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求复婚,我让他滚去娶白月光全本小说(前夫求复婚,我让他滚去娶白月光)全文阅读

《前夫求复婚,我让他滚去娶白月光》是一部短篇言情小说,由财神爷最爱的小宝贝打造。故事中的林晚顾衍洲身世神秘,与其他角色之间纠葛错综,引发了一系列令人屏息的冲突与挑战。这本小说情节曲折,紧张刺激,带给读者无尽的惊喜与乐趣。他看着她利落的动作,那种失控感越来越强烈。他感觉自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所有的

《前夫求复婚,我让他滚去娶白月光》是一部短篇言情小说,由财神爷最爱的小宝贝打造。故事中的林晚顾衍洲身世神秘,与其他角色之间纠葛错综,引发了一系列令人屏息的冲突与挑战。这本小说情节曲折,紧张刺激,带给读者无尽的惊喜与乐趣。他看着她利落的动作,那种失控感越来越强烈。他感觉自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所有的力道都被卸得干干净净。这个女人,好像一夜……。

“林晚,我们假离婚吧。”男人低沉的嗓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像一块石头投入死水。

林晚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自己爱了十年,却捂不热的男人——顾衍洲。

他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肩章在灯光下闪着光,英俊的脸上没有一丝波澜,

仿佛在谈论今天天气如何。“为什么?”她听到自己声音干涩地问。顾衍洲眉头微蹙,

似乎不耐烦解释:“为了保护你,最近有些事很复杂。你先搬出去,等风头过了,

我再接你回来。”又是这样,永远是这样。上一世,她就是信了这套说辞,傻傻地离了婚,

在外面苦等三年,最后等来的却是他和初恋白月光结婚的消息,而她自己,

却在无尽的等待和贫病交加中凄惨死去。重活一世,当这句话再次响起,

林晚心中只剩下无边的冷漠和嘲讽。保护她?真是天大的笑话。

她看着男人那张毫无愧色的脸,忽然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好啊。”她轻声说,

干脆利落。“我同意离婚。”1顾衍洲准备好的一肚子说辞,瞬间卡在了喉咙里。他愣住了。

他设想过林晚可能会哭,会闹,会歇斯底里地质问他是不是不爱她了。毕竟,

这个女人爱他入骨,当初为了嫁给他,不惜跟家里闹翻,

一个人从乡下跑到这人生地不熟的军区大院,受尽了他家人的白眼和刁难,

却始终像一株向日葵,永远朝着他。他以为,离婚这两个字,对她来说无异于天塌下来。

可她就这么轻飘飘地答应了。没有眼泪,没有质问,

甚至……嘴角还带着一丝他看不懂的笑意,那笑容里,有解脱,有嘲讽,唯独没有半分不舍。

这完全超出了顾衍洲的预料。“你说什么?”他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忍不住又问了一遍。

“我说,我同意离婚。”林晚重复道,声音清晰而平静,“什么时候去办手续?我随时有空。

”顾衍洲的心,猛地一沉,像是被什么东西攥住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烦躁和失控感涌了上来。

事情不该是这样的。“林晚,你不要赌气。”他皱着眉,语气加重了几分,“我说了,

这是为了你好。”“我知道啊。”林晚看着他,眼神清澈得像一汪泉水,却又深不见底,

“你为了我好,所以我配合你,这不是皆大欢喜吗?”她站起身,

开始环顾这个她住了三年的婚房。墙上还挂着他们结婚时的照片,照片上的她笑得一脸幸福,

依偎在高大英俊的男人身边,满眼都是他。真是讽刺。她伸出手,

毫不犹豫地将那张照片取了下来,连带着相框,直接扔进了墙角的垃圾桶里。“哐当”一声,

玻璃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顾衍洲的瞳孔猛地一缩,

心脏像是被那碎玻璃划过,一阵尖锐的刺痛。“你干什么!”他厉声喝道。“离婚了,

还留着这些干什么?占地方。”林晚拍了拍手上的灰,说得云淡风轻。她转身走进卧室,

拉开衣柜,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她的东西不多,几件半旧的衣服,一些书籍,

很快就装满了一个小小的包裹。顾衍洲跟了进来,靠在门框上,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看着她利落的动作,那种失控感越来越强烈。他感觉自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所有的力道都被卸得干干净净。这个女人,好像一夜之间就变了个人。以前的她,

