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公主镇守国门十年,换来的却是满门抄斩。行刑前,公主挺着孕肚来到我面前,
满脸讥讽。“林将军,这孩子不是你的。”“你不是战神吗?怎么连自己的女人都守不住?
”她在我耳边轻笑,说我的赫赫战功,不过是她为奸夫铺路的垫脚石。我被活活气死,
怨念滔天。再睁眼,我竟回到了公主被赐婚于我的那天。她站在我面前,
娇蛮地说:“本宫下嫁于你,是你林家八辈子修来的福气!”我笑了。福气?我反手一指,
点向她身后那个文弱书生。“这福气,还是留给你的心上人吧。”1我话音刚落,
金銮殿内死寂一片。方才还喧闹的祝贺声戛然而止,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公主赵宁,
以及她身后的新科状元萧澈身上。针落可闻。赵宁脸上得意的娇蛮瞬间凝固,
血色从她脸上褪去,变得惨白,继而因极致的羞愤涨成猪肝色。
她保养得宜的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林修,你……”她身后的萧澈,更是如遭雷击。
他那张总是挂着温润笑意的脸此刻煞白如纸,身体控制不住地轻轻摇晃,
一副随时会昏厥过去的柔弱模样。龙椅之上,皇帝的脸黑如锅底,他猛地一拍龙案,
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林修,你放肆!”***之怒,响彻大殿。百官瞬间跪了一地,
瑟瑟发抖。唯有我,笔直地站着,身如标枪。我甚至没有去看皇帝,我的视线,
始终锁定在赵宁那张扭曲的脸上。我平静地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大殿的每个角落。
“臣,配不上公主殿下。”赵宁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尖利的声音划破了殿内的死寂。
“林修!你敢当众羞辱本宫!”“羞辱?”我终于扯出一个冰冷的笑,目光从她身上,
缓缓移到她身后那个摇摇欲坠的萧澈身上。“公主殿下金尊玉贵,萧状元才情无双,
实乃天作之合。”“臣一介武夫,满身血腥,不敢耽误公主与状元郎的风花雪夜。”轰!
这句话,比我直接拒婚的冲击力更大。朝臣们再也忍不住,窃窃私语声如潮水般涌起。
他们看向赵宁和萧澈的眼神,充满了探究、鄙夷和看好戏的玩味。前世,
他们两人的私情藏得滴水不漏,直到我死前才被揭开。这一世,我偏要在一开始,
就将这块遮羞布狠狠撕碎,让他们暴露在朗朗乾坤之下。“我没有!陛下!公主殿下!
臣对公主只有敬仰之心,绝无半分僭越!”萧澈“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对着龙椅重重磕头,
声泪俱下地辩解。他演得真好,眼泪说来就来,把一个被无辜牵连的忠臣形象,
演绎得淋漓尽-致。可惜,现在的我,早已看穿了他这副皮囊下的龌龊灵魂。
我不理会他的表演,转身,朝龙椅上的皇帝深深一揖。“臣自知失言,甘愿领受任何责罚。
”“只求陛下,收回成命。”我的态度很明确,婚,今日我拒定了。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赵宁气得浑身发抖,她死死地瞪着我,那眼神恨不得将我凌迟处死。她知道,从今天起,
无论她嫁不嫁给我,她和萧澈的名字都会被绑在一起,成为整个京城最大的笑柄。
天之骄女的尊严,被我一脚踩在了泥里。皇帝的胸膛剧烈起伏,他死死盯着我,
像一头被挑衅了权威的狮子。“林修,你可知你在说什么?”“臣,知道。”我抬起头,
迎上他充满杀意的目光,没有半分退缩。大殿之上,气氛已经凝固到了冰点。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待着皇帝的最终裁决。我知道,他现在想杀了我。但他不能。
北境的蛮族虎视眈眈,朝中能战的将领,唯我一人。杀了我,谁为他镇守国门?
这就是我的底气。僵持许久,皇帝终于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林修,御书房见驾!
