖子张望,议论纷纷。林晚镜被引着从侧门进入,

绕过前面雅致馨香的铺面,直接来到了后院。一股浓重的、令人作呕的血腥气扑面而来,

混杂着泥土和某种难以形容的腐败气味。后院不大,此刻却显得格外阴森。

草木似乎都蒙上了一层灰败之气。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院角那棵枯死的老槐树下。那里,

放着一具以白布覆盖的尸身。“夫人,请。”锦衣卫头领示意她上前。

林晚镜的脚步像是灌了铅,每一步都沉重无比。她走到近前,颤抖着伸出手,

想要掀开那白布,却又胆怯地缩回。旁边一名作仵作打扮的人上前,低声道:“夫人,

请务必稳住心神……尸身……恐有些骇人。”他看了头领一眼,得到默许后,

小心翼翼地掀开了覆盖头脸部的白布一角。林晚镜的呼吸骤然停止。那是沈玦的脸。不会错,

那眉眼,那鼻梁,确是她同床共枕三年的夫君。可是,又全然不是他。那张脸上,

没有任何皮肤。暴露在空气中的,是暗红色的、纹理清晰的肌肉纤维和纵横交错的血管,

眼球突兀地镶嵌在失去眼皮覆盖的眼眶里,凝固着极致的惊恐。自脖颈以下,整张人皮,

被完整地、利落地剥去了。像一件被粗暴褪下的血衣。林晚镜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猛地捂住嘴,干呕起来,眼前阵阵发黑。“夫人?

”锦衣卫头领的声音将她从崩溃的边缘稍稍拉回。她死死咬着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

才勉强站稳,点了点头,

从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声音:“是……是他……”“根据现场勘查和尸体状况,

”锦衣卫头领的声音冰冷,不带丝毫感情,在这死寂的后院里清晰回荡,“初步推断,

沈状元是遭了‘画皮鬼’的毒手。”画皮鬼?林晚镜猛地抬头,这个词像是一根冰刺,

扎进她的脑海。民间传说里,那种剥取人皮、伪装成他人模样的恐怖精怪?

“画皮鬼……喜食人心窍,尤爱读书人的文心慧根。”头领继续说着,目光如炬,

紧盯着林晚镜惨白的脸,“沈状元新科登第,文气灌顶,正是那等邪物垂涎的目标。

”他顿了顿,意有所指地补充道:“而且,据凝香斋的伙计交代,

昨日沈状元并未亲自来过铺子。那盒贺礼‘朱颜醉’,是夫人你,昨日午后独自前来,

亲自挑选,并要求他们送至府上的,是也不是?”林晚镜浑身一颤,如遭雷击。

是她……昨日,她确实鬼使神差地来了凝香斋,确实……亲自挑中了这盒“朱颜醉”。

为什么?她当时为何一定要亲自来选这盒胭脂?记忆中那段挑选的过程,竟有些模糊不清。

“我……”她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辩解的声音。在锦衣卫洞悉一切的目光下,

在那具惨不忍睹的尸体面前,她亲自送来贺礼的行为,显得如此可疑,如此……诡异。

头领不再看她,挥手让人将白布重新盖好。“沈夫人,节哀。此案牵涉精怪邪祟,

已非普通凶案,北镇抚司会全力追查。”他的声音依旧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在此之前,还请夫人留在府中,随时配合调查。”这就是软禁了。

林晚镜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状元府的。她屏退了所有下人,独自一人坐在昏暗的房间里,

梳妆台上,那盒“朱颜醉”依旧静静地立在那里,朱红色的瓷盒在渐暗的天光下,

泛着幽冷的光泽。画皮鬼……沈玦被剥了皮……她猛地抓起那盒胭脂,凑到眼前,

死死地盯着。那鲜艳的红色,此刻看来如此刺眼,如此不祥。那淡淡的腥气,不再是错觉,

它无孔不入地钻入她的鼻腔,带着死亡的腐朽味道。他呀!把良心拿出来喂了狗,

所以他平步青云,位极人臣。一个幽幽的,带着诡异笑意的声音,

仿佛直接在她脑海深处响起,缥缈又清晰。他呀!把人性丢了喂了猪,所以他金山银海,

家财万贯!林晚镜惊骇地环顾四周,房间里空无一人。可那声音,却挥之不去。你了?

