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块饼干的商业仲裁,开启了我的家庭新秩序章节目录小说-安安小杰免费阅读全文

一x刹的小说《半块饼干的商业仲裁,开启了我的家庭新秩序》以其精彩的情节和深度的人物刻画吸引了广大读者。故事中,安安小杰经历了一段令人难忘的旅程,发现了自己内在的力量和价值。通过面对困难和挑战,安安小杰逐渐摆脱束缚,展现出无限的潜力。这部小说充满了希望与成长,这是交易的基本流程。淘淘虽然霸道,但不傻。

一x刹的小说《半块饼干的商业仲裁,开启了我的家庭新秩序》以其精彩的情节和深度的人物刻画吸引了广大读者。故事中,安安小杰经历了一段令人难忘的旅程,发现了自己内在的力量和价值。通过面对困难和挑战,安安小杰逐渐摆脱束缚,展现出无限的潜力。这部小说充满了希望与成长,这是交易的基本流程。淘淘虽然霸道,但不傻。他明白了我的意思。他犹豫了一下,看了看手里的蓝色小汽车,又看了看我按着的红色消……必将给读者留下深刻的印象。

我叫安安,今年两岁半。表面上,我是全家人的心肝宝贝,一个只会咿呀学语的奶团子。

实际上,我是个带着记忆重生的前法务总监。我这辈子的终极目标很简单:喝最甜的奶,

吃最完整的饼干,过最安稳的退休生活。但这个目标,总被我亲爱的奶奶无情地挑战。

她喜欢用零食作为诱饵,换取我的亲亲抱抱,然后堂而皇之地“克扣尾款”。

一块饼干掰成两半,一个蛋挞只给个边。她以为我只是个不懂事的孩子,却不知道,

她面对的是一个将“契约精神”刻在骨子里的前职场精英。于是,

一场围绕着零食所有权的商业战争,在我家的阳台上悄然打响。

“非暴力不合作”是我的基本原则。“等价交换”是我的核心诉求。

我的玩具箱是我的谈判室,我的零食罐是我的中央银行。奶奶,时代变了。

想用画大饼的方式pua一个两岁半的宝宝?先问问我手里的这块积木,

它代表着我对“完整交付”的最终解释权。1一阳光很好,晒在身上暖洋洋的。

我坐在阳台的宝宝椅上,手里捏着一个黄色的塑料小鸭子。对面,我的奶奶,

正拿着一块小熊饼干,笑得一脸褶子。“安安,叫奶奶。”她的声音又甜又腻,

像融化了的棉花糖。我抬起眼皮,看了看她手里的饼干。圆形的,完整的,散发着奶香味。

这是我们的“交易品”。在我两岁半的人生里,我已经摸透了这位家庭成员的行动逻辑。

奶奶,赵秀芬女士,一个退休的小学教师,对我有着深沉的爱。但这份爱,

常常伴随着一种老派的、自以为是的“逗弄”。她喜欢用最小的成本,换取最大的情感回馈。

比如现在。她想听我用清晰的吐字叫她一声“奶奶”。作为回报,她将支付我一块小熊饼干。

这是一个口头协议。我看着她,又看了看饼干。然后,我张开嘴,

用我能达到的最清晰、最甜美的发音,喊了一声。“奶——奶。”声音软糯,

还带着一点奶味儿。奶奶的眼睛瞬间笑成了一条缝,脸上的表情充满了满足和骄傲。“哎哟,

我的乖孙女,叫得真好!”她高高地举起饼干,作势要递给我。我伸出肉乎乎的小手,

准备接收我的“劳务报酬”。然后,我看见了。在我期待的目光中,奶奶用她的两根手指,

轻轻一掰。“咔嚓。”一声清脆的响声。完整的小熊饼干,变成了两半。她把其中一半,

放进了我的手心。另一半,她毫不犹豫地塞进了自己的嘴里,还咂咂嘴,

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真甜。”她说。我的动作僵住了。手心里躺着的那半块饼干,

边缘粗糙,小熊的脸只剩下了一只眼睛和半个微笑。它在嘲笑我。我的眉头,

轻轻地皱了起来。二赵秀芬女士,也就是我奶奶,完全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她还沉浸在“成功逗弄孙女”的喜悦中。“安安,快吃呀,奶奶给的饼干,可好吃了。

