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秀云张建丫儿的小说作者燕云十八嘤

燕云十八嘤以细腻的笔触创作了一部充满惊喜的短篇言情小说《饥荒年代:八旬老太重生后开荒囤粮》,主角秀云张建丫儿的故事跌宕起伏,扣人心弦。这本小说以其独特的视角和巧妙的叙事手法给读者带来了难忘的阅读体验。我后背已经出了一层冷汗。张建和从里屋走出来,一脸担忧:“秀云,这可咋办?被你嫂子盯上了,以后咱们家怕

燕云十八嘤以细腻的笔触创作了一部充满惊喜的短篇言情小说《饥荒年代:八旬老太重生后开荒囤粮》,主角秀云张建丫儿的故事跌宕起伏,扣人心弦。这本小说以其独特的视角和巧妙的叙事手法给读者带来了难忘的阅读体验。我后背已经出了一层冷汗。张建和从里屋走出来,一脸担忧:“秀云,这可咋办?被你嫂子盯上了,以后咱们家怕是没安生日子了。”“……。

1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我听见我那出息的大儿子,

正跟我最疼的小女儿为了我床头柜里那张五十万的存折,吵得面红耳赤。“妈都这样了,

这钱我先拿着,给她办后事!”“凭什么你拿着?妈最疼我!这钱是留给我的!”争吵声,

推搡声,还有金属碰撞的清脆声响。我猛地睁开眼,

一股燎过喉咙的灼热感让我剧烈地咳嗽起来。不是消毒水的味道,

而是一股土腥气和挥之不去的霉味。映入眼帘的,不是医院白得刺眼的天花板,

而是被烟火熏得漆黑的房梁,上面还挂着几根干瘪的玉米。“妈,你醒了?

”一声怯生生的呼唤把我拉回现实。我扭过头,看见一个扎着羊角辫、脸蛋蜡黄的小女孩,

正睁着一双惊恐的大眼睛看着我。是丫儿,我早夭的女儿!我颤抖着伸出手,

摸了摸她干枯的头发,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这不是梦!我真的回来了!“水……丫儿,

给妈倒碗水。”我的嗓子干得像要冒烟。丫儿手脚麻利地从缺了口的瓦罐里舀了一勺水,

递到我嘴边。水是凉的,带着一股生涩的铁锈味,可我却觉得这是世上最甘甜的琼浆。

喝完水,我才有力气打量四周。家徒四壁,一个破旧的木箱子,一张缺了腿的方桌,

还有我们身下这张用木板拼起来的床。墙上,一张泛黄的日历纸被风吹得哗哗作响,

上面用毛笔字写着:1961年。我的心猛地一沉。一九六一。我这辈子都忘不了的年份。

大饥荒最严重的一年,也是丫儿被一场高烧夺走性命的一年。“妈,你别吓我,

你已经睡了一天了。”丫儿的小手紧紧抓着我的衣角,声音里带着哭腔,

“大虎哥去找吃的了,现在还没回来。”我挣扎着坐起来,摸了摸自己滚烫的额头。

原来不是丫儿,是我在发高烧。上一世,就是这场高烧,让我昏昏沉沉,

眼睁睁看着丫儿因为营养不良,抵抗力太差,一个小小的风寒就要了她的命。不!这一世,

我绝不会让悲剧重演!我强撑着下床,踉跄着走到厨房。米缸里,一粒米都没有,

只有几颗干瘪的野菜。绝望,像一张巨大的网,将我死死罩住。就在这时,

我胸口突然传来一阵温热。我低下头,发现贴身挂着一个巴掌大的布袋子,

上面用红线绣着一朵简单的祥云。这是我娘家奶奶传给我的,说是祖上传下来的宝贝,

叫“乾坤袋”,能装万物。我一直以为只是个念想,没想到,它竟然跟着我一起回来了!

我试着集中意念,心里想着“打开”。下一秒,一个大约一平方大小的,

灰蒙蒙的空间出现在我脑海里。空间里空空如也,但毫无疑问,这是真的!

我的心跳瞬间加速。天无绝人之路!有了这个储物空间,我就有了保护家人的底牌!“妈,

你怎么了?”丫儿担忧地看着我。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狂喜,摸了摸她的头,

眼神是从未有过的坚定:“丫儿,别怕。妈去给你找吃的,保证让你和哥哥都吃饱饭!