总是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的脸色,说话都带着几分讨好。现在的她,

浑身都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冷漠。“林晚,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沙哑。林in晚拉上包裹的拉链,转过身,

平静地看着他:“我不想怎么样,顾团长,是你提出要离婚的,我只是同意了而已。

难道……你后悔了?”后悔?顾衍洲被这两个字刺得心头一梗。他怎么可能后悔?

他只是……只是不习惯她这个样子。“我只是希望你明白,我们只是假离婚。”他强调道,

试图将这脱轨的一切拉回自己掌控的轨道。“哦。”林晚淡淡地应了一声,

拎起包裹就往外走。“你去哪?”顾衍洲下意识地伸手拦住她。“你不是让我搬出去吗?

”林晚反问,“我现在就走。”“现在?天都黑了,你一个女人家能去哪?

”顾衍洲的眉头拧得更紧了。“这就不用顾团长操心了。”林晚绕过他,径直走向大门,

“离婚之后,我们就是陌生人了,我的事,与你无关。”“林晚!

”顾衍洲彻底被她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激怒了,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你非要这样闹吗?”手腕上传来剧痛,

林晚的脸色白了白,但眼神却依旧倔强。她用力甩开他的手,冷冷地看着他:“顾衍洲,

闹的人是你,不是我。是你用‘保护我’这种可笑的借口来逼我离婚,

好给你那个从国外回来的白月光腾地方!”一句话,像一道惊雷,在顾衍洲的脑子里炸开。

他震惊地看着林晚,满脸的不可置信。“你……你怎么知道?”白薇薇回国的事,

他自问做得极为隐秘,连他父母都只是隐约知道,林晚又是从哪里得知的?

看到他震惊的表情,林晚心中最后一丝留恋也化为了灰烬。果然如此。上一世,

她直到死前才从别人口中得知真相,这一世,她只是随口一诈,就让他自己露了馅。

“我怎么知道的不重要。”林晚的心冷得像一块冰,“重要的是,顾衍洲,我成全你们。

祝你们,百年好合。”说完,她不再看他一眼,拉开门,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外面的夜色里。

门在她身后“砰”的一声关上,隔绝了两个世界。顾衍洲僵在原地,看着空荡荡的玄关,

耳边还回荡着她那句“祝你们百年好合”,只觉得胸口堵得厉害,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慌,

像是藤蔓一样,死死地缠住了他的心脏。他原本的计划是,让林晚暂时搬出去,

他把刚回国、无依无靠的白薇薇安顿在家里,等帮她解决了困难,再把林晚-接回来。

他以为林晚会像以前一样,无条件地听从他、信任他。可现在,一切都乱了套。

他拿出兜里的离婚申请书,那张他以为林晚死也不会签的纸,此刻却显得无比烫手。

他追了出去,院子里空荡荡的,只有昏黄的路灯和萧瑟的秋风,哪里还有林晚的影子。

她就这么走了,走得如此决绝,仿佛这三年的婚姻,对她来说,

不过是一场可以随时离场的戏剧。2林晚并没有走远。她只是躲在了大院门口的一个拐角处,

冷冷地看着顾家那栋小楼的灯光。她没有地方可去,娘家在千里之外的农村,

而且当初她为了嫁给顾衍洲,已经和家里闹得很僵,现在回去,只会沦为全村的笑柄。

但她不能留在顾家,一刻都不能。那个家,对她来说,就是一个披着华丽外衣的牢笼。

婆婆张兰的尖酸刻薄,小姑子顾婷婷的骄横跋扈,

还有顾衍洲那理所当然的冷漠……上一世她忍了三年,换来的却是那样的结局。这一世,

她不会再那么傻了。果然,没过多久,顾家的小楼就热闹了起来。

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了楼下,顾衍洲的母亲张兰和妹妹顾婷婷满脸堆笑地迎了出去,