”她笑眯眯地看着我,等着我像其他普通的两岁孩子一样,开开心心地把半块饼干塞进嘴里。

可惜,我不是。我的灵魂里,住着一个三十岁的法务总监。在前世,

我处理过价值上亿的合同纠纷,见过无数试图钻空子、玩文字游戏的商场老狐狸。

他们的手段,比我奶奶这“掰饼干”高明得多。但核心逻辑是一样的:单方面改变协议条款,

克扣应付报酬。这是原则问题。我没有哭,也没有闹。我只是安静地看着手心里的半块饼干。

然后,我把它轻轻地放回了宝宝椅的餐盘上。我没有吃。奶奶的笑容僵了一下。

“怎么不吃呀?不合胃口?”我摇了摇头。然后,我伸出我的右手食指,指了指她。

再指了指我餐盘里的半块饼干。最后,我用两只小手,比划出了一个圆。一个完整的圆。

我的意思很明确:交付的货物,与约定的规格不符。奶奶愣住了。

她可能以为我是在跟她玩什么新的游戏。“安安想要一个圆圆的?”她试探着问。

我点了点头。眼神坚定。“哎哟,这半块不就是嘛。”她指着盘子里那半块,试图蒙混过关,

“你看,它也是圆的边边。”我再次摇了摇头。然后,我拿起了身边的一块圆形的积木。

完整的积木。我把它举到她面前。然后,我指了指餐盘里的半块饼干。再然后,

我用空着的另一只手,在积木上比划了一下,把它“虚拟地”分成了两半。我指着其中一半,

又指了指饼干。最后,我把完整的积木放在她面前,用我的小奶音,一字一顿地说。“要,

这,个。”赵秀芬女士的表情,从疑惑,慢慢变成了震惊。她好像第一次认识我一样,

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我。空气安静了几秒。阳台外,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她大概是觉得不可思议,一个两岁半的孩子,怎么会对“一半”和“一个”的概念,

执着到这种地步。“不都一样是吃嘛,你这孩子,咋这么犟呢?”她嘟囔着,

语气里有点下不来台。我没说话。我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用一个成年人的耐心,

等待她履行合约。这是我重生的第一堂课,也是我必须为自己争取的第一份权益。

它关乎的不是半块饼干,而是我未来几十年轻松退休生活的尊严和秩序。

2一奶奶最终还是妥协了。在我平静但执着的注视下,她有点不自在地从饼干袋里,

又拿出了一块完整的小熊饼干,递给了我。“好了好了,怕了你了,给你一个完整的,

行了吧?”她的语气里带着一点点无奈,好像我是个不懂事的小麻烦。我接过了饼干。

这一次,是完整的。我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把饼干塞进了嘴里,发出了满足的咀嚼声。

第一回合,我赢了。虽然赢得有些艰难,但结果是好的。我捍卫了契约精神。这件事过后,

我意识到一个重要的问题。被动地等待别人“支付报酬”,风险太高。

我需要建立自己的“资产储备”,实现“零食自由”。我的目光,投向了我的房间。

在我的小床边上,有一个印着小猪佩奇的圆形铁皮罐。那是妈妈给我买的,

用来装我的各种小零食。里面有小溶豆,磨牙棒,还有各种口味的宝宝饼干。

这就是我的金库。我的中央银行。过去,这个罐子是由妈妈和奶奶共同管理的。

她们会根据我的“表现”,酌情从里面取出一两样来奖励我。现在,我决定收回它的管理权。

下午,妈妈下班回来了。她一进门,就习惯性地过来抱我,亲我的脸蛋。“安安,

想妈妈了没有?”我抱着她的脖子,用力地点了点头。然后,我拉着她的手,

把她带到了我的房间。我指着那个小猪佩奇的铁皮罐。妈妈笑了。“哦,

我们安安想吃零食了呀?今天表现好不好呀?”这是惯常的提问。

是在评估我今天的“绩效”,以此决定“奖金”的额度。我没有像往常一样,

用点头或者撒娇来回应。我走到罐子前,用我的小手,努力地拍了拍盖子。然后,我抬起头,

看着妈妈,用我最真诚的眼神,说出了两个字。“我,的。”二妈妈愣了一下。

她可能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安安说什么?”我伸出手指,再一次,笃定地,

指着那个铁皮罐子。“我。的。”这一次,我加重了语气。妈妈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杂着惊讶和好奇的表情。她蹲下身,和我平视。“安安是说,