”我不再犹豫,披上那件满是补丁的外套,拿上墙角的镰刀和背篓,推开门,

迎着凛冽的寒风,朝着村后的大山走去。我知道,那座在村民眼里贫瘠又危险的大山,此刻,

就是我们全家的活路。2.北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生疼。我裹紧了身上单薄的棉袄,

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山里走。身体还很虚弱,每走一步,肺里都**辣的。但我不敢停。

我知道,现在村里每家每户都断了粮,再找不到吃的,别说丫儿,我们一家都得饿死。

上一世,我就是太老实,听信了村干部的话,以为勒紧裤腰带,吃点草根树皮就能熬过去。

结果呢?眼睁睁看着女儿病死,儿子饿得皮包骨头。重活一世,我再也不会那么傻。

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刚进山,我就碰上了几个同样出来找食的村民。

他们大多在山脚下转悠,挖一些早就被挖了无数遍的野菜根。“秀云,你病刚好,

跑山里来干啥?赶紧回去躺着吧!”邻居王婶看到我,好心劝道。“王婶,我在家躺不住,

出来碰碰运气。”我笑了笑,没有多说,径直往深山里走去。他们不知道,真正的宝藏,

藏在深山里。凭着八十年的记忆,我清楚地记得,这座山的哪个山坳里有没人发现的野山药,

哪个背阴的坡地上长着能吃的蕨菜,甚至哪片林子里有可以果腹的橡子。这些东西,

在后世是养生的好食材,但在这个年代,是能救命的粮食!我避开人群,专挑难走的小路。

走了大概一个多小时,终于来到了记忆中的那片橡树林。果然,厚厚的落叶下面,

藏着一颗颗饱满的棕色橡子。我心中一喜,立马放下背篓,用镰刀划开落叶,

把那些品相好的橡子一颗颗捡进背篓。橡子处理起来麻烦,需要反复浸泡煮沸,去除涩味,

才能磨成粉做成窝窝头。但在现在,这已经是无上的美味了。我不敢贪多,装了小半背篓,

就用落叶盖好,准备先送回家。回去的路上,我又拐到一处背阴的悬崖下。那里潮湿,

长着一片肥厚的野木耳。我小心翼翼地摘下来,用带来的草绳串好,挂在脖子上。

快到村口时,我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将大部分橡子和木耳都收进了乾坤袋。

只在背篓里留下薄薄一层,又在上面盖了些没人要的枯草。做完这一切,我才松了口气。

财不露白,尤其是在这个饥饿会让人疯狂的年代,我必须万分小心。回到家,

丫儿正焦急地在门口张望。看到我回来,她立马扑了上来:“妈,你可回来了!

哥哥也回来了!”我走进屋,看见我那十一岁的儿子张大虎,正垂头丧气地坐在灶台边。

他手里拿着几根细得像牙签一样的野菜根,那是他一下午的收获。“大虎,

你看妈带什么回来了?”我故作轻松地把背篓放下。大虎和丫儿凑过来,看到里面的橡子,

眼睛都亮了。“妈!这是橡子!能做窝窝头!”大虎惊喜地叫道。“小声点!

”我立刻捂住他的嘴,警惕地看了一眼门外。我压低声音,严肃地对两个孩子说:“听着,

我们找到粮食的事,谁也不能说出去!就算是你们的爹,也不能说,记住了吗?

”不是不信任丈夫张建和,只是他太老实,心里藏不住事。万一说漏了嘴,

给我们家招来的将是灭顶之灾。两个孩子虽然不懂为什么,但还是重重地点了点头。

我把门插好,开始处理橡子。烧火,煮水,浸泡……一切都凭着记忆,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傍晚,丈夫张建和拖着疲惫的身体从公社回来了。他是村里的记分员,每天累死累活,

也只能挣几个工分,换回那点少得可怜的口粮。“秀云,你好点没?今天队里又没分粮,

这可咋办啊……”他一进门就唉声叹气,满脸愁容。我没有说话,

只是默默地从锅里端出一碗热气腾腾的野菜木耳汤,还有两个黑乎乎的橡子面窝窝头。

张建和看着碗里的食物,惊得说不出话来:“这……这是哪里来的?”“山里找的。

”我轻描淡写地说,“快吃吧,孩子们都饿坏了。”他看着我,

又看了看狼吞虎咽的两个孩子,眼眶瞬间就红了。这个七尺高的汉子,

哽咽着拿起一个窝窝头,咬了一大口,滚烫的泪水滴进了碗里。这一晚,

我们家终于吃上了一个久违的饱饭。看着丈夫和孩子们满足的睡脸,我握紧了胸口的乾坤袋。

这只是第一步。要安然度过这场饥荒,光靠这些还远远不够。我必须得有一个更长远的计划。

3.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透,我就被院子外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秀云!李秀云!

开门!”是张建和的大嫂,王翠花的声音。尖利,刻薄,像一把锥子,直往人耳朵里钻。

我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好。这个王翠花,是村里有名的长舌妇,鼻子比狗还灵。

昨天我们家飘出食物的香味,怕是没能瞒过她。我给丈夫使了个眼色,让他别出声,

自己则慢悠悠地披上衣服去开门。门一开,王翠花那张刻薄的脸就凑了上来,

鼻子在空气里使劲嗅了嗅。“哟,秀云啊,病好了?我昨儿个晚上怎么闻着你家有肉味儿啊?