从车上扶下来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身形纤弱的女人。是白薇薇。

林晚的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掌心。即便是隔着这么远,她也能看到白薇薇那张楚楚可怜的脸,

和那副仿佛风一吹就倒的柔弱模样。就是这个女人,上一世夺走了她的一切。

她看着顾衍洲也从楼里走了出来,很自然地从张兰手里接过白薇薇,扶着她往楼里走,

那动作里的熟稔和亲昵,刺得林晚眼睛生疼。一家人其乐融融,仿佛她这个正牌妻子,

才是一个多余的外人。林晚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恨意,转身离开了大院。

她没有立刻去找住的地方,而是凭着记忆,走到了军区附近的一个废品收购站。七十年代,

物资匮乏,但总有一些被人当成垃圾的好东西。她记得,上一世她被赶出家门后,为了生计,

也曾来这里翻找过,有一次,她无意中在一个被丢弃的旧木箱里,

发现了一枚不起眼的碧玉戒指。当时她不识货,只觉得好看,就随手戴上了。直到后来,

她才知道,那枚戒指是一个空间法宝,里面自成一界,不仅可以储物,还能种田养殖,

甚至里面的时间流速都比外面慢。可惜,等她发现这个秘密的时候,已经太晚了。这一世,

她绝不会再错过。她在废品堆里翻找了很久,终于在角落里看到了那个熟悉的破旧木箱。

她心中一喜,连忙跑过去打开。箱子里乱七八*糟地堆着一些旧报纸和破烂,

林晚小心翼翼地把它们一件件拿出来,终于在箱底,摸到了那个冰凉坚硬的物体。

是那枚碧玉戒指!它静静地躺在那里,通体碧绿,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林晚将它紧紧攥在手心,激动得心脏怦怦直跳。这是她安身立命的根本!她没有声张,

悄悄地将戒指戴在手上,然后离开了废品站。有了这个空间,她就有了底气。第二天一早,

林晚就去了街道办事处。她要办两件事,第一,离婚;第二,把自己的户口从顾家迁出来。

顾衍洲来得比她还早,他看起来一夜没睡,眼下带着淡淡的青黑,身上的军装也有些褶皱,

看到林晚,他的眼神复杂。“你真的想好了?”他最后问了一遍。“当然。

”林晚看都没看他,直接对工作人员说:“同志,我们离婚。”工作人员看了看两人,

一个是军官,一个是普通妇女,这种组合在大院里很常见,闹离婚的也不少。

“夫妻之间有什么话好好说,别动不动就离婚嘛。”工作人员照例劝了几句。

“我们已经商量好了。”林晚直接拿出顾衍洲昨天给她的离婚申请书,

上面已经签好了他的名字。她拿起笔,在旁边干脆利落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林晚。

字迹清秀,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顾衍洲看着那两个字,只觉得无比刺眼。手续办得很快,

当那张盖着红章的离婚证拿到手上时,林晚只觉得浑身的枷锁都被卸下了。她自由了。

“户口的事……”林晚看向工作人员。“这个需要你们家属院那边的证明。”“我去开。

”顾衍洲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三个字。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是他提出的离婚,

可当一切尘埃落定,他心里非但没有轻松,反而空落落的,像是被人硬生生剜掉了一块。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回军区大院,一路无言。刚到家门口,