你想要吗?声音充满了诱惑,如同毒蛇吐信。我帮你!最后三个字落下,林晚镜手一抖,

那盒昂贵的“朱颜醉”从她手中滑落,“啪”地一声摔在地上。朱红色的瓷盒碎裂开来,

胭脂膏子溅得到处都是,那浓烈的、带着腥气的红色,泼洒在光洁的地板上,

宛如一滩凝固的鲜血。而在那碎裂的瓷片和狼藉的胭脂膏体中,

她看到了一些绝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东西——几撮灰白色的、明显的……骨灰。

第二章照影状元府被一种无形的枷锁禁锢了。锦衣卫虽未明说软禁,

但府门内外皆有身着飞鱼服的番子值守,目光如鹰隼,扫视着每一个进出的人。

仆役们噤若寒蝉,连走路都踮着脚尖,生怕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昔日新贵门庭的喧嚣与燥热,

一夜之间被冰冷的死寂和疑云取代。林晚镜独坐在内室,窗外天色灰蒙,如同她此刻的心境。

她没有流泪,悲伤似乎被更大的惊骇与疑惧冻结了。

脑海里反复回放着凝香斋后院那可怖的一幕,沈玦那张失去面皮的脸,

还有锦衣卫头领那句冰冷的“画皮鬼”。以及,那萦绕不散的低语。“他呀!

把良心拿出来喂了狗……”“他呀!把人性丢了喂了猪……”那声音带着诡异的笑意,

是直接钻进她脑髓里的。是谁?是精怪?是幻觉?还是……她自己也快要疯了?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再次投向梳妆台下方。那里,地板已经被擦拭过,

但碎裂的瓷片和沾染了胭脂与灰白色粉末的污迹,仍隐约可辨。骨灰……那盒“朱颜醉”里,

竟然掺着骨灰!她亲自去凝香斋挑选的贺礼。记忆的碎片试图拼凑。昨日午后,

阳光似乎也是这般惨淡?她为何突然起了心思,一定要亲自去选一盒胭脂?

记忆中踏进凝香斋门槛后的那段光景,像是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雾气,

只有几个模糊的片段——柜台后掌柜模糊的笑脸,空气中过分甜腻的混合香气,

还有她指着那盒“朱颜醉”时,一种莫名的、被牵引的感觉。之后呢?之后发生了什么?

她是怎么付钱,怎么吩咐送货的?全然想不起来了。这记忆的断层,

比那盒掺着骨灰的胭脂更让她胆寒。门外传来轻微的响动,是丫鬟送晚膳来了。

依旧是精致的四菜一汤,但林晚镜毫无胃口。她看着那丫鬟低眉顺眼地将食盒放下,

动作间带着难以掩饰的惊惶。“等等。”林晚镜开口,声音有些沙哑。丫鬟身形一僵,

垂首应道:“夫人有何吩咐?”“昨日,”林晚镜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稳,“我去了凝香斋,