这个罐子是你的?”我用力地点头。“那……里面的零食呢?”她继续问。“也,是,我,

的。”我一字一顿,确保她能听清每一个字。这不是无理取闹。这是在宣告**。这些零食,

虽然是她买的,但购买的目的,是给我食用。从法律意义上讲,它们是赠与物。所有权,

已经转移到了我的身上。妈妈没有立刻反驳我。她是个聪明人。是一名工作严谨的会计师,

对数字和逻辑很敏感。她可能从我超乎寻常的表达里,嗅到了一丝不寻常。

“那安安想自己管着这个罐子吗?”她换了一种方式问我。我再次用力地点头。然后,

为了增加我的“诉求”的合理性,我张开双臂,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并在她的脸上,

用力地“吧唧”了一口。这是“非货币性”的情感支付。

用以润滑接下来的“所有权交割”过程。妈妈被我逗笑了。她抱着我,沉思了一会儿。

“好吧。”她最终说,“那我们说好,罐子给你管,但是每天只能吃三样,好不好?

吃多了要长蛀牙的。”这是她提出的“管理条款”。很合理。我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于是,

妈妈当着我的面,把那个小猪佩奇的铁皮罐,从柜子上拿下来,放在了我床边的地毯上。

一个我随时可以够到的地方。“好了,现在它是你的了。”妈妈拍了拍我的头。

我看着地上的铁皮罐,内心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全感。从今天起,我,安安,两岁半,

实现了经济独立。至少在零食领域是这样。拥有了独立的资产,我就有了谈判的底气。

奶奶的“画大饼”策略,对我来说,效果将大打折扣。因为,我不再是一个嗷嗷待哺,

等着嗟来之食的乙方。我可以自己做老板了。3一我的“零食独立”宣言,

很快就迎来了新的挑战。挑战者是我小姨,一个在法国留学的艺术生,趁着假期回国。

小姨人长得漂亮,说话也好听,浑身都散发着一股……怎么说呢,

就是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艺术气息。她给我带了很多礼物。其中,

有一盒包装得像珠宝一样的巧克力。据她说,是法国最有名的手工巧克力大师的作品,

一小块就价值不菲。“这是专门给咱们安安带的,”小姨捏着我的脸,笑眯眯地说,

“不过呢,要安安亲小姨一下,才能吃哦。”又是这一套。以物换情。我看了看那盒巧克力。

包装确实精美,黑色的丝绒盒子上系着金色的缎带。但我对巧克力并不感冒。太甜,太腻,

对一个两岁半的身体来说,负担太重。我的金库里,有更适合我的,无糖、有机的磨牙棒。

于是,我摇了摇头。小姨的表情有点意外。她大概没想到,她精心准备的“顶级诱饵”,

竟然会被我拒绝。“安安不喜欢吗?这个可好吃了,外面买不到的哦。”她把盒子打开,

凑到我面前。一股浓郁的可可香气扑鼻而来。周围的成年人,包括我妈和我奶,

都露出了“哇”的表情。只有我,不为所动。我再次摇了摇头,然后转身,迈开我的小短腿,

走回了我的房间。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我把我的小猪佩奇铁皮罐,吃力地抱了出来。

“砰”的一声,放在了客厅的茶几上。我打开盖子,从里面拿出了一根胡萝卜口味的磨牙棒。

然后,我举着磨牙棒,走到了小姨面前。我把磨牙棒递给了她。二客厅里所有人都愣住了。

小姨看着我递过去的磨牙棒,一脸的茫然。“安安,这是给小姨的?”我点了点头。然后,

我指了指她手里的巧克力盒子。我的意思很简单:我们来做个交易。我用我的磨牙棒,

换你的巧克力。这是一个平等的,跨国界的,以物易物的商业提案。小姨愣了半天,

才反应过来。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得花枝乱颤。“哎哟我的天,这孩子太好玩了!