就听到里面传来张兰和顾婷婷的笑声,还夹杂着白薇薇那柔柔弱弱的声音。

“衍洲哥对我最好了,这件裙子就是他特意托人从上海给我带回来的呢。”“那可不,

我们家衍洲心里最惦记的人就是你。”张兰的声音里满是得意。“就是,哪像某个乡下来的,

穿什么都一股土腥味,白瞎了衍洲给她买的好东西。”顾婷婷不屑地哼了一声。

林晚的脚步顿住了。顾衍洲的脸色也瞬间变得十分难看。他正要推门进去,却被林晚拦住了。

“等一下。”林晚冷冷地开口。她推开门,屋里的三个人看到她,笑容都僵在了脸上。

尤其是白薇薇,看到林晚身后的顾衍洲,眼眶立刻就红了,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

“林晚姐,你……你别误会,我和衍洲哥……”“我没兴趣知道你们怎么样。

”林晚直接打断她,目光扫过张兰和顾婷婷,“我今天回来,是来拿回我的东西的。

”“你的东西?”张兰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你一个乡下丫头嫁过来,有什么东西?

吃的穿的用的,哪样不是我们顾家的?”“就是,吃我们家的,住我们家的,

现在离婚了还想往外捞东西,脸皮怎么这么厚?”顾婷婷附和道。林晚不怒反笑。

她就知道会这样。“我嫁过来的时候,是带了嫁妆的。”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

在三人面前展开,“这是我的嫁妆单子,上面一笔一笔记得清清楚楚。

一台全新的‘蝴蝶牌’缝纫机,一块‘上海牌’手表,还有我外婆传下来的一对金手镯,

另外还有三百块钱的压箱底钱,这些,我现在都要拿回去。

”3张兰和顾婷婷的脸色瞬间变了。那台缝纫机,早就被顾婷婷当成自己的东西,

天天拿来做新衣服。那块上海牌手表,张兰一直眼馋,

前几天还戴出去跟老姐妹们炫耀了一番。至于那对金手镯和三百块钱,

更是早就被张兰收进了自己的腰包,美其名曰“替她保管”。她们以为林晚性子软弱,

又是从乡下来的,不懂这些,就算离婚了也不敢开口要。谁知道她不仅敢要,

还拿出了白纸黑字的单子!“你……你胡说!”张兰气急败坏地指着林晚,“哪有什么单子,

这是你自己伪造的!”“伪造的?”林晚冷笑一声,“这张单子下面,

可是有当初的介绍人王婶签的字,要不要我现在就去把王婶请过来对质一下?

”张兰的脸色顿时一阵青一阵白。当初林晚嫁过来,确实有个介绍人王婶,

那单子也确实是王婶做的见证。她本以为林晚好拿捏,早就把这事抛到九霄云外了。

“你……”张兰气得说不出话来。“妈,跟她废什么话!”顾婷婷仗着自己被宠坏了,

上前一步就要去抢林晚手里的单子,“一个乡巴佬,还敢跟我们家算账,我看你是活腻了!

”她伸手过来,林晚却像是早有预料,侧身一躲,顾婷婷扑了个空,脚下不稳,

直接摔了个狗吃屎。“哎哟!”顾婷婷痛得叫唤起来。“婷婷!”张兰和白薇薇连忙去扶她。

顾衍洲站在一旁,看着眼前这乱糟糟的一幕,只觉得头痛欲裂。他看向林晚,

她就那么静静地站着,脸上没有一丝波澜,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与她无关。这个女人,

真的不一样了。“把东西还给她。”顾衍洲终于开口,声音里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衍洲!