”他拂袖而去,留下满殿惊魂未定的朝臣,和一个颜面尽失、摇摇欲坠的公主。
2.御书房内,只剩下我和皇帝两人。所有的宫人都被遣退,门窗紧闭,
空气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皇帝背对着我,站在一幅巨大的江山社稷图前,一言不发。
但我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毫不掩饰的杀气。他需要我的战功,但皇室的尊严不容挑衅。
我“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额头触地,姿态放得极低。“陛下,臣罪该万死。
”皇帝缓缓转过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罪该万死?
朕看你胆大包天!”我维持着跪拜的姿势,声音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惶恐”与“委屈”。
“臣并非有意羞辱公主,只是……”我顿了顿,仿佛难以启齿。“只是臣曾偶然撞见过一次,
公主殿下与萧状元在***的凉亭中吟诗作对,神态亲密,言笑晏晏。”“臣自惭形秽,
深感自己配不上公主殿下的雅致情趣,故而一时失态,冲撞了陛下与公主。
”我只说我看到的“事实”,不做任何评判。但每一个字,都像一根针,
狠狠扎在皇帝多疑的心上。皇帝的脸色愈发阴沉。他可以不信我,
但他不能不怀疑自己的女儿。尤其是,萧澈是赵宁亲自举荐的新科状元,
两人早有才子佳人的名声在外。我这番话,无疑是火上浇油。沉默。死一般的沉默。
我能听到皇帝粗重的呼吸声。许久,他才冷冷开口:“就因为这个?”“是。
”我答得斩钉截铁,“臣自知今日之举已铸成大错,愿为陛下赴汤蹈火,以赎今日之罪。
”我抬起头,目光恳切。“臣,愿交出北境兵符,贬为京畿卫戍营一小卒,
为陛下日夜守护京城安危!”皇帝闻言,瞳孔猛地一缩。交出兵符,
是他一直想做却不敢做的事。去卫戍营,等于将我这头猛虎圈禁在京城,
彻底置于他的眼皮底下。这个“惩罚”,对他而言,诱惑太大了。他死死地盯着我,
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一丝不甘或伪装。但我没有,我的脸上只有“惶恐”和“真诚”。
他权衡了许久,终于缓缓点头。“准了。”“但你将军的虚职,朕给你留着。
希望你好自为之。”“谢陛下隆恩!”我重重叩首,心中却是一片冰冷的笑意。
他以为他赢了,他以为他收回了我的爪牙。他不知道,京畿卫戍营,这潭看似不起眼的浅水,
才是我真正的目标。掌管京城防务,控制皇城命脉。这,比远在天边的北境大军,有用得多。
消息传出,朝野震动。所有人都以为我林修彻底失势,从手握重兵的战神,
变成了一个看城门的大头兵。赵宁和萧澈在公主府内大肆庆祝,
以为终于搬开了我这块绊脚石,放松了警惕。我一到卫戍营报道,没有丝毫废话。
凭借前世积累的威望和对军营的熟悉,我迅速召集了所有营官。一个都尉仗着自己是皇亲,
对我阳奉阴违,出言不逊。我没说话,只是走到他面前,拔出他的佩刀。刀光一闪。
他的一条胳膊,齐肩而断。血溅了我一脸。我用手背随意擦去,声音冷得不带一丝温度。
“还有谁,对我的命令有异议?”整个营帐,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我的***手段震慑住了。
我让父亲立刻变卖家中几处不显眼的产业,换成真金白银。一部分用来打点卫戍营上下,
收买人心。另一部分,我让人送进了一个人的府邸。掌管皇城司的太监,王德。前世,
我知道他有一个不为人知的死穴——他有一个失散多年的亲外甥,流落在外,
是他唯一的牵挂。而我知道,那个孩子在哪里。赵宁的报复很快就来了。
她派了几个府上的护卫,来卫戍营给我“下马威”。我甚至没亲自动手。
我新收服的几个手下,就把那几人打断了腿,像扔死狗一样,扔回了公主府门口。
我就是要告诉她。游戏,才刚刚开始。你以为我被贬了?错,我只是换了个地方,
