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糙汉的小娇妻小说的书名是什么

《重生之糙汉的小娇妻》是一部富有想象力的短篇言情小说,由瞳宝儿精心构思。故事中的主角陆悍陈伟面临着超越现实的任务和冒险,展现了人类勇气和智慧的极限。这本小说以其引人入胜的情节和丰富的幻想元素而受到了广大读者的喜爱。”这句话说完,我感觉自己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陆悍的眼神,在听到我喊出“陆师傅”三个字时,

《重生之糙汉的小娇妻》是一部富有想象力的短篇言情小说,由瞳宝儿精心构思。故事中的主角陆悍陈伟面临着超越现实的任务和冒险,展现了人类勇气和智慧的极限。这本小说以其引人入胜的情节和丰富的幻想元素而受到了广大读者的喜爱。”这句话说完,我感觉自己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陆悍的眼神,在听到我喊出“陆师傅”三个字时,骤然变得锐利起来。他深深地看了我一……。

重生回二十岁,林姝看着镜子里娇艳欲滴的脸蛋,想起上辈子错信渣男,

落得凄惨死去的下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这一世,她不要再做什么娇养的金丝雀,

她只想抓住那个在她最落魄时,唯一给予她温暖的男人——那个浑身沾满机油,

又冷又硬的糙汉修车工,陆悍。所有人都说陆悍配不上她,可只有她知道,

这个男人才是真正的宝藏。她主动靠近,声音娇软:“陆师傅,我的车坏了,能帮我看看吗?

”男人抬眸,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带着审视与克制:“哪里坏了?

”第一章:重生惊梦头痛欲裂,像是被重锤反复敲打过。我挣扎着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不是医院惨白的天花板,也不是冰冷的地狱,

而是……一方绣着细碎小花的米色窗帘。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属于少女房间的馨香,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茉莉头油的味道。

这味道……如此熟悉,又如此遥远。我猛地坐起身,环顾四周。老式的木质梳妆台,

台面上放着一瓶友谊雪花膏,还有一把雕花木梳。墙上贴着几张泛黄的港星海报,

书桌上摊开着几本琼瑶小说。这是……我二十岁时的房间?我难以置信地抬起自己的手,

白皙,纤细,指尖透着健康的**,没有后来因操劳而留下的薄茧,

也没有被那个**殴打后的青紫淤痕。我跌跌撞撞地扑到梳妆镜前。镜子里,

映出一张娇艳欲滴的脸。杏眼水润,鼻梁秀挺,唇瓣不点而朱,皮肤嫩得几乎能掐出水。

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头,带着自然的微卷。这是林姝,二十岁的林姝。

还没有被那个叫做陈伟的渣男骗尽家产,没有被推入深渊,没有在病痛和绝望中孤零零死去。

眼泪毫无预兆地滚落下来,冰凉的触感提醒着我,这不是梦。我重生了。我真的重生了!

重生回到了悲剧尚未开始的二十岁。上辈子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来,带着令人窒息的血腥味。

我是城里林家娇养的女儿,父母是双职工,家境优渥。我从小被保护得很好,

也养成了天真不知事的性子。后来,我认识了家境贫寒却努力上进的陈伟,

被他伪装出来的温柔体贴所迷惑,不顾父母反对,铁了心要嫁给他。结果呢?婚后不久,

他就暴露了真面目,嗜赌、家暴,用花言巧语骗走了我父母留下的所有积蓄,

最后甚至为了躲债,把我推出去抵债……我像一只破碎的玩偶,在绝望和病痛中熬干了生命。

临死前,我记得最清楚的,不是陈伟的狰狞,而是那一双眼睛。那双眼睛,属于陆悍。

那个在城西开修车铺的男人,那个浑身总是沾满黑色机油,沉默寡言,

眼神凶得像狼一样的糙汉。在我最狼狈、最不堪,

被陈伟追打躲进他那肮脏混乱的修车铺后巷时,是他,像一堵墙一样挡在了我面前。

他什么都没问,只是用那双沉静得可怕的眼睛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身,

用结实的脊梁和一双铁拳,赶走了那些追打我的人。

他给了我一块干净(至少比他的手套干净)的手帕,还有一瓶冰凉的汽水。他什么都没说,

但我记得他转身时,背心上那片被汗水浸湿的深色,

以及他身上浓烈的机油混合着烟草的味道。那味道,奇异地带给我一种粗粝的安全感。后来,

我隐约听说,他为了我的事,得罪了陈伟背后的人,惹上了不小的麻烦。

再后来……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陆悍……我低声念着这个名字,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酸涩,却又带着一丝重获新生的滚烫。这一世,