”张兰不甘心地叫道,“那些东西……”“我说,还给她!”顾衍洲的眼神冷了下来。

他是一个军人,最重信义。既然是林晚的嫁妆,离婚了,就理应归还。更何况,

他现在只想快点结束这场闹剧。张兰被儿子的眼神吓到了,虽然心疼得滴血,

但也不敢再说什么,只能不情不愿地回房去取东西。顾婷婷更是又气又委屈,

坐在地上一边哭一边骂林晚是扫把星。白薇薇则是一脸担忧地看着顾衍洲,

柔声劝道:“衍洲哥,你别生气,阿姨和婷婷也是心直口快,她们没有恶意的。

林晚姐一个人也不容易,要不……要不那些东西就算了吧,我这里还有些钱,

可以先给林晚姐用。”她说着,就要从自己的小包里掏钱,一副善良大度的模样。

好一招以退为进,收买人心。林晚在心里冷笑。上一世,

她就是被白薇薇这副无害的白莲花模样骗得团团转,还以为是自己小肚鸡肠,误会了她。

“不必了。”林晚冷冷地开口,“我嫌你的钱脏。”白薇薇的脸色一白,

眼泪瞬间就涌了上来,泫然欲泣地看着顾衍洲:“衍洲哥,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顾衍洲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看了一眼委屈的白薇薇,

又看了一眼浑身是刺的林晚,心里烦躁到了极点。“林晚,你说话一定要这么夹枪带棒吗?

”“我只是实话实说。”林晚毫不退让地迎上他的目光,“顾团长,

现在你的人也接进家门了,我的东西也该还给我了,我们两清了。”“两清?

”顾衍洲咀嚼着这两个字,心里莫名地抽痛了一下。就在这时,张兰拿着一个包裹,

顾婷婷抱着那台缝纫机,黑着脸走了出来。“给你!都给你!拿着这些东西赶紧滚,

我们顾家不欢迎你!”张兰把包裹重重地扔在地上。林晚也不生气,她蹲下身,打开包裹,

当着所有人的面,一样一样地清点。手表,在。金手镯,也在。她又打开那个装钱的信封,

数了数。“少了五十块。”她抬起头,平静地看着张兰。“你放屁!明明就是三百块!

”张兰立刻跳了起来,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我自己的钱,我记不清吗?

”林晚的眼神冷了下来,“当初我把钱给你保管的时候,你说这钱先替我存着,

每个月给我五块钱零花。这三年,你一共给了我一百八十块。三百减一百八,还剩一百二。

可你只给了我七十。那五十块,去哪了?”她一笔一笔,算得清清楚楚,

连张兰自己都忘了的细节,她都记得。张兰彻底傻眼了,她没想到林晚看着闷不吭声,

心里却跟明镜似的。那五十块,确实是被她拿去给小儿子顾衍军买东西了。

“我……我……”张兰结结巴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妈,你跟她解释什么!

她说少了就少了?谁知道是不是她自己藏起来了,故意讹我们家!”顾婷婷在一旁煽风点火。

“就是,衍洲,你看看她,现在为了钱,脸都不要了!”张兰也立刻找到了台阶下。

顾衍洲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抽出五张十块的,直接塞到林晚手里。

“够了吗?”他的声音冷得像冰。他只觉得丢脸,为了区区五十块钱,在家里闹成这样。

林晚看着手里的钱,没有接,而是抬眼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顾衍洲,这不是你的钱,

这是我的钱。我要的,是她亲手还给我。”她指着张兰,眼神锐利如刀。她要的不是钱,

是尊严。是上一世,被他们践踏得一文不值的尊严。整个客厅的气氛,凝固到了冰点。

白薇薇看着眼前这一幕,藏在身后的手,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她本以为赶走了林晚,

自己就能顺利地成为顾家的女主人。可这个女人,为什么变得这么难缠!她眼珠一转,

突然捂住胸口,脸色发白,身体摇摇欲坠。

“衍洲哥……我……我头好晕……”她柔弱地倒了下去,正好倒在顾衍洲的怀里。“薇薇!

”顾衍洲脸色大变,连忙抱住她,“你怎么了?