继续我的复仇。3.京城的风向变得很快。所有人都觉得我林修已经是一只拔了牙的老虎,
不值一提。赵宁和萧澈更是志得意满。萧澈在朝堂上愈发活跃,借着公主的势,
隐隐成了寒门士子的领袖。他觉得时机成熟了,要给我致命一击。他向赵宁献计,
说我刚接手卫戍营,根基不稳,正是从军饷上做文章的好机会。他们买通了户部的官员,
在拨给我卫戍营的秋冬两季军饷上,生生克扣了三成。并且,他们早已准备好了“证据”,
只等我焦头烂额之时,就让御史台的人出面弹劾我贪墨军饷。好一招釜底抽薪。可惜,
他们的每一步,都在我的预料之中。王德送来的消息,比他们的动作还要快。
我看着密信上的内容,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想玩?我陪你们玩。
我故意让卫戍营的账目上出现了巨大的“亏空”。每日在营中唉声叹气,表现得焦头烂额,
甚至变卖了自己的佩剑,做出四处筹钱的假象。整个卫戍营都人心惶惶,
消息很快就传到了萧澈的耳朵里。他以为我已是瓮中之鳖。终于,
在他安排好的御史准备第二天早朝弹劾我的前一夜,我行动了。第二日,早朝。
不等御史出列,我抢先一步,手持奏本,高声上奏。“启禀陛下,臣有本奏!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我朗声道:“臣接管卫戍营后,发现营中军备陈旧,
兵甲破损严重,不堪一击。京城防务,国之命脉,臣不敢懈怠。”“然户部拨下的军饷,
仅够士兵嚼裹,实在无力更换军备。”“臣,万般无奈之下,只得自掏腰包,变卖家产,
为卫戍营上下三万兄弟,更换了全新的兵甲!”我呈上厚厚一叠单据,
上面详细记录了每一笔开销。然后,我话锋一转,脸上露出“为难”和“惶恐”的神色。
“只是……户部的李侍郎曾多次暗示于臣,说只要臣懂得‘孝敬’,军饷的数额,
其实是可以‘商量’的。”“臣愚钝,不知其中关窍,还请陛下明示。”我这一番话,
掷地有声。那个准备弹劾我的御史,脸色瞬间变得比我还白,拿着奏本的手都在发抖。
皇帝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阴沉来形容。他本就对我埋下了怀疑赵宁的种子,现在,
又牵扯出户部侍郎。这个李侍郎,正是公主母家的远房亲戚,是太子一派的人。“彻查!
”皇帝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即刻查抄户部侍郎府!”禁军出动,效率极高。
不到一个时辰,结果就出来了。李侍郎府里,不仅搜出了远***俸禄的巨额金银,
还有一本记录着他与萧澈资金往来的“账本”。当然,这账本是我伪造的,由王德的手下,
悄无声-经地放在了他书房最隐蔽的暗格里。人赃并获,铁证如山。朝堂之上,
太子一派的人噤若寒蝉。就在这时,一个一直沉默寡言的皇子,站了出来。“父皇,
户部掌管天下钱粮,如此硕鼠,国之大蠹!儿臣恳请父皇严查到底,绝不姑息!”是七皇子,
赵渊。他母妃出身低微,在宫中备受冷落,空有才华却无处施展,向来是隐形人一样的存在。
今日,他却第一个站出来,与太子针锋相对。我抬起头,与他对视了一眼。
他眼中闪烁着精光,我看到了他压抑已久的野心。我们,是同一类人。最终,
李侍郎被打入天牢,秋后问斩。萧澈被牵连,虽然在公主的全力回护下勉强脱身,
但也元气大伤,更是在皇帝心中,留下了“结党营私,贪墨无度”的恶劣印象。而我,
不仅洗脱了嫌疑,还成了为国为兵,散尽家财的“忠臣”。这一局,我一石二鸟。
既狠狠打击了敌人,又成功结识了未来的盟友。我知道,今晚,七皇子府的马车,
会停在我林府的后门。4.夜色如墨。一辆不起眼的青布马车,悄无声息地停在了林府后门。
七皇子赵渊一身便衣,独自前来。我将他引入书房,屏退了所有下人。“林将军,今日之事,
多谢。”他没有客套,开门见山,对着我深深一躬。我伸手扶起他,神色平静。
“殿下言重了。”“我们有共同的敌人,不是吗?”我为他倒上一杯热茶,茶香袅袅,
驱散了夜的寒意。赵渊捧着茶杯,目光锐利地看着我。“我很好奇,林将军为何会选择我?