她要跟我换东西!”我妈和我奶也跟着笑了起来。她们都觉得,

这是一个孩子天真可爱的举动。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是在认真地进行一次资产置换。

那盒巧克力对我来说,食用价值不高,但它包装精美,

具有很高的“收藏价值”和“社交价值”。我可以把它放在我的玩具角,

用来招待我的那些毛绒玩具客人们。而我的磨牙棒,虽然看起来普通,

但它对我来说是“刚需”。用一个非刚需的奢侈品,换取对方眼中的“廉价品”,

同时满足双方的需求,这是一笔双赢的交易。“换不换?”小姨还在笑,她逗我。我没有笑。

我非常严肃地看着她,又往前递了递我的磨牙棒。我的眼神告诉她:我很认真。

小姨终于收起了笑容。她看着我手里的磨牙棒,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那盒昂贵的巧克力。

她脸上的表情,变得非常奇妙。“你是认真的吗,安安?”我重重地点了点头。然后,

我害怕她不明白这根磨牙棒的价值,我把它拿回来,自己先“咔嚓”咬了一小口,

嚼得嘎嘣脆。我用行动向她证明:此物,乃人间美味。全家人都笑疯了。

小姨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最后,她擦了擦眼角,把那盒巧克力推到了我面前。“好好好,

小姨换,小姨跟你换!”她拿走了我的那根被我咬过一口的磨牙棒,然后把巧克力盒子,

交到了我的手里。交易达成。我抱着我的“战利品”,心满意足地回到了我的地盘。

我没有立刻打开它。我只是把它放在我的玩具小熊旁边,告诉它:“看,

这是我们新的下午茶餐具。”小熊没有回答。但我知道,它很满意。而另一边,我的小姨,

正拿着那根磨牙棒,哭笑不得地对我妈说:“姐,你家这孩子……是不是有点不一样啊?

”我妈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可能吧。”她说,“我也觉得,她最近……好像长大了。