”“我没事……可能就是……有点低血糖……”白薇薇有气无力地靠在他怀里,

眼睛却瞟向林晚,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挑衅。顾衍洲看着怀里脸色苍白的白薇薇,

再看看咄咄逼人的林晚一家,心中的天平瞬间倾斜。他抱着白薇薇,

对林晚冷冷地说道:“钱我替我妈还了,东西你也拿到了,走吧。”那语气,

像是在驱赶一个无理取闹的疯子。林晚笑了。她慢慢地,慢慢地弯下腰,捡起了地上的钱。

然后,她走到顾衍洲面前,当着所有人的面,将那五十块钱,一张一张,

塞进了白薇薇的衣领里。“白**既然这么善良,这么大度,这钱,就当是我赏你的。

拿着它,去看医生吧,别年纪轻轻的,就落下病根。”她的动作不快,声音也不大,

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白薇薇更是脸色煞白,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林晚这是在骂她有病!“你!”顾衍洲怒不可遏,扬起手就要打下去。林晚却不闪不躲,

只是冷冷地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和嘲讽。“怎么?恼羞成怒了?顾衍洲,

你就是这么保护我的?就是这么对你明媒正娶的妻子的?”那巴掌,终究是没有落下来。

顾衍洲的手僵在半空中,看着林晚那双再也没有半分爱意的眼睛,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痛得他无法呼吸。4林晚懒得再看他们演戏。她转身,

冷静地对顾衍洲说:“顾团长,离婚证已经领了,我的户口迁移证明,麻烦你尽快办好。

另外,这台缝纫机太重,我一个人搬不走,按照规定,你可以找军区的运输车帮我送到地方。

”她的语气公事公办,仿佛在和一个完全不相干的人交代工作。顾衍洲放下怀里的白薇薇,

胸口剧烈起伏着,他死死地盯着林晚,一字一句地问:“送到哪里?

”他以为她会说一个亲戚朋友家的地址。然而,林晚却报出了一个让他意想不到的地方。

“城南,红星招待所。”红星招待所,是城里最便宜的招待所,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

环境脏乱差是出了名的。她要去住那种地方?顾衍洲的心又是一阵莫名的烦躁。

“你没有别的地方可去?”他下意识地问。“有,或者没有,都与顾团长无关了,不是吗?

”林晚讽刺地勾了勾唇角。她就是要住招待所,就是要和过去的一切彻底割裂。

顾衍洲被她堵得哑口无言,最后只能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好。

”他转身就去打电话联系车。张兰和顾婷婷看着林晚,眼神里充满了幸灾乐祸。住招待所?

那种地方是正经女人住的吗?看她以后怎么做人!白薇薇则重新恢复了那副柔弱善良的模样,

走到林晚身边,轻声说:“林晚姐,你要是没地方去,不如……不如先在我那儿住下?

我刚回来,单位分的房子还空着……”“不必。”林晚冷漠地打断她,“我怕脏了你的地方。

”白薇薇的脸又白了。很快,一辆军绿色的解放卡车停在了楼下。两名战士跳下车,

在顾衍洲的指挥下,小心地将缝纫机搬上了车。林晚拎着自己的小包裹,

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她生活了三年的地方,眼神里没有丝毫留恋。她跟着上了卡车,自始至终,

没有再回头看一眼。卡车发动,缓缓驶离了军区大院。顾衍洲站在楼下,

看着卡车消失在拐角,心里空得可怕。他以为自己做了一个最正确的决定,既能保全林晚,

又能安顿好薇薇。可为什么,当林晚真的离开,

他却感觉自己好像失去了什么无比重要的东西?“衍洲哥,外面风大,我们进去吧。

”白薇薇走过来,体贴地想为他整理一下衣领。顾衍洲却下意识地侧身躲开了。“我还有事。

”他冷冷地丢下一句,转身大步离开了。白薇薇的手僵在半空中,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

……卡车一路颠簸,将林晚送到了红星招待所。正如顾衍洲所想,这里的环境确实很差。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味和汗味混合的奇怪气味,走廊里光线昏暗,墙壁上满是污渍。