是不是背着大家伙儿,偷摸吃什么好东西了?”她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一双三角眼在我屋里四处乱瞟。我心里冷笑,面上却装出一副虚弱的样子,

扶着门框咳了两声:“嫂子,你这说的是哪里话。现在这年景,谁家还能有肉吃?我病刚好,

建和昨天给我煮了碗前两天挖的野菜根汤,可能你闻错了吧。”“野菜根能有那么香?

”王翠花一脸不信,说着就要往屋里闯。我身子一横,挡在门口,脸色也沉了下来:“嫂子,

你这是要干什么?要搜家吗?我家就这么大点地方,有什么好东西能藏得住?

”王翠花被我堵得一愣,她没想到一向懦弱的李秀云今天竟然敢这么跟她说话。

“我……我就是关心关心你!你这女人,不识好人心!”她撇了撇嘴,

眼神却还往我身后的锅台瞟。“那就多谢嫂子关心了,我身子还虚,就不留你了。

”我直接下了逐客令。王翠花碰了一鼻子灰,悻悻地走了。临走前,

还不甘心地嘟囔了一句:“有什么了不起的,看你们能藏到什么时候!”关上门,

我后背已经出了一层冷汗。张建和从里屋走出来,一脸担忧:“秀云,这可咋办?

被你嫂子盯上了,以后咱们家怕是没安生日子了。”“怕什么!”我冷哼一声,

“身正不怕影子斜。我们没偷没抢,吃的都是自己从山里辛辛苦苦找回来的,

她能把我们怎么样?”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我心里清楚,王翠花这种人,就是个搅屎棍。

被她缠上,麻烦只会接踵而至。必须想个办法,一劳永逸。接下来的几天,

我每天都天不亮就进山。为了避开王翠花的耳目,我每次都从村子另一头绕出去。

乾坤袋的用处被我发挥到了极致。我不仅找到了更多的橡子和蕨菜,

还在一处隐蔽的山洞里发现了几株野生的山药。这可是真正的宝贝!山药淀粉含量高,顶饿,

而且能存放很久。我把大部分收获都放进乾坤袋,只带少量回家,

做贼似的偷偷摸摸地做给家人吃。尽管如此,王翠花还是像苍蝇一样,

时不时就来我家门口转悠,话里话外地刺探。有一次,她甚至趁我不在家,想哄骗丫儿,

问家里是不是藏了好吃的。好在我提前叮嘱过,丫儿吓得直哭,什么都没说。

这件事彻底激怒了我。我知道,不能再这么被动下去了。这天,我又从山里回来,

故意让王翠花看见我背篓里有几根不大不小的山药。果不其然,她眼睛都直了,

立马就跟了上来。“秀云!你这山药是哪儿挖的?快告诉嫂子!

”我装作一副为难的样子:“嫂子,这可不好找,我是在山里头乱转,运气好才碰上的。

”“你别想蒙我!你肯定知道哪里有!”王翠花不依不饶,“咱们是妯娌,

你可不能吃独食啊!你告诉我地方,我保证不跟别人说!”我等的就是她这句话。

我“犹豫”了半天,才“勉强”答应:“那……好吧。就在后山那片黑风崖下面,

不过那里路不好走,你可得小心点。”我说的那个地方,确实有山药,但只有几根小的,

而且旁边就是一个马蜂窝。上一世,村里有个二流子去那里偷东西,就被蛰得半死。

王翠花一听,喜出望外,连声道谢后就急匆匆地拿着锄头跑了。我看着她的背影,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对付恶人,就得用恶人的法子。我没有回家,而是绕到村长家。

村长是个正直的老头,就是有点固执。我把王翠花天天堵我门,

怀疑我偷藏粮食的事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村长,您是知道我家的,建和老实巴交,

我一个女人家带着两个孩子,哪有那本事藏粮食?可我这嫂子,天天这么闹,

我们家这日子还怎么过啊?村里人还以为我们家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呢!”我一边说,

一边抹着眼泪。村长听了,气得直拍桌子:“这个王翠花,越来越不像话了!