”4一我的“商业版图”,很快就从家庭内部,拓展到了外部市场。第一个“外部客户”,

是隔壁王阿姨家的孙子,一个四岁的男孩,叫淘淘。淘淘是个典型的熊孩子。爱哭,爱闹,

爱抢别人的玩具。偏偏我奶奶跟王阿姨关系好,经常带着我,去他们家串门。这一天,

我们又被邀请去王阿姨家做客。我预感不妙。果然,一进门,淘淘就盯上了我手里的小汽车。

那是我最喜欢的蓝色小汽车,车门还能打开。“妹妹,车车,给我玩!”淘淘一边喊,

一边就伸手来抢。我立刻把小汽车抱在了怀里,一脸警惕地看着他。这是我的私有财产,

神圣不可侵犯。淘淘见我不给,嘴一撇,立刻就准备启动他的“水攻”技能。王阿姨见状,

赶紧上来打圆场。“哎哟,安安真小气,给哥哥玩一下嘛,哥哥等下拿变形金刚跟你换。

”说着,她就把一个缺了胳膊的变形金刚塞到了我手里,

然后半强迫地从我怀里拿走了我的蓝色小汽车。我的小汽车,就这么被“强制交易”了。

我看着手里那个残破的变形金刚,又看了看淘淘得意洋洋地玩着我的小汽车。一股无名火,

从心底升起。这不叫交易。这叫抢劫。奶奶在一旁,不仅没有帮我,还劝我。“安安乖,

你是妹妹,要让着哥哥。”我转过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让”?在我的字典里,

没有这个字。只有“等价交换”。我没有哭。我知道,眼泪在这里,是最不值钱的货币。

特别是,当对方是一个比你更会哭的“竞争对手”时。我默默地站了起来,走到了淘淘面前。

二淘淘正把我的小汽车在地上推来推去,嘴里还发出“呜呜呜”的配音。他玩得很开心。

我一言不发地站在他旁边,看着他。他感受到了我的目光,抬头看了我一眼,

然后把小汽车抱得更紧了。“我的!”他宣布。我没理他。我把那个缺了胳膊的变形金刚,

放在了他面前的地上。然后,我转身,走向了他们的玩具角。王阿姨家的玩具很多,

堆成了一座小山。我在玩具山里翻找着。王阿姨和我奶奶都在客厅聊天,没注意到我的举动。

很快,我找到了我的目标。一个红色的消防车。比我的蓝色小汽车更大,更酷炫,

上面还有个可以升降的云梯。我抱着消防车,走了回来。我把它放在了淘淘的面前,

就在那个破旧的变形金刚旁边。然后,我指了指红色的消防车。再指了指我。

又指了指他正在玩的蓝色小汽车。最后,我指了指他自己。我的肢体语言,

表达了一个全新的“交易方案”:我,用这个更大更好玩的消防车,换回我的蓝色小汽车。

淘淘的眼睛,一下子就被红色的消防车吸引了。他的注意力,瞬间从蓝色小汽车上移开。

“哇!消防车!”他丢下我的小汽车,伸手就去拿那个消防车。

就在他的手快要碰到消防车的时候,我伸出我的小手,按住了。淘淘一愣。我看着他,

摇了摇头。然后,我伸手指了指被他丢在一旁的,我的蓝色小汽车。先交货,后付款。

这是交易的基本流程。淘淘虽然霸道,但不傻。他明白了我的意思。他犹豫了一下,

看了看手里的蓝色小汽车,又看了看我按着的红色消防车。权衡利弊。

这是一个四岁孩子能理解的,最简单的价值判断。最终,对更大、更酷的消防车的渴望,

战胜了对我那辆小车的占有欲。他把蓝色小汽车,推到了我的面前。

我确认“货物”完好无损后,松开了按在消防车上的手。交易完成。

我拿回了我的蓝色小汽车,转身就走。身后,传来了淘淘玩消防车的欢呼声。

当我抱着我的小汽车,重新回到奶奶身边时,她和王阿姨才注意到这边发生的事情。“咦?

安安,你的车怎么拿回来了?”奶奶惊讶地问。王阿姨也看到了正在玩消防车的孙子。

“淘淘,你不是要玩妹妹的小汽车吗?”淘淘头也不抬地喊:“消防车好玩!我不要那个了!

”奶奶和王阿姨面面相觑,一脸的不可思议。她们完全没搞懂,这中间发生了什么。

我抱着我的小汽车,心里很平静。我没有吃亏。淘淘也得到了他更喜欢的东西。

王阿姨也不用再处理两个孩子的纠纷。一次完美的,三方共赢的危机公关。

我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小汽车。嗯,还是自己的东西,拿着最安心。

5一自从我成功地进行了几次“**”和“交易”之后,我在家里的地位,

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最明显的变化,来自于我奶奶。

她不再轻易地用“半块饼干”来糊弄我了。每次给我零食之前,

她都会象征性地问一句:“安安,给一个完整的,好不好呀?”在得到我点头确认后,

她才会把东西给我。这是一种进步。我对此表示赞赏。但是,她很快又开发出了一种新的,

“画大饼”的模式。那就是,用无法立刻兑现的“未来承诺”,来换取我当下的“服务”。

比如,她会抱着我说:“安安,亲奶奶一下,奶奶周末带你去游乐园坐小火车。”或者,

“安安,给奶奶捶捶背,奶奶明天给你买个会唱歌的娃娃。”游乐园和小火车,对我来说,

吸引力不大。会唱歌的娃娃,更是属于高分贝的噪音污染源。这些“期货”,对我来说,

都是垃圾股。更重要的是,我深知,这些承诺的“违约率”极高。到了周末,

她很可能会说“今天天气不好,我们下周再去”。到了明天,她很可能会说“娃娃卖完了,

我们下次再买”。我,作为一个理智的投资人,绝不会用我宝贵的“亲亲”和“捶背”服务,

去投资这些高风险的期货产品。于是,我发起了一场全面的“非暴力不合作运动”。

当奶奶再次抱着我,提出“亲一下,周末去游乐园”的口头合约时。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然后,把头扭到了一边。拒绝。奶奶的笑容凝固了。“安安不喜欢游乐园吗?”我摇了摇头。