林晚却毫不在意。比起顾家那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牢笼,这里简直就是天堂。

她花了两块钱,开了一间最便宜的单人间。房间很小,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

但对她来说已经足够了。送缝纫机的战士帮她把东西搬进房间,看着这简陋的环境,

都忍不住皱起了眉。“嫂子……哦不,林同志,您就住这儿啊?”一个年轻的战士忍不住问。

“嗯,暂时住这儿。”林晚笑了笑,从口袋里拿出两包烟递给他们,“辛苦两位同志了。

”“不辛苦不辛苦,这是我们应该做的。”两人连连摆手,但还是接过了烟。等他们走后,

林晚关上门,立刻反锁。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心念一动,进入了那枚碧玉戒指的空间。

眼前光芒一闪,原本狭小昏暗的房间消失了,取而代-的是一片广袤的土地。

脚下是肥沃的黑土,不远处有一条清澈的小溪,溪边还有一栋古色古香的竹屋。

和上一世她发现时一样。林晚激动地跑到竹屋前,推开门。屋子里陈设简单,

但桌上却放着几本泛黄的古籍。《百草集》、《灵膳谱》、《天工开物》……上一世,

她就是靠着这几本书,在之后的岁月里,学会了医术、厨艺和各种精巧的工艺,

才勉强活了下来。这一世,这些将成为她逆天改命的资本!她先是将自己所有的家当,

包括那台缝纫机、手表、金手镯和所有的钱,全都收进了空间里。这个空间是绝对安全的,

没有人能发现。做完这一切,她才感觉到了饥饿。从昨天到现在,她滴水未进。

她从空间里出来,去招待所的食堂买了一个馒头。冰冷干硬的馒头,难以下咽,

但林晚却吃得格外香甜。这是她靠自己换来的食物,是自由的味道。吃完馒头,她没有休息,

而是立刻出了招待所。她要去搞钱。三百块钱听起来不少,但在这个时代,

坐吃山空是不行的。她必须尽快找到赚钱的门路。她凭着记忆,来到了城里的黑市。

七十年代末,虽然已经开始改革,但市场经济远未放开,黑市是普通人交易物资最快的地方。

这里人头攒动,叫卖声此起彼伏。卖粮票的,卖布票的,卖野味的,应有尽有。

林晚的目标很明确。她需要本金,最快的方式,就是卖掉一样东西。那对金手镯。

她找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将手镯从空间里取了出来,用布包好。然后她开始观察,

寻找合适的买家。黑市交易,风险很大,必须找那种看起来有钱又可靠的人。很快,

一个穿着中山装,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像是个干部的中年男人进入了她的视线。

男人正在一个摊位前看一块玉佩,看起来对古玩很有兴趣。林晚深吸一口气,走了过去。

“同志,有兴趣看看这个吗?”她压低声音,悄悄拉开了一点布包的角,露出一抹金色。

中年男人愣了一下,随即看了一眼周围,对她使了个眼色,两人走到了一个更隐蔽的巷子里。

“什么东西?拿出来我看看。”林晚将手镯递了过去。男人接过手镯,仔细端详了片刻,

眼神一亮。“好东西!成色足,是老货!”他赞叹道,“小同志,你这个打算卖多少钱?

”“您开个价。”林晚平静地说。她知道这对镯子很值钱,但她现在急需用钱,

不能要价太高,否则容易把人吓跑。男人沉吟片刻,伸出了五个手指。“五百块。

”林晚的心跳漏了一拍。五百块!这在当时,绝对是一笔巨款!一个普通工人的工资,

一个月也才三四十块。她没想到这对镯子这么值钱。“怎么样?这个价钱很公道了。

”男人见她不说话,以为她嫌少。“成交。”林晚立刻说道。她怕自己再犹豫一秒,

对方就会反悔。交易很顺利,男人给了她厚厚一沓“大团结”,林晚仔细数过后,将钱收好。

走出巷子的时候,她的腿还有些发软。她现在是“万元户”了!不,是“五百元户”!