我不要什么体面风光,不要什么甜言蜜语。我要的,是那份沉默却坚实的守护,

是那双能为我撑起一片天的臂膀。陈伟?让他见鬼去吧!至于陆悍……那个又冷又硬,

像块石头一样的男人。这一回,换我来走向你。第二章:初遇修车铺我在家里缓了两天,

才彻底消化了自己重生的事实。父母看我神色恹恹,只当我是前几天和她们提起陈伟时,

被他们反对的态度气到了,小心翼翼地看着我的脸色,变着法儿地给我做好吃的。

看着父母尚且年轻、充满关切的容颜,我心中酸楚又庆幸。还好,一切都还来得及。这辈子,

我绝不会再让他们为**心,为我蒙羞。“爸,妈,我出去走走。

”我换上一条简单的碎花连衣裙,头发松松地扎在脑后。二十岁的年纪,无需过多修饰,

已是清水出芙蓉。“去哪儿啊?快吃饭了。”妈妈从厨房探出头。“就去……城西那边逛逛,

听说新开了家书店。”我随口编了个理由。城西,是这座城市相对老旧和混乱的区域,

陆悍的修车铺,就在那里。走在记忆中模糊又熟悉的街道上,两旁是低矮的平房,墙面斑驳,

偶尔有自行车铃铛清脆地响起。空气中漂浮着灰尘和路边小吃摊传来的食物香气,

混杂着一种属于旧年代的、慢节奏的生活气息。我的心跳,随着越来越接近那个地方,

而逐渐加快。按照模糊的记忆拐进一条岔路,一股浓烈的、属于机油和汽油的味道扑面而来。

耳边传来了叮叮当当的金属敲击声。找到了。那是一个临街的铺面,没有招牌,

门口随意堆放着一些废旧轮胎和零件。铺面里光线有些昏暗,只能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

正俯身在一辆架起的摩托车旁,手里拿着工具,专注地操作着。

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沾满深色油污的工字背心,下身是一条同样脏兮兮的军绿色工装裤。

**在外的臂膀肌肉偾张,线条流畅而充满力量,古铜色的皮肤上覆着一层薄汗,

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油亮的光泽。即使隔着一段距离,

我也能感受到那股扑面而来的、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带着野性和不羁。是陆悍。

和记忆中那个模糊的、带着悲悯色彩的影子逐渐重合,却又更加清晰,更具冲击力。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迈步走了过去。越靠近,机油的味道越重,

还夹杂着他身上淡淡的汗味,并不难闻,反而有一种奇异的、属于劳动和力量的踏实感。

他显然听到了我的脚步声,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但没有立刻回头。

我停在他身后几步远的地方,看着他那宽阔得有些吓人的背影,以及背心下紧绷的肌肉线条,

喉咙有些发干。“那个……”我开口,

声音带着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娇软和一丝紧张造成的微颤,“师傅,请问……能修自行车吗?

”他这才缓缓直起身,转了过来。正面相对,冲击力更强。他的个子很高,我穿着凉鞋,

头顶大概也只到他锁骨的位置。他的脸部线条硬朗如同刀削斧凿,眉骨很高,眼窝深邃,

鼻梁挺直,嘴唇紧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下颌线清晰利落,带着青色的胡茬。他的眼神,