一天到晚不好好上工,就知道搬弄是非!秀云你放心,这事我给你做主!”果然,没过多久,

后山就传来了王翠花杀猪般的嚎叫。她被马蜂蛰得满头是包,连滚带爬地跑回村里,

那样子要多狼狈有多狼狈。村长正好借这个由头,在全村大会上把她狠狠批评了一顿,

说她不好好干活,净想着占小便宜,还污蔑自家弟媳,丢尽了老张家的脸。这一下,

王翠花彻底成了全村的笑话。从那以后,她再也不敢来我家门口晃悠了。家里终于清净了。

但我的心,却丝毫没有放松。我知道,真正的危机,还没有到来。靠山吃山,

总有山空的一天。要想安稳度过这几年,我必须要有自己的“粮仓”。我的目光,

再次投向了那片连绵不绝的深山。4.解决了王翠花这个麻烦,

我把全部精力都放在了我的“开荒大计”上。后山深处,有一片被几座小山包围起来的凹地。

那里地势平坦,土壤肥沃,最关键的是,有一条从山岩里渗出的小溪,常年不断流。上一世,

这片地直到七十年代才被一个进山采药的知青发现,开垦出来后,

种出的庄稼比村里大田的收成还好。这一世,它将成为我家的秘密基地。计划虽好,

但实施起来却困难重重。首先是工具。家里只有一把砍柴的豁口镰刀和一把小锄头,

根本没法用来开荒。其次是种子。现在这个年头,种子比人命都金贵。

各家各户的存粮都上交了,谁手里还有多余的种子?最后,也是最难的,

是如何在不引起任何人怀疑的情况下,把这片地开出来,再把粮食种下去。

我一连几天都在为此事发愁,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张建和看出了我的心事,这天晚上,

他把我拉到一边,小声问:“秀云,你是不是有啥事瞒着我?我看你这几天老是往山里跑,

又不像是只找点野菜那么简单。”我知道,这件事瞒不了他一辈子。他是这个家的顶梁柱,

我需要他的帮助。我深吸一口气,决定向他坦白一部分。“建和,我想在山里偷偷开片荒地。

”张建和吓了一跳,猛地捂住我的嘴:“你疯了!这是要被抓去批斗的!私自开荒,

那可是资本主义的尾巴!”“那你说怎么办?”我拉开他的手,眼睛直直地看着他,

“就靠队里分的那点粮食,孩子们能活到明年春天吗?大虎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丫儿更是瘦得只剩一把骨头。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他们饿死吗?”我的话像一记重锤,

狠狠地砸在张建和的心上。他沉默了,蹲在地上,抱着头,肩膀不住地颤抖。过了很久,

他才抬起头,眼里布满了血丝,声音沙哑地问:“你想怎么干?”我知道,他同意了。

我把我的计划和盘托出。“工具的事,我想办法。你还记得你爹以前打铁用过的那套家伙吗?

藏在咱家老屋的地窖里。我们晚上偷偷拿出来,把家里的锄头和镰刀重新打一打,

再做一把小犁。”“种子的事……我之前在山里找到了一些野生的谷子,虽然产量不高,

但能活命。我还藏了一点去年分下来的土豆,把它们切成块,也能当种子用。

”这些当然是借口。真正的种子和工具,我早就用后世攒下的几件金首饰,

在乾坤袋里跟一个不知名的“未来商人”兑换好了。乾坤袋的神奇之处就在于,

它似乎能跨越时空,连接到一些奇特的“交易点”。虽然代价不菲,但为了家人,一切都值。

“至于怎么不被人发现,”我顿了顿,压低声音,“我们只能晚上干活。每天晚上,

等大家都睡了,我们就偷偷进山。开出来的地,用树枝和杂草盖好。白天,我们照常上工,

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这是一个疯狂又大胆的计划。每一步都像在刀尖上跳舞,稍有不慎,