有了这笔启动资金,她就可以开始实施自己的计划了。她没有立刻回招待所,

而是先去国营饭店,狠狠地吃了一顿。一碗红烧肉,一盘炒青菜,外加两碗白米饭。

吃得她心满意足,浑身都充满了力气。吃饱喝足,她又去了一趟百货大楼,买了一些必需品,

棉被、脸盆、牙刷……还有一些白面、大米和肉。她要把自己的小日子过得红火起来。

当她大包小包地回到招待所时,却在门口看到了一个她最不想见到的人。顾衍洲。

他靠在墙边,指间夹着一根烟,烟雾缭绕着他那张英俊却阴沉的脸。看到林晚,他掐灭了烟,

大步走了过来。“你去哪了?”他的语气里带着质问。“我去哪,需要向顾团长汇报吗?

”林晚冷淡地反问。顾衍洲的目光落在她手里提着的大包小包上,尤其是那些肉和白面,

眉头皱得更紧了。“你哪来的钱买这些东西?”5林晚觉得好笑。“我哪来的钱,

也需要向顾团长汇报?”她扬了扬眉,“顾团长,我们已经离婚了,我的事,

你是不是管得太宽了?”“林晚!”顾衍洲被她这副油盐不进的态度彻底惹恼了,

“你一个女人家,住在这种地方,突然又有钱买这么多东西,你让我怎么想?

你是不是……”他后面的话没说出口,但那怀疑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林晚瞬间就明白了。

他以为她为了钱,做了什么不干净的交易。一股怒火和屈辱涌上心头,

但很快就被她压了下去。她犯不着跟这种自以为是的男人生气。“顾团长想象力真丰富。

”她冷笑一声,绕过他就要进招待所。顾衍洲却一把抓住了她的胳iglia,

“你把话说清楚!”“我没什么好说的。”林晚用力挣脱他,“请你让开,不然我就喊人了,

就说你一个大男人,当街骚扰妇女!”“你!”顾衍洲气得脸色铁青。他从来没想过,

有一天林晚会用这种话来威胁他。就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招待所里走出来一个男人,

看到他们拉拉扯扯,立刻走上前来。“这位同志,你干什么呢?放开这位女同志!

”林晚回头一看,是个穿着工装,浓眉大眼的青年,看起来很正直。顾衍洲看到有人来,

只能不甘心地松开了手。“谢谢你,同志。”林晚对青年道了声谢。“不客气。

”青年摆摆手,又警惕地看了一眼顾衍洲,“他没把你怎么样吧?”“没有。”“那就好,

现在这世道,坏人多,你一个女同志在外面要小心点。”青年叮嘱道。林晚点点头,

提着东西走进了招待所。顾衍洲站在原地,看着林晚和那个青年说话,

只觉得胸口像是堵了一块大石头,闷得他喘不过气来。那个男人看林晚的眼神,

让他非常不舒服。他想跟进去,但招待所的管理员拦住了他,说不是住客不能随便进。

顾衍洲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林晚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他在招待所门口站了很久,

直到天色完全黑下来,才转身离开。回到家,一进门就闻到一股饭菜的香味。

白薇薇穿着围裙,从厨房里端出一盘菜,看到他,脸上立刻露出温柔的笑容。“衍洲哥,

你回来啦?快洗手吃饭吧,我今天做了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张兰和顾婷婷也坐在饭桌旁,

一家人其乐融融。可顾衍洲看着这一幕,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他满脑子都是林晚提着大包小包,住在那个破旧招待所里的样子。还有她那双冷漠的,

再也没有他影子的眼睛。“衍洲,发什么呆呢?快坐下吃饭啊。”张兰催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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