果然如同记忆中和想象中一样,锐利,深沉,像是一头蛰伏在暗处的猎豹,

带着审视和不易接近的冷漠。他的额发被汗水打湿,几缕凌乱地贴在额角,

更添了几分糙野的气息。他的目光落在我脸上,停留了大约两秒。那目光太过直接,

带着一种掂量和探究的意味,让我下意识地想要躲闪,但想到自己的目的,

又强迫自己迎上他的视线。“什么车?”他开口,声音低沉沙哑,像是砂纸磨过粗糙的石头,

带着一种长年累月沉默寡言后的干涩。我这才想起,我是空手来的。脸上瞬间有些发烫,

我支吾了一下,急中生智,指了指自己:“不、不是……是我的车,它……它好像有点问题,

骑起来老是嘎吱响,我、我推不过来,就在前面不远……”我编造着一个拙劣的谎言,

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裙摆。这套说辞漏洞百出,连我自己都不信。

陆悍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那双深邃的眼睛里掠过一丝极淡的疑惑。他似乎想说什么,

但最终只是点了点头,言简意赅:“在哪儿?”“就……就在前面路口。

”我指了指来的方向。他没再说话,放下手里的工具,

随手拿起搭在旁边椅子上一件更脏的外套擦了擦手,然后朝我示意了一下:“带路。

”他迈开步子,走在我身侧。他很高,步伐也大,我几乎要小跑着才能跟上。

他身上那股强烈的机油味和汗味,混合成一种独特的、极具侵略性的男性气息,

将我牢牢包裹。我甚至能感觉到他身体散发出的热量,烘得我脸颊都有些发烫。路上,

我们没有任何交流。他沉默得像一块石头。走到路口,我傻眼了。这里空空如也,

哪有什么自行车?“车呢?”他停下脚步,低头看我。他的眼神很平静,没有不耐烦,

也没有质疑,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我,仿佛在等待一个合理的解释。我脸颊爆红,

窘迫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重生归来那点决心和勇气,在他这沉静的目光下,

几乎溃不成军。“我……我……”我结结巴巴,脑子里一片空白。总不能直接说,

我是重生来的,我知道你是个好人,我想来认识你吧?

他看着我通红的脸颊和无处安放的眼神,沉默了片刻。就在我以为他会转身离开,

或者冷声质问时,他却忽然开口,声音依旧是那样低沉平淡:“没车?”我羞愧地点了点头,

几乎不敢看他。他没什么表情,只是淡淡道:“下次车真坏了,再推过来。”说完,

他竟真的转身,就要往回走。“等等!”我心中一急,也顾不得什么矜持和铺垫了,

下意识地伸手拉住了他的手臂。指尖触碰到的瞬间,我和他都僵了一下。

他的手臂肌肉坚硬如铁,皮肤温热,甚至有些烫手。那触感,

和我娇生惯养、细腻柔软的掌心形成了极其鲜明的对比。他猛地回头,目光如电,

直直地射向我,带着一丝明显的惊愕和……警惕?我像被烫到一样飞快地缩回手,

心跳如擂鼓。“对、对不起……”我声如蚊蚋,却还是鼓起勇气,抬眸迎上他审视的目光,

声音带着豁出去的娇软,“陆师傅……我、我不是故意骗你的。我就是……就是想认识你。

”这句话说完,我感觉自己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陆悍的眼神,

在听到我喊出“陆师傅”三个字时,骤然变得锐利起来。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复杂难辨,有探究,有疑惑,或许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

周围嘈杂的市井声音仿佛瞬间远去,只剩下我们两人之间这诡异的沉默和对峙。

他看了我很久,久到我几乎要撑不住那强装出来的镇定。然后,他扯了扯嘴角,

那笑容谈不上温和,甚至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嘲弄,或许是自嘲,或许是觉得我荒唐。

“认识我?”他重复了一遍,声音低沉得可怕,“为什么?”为什么?我看着他深邃的眼眸,

那里仿佛是一片我从未探寻过的、危险而又迷人的海域。我要怎么回答?难道要说,

因为我知道你会在未来某个我绝望的时刻,给予我唯一的温暖吗?