就是万劫不复。张建和听完,久久没有说话。我能看到他眼里的恐惧和挣扎。“建和,

”我握住他粗糙的手,“我知道这很难,也很危险。但是,为了孩子,我们必须赌一把。

赢了,我们全家都能活下去。输了……”我没有说下去。“干!”张建和猛地站起来,

一拳砸在土墙上,“他娘的,饿死是死,被批斗也是死,还不如拼一把!秀云,你说怎么干,

我就怎么干!我听你的!”那一刻,我看着他眼里燃起的火焰,知道这个老实巴交的男人,

为了家人,愿意豁出一切。我的心,也终于落了地。从那天起,我们开始了昼伏夜出的生活。

白天,我们是公社里最不起眼的社员,挣着微薄的工分。到了晚上,等全村都陷入沉睡,

我们就成了最勤劳的“地老鼠”。张建和力气大,负责翻地,挖树根。我则跟在后面,

把大块的土敲碎,把草根捡干净。山里的夜晚,寂静得可怕,偶尔传来几声不知名的鸟叫,

都让我们心惊肉跳。我们不敢点火把,只能借着微弱的月光,摸黑干活。手上磨出了血泡,

腰酸得直不起来,但我们谁也没有叫过一声苦。因为我们知道,脚下这片土地,

承载着全家的希望。就这样,花了半个多月的时间,我们硬是靠着两双手,

开出了一亩见方的荒地。看着那片平整的黑土地,我和张建和都累得瘫倒在地,

却笑得比任何时候都开心。接下来,就是播种。

我从乾坤袋里取出早就准备好的高产土豆种和玉米种,小心翼翼地种进地里。做完这一切,

我们用事先准备好的枯枝败叶将整片地伪装起来,从远处看,跟周围的荒地没有任何区别。

回家的路上,天已经蒙蒙亮了。张建和背着我,走在崎岖的山路上。我趴在他的背上,

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有力的心跳。“秀云,”他突然开口,“等秋天收了粮食,

我就给你做一顿白面馍馍,让你吃个够。”我的眼眶一热,把脸埋在他的背上,

用力地点了点头。白面馍馍,在这个年代,是多么奢侈的愿望。但我相信,在我们的努力下,

这个愿望,一定能实现。5.开荒播种完成,心里的石头落下了一半。但新的问题又来了。

村里的存粮彻底见底,连野菜根都快被挖光了。队里已经连续三天没开伙,

家家户户都只能喝稀得能照出人影的米汤,有的人家甚至连米汤都喝不上了。

饥饿像瘟疫一样在村子里蔓延。白天走在村里,到处都是面黄肌瘦、眼神发直的村民。

小孩子饿得没有力气哭,只能躺在自家门口,有气无力地**。

我们家虽然有乾坤袋里的存粮,但也不敢光明正大地拿出来吃。每天还是假装喝着野菜糊糊,

只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才敢偷偷给孩子们加点餐。即便如此,大虎和丫儿的脸色,

也比村里其他孩子好上不少,这引起了一些有心人的注意。这天下午,

我正在家里给孩子们缝补衣服,村长家的二小子石头急匆匆地跑了进来。“秀云婶,不好了!

村长让你赶紧去打谷场,你家……你家大虎把人给打了!”我心里一惊,针都扎进了手里。

大虎虽然饿得瘦,但我时常给他补充营养,力气比同龄孩子大不少。加上他性子有点倔,

我最怕他跟人起冲突。我急忙放下手里的活,跟着石头往打谷场跑去。还没到跟前,

就听见一阵嘈杂的哭喊声。“哎哟,打死人了!李秀云家的野小子打人了!”“无法无天了!

仗着自己家有吃的,就欺负人!村长,你可得给我们做主啊!”我拨开人群,

只见大虎正被两个大人死死按在地上,嘴角还流着血。而他的身下,护着一个更小的男孩。

另一边,一个女人正抱着一个满脸泥土的男孩嚎啕大哭。那男孩的额头,肿起了一个大包。

那个女人,是村西头刘寡妇。出了名的泼辣不讲理。村长黑着脸站在中间,看见我来了,

厉声问道:“李秀云!你看看你教的好儿子!怎么回事!”我没理会村长,先是冲过去,

一把推开按着大虎的两个男人。“放开我儿子!”我将大虎拉起来,护在身后,

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势,还好只是些皮外伤。“妈,我没错!”大虎梗着脖子,眼睛通红,

“是刘宝抢小栓的吃的,我还看见他推了小栓!”我看向被大虎护着的那个叫小栓的男孩,

他比大虎还小几岁,瘦得像个小猴子,手里紧紧攥着一小块黑乎乎的野菜饼。

刘寡妇见我来了,哭得更来劲了:“李秀云,你还有脸来!你儿子把我家乐乐打成这样,

这事没完!你家是不是偷藏粮食了?不然你儿子哪来那么大力气!今天你要是不给个说法,

我就去公社告你们!”“你胡说!”大虎气得又要冲上去,被我死死拉住。

我冷冷地看着刘寡妇,开口道:“刘嫂子,你口口声声说我儿子打人,那你看清楚了,

你儿子乐乐额头上的包,是被石头磕的,跟我儿子有什么关系?倒是你儿子,

抢一个三岁孩子的救命粮,还把人推倒在地,这又怎么说?”我的声音不大,但字字清晰。

周围的村民都安静了下来,目光在刘宝和地上的小栓之间来回移动。刘寡妇被我说得一噎,

随即撒泼道:“我不管!就是你儿子打的!他要是不追我家宝儿,宝儿能摔倒吗?

你们家肯定有吃的,不然你儿子哪来那么大精神头!”她这话,

瞬间戳中了在场所有人的敏感神经。“是啊,秀云家的气色是比我们好点。

”“她男人是记分员,是不是偷偷多分了?”“肯定有鬼!”怀疑和嫉妒的目光,

像针一样向我扎来。我心里一沉,知道今天这事要是处理不好,我们家就成了众矢之的。

我深吸一口气,突然拉起大虎的袖子,露出他胳膊上因为干活磨出的伤痕和血泡。

“大家看看!”我高声说道,“我儿子力气大,精神头好,不是因为吃了什么好东西!