”“因为殿下需要一把刀。”我毫不避讳,直言不讳。“太子背后,是皇后与丞相,
根深蒂固。”“长公主赵宁,手握人脉财源,党羽众多。”“而殿下您,势单力薄,
空有抱负,却无处施展。”我的话,字字戳中他的痛处。赵渊的眼中闪过一丝黯然,
随即被更明亮的火焰所取代。“林将军,就是最好的一把刀。”他沉声道,“可惜,
这把刀的刀鞘,如今握在父皇手中。”我笑了。笑声在安静的书房里,显得格外清晰。“刀,
会不会再次出鞘,取决于值不值得我为他拔刀。”我放下茶杯,身体微微前倾,
盯着他的眼睛。“殿下,可知我为何主动放弃北境兵权,屈就于小小的卫戍营?”赵渊一愣,
显然没想过这个问题。“因为,卫戍营在京城,在天子脚下。而北境,太远了。”“远水,
解不了近渴。”我一字一句,向他剖析我的真正意图。他眼中的震惊,越来越浓。
他以为我只是想报复公主,却没想到,我的棋盘,远比他想象的要大。“殿下,
如今边境看似平稳,实则暗流涌动。”“我断定,三年之内,北方的蛮族必有一次大举南侵。
”“届时,朝中无人可用,陛下除了我,别无选择。”我的声音压得很低,
却带着一股令人心悸的森然。“到那时,我需要的,不是朝廷拨下的粮草,而是殿下在京城,
为我扫清一切障碍。”“我要让三十万北境军,只知有我林将军,不知有朝廷!”这番话,
无异于谋逆。赵渊被我的野心和疯狂,彻底震惊了。他端着茶杯的手,微微颤抖。书房里,
再次陷入了长久的沉默。我能听到他剧烈的心跳声。这是一场豪赌。赌赢了,他君临天下。
赌输了,我们都万劫不复。许久,他终于抬起头,眼中的犹豫和震惊,
已经化为了一片坚定和决绝。他知道,他没有退路。
要么在沉默中被太子和赵宁一步步蚕食殆-尽,要么,就跟我一起,赌上一切。“若我登基,
你,便是我朝唯一的兵马大元帅,世袭罔替,与国同休!”他许下了作为皇子,
所能许下的最高承诺。“不。”我摇了摇头,看着他,一字一句,清晰无比。“我要的,
是你我君臣,共治天下。”赵渊的瞳孔,再次剧烈收缩。他从我的话里,
听出了比成为兵马大元帅更可怕的野心。他知道,我不仅仅是想成为一个权臣。我是要成为,
驾驭皇帝的权臣。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地吐出。他举起手中的茶杯,对着我。
“以此为盟!”我同样举起茶杯,与他轻轻一碰。清脆的响声,
宣告了一个足以打败整个王朝的盟约,就此诞生。未来的皇帝和未来的权臣,在这一刻,
将命运紧紧绑在了一起。送走赵渊,我独自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的夜色。布局已经完成,
盟友也已就位。接下来,就是等待。等待北方狼烟燃起,也等待着,赵宁那个蠢女人,
送上她的项上人头。5.赵宁和萧澈接连受挫,对我自然是恨之入骨。他们消停了一段时间,
似乎在寻找新的机会。我知道,以赵宁那睚眦必报的性格,她绝不会善罢甘休。很快,
机会就来了。一年一度的皇家秋猎,即将举行。这是皇室宗亲和文武百官的一次盛大**,
也是一个充满变数的场合。王德的密信,准时送到了我的案头。信上说,
赵宁已经买通了一批死士,准备在秋猎中,制造一场“意外”,让我死于猛兽之口,
或流矢之下。真是个愚蠢的计划。我看着密信,冷笑一声。既然你把脖子伸了过来,
就别怪我的刀太快。秋猎如期举行。皇家猎场内,旌旗招展,人声鼎沸。