第三章:他的世界“为什么?”这三个字像三块沉重的石头,砸在我慌乱的心湖,

激起巨大的涟漪。为什么?我能怎么说?难道要告诉他,我是从十年后重生回来的孤魂野鬼,

知道他未来会对我施以援手,知道他看似凶悍的外表下藏着一颗比谁都柔软的心?不,

这太荒谬了。他绝不会信,只会把我当成疯子,或者……别有所图的坏女人。我仰着头,

承受着他审视的目光。那目光太锐利,仿佛能穿透我精心伪装出的镇定,

直抵我内心最深处的仓皇和秘密。夏日的风带着灼热的气息拂过,

卷起他身上那股独特的机油和汗水的味道,霸道地钻进我的鼻腔,

竟奇异地让我狂跳的心稍微安定了一些。我深吸一口气,

摒弃了那些精心编织却漏洞百出的借口,选择了一种更直接,

也更符合我此刻“娇纵”人设的方式。我微微蹙起秀气的眉毛,

眼神里带着点被质疑的委屈和理所当然的娇气,声音却放得更软:“想认识就是想了,

哪有什么为什么?难道你修车铺开门做生意,还要问每个客人为什么来吗?

”我这话说得有些蛮不讲理,甚至带着点胡搅蛮缠的意味。果然,陆悍愣了一下,

那双深邃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极淡的诧异,似乎没料到我会这样回答。

他紧抿的唇线似乎松动了一瞬,但很快又恢复了原状。他没接我的话,

只是又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难辨,然后什么也没说,转身,迈开长腿,

径直朝着修车铺的方向走回去。这一次,他没有再停留。我站在原地,

看着他高大挺拔却透着一股孤绝意味的背影,消失在修车铺那昏暗的门口,

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说不清是失落,还是松了口气。他没有厉声斥责我,没有冷漠驱赶,

甚至没有再多问一句。这种沉默的处理方式,反而更让我摸不清他的态度。但无论如何,

第一步,我算是迈出去了。虽然姿态狼狈,借口拙劣,但至少,我在他那里留下了一个印象,

一个或许有些奇怪、有些突兀的印象。接下来的几天,我没有再冒然去城西。我知道,

过犹不及。像陆悍这样的男人,警惕心极强,逼得太紧,只会让他竖起更高的心防。

我在家陪着父母,学着做饭,收拾屋子,努力扮演一个乖巧贴心的女儿。

父母见我绝口不再提陈伟,反而变得勤快懂事,虽然有些疑惑,但更多的还是欣慰。期间,

陈伟果然如记忆中的时间线一样,开始出现在我家附近,或是“偶遇”,

或是借着讨论工作的名义来找我。他穿着白衬衫,戴着眼镜,

一副文质彬彬、努力上进的模样,说话温和有礼,眼神里总是带着恰到好处的倾慕和关切。

若是前世二十岁不谙世事的林姝,恐怕早已被他这副皮囊和伪装所迷惑,再次沉沦。但如今,

我看着他那张看似真诚的脸,胃里却忍不住一阵翻涌。我清晰地记得,就是这双手,

后来是如何毫不留情地扇在我脸上;就是这张嘴,是如何吐出最恶毒的诅咒和欺骗。

我强忍着不适,对他态度冷淡疏离,找各种借口避开与他独处。陈伟显然察觉到了我的变化,

眼神里偶尔会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鸷,但表面上依旧维持着风度。我知道,这只是暂时的。

以陈伟偏执的性格,他绝不会轻易放弃我这个“优质”的目标。我必须尽快,

让自己拥有摆脱他的力量和……依靠。几天后,我估摸着时机差不多了,

再次踏上了去城西的路。这一次,我没有空手去。我提着一个保温桶,

里面装着我自己学着炖的冰糖雪梨银耳羹。天气燥热,修车铺那种地方更是闷热难当,

这东西,应该……还算合适吧?我给自己打着气,

再次站在了那个熟悉的、弥漫着机油味的铺子前。陆悍依旧在忙,

这次是在拆卸一个汽车轮胎。他背对着我,弓着腰,

背部肌肉在汗湿的背心下绷出清晰而充满力量的轮廓。叮叮当当的工具敲击声,

伴随着他偶尔用力的闷哼,构成了一幅充满原始力量感的画面。我没有立刻出声打扰,

只是静静地站在门口的光影交界处,看着他工作。他的动作精准而熟练,

带着一种沉浸其中的专注。那双骨节分明、布满细小伤痕和顽固油污的大手,

操控着冰冷的工具,却仿佛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汗水沿着他古铜色的脊背沟壑滑落,