而是因为他懂事,知道家里没粮了,每天天不亮就跟我上山,挖野菜,打柴火!这些伤,

就是这么来的!”“我们家跟大伙儿一样,也喝野菜糊糊!可我知道,光等着队里救济,

我们都得饿死!我一个女人,没办法,只能带着孩子去拼命!我儿子护着小栓,

是因为他知道,那块野菜饼,对小栓来说就是一条命!不像某些人,自己身强力壮,

不去想办法,就知道抢更弱小的人的活路!”我的话,

让在场很多同样带着孩子苦苦挣扎的女人都红了眼眶。刘寡妇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村长也沉默了。他看了一眼刘宝,又看了一眼小栓,叹了口气,对刘寡妇说:“行了!

这件事到此为止!刘宝抢人东西不对,大虎打人也不对,都回去好好管教!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还窝里斗!有力气,都给我上山找吃的去!”说完,村长就背着手走了。

一场风波,看似平息了。但我知道,村民心里的怀疑,并没有消失。回家的路上,

我牵着大虎的手,心里沉甸甸的。“妈,对不起,我给你惹麻烦了。”大虎低着头,小声说。

我摸了摸他的头:“你没错。保护弱小,是对的。但是,以后要用更聪明的方法。记住,

我们的秘密,比我们的命还重要。”大虎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回到家,我做了一个决定。

光靠我们一家偷偷摸摸,风险太大了。我需要盟友,需要有人帮我打掩护。我的目光,

落在了邻居王婶身上。王婶为人老实,心善,她家男人前年去修水库,没回来。

她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日子过得比我们家还苦。晚上,我偷偷装了一小袋橡子面,

敲开了王婶家的门。看着王婶和她两个孩子饿得发青的脸,我把面袋子塞到她手里。“秀云,

你这是……”王婶惊得连连后退。“婶儿,什么都别说,给孩子做点吃的吧。

”我拉着她的手,在她耳边低语,“婶儿,想不想让孩子们活下去?想的话,明天早上,

跟我一起进山。”王婶看着我,眼里充满了震惊和不解。但最终,

她看着怀里饿得奄靡一息的小女儿,重重地点了点头。我知道,我的队伍,多了一个人。

6.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我就和王婶一前一后,悄悄地出了村。为了不引人注意,

我们没有走大路,而是沿着村后的小河沟,绕到了山的另一侧。“秀云,我们这是要去哪?

”王婶气喘吁吁地跟在我身后,脸上满是疑惑和不安。“婶儿,你别问,跟着我走就行。

”我没有过多解释。信任,需要用事实来建立。我带着她,

直接去了我之前发现的那片野山药的山洞。上次我只挖了一部分,还留了不少。

当王婶看到石壁缝隙里那一丛丛肥硕的野生山药时,她整个人都惊呆了,捂着嘴,

半天说不出话来。“这……这么多山药!”她激动得声音都在发颤。“婶儿,快挖吧。

我们得赶在别人发现前,把它们都弄回去。”我递给她一把小锄头。两人合力,

很快就挖了满满两大背篓。回去的路上,我依旧用老办法,将大部分山药收进乾琴袋,

只让王婶背了一小部分。“秀云,这……这太多了,我不能要。

”王婶看着我递给她的那一大袋山药,连连摆手。“婶儿,这本来就是我们一起挖的。

你家里孩子多,更需要这些。”我把袋子硬塞到她手里,“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只要我能做到!”“这些山药,千万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就算是做熟了,

也得偷偷吃。对外,就说我们运气好,在山里捡了点没人要的烂土豆。”我严肃地叮嘱道。

王婶是个聪明人,她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重重地点了点头:“秀云,你放心,

我烂在肚子里也不会说出去一个字!你就是我们娘仨的救命恩人!”从那天起,

王婶就成了我最忠实的盟友。她每天都跟我一起进山,我们互相打掩护。我在前面探路,

寻找食物,她就在后面望风,或者帮我处理一些不方便拿回家的东西。有了她的加入,

我的行动方便了很多。我们不仅找到了更多的食物,我还借着她的掩护,

偷偷去秘密基地给我的庄稼浇水、除草。地里的土豆和玉米长势喜人,

绿油油的叶子在阳光下闪着光,那是生命的颜色。日子一天天过去,天气越来越热。

村里的情况也越来越糟。已经开始有人饿死了。先是村里体弱的老人,

然后是生了病没钱医治的壮劳力。村子里,整日弥漫着一股绝望和死寂的气氛。这天,

队里突然开会,说公社下发了新的指示,为了提高粮食产量,鼓励社员们开垦山边的荒地。

谁开出来的地,收成的三成可以归自己。这个消息,像一块石头投入死水,

在村里激起了一点点涟漪。但大多数人,只是麻木地听着,并没有什么反应。

饿得连路都走不动了,哪还有力气去开荒?我心里却是一动。这是一个机会!