我穿着一身利落的骑装,跟在皇帝身后,感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或敬畏、或嫉恨的目光。
赵宁的目光,尤其怨毒。她和萧澈骑在不远处,两人时不时地交换眼色,
以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我假装毫不知情。狩猎开始后,我独自一人,
催马进入了猎场的深处。我知道,有人在跟着我。我故意放慢马速,
将他们引向一处我提前勘察过的,地势复杂的密林。果然,没过多久,
十几名蒙面黑衣人从林中窜出,手持利刃,朝我猛扑过来。“林修,明年今日,
就是你的忌日!”我冷哼一声,拔出腰间的佩剑,与他们战在一处。我假装不敌,且战且退,
将他们引向我布置好的陷阱。一声唿哨。埋伏在四周的卫戍营亲兵,
瞬间拉起了数张早已备好的巨网。那十几个刺客躲闪不及,瞬间被罩入网中,动弹不得。
我翻身下马,走到网前。为首的刺客还在叫嚣:“林修,你得意不了多久!
公主殿下……”话没说完,就被我一脚踹在嘴上,满口牙齿混着血沫飞了出去。“带走,
严加审讯。”我冷冷下令。我没有杀他们,活着的他们,比死了更有用。不出一个时辰,
供词就摆在了我的面前。幕后主使,正是长公主赵宁。但我没有立刻将供词呈给皇帝。
那样太便宜她了。我要的,是诛心。我让王德去向皇帝“告密”。就说,他无意中发现,
长公主殿下和萧状元,正趁着秋猎混乱,在猎场西侧一处僻静的行宫中私会。
皇帝本就对他们二人疑心重重,听闻此言,勃然大怒。他立刻抛下正在进行的狩猎,
带着大批侍卫,气势汹汹地朝西边行宫赶去。而我,则比他先行一步。
我让人将那几个被打得半死不活的刺客,像垃圾一样,扔在了行宫的门口。然后,
我悄然隐没在暗处,等待好戏开场。皇帝赶到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行宫之内,
赵宁正含情脉脉地为萧澈整理着有些凌乱的衣领。萧澈则握着她的手,低声说着什么情话,
两人举止亲昵,眉目传情。而行宫之外,躺着十几个身份不明,但明显是刺客的黑衣人。
这个场景的冲击力,远比捉奸在床要大得多。它说明了什么?说明这两人,不仅有私情,
更在图谋不轨!他们在密谋刺杀朝廷重臣!皇帝气得浑身发抖,脸色铁青,指着殿内的两人,
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人!把这个奸夫给朕拿下,打入天牢!”“长公主赵宁,言行不端,
图谋不轨,即刻起禁足于公主府,没有朕的旨意,不许踏出府门半步!”皇帝的怒吼,
响彻整个猎场。赵宁和萧澈,瞬间面如死灰。赵宁百口莫辩,她想解释,
可看着门口躺着的刺客,和父皇那失望透顶的眼神,她知道,一切都完了。她彻底失宠了。
我站在暗处,看着被侍卫拖走的萧澈,和瘫软在地的赵宁,心中没有一丝波澜。这,
只是开始。接下来,该轮到北境的狼烟,为我的王者归来,奏响序曲了。6.时间,
在压抑的平静中,缓缓流淌。京城里,关于长公主和萧状元的风言风语,从未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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