浸湿了裤腰。这是一个与我过去二十年所处的世界截然不同的地方。这里没有钢琴曲,

没有鲜花,没有精致的下午茶,只有机油、钢铁、汗水和最直接的体力劳动。粗粝,原始,

却充满了鲜活的生命力。他就属于这里,像一头蛰伏在属于自己的领地上的猛兽。

似乎察觉到身后有人,他的动作顿了一下,但没有立刻回头,而是继续将手头的螺丝拧紧,

才缓缓直起身,转了过来。看到是我,他的眼神没有任何波动,仿佛早就料到我会来,或者,

对他而言,谁来都无所谓。他的目光先是落在我脸上,然后下滑,

停留在我手中那个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浅粉色保温桶上。“陆师傅。”我鼓起勇气,

走上前几步,将保温桶放在旁边一张勉强还算干净的木凳上,“天气热,

我……我炖了点糖水,清热润肺的。”他没看保温桶,只是看着我,

眉头微不可察地蹙起:“不需要。”他的拒绝干脆利落,不带丝毫转圜的余地。

我早有心理准备,并没有气馁。我知道,攻克这样的男人,需要的是水滴石穿的耐心。

“我炖了很多,家里也喝不完。”我装作没听到他的拒绝,自顾自地打开保温桶的盖子,

清甜的雪梨香气立刻飘散出来,试图与空气中浓重的机油味分庭抗礼,“而且,

我看你这里好像连个喝水杯子都没有。”我说的是实话。他这修车铺里,除了工具和零件,

生活气息淡薄得可怜。角落里放着一个旧暖水瓶,旁边是一个印着红双喜字的搪瓷缸子,

缸沿还有磕碰掉的瓷漆。陆悍顺着我的视线看了一眼那个搪瓷缸,沉默了一下,

没再说什么拒绝的话,但也没有去动那碗糖水。气氛一时间有些凝滞。我站在这里,

显得有些多余和碍事。他显然也没有要和我闲聊的意思,转身又拿起工具,准备继续工作。

我知道,今天只能到这里了。“糖水放在这里了,你记得喝。”我轻声说完,转身准备离开。

走到门口,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停住脚步,回头看着他忙碌的背影,

声音不大却足够清晰:“陆师傅,我明天再来。”他的动作似乎有瞬间的停滞,但没有回应。

我咬了咬唇,快步离开了修车铺。走出那条街,来到人来人往的主干道上,

我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面对陆悍,比面对十个陈伟还要让人紧张。他那沉默的压力,

无处不在。第二天,我果然又去了。依旧是那个时间,依旧提着保温桶,

只是今天换成了绿豆汤。他还是那副样子,对我视若无睹,或者说,

他用沉默筑起了一道高墙,将我隔绝在外。我放下保温桶,说一句“我放这儿了”,

然后离开。全程不超过一分钟。第三天,第四天……连续一个星期,我每天都准时出现,

放下东西,说一句话,然后离开。有时是糖水,有时是熬的粥,

有时甚至是从家里带来的洗好的水果。东西都不贵重,只是一点心意。他从不回应,

也从不当着我的面吃我带来的东西。但我每次去,都会留意一下前一天的保温桶或饭盒。

它们总是被洗得干干净净,放在那个木凳上。这一个小小的发现,

让我心里涌起一丝微小的雀跃。他收了。他用了。这堵沉默的墙,似乎并非坚不可摧。

直到第八天,我照例提着东西走进修车铺时,发现里面不止陆悍一个人。

还有一个穿着花衬衫,流里流气的年轻男人,正叼着烟,斜倚在门框上,

嬉皮笑脸地看着陆悍干活,眼神里带着一种不怀好意的打量。“哟,悍哥,可以啊!