一个让我的秘密基地“合法化”的机会!散会后,我立刻找到了村长。“村长,

我想响应公社的号召,去开荒。”我开门见山地说。村长惊讶地看着我:“秀云,

你可想好了?开荒可不是闹着玩的,你一个女人家……”“村长,我想好了。”我打断他,

“光等着,我们一家早晚都得饿死。还不如拼一把,开点地出来,种点红薯土豆,

好歹有个念想。”我的“积极”态度,让村长很是赞赏。“好!有觉悟!李秀云同志,

我支持你!你需要什么,跟队里说,只要队里有,都尽量满足你!”我等的就是这句话。

“村长,我也不要别的,就想跟队里借一把犁。另外,我想去后山那片凹地开荒,

那里离村子远,清净。”我指了指我那片秘密基地的方向。村长想了想,那地方确实偏僻,

没人愿意去,便大手一挥,同意了。第二天,我便拉着张建和,

光明正大地扛着从队里借来的犁,朝着后山走去。村里人看见了,

都用一种看傻子似的眼神看着我们。“李秀云是不是饿疯了?还有力气去开荒?”“就是,

那地方都是石头,能种出什么来?”我不在乎这些议论。到了地方,

我让张建和在外面那片我已经偷偷翻过的土地上,装模作样地犁地。而我,

则钻进里面那片已经长出庄稼的“核心区”,小心翼翼地给我的宝贝疙瘩们除草。

有了公社的“尚方宝剑”,我们再也不用像以前那样偷偷摸摸了。白天,我们就“开荒”,

晚上,我们还是“开荒”。在村民眼里,我们是全村最傻的“劳模”。只有我自己知道,

我们正在为全家的未来,打下最坚实的基础。然而,我高兴得太早了。

就在我的玉米快要长出棒子的时候,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差点让我所有的努力都化为泡影。

7.那是一个闷热的午后,天上乌云密布,黑压压的,像是要塌下来一样。

我正在地里给玉米苗锄草,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安。张建和抬头看了看天,

忧心忡忡地说:“秀云,看这天,怕是要下大雨了,我们赶紧回去吧。”我点点头,

刚收拾好工具,豆大的雨点就噼里啪啦地砸了下来。我们俩顶着雨,

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山下跑。雨越下越大,像是天漏了个窟窿。山路上,

很快就汇集成了湍急的溪流,冲刷着泥土和石块。回到家,我们已经成了两个落汤鸡。

丫儿和大虎懂事地拿来干毛巾给我们擦拭。“爸,妈,雨太大了,河里的水都涨上来了!

”大虎指着窗外,惊恐地说。我心里咯噔一下,跑到门口一看,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村前那条平时温顺的小河,此刻已经变成了一条咆哮的黄龙。浑浊的洪水夹杂着树枝和杂物,

不断地冲击着河岸。我们家地势低,离河岸近。眼看着洪水就要漫进院子了。“快!

把东西往高处搬!”我冲着屋里大喊。张建和反应过来,立刻和我一起,

手忙脚乱地把家里仅有的一点粮食和被褥往桌子上搬。雨还在下,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

很快,洪水就冲开了我们家那扇本就不结实的木门,灌进了屋里。

冰冷的泥水瞬间淹没了我的脚踝,并且还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上涨。“秀云,不行,

这里不能待了!我们得去高处!”张建和拉着我,焦急地喊道。“去哪?!”我环顾四周,

一片汪洋。“去后山!去我们那片地!那里地势高!”张建和当机立断。我脑子嗡的一声。

那片地!我的庄稼!这场大雨,对它们来说,简直是灭顶之灾!但我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

保命要紧!张建和背起丫儿,我拉着大虎,一家人互相搀扶着,艰难地走出了家门。

外面的情况比屋里更糟。整个村子,都快被洪水淹没了。到处都是哭喊声,求救声。

我们逆着人流,拼命地往后山跑。雨水模糊了我的视线,脚下的路又湿又滑。

我摔倒了好几次,又爬起来,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去那片地!不知过了多久,

我们终于连滚带爬地逃到了后山那片凹地。这里地势确实高,洪水没有淹上来。

但眼前的一幕,却让我如坠冰窟。我们辛辛苦苦开出来的那亩地,此刻已经变成了一个小湖。

刚长出来的玉米苗和土豆藤,全都被淹在了水里。我的心,

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攥住,疼得无法呼吸。完了。一切都完了。我所有的希望,

所有的努力,都在这场大雨中,被冲得一干二净。我双腿一软,瘫倒在泥地里,

绝望地看着眼前的一片汪洋。“秀云!秀云你别吓我!”张建和扔下背上的丫儿,

冲过来抱住我。“没了……都没了……”我喃喃自语,眼泪混着雨水,顺着脸颊滑落。

“妈……”大虎和丫儿也吓坏了,抱着我哇哇大哭。张建和看着被洪水淹没的庄稼,

也是一脸死灰。但他还是强撑着,拍着我的背安慰道:“秀云,别怕,地淹了,我们再开!