不是不喜欢,是我不相信你的“信用评级”。“那……奶奶给你买大蛋糕?”她加大了筹码。

我继续摇头。并且,我从她的怀里挣脱出来,自己坐到了一边的小凳子上。

用行动表明我的立场:拒绝一切没有担保的远期合约。二奶奶有点下不来台了。

当着我爸妈的面,被我这个两岁半的孙女连续拒绝,让她觉得很没面子。“嘿,你这孩子,

现在怎么回事?叫你亲一下都不肯了?”她的语气开始有点不高兴了。我爸妈在旁边看着,

也没说话。我爸是个典型的“甩手掌柜”,觉得这是女人和孩子之间的小事。

我妈则是一脸看好戏的表情,她似乎很想知道,我这个“神奇”的女儿,

又要搞出什么新花样。我没有被奶奶的语气吓到。我依旧安静地坐在小凳子上,

手里摆弄着我的积木。我不是不提供“亲亲抱抱”的服务。我只是要求“现货交易”。

为了让她明白我的意思。我站起身,走到了我的零食罐面前。我从里面,拿出了一颗小小的,

圆圆的溶豆。这是我最喜欢的零食之一,入口即化,奶香浓郁。我捏着这颗小溶豆,

走到了奶奶面前。我把它举到她眼前。然后,我指了指我的脸颊。

我的意思非常清晰:想要一个亲亲?可以。报酬是,一颗溶豆。现在支付,立刻服务。

奶奶看着我手里那颗小小的溶豆,整个人都傻了。她大概是从来没想过,有一天,

她需要“付费”,才能换来自己孙女的一个吻。她的世界观,受到了剧烈的冲击。

“你……你这孩子……”她指着我,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旁边的我妈,终于忍不住,

“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爸也瞪大了眼睛,一脸的难以置信。

“这……这小家伙是要拿豆子跟妈换亲亲?”我妈一边笑一边点头:“看起来是这样。

明码标价,童叟无欺。”奶奶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她可能觉得,这是一种羞辱。但是,

看着我举着溶豆,一脸认真,完全没有开玩笑意思的表情,她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僵持。

空气中弥漫着尴尬又好笑的气氛。最后,还是我妈出来解围。她走到我身边,蹲下来,

柔声对我说:“安安,妈妈用一颗草莓跟你换一个亲亲,好不好?”说着,

她从茶几的果盘里,拿起了一颗又大又红的草莓。草莓,比溶豆的价值更高。

我看了看妈妈手里的草莓,又看了看她。这是一个更优质的“交易对象”。

我果断地放弃了奶奶这个“潜在客户”。我收回了我的溶豆,放回了自己的口袋。然后,

我在妈妈的脸上,响亮地亲了一下。妈妈笑着,把草莓递给了我。我拿着草莓,

心满意足地坐回我的小凳子,开始享用我的“劳动所得”。整个过程,

我都没有再看我奶奶一眼。我用行动,向她传达了一个冰冷的商业法则:市场不相信眼泪,

只相信价值。不能提供等价交换的客户,将会被市场无情地淘汰。6一草莓事件,

成为了一个转折点。我妈,林女士,对我这个女儿的“不寻常”,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她不再仅仅把我当成一个需要照顾的婴儿。她开始尝试,用一种更平等的,

甚至是……带着点研究性的目光来看待我。那天晚上,爸爸出差了,

奶奶也回自己房间看电视了。客厅里,只剩下我和妈妈。她把我抱在怀里,

没有像往常一样给我讲小兔子乖乖的故事。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我。“安安,”她忽然开口,

语气很认真,“你是不是……能听懂我们说的所有话?”我看着她的眼睛。

她的眼神里没有戏谑,只有真诚的探寻。我知道,这是一个机会。

一个发展我的第一个“商业合伙人”的机会。我点了点头。妈妈的呼吸停顿了一下。

“那……你做的这些事,都是你自己想的吗?比如用积木比划饼干,用磨牙棒换巧克力,

还有今天……用溶豆换亲亲?”我再次点了点头。妈妈沉默了。她抱着我,

很久很久都没有说话。我能感觉到她的心跳,有点快。我不知道她此刻在想什么。是害怕?

是惊喜?还是觉得我在开玩笑?为了让她更直观地了解我的“能力”。我从她的怀里溜下来,

跑到了茶几旁。茶几上,放着她白天没算完的一些账目表格,旁边还有一支笔和一个计算器。

我踮起脚,拿起了那支笔。然后,我走到她面前,把笔递给了她。我又跑回去,

拿起了那个计算器。我把计算器也递给了她。最后,我指了指那些复杂的表格。又指了指她。

我的意思是:我知道你是做什么的。我知道这些工具是干什么用的。我们,是同一类人。

二妈妈看着我递过来的计算器,眼神里充满了震撼。她没有立刻接过去。她只是看着我,

嘴唇微微颤抖。“安安……你……”我把计算器,塞进了她的手里。然后,我用我的小手,

拍了拍她的手背。像是在安抚她。那一刻,我们的角色好像互换了。我不是一个两岁的孩子,

她也不是一个三十岁的母亲。我们是两个平等的灵魂,在进行一次跨越年龄的交流。终于,

妈妈深吸了一口气。她把我重新抱回怀里,这一次,抱得很紧很紧。“我的天哪。

”她在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轻地说,“我的女儿,是个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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