”那男人看到我,眼睛一亮,吹了声口哨,语气轻佻,“这哪儿来的小仙女,

天天给你送吃的?怪不得最近喊你喝酒都不去了,原来是金屋藏娇啊!”我的心猛地一紧。

陆悍的动作停了下来。他缓缓直起身,转过头,目光先是从我脸上扫过,

然后落在那流里流气的男人身上,眼神瞬间变得冰冷。“闭嘴。”他开口,声音不高,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那男人似乎有些怵他,讪讪地闭了嘴,

但眼神依旧在我身上滴溜溜地转。陆悍没再理他,而是朝我走了过来。

他高大的身影挡在我面前,隔绝了那道令人不适的视线。他低头看着我,眉头紧锁,

眼神里是我从未见过的沉郁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以后,”他开口,

声音依旧是惯常的低沉沙哑,却带着一种不容反驳的决绝,“别来了。

”第四章:风言风语“以后,别来了。”这句话像一盆冰水,从头顶浇下,

让我瞬间僵在原地。他……他终于还是开口赶我走了。是因为这个流里流气的男人说的话吗?

还是他觉得我的行为,真的给他带来了困扰和麻烦?我看着陆悍近在咫尺的脸,

他紧锁的眉头和沉郁的眼神,像两根细针,扎得我心口密密麻麻地疼。

一股巨大的委屈和难堪涌上心头,眼眶瞬间就红了。我每天鼓足勇气,顶着烈日跑来,

小心翼翼地揣摩他的喜好,换来的就是这句冰冷的“别来了”?那个花衬衫男人见状,

在一旁怪笑起来:“哎呦,小仙女要哭鼻子了?悍哥,你也太不懂怜香惜玉了吧!”“滚。

”陆悍头也没回,只吐出一个字。那男人脸色变了几变,似乎想发作,

但最终还是慑于陆悍身上那股冰冷的气势,悻悻地啐了一口,骂骂咧咧地走了。修车铺里,

又只剩下我们两个人。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我强忍哽咽的细微呼吸声,

和他沉重而平稳的吐息。我低着头,不想让他看到我掉眼泪的样子,太丢人了。重生一世,

我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坚强,可在他面前,似乎总是很容易就被击溃防线。“为什么?

”我听到自己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轻飘飘的,没有分量,“是我……打扰到你了吗?

”他没有立刻回答。沉默在蔓延,每一秒都像是凌迟。过了好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回答了,

才听到他低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带着一种近乎疲惫的沙哑:“这里不适合你。”他顿了顿,

补充道:“人言可畏。”四个字,像重锤敲在我心上。我猛地抬起头,泪眼模糊地看着他。

是因为这个?他不是讨厌我,而是……在乎那些流言蜚语可能会伤害到我?这个认知,

让我的心从冰窟里被捞起来了一点,但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酸楚和一种莫名的勇气。

“我不怕!”我脱口而出,声音还带着哭腔,却异常坚定,“别人爱说什么,让他们说去!

我又不在乎!”我林姝上辈子就是太在乎别人的眼光,太想活成一个“体面”的人,

才会被陈伟那种**蒙蔽,落得那般下场。这一世,我只要自己活得痛快,

只要抓住真正对我好的人,别人的闲言碎语,算什么东西!陆悍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回答,

他怔了一下,看着我这副眼泪汪汪却又倔强无比的样子,

深邃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那里面有惊讶,有不解,或许还有一丝……动容?

“你……”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化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他不再看我,

转身走回那辆破旧的车旁,重新拿起工具,背对着我,声音恢复了平时的冷硬:“随你。

”随你?这两个字,意味着他不再明确地拒绝我了?意味着我可以继续来了?