只要我们人还在,就总有希望!”人还在,就有希望……是啊,人还在。

我看着怀里瑟瑟发抖的孩子,看着身边满脸焦急的丈夫,心里那股熄灭的火焰,

又重新燃起了一丝微弱的火苗。我不能倒下。我是一家人的主心骨,我倒下了,

这个家就真的塌了。我深吸一口气,从泥地里站起来,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建和,

你说得对。地没了,我们再开!只要人活着,比什么都强!”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

“但是,我们得想办法把这些水排掉!”这些庄稼,是我用珍贵的种子种下去的。

只要浸泡的时间不长,说不定还有救!“排掉?怎么排?”张建和一脸茫然,

“这……这得挖到什么时候?”我环顾四周,脑子飞快地转动。这片凹地的地势,西高东低。

只要在东边地势最低的地方,挖开一道口子,水就能顺着山势流下去!“建和,跟我来!

”我拉起他,跑到凹地的东侧边缘。“你看这里!”我指着一处被灌木丛遮挡的斜坡,

“只要我们把这里挖开,水就能流走!”张建和眼睛一亮,随即又黯淡下去:“可是,

我们没有工具啊!”工具……我下意识地摸了**口的乾坤袋。我的工具都在里面!可是,

我该怎么在不暴露秘密的情况下,把它们拿出来?就在我急得团团转的时候,

大虎突然叫了起来:“妈!你看那是什么!”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不远处的山坡上,

一个黑乎乎的东西被山洪从土里冲了出来。是队里借给我们的那把犁!天助我也!“快!

建和!把犁拿过来!”我激动地大喊。张建和立马冲过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

才把沉重的铁犁从泥里拖了出来。“用犁头!我们用犁头挖!”我指挥道。没有多余的废话,

我们一家四口,包括两个孩子,都加入了这场与时间的赛跑。

张建和负责用犁头一下下地砸开坚硬的石土,我跟大虎负责用手刨开松动的泥块,

丫儿则用小手帮忙把小石子捡走。雨点砸在身上,又冷又疼。泥水溅了我们一身,

分不清谁是谁。但没有一个人放弃。我们心里都憋着一股劲。这是我们的地!这是我们的命!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张建和最后一次用尽全力的撞击,“轰隆”一声,

堵在斜坡上的最后一道土石防线,终于被冲开了!浑浊的积水,像是找到了宣泄口,

瞬间形成一道急流,咆哮着向山下冲去。我们一家人瘫倒在泥地里,看着水位一点点下降,

露出了那些被压弯了腰,但依然顽强挺立的玉米苗,都笑了。笑着笑着,就哭了。

8.洪水退去,留下一片狼藉。村子里,不少地势低的房子都塌了。万幸的是,

因为撤离及时,没有出人命。我们家也未能幸免,半边土墙都塌了,屋里一片泥泞,

已经没法住人。村长把无家可归的村民,都暂时安置在了村里的祠堂和学校。祠堂里,

挤满了人。空气中弥漫着潮湿、汗水和绝望的味道。

大家都在为被冲毁的家园和所剩无几的口粮而哭泣,哀嚎声此起彼伏。

我和张建和却顾不上这些。安顿好孩子后,我们俩就借口去收拾东西,偷偷溜回了后山。

地里的水虽然排得差不多了,但庄稼被泡了一天一夜,叶子都发黄了,蔫蔫地耷拉着,

一副随时都会死掉的样子。我心疼得直抽抽。“秀云,这些苗……还能活吗?

”张建和看着眼前的景象,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能!”我咬着牙,斩钉截铁地说,

“只要我们想办法,就一定能救活它们!”我从乾坤袋里,

偷偷兑换了一些高效的植物营养液和草木灰。我把营养液稀释在水里,

对张建和说这是我从一个老郎中那里得来的“秘方”,可以救治被水淹过的庄稼。然后,

我们俩开始一点点地把黏在庄稼根部的淤泥清理掉,再把草木灰小心翼翼地撒在根部。

草木灰不仅可以补充钾肥,还能杀菌,防止根部腐烂。这是一项极其繁琐和辛苦的工作。

我们俩弯着腰,在地里一待就是一整天,直到天黑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祠堂。祠堂里,

王婶焦急地等着我们。“秀云,你们去哪

主角秀云张建丫儿的小说作者燕云十八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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