你可还记得,我回来时……可有什么异样?”丫鬟飞快地抬眼看了一下林晚镜,

又迅速低下头,手指绞着衣角:“夫人……夫人回来时神色如常,只说累了,便回房歇息了。

”神色如常?林晚镜心中冷笑。若真如常,她怎会对自己挑选胭脂的过程毫无印象?“当时,

我身边可跟着什么人?或者,在铺子里遇到了什么特别的人?”她不放过任何一丝可能。

丫鬟努力回想,最终还是摇头:“没有,夫人是独自乘轿去的,

也只带了两个小厮在门外等候。并未听说遇到什么特别的人。”独自一人。记忆空白。

林晚镜挥挥手让丫鬟退下。房间里再次只剩下她一人,还有那无所不在的、被窥视的感觉。

她站起身,如同游魂般在房间里踱步。目光扫过屋内崭新的陈设,那些昂贵的紫檀木家具,

精美的瓷器,流光溢彩的纱幔。这一切,都是用沈玦的“平步青云”换来的。

他曾握着她的手,信誓旦旦地说,要让她享尽人间富贵,再不受贫寒之苦。可这富贵下面,

到底垫着什么?她鬼使神差地走向沈玦的书房。这里,或许会留下一些蛛丝马迹。

书房同样被收拾得一丝不苟,案牍整洁,笔墨纸砚摆放有序,透着主人严谨的性子。

林晚镜的手指拂过冰凉的桌面,最终停在了一个上了锁的紫檀木匣上。

这是沈玦存放重要信函和文书的地方,钥匙只有他一人有。以往,她从不越雷池一步。

但现在,沈玦死了,死得不明不白,死得凄惨诡异。而她自己,

也深陷巨大的嫌疑和莫名的恐惧之中。她找来一根细长的发簪,

凭着记忆中偶尔瞥见的沈玦开锁的动作,小心翼翼地探入锁孔。心跳得厉害,手也有些抖。

她不知道自己想找什么,或许只是想证明,她的夫君,

并非锦衣卫口中那个被“画皮鬼”盯上的、身负文气的无辜状元。“咔哒”一声轻响,

锁开了。林晚镜深吸一口气,掀开了匣盖。里面并没有多少东西。

几封来自座师王阁老和几位朝中官员的信件,内容多是寻常的问候与勉励,看不出什么特别。

几本文书,记录着一些田产铺面的过户事宜。还有一叠银票,面额不小。

她的心一点点沉下去,难道真是自己想多了?指尖在匣子底部摸索,忽然触到一点异样。

底部铺着的锦缎似乎有些松动。她小心地将锦缎掀开一角,

下面赫然藏着几封没有署名的信笺,以及一张折叠起来的、略显陈旧的当票。

她展开那几封信。信上的字迹并非沈玦的笔迹,措辞谨慎,甚至有些隐晦,

但核心意思却清晰得让人心寒。“……事已办妥,彼等再无后患。”“……漕运之利,

三分归公,七分入囊,还需打点……”“……旧日知情者,

或可使其‘意外’……”林晚镜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这些信件,

指向的是沈玦在科举乃至为官之初,可能涉及的舞弊、贪墨,甚至……灭口!

那“彼等再无后患”,那“旧日知情者”,字里行间透出的阴冷与狠戾,让她遍体生寒。

她终于明白,沈玦的平步青云,并非仅仅依靠才学。那金銮殿上的风光,

是用良心和人命垫起来的!那张当票更是刺眼,当掉的是一支再普通不过的银簪,

却是她当年变卖嫁妆,为他凑足赶考盘缠时,唯一留下的念想。他曾握着她的手说,

日后必定赎回。可他早已位极人臣,金山银海,这支银簪却依旧被压在当铺,

如同他们之间那些被弃若敝履的过往。“把良心拿出来喂了狗……所以他平步青云,

位极人臣……”“把人性丢了喂了猪……所以他金山银海,

家财万贯……”那诡异的声音再次在脑海响起,这一次,不再仅仅是诱惑,

更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嘲弄。林晚镜跌坐在沈玦常坐的那张太师椅上,浑身冰凉。

恐惧依旧存在,但另一种情绪,如同毒蔓般悄然滋生——那是恨意,

是对欺骗与背叛的刻骨铭心的恨。她看着自己微微颤抖的手,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

就是这双手,昨日,亲手挑中了那盒掺着骨灰的胭脂。那骨灰,是谁的?

是沈玦害死的某个“彼等”?还是某个“旧日知情者”?精怪的低语,掺着骨灰的胭脂,

沈玦隐藏的罪恶,她空白的记忆……这一切交织成一张巨大而诡异的网,将她紧紧缠绕。

她不再是那个单纯等待着夫君怜爱、安享富贵的状元夫人。

她成了一个置身于巨大谜团和危险中心的囚徒。而那冥冥中操控一切的存在,

似乎正透过那破碎的胭脂盒,冷冷地注视着她,等待着她的选择。

第三章暗涌接下来的两日,状元府如同一潭死水,表面平静,内里却暗流汹涌。

林晚镜将自己关在房内,借口哀伤过度,谢绝了一切访客——实际上,

也无人敢在这个风口浪尖前来吊唁。锦衣卫的看守依旧严密,

但那位姓陆的指挥使并未再次现身,仿佛在等待什么,或者,是在布一张更大的网。

林晚镜表面的哀戚之下,是飞速运转的思绪和压抑的恨火。沈玦书房里发现的密信和当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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