巨大的惊喜冲散了之前的委屈,我几乎破涕为笑。也顾不上擦干眼泪,

连忙把手里的保温桶放在老地方,声音轻快了不少:“今天的是冬瓜排骨汤,

我……我放了枸杞,对你身体好!”他还是背对着我,没有任何反应,

但我能看到他握着工具的手臂肌肉,似乎比刚才更紧绷了一些。我知道,他听到了。

“那我先走了!”我心情雀跃,脚步轻快地离开了修车铺。走出很远,

我才后知后觉地感到脸颊发烫。我刚才……是不是太不矜持了?又哭又笑的,

他会不会觉得我很奇怪?但是,想到他最后那句“随你”,我又忍不住抿嘴笑了起来。至少,

这是一个进步,不是吗?然而,事情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顺利。“人言可畏”四个字,

很快就开始显现它的威力。首先是我妈,在某次晚饭后,欲言又止地问我:“姝姝,

你最近……是不是常往城西跑?”我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却故作镇定:“嗯,

去那边书店看看书。”“看书是好事,”妈妈犹豫了一下,

“不过……我听说那边环境有点乱,你一个女孩子,还是少去。

而且……有人说看见你老往一个修车铺跑?”消息传得这么快?我放下筷子,

认真地看着妈妈:“妈,我是去修车铺了。我的自行车坏了,找师傅修一下而已。

别人爱嚼舌根,是他们的事。”“真的只是修车?”妈妈将信将疑,

“那个修车工……听说人挺凶的,名声也不太好……”“妈!”我打断她,语气带着点娇嗔,

“您别听外人胡说。陆师傅人挺好的,就是不爱说话。他手艺好,收费也公道。

”我故意把“陆师傅”三个字说得清晰,试图在父母这里先给他树立一个稍微正面的形象。

妈妈见我态度坚决,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但眼神里的担忧并未散去。我知道,

这只是一个开始。果然,没过两天,我在回家路上,被陈伟拦住了。他站在巷子口,

穿着白衬衫,戴着金丝眼镜,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但眼神却带着一种掌控欲和隐隐的质问。

“小姝,”他开口,声音温和,却让我脊背发凉,“我听说,

你最近和城西那个修车工走得很近?”我心底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我的事,

好像不需要向你汇报吧,陈同志?”我刻意疏离的称呼让他脸色微变,

但他很快又调整好表情,语气带着一种看似善意的劝诫:“小姝,你还小,不懂人心险恶。

那种地方,那种人……成分复杂,背景不清不楚的,你一个女孩子,要懂得保护自己,

远离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免得惹上麻烦,也坏了你自己的名声。”不三不四?坏了名声?

我看着他这副道貌岸然的嘴脸,胃里一阵翻涌。真正不三不四、包藏祸心的人,是他才对!

“陆悍是什么样的人,我自有判断,不劳你费心。”我冷冷地说,“至于名声,我更不在乎。

比起某些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我觉得他干净多了。”陈伟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眼神阴鸷:“林姝,你是不是被他灌了什么迷魂汤?那种粗鄙不堪的糙汉,有什么好?

他能给你什么?能让你过上好日子吗?你别自甘堕落!”“我的选择,就是好日子。

”我不想再与他多费唇舌,绕过他就想走。“你会后悔的!”他在我身后,

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狠戾。我没有回头。后悔?上辈子选择你,

才是我最后悔的事!这些风言风语和来自陈伟的威胁,并没有让我退缩,

反而更加坚定了我要靠近陆悍的决心。他们越是这样,我越是要让所有人知道,是我林姝,

主动选择的陆悍。第二天,我依旧提着保温桶,出现在了修车铺。陆悍看到我,

眼神似乎比平时更深沉了一些。他大概也听到了那些流言蜚语。我像没事人一样,

把保温桶放下,语气轻松:“今天的是山药鸡汤,很滋补的。”他沉默地看着我,

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转身去忙活。过了片刻,他才开口,声音低沉:“听到那些话了?

”我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他指的是什么。我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

坦然地点点头:“听到了。”“不怕?”他问。“不怕。”我回答得斩钉截铁,

甚至对他露出了一个笑容,“我说过的,我不在乎。”他凝视着我,目光锐利,

仿佛要确认我话里的真假。我毫不避闪地回望着他,眼神清澈而坚定。许久,他移开了视线,

什么也没说,只是伸手,拿起了那个保温桶。这一次,他没有放到一边,而是直接打开盖子,

就着盖子,仰头喝了一口。动作依旧粗犷,带着属于他的不拘小节。但我却看得心头一跳,

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和酸涩涌上眼眶。他喝了。在我面前。这是不是意味着,

他开始……接受我的存在了?第五章:雨夜守护时间进入盛夏,雷阵雨变得频繁起来。

这天下午,天空阴沉得厉害,黑沉沉的乌云压得很低,空气闷热潮湿,

预示着即将有一场瓢泼大雨。我看了看天色,有些犹豫。今天还去不去修车铺?

脑海里浮现出陆悍那张沉默的脸,

以及他昨天当着我的面喝下鸡汤的样子……心尖像是被羽毛轻轻拂过,泛起一丝微痒。去!

为什么不去?我找出家里那把最大的黑色雨伞,又特意多穿了一件薄外套,然后照例炖了汤,

装在保温桶里,出了门。刚走到半路,豆大的雨点就噼里啪啦地砸落下来,

瞬间就连成了雨幕。狂风卷着雨水,肆意冲刷着街道,路上的行人纷纷抱头鼠窜,

寻找避雨的地方。我撑着的伞在狂风暴雨中显得如此单薄,裙摆和鞋子很快就被打湿了,

冰冷的雨水贴在皮肤上,带来一阵寒意。但我紧紧抱着怀里的保温桶,

固执地朝着城西的方向走去。等我深一脚浅一脚地赶到修车铺时,浑身几乎湿透,

头发黏在脸颊上,样子狼狈不堪。修车铺的卷帘门只拉起来一半,里面透出昏黄的灯光。

雨水顺着屋檐流淌下来,形成一道水帘。铺子里比平时更暗,也更安静,

只有雨水敲打铁皮屋顶发出的巨大噪音。我弯腰钻了进去。陆悍正坐在一张破旧的躺椅上,

手里拿着一个零件在擦拭。听到动静,他抬起头。看到我像个落汤鸡一样出现在门口,

他明显愣住了,随即眉头紧紧皱起,猛地站起身。“你……”他开口,声音在雨声的衬托下,

显得有些模糊。“雨太大了。”我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挤出一个笑容,

把紧紧护在怀里的保温桶递过去,“汤还是热的。”他几步走到我面前,

高大的身影投下一片阴影,将我完全笼罩。他没有去接保温桶,而是沉着脸,

目光落在我湿透的衣衫和不停滴水的发梢上。他的眼神很沉,带着一种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像是恼怒,又像是……别的什么。“下这么大雨,过来干什么?”他的声音比平时更哑,

带着一丝压抑的火气。“我答应了要来的。”我小声说,被他看得有些心虚,

下意识地抱紧了保温桶。他盯着我看了几秒,忽然转身,走到角落那个堆放杂物的柜子前,

翻找了一下,拿出一条灰色的、看起来像是干净(至少比地上的毛巾干净)的旧毛巾,

走过来,有些粗鲁地塞到我手里。“擦干。”命令式的语气,不容置疑。我接过毛巾,

那毛巾质地粗糙,带着一股淡淡的肥皂粉和阳光晒过的味道,和他身上的气息有些类似。

我用毛巾擦拭着头发和脸上的雨水,心里却泛起一丝隐秘的甜。他这是在……关心我吗?

外面雨势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反而越下越大,伴随着电闪雷鸣。天色也彻底暗了下来,

像是提前进入了夜晚。我们两人被困在了这方小小的、昏暗的修车铺里。

气氛有些微妙的尴尬和暧昧。我擦干了头发和脸,但身上的湿衣服贴在皮肤上,

还是冷得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陆悍似乎注意到了,他沉默地走到那个旧暖水瓶旁,

倒了一杯热水,递给我。“谢谢。”我接过搪瓷缸,温热的触感从掌心蔓延开,

驱散了一些寒意。我小口地喝着热水,偷偷打量着他。他重新坐回了那张躺椅上,

没有再看我,而是望着门外如注的暴雨,侧脸线条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冷硬,眼神深邃,

不知道在想什么。雨声嘈杂,却更衬托出屋内的寂静。我犹豫了一下,主动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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