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不重逢》是一部令人沉浸的短篇言情小说,由作家南柯创作。故事主角顾云霄林溪的命运纠缠着爱情、友情和冒险,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不可思议的世界。教西方美术史的王教授也跟来了,无措地站在床边。“林同学,如果有什么困难,就同我说说吧……”她温柔的眼神让我想了起奶奶。我……。…
《永不重逢》是一部令人沉浸的短篇言情小说,由作家南柯创作。故事主角顾云霄林溪的命运纠缠着爱情、友情和冒险,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不可思议的世界。教西方美术史的王教授也跟来了,无措地站在床边。“林同学,如果有什么困难,就同我说说吧……”她温柔的眼神让我想了起奶奶。我……。
#在哈巴雪山当向导的第三年,我遇到了来登顶的前夫顾云霄。我牵着绳索,
将他像狗一样拽上顶峰。凌冽的寒风中,我点燃一支烟,看他瘫坐在雪地里。他认出是我,
喘着粗气笑出声:“林溪,当年你说登顶就复合,还作数吗?”我云淡风轻地吐出一口烟。
“随口一说而已,你竟然当真了?”1.直到指间的烟燃尽,顾云霄都没有再说话。忽然,
他笨拙地翻找着登山包,递过来一包能量胶,强装镇定。“你路上好像都没怎么补充能量。
”免费的,没理由不要。我懒得说话,看也没看,反手就塞给了旁边看热闹的向导阿杰。
他看着空荡荡的掌心,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自顾自地蹲下身,用手指在雪地里划拉起来。
胡乱吃了几口压缩干粮,我戴上雪镜,准备去给队里一直叽叽喳喳的小姑娘拍照。
拍照也是我的副业,一张十块钱,够买包新烟。“林溪!”他急切地叫住了我。“你去哪里?
”我有些好笑,扬了扬手中的相机。“当然是去赚钱。”他仰着头,
这个姿势让他看起来莫名有些卑微。“可以等我一下吗?我有东西想给你看。
”对面的小姑娘已经在不耐烦地跺脚。我蹙眉:“你快点。”他立刻又埋头下去,
更加专注地勾画。我冷眼瞧着,心里嗤笑:分开这么多年,怕是恨我入骨了吧?
是在画圈圈诅咒我?还是在盘算着怎么再让我尝尝他当年的滋味?毕竟没有哪个学生,
能让他这位名满美术界的才子身败名裂。“还没好吗?”耐心告罄。眼前耽误赚钱的烦躁,
以及五年前的旧恨新怒,一同窜了上来。我几乎没经思考,抬脚就朝他踹去。
他像是被重重撞击,顺势滚了几米,才有些狼狈地趴伏在雪地里。他很快爬了起来,
眼睛亮得吓人:“林溪,我真高兴,你还恨着我。”那一瞬间的恍惚来得猝不及防。
五年前在画室里,这双眼睛在他说“你是我唯一的缪斯”时,也是如此的光亮。
那些深夜共处的时光,那些他手把手教我执笔的午后。曾经,我就是沉溺在这样的眼神里,
以为找到了救赎。恨?这个字太轻,也太重。轻到不足以形容他加诸我身的万分之一。
重到让我觉得,若承认了,便是又一次被他牵动了情绪。我怔在原地,垂眸看着雪地上的字。
是我们两个人名字的缩写,中间还画了一个歪歪扭扭的爱心。
多么像学生时代幼稚的海誓山盟。可我们早已不是少年。我别开脸,
摸出烟盒磕出一支叼在嘴边。他非常自然凑近,将烟抽走,语气熟稔。“少抽些,
对身体不好。”我嗤笑一声,抬脚碾在爱心上。丢下三个字,转身离去。“真幼稚。
”他怔愣地低下头,一言不发。我叼着烟走向旁处,熟练地举起相机,调整焦距。“来,
看这里,笑一笑——”按下快门的瞬间,十指关节又开始隐隐作痛。不同于别的向导,
我的十指,曾经被顾云霄亲手折断。从此,我再也拿不稳画笔,连端起一碗饭都要用尽全力。
医生说能恢复到这样已是奇迹。可这双手再也画不出流畅的线条。它们无时无刻不在疼痛。
像是在提醒着我,遇见顾云霄之后,我的人生究竟经历了怎样的分崩离析。
阿杰碰了碰我的胳膊,冲顾云霄的身影努努嘴,低声打趣。“溪姐,这哥们是你的老相好?
够执着的啊,都追到这里来了。”我面无表情地再次按下快门。“一个痴心妄想的人而已。
”“不重要。”2.我认识顾云霄,是在大一的第一堂美术选修课上。
他是被众多目光簇拥着走进来的,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我们之间,
隔着一整个阶梯教室的距离。他是讲台上被仰望的师者,我是角落里为生计奔波的尘埃。
除了名册上的一个名字,我和他本不该有任何交集。我自幼跟奶奶长大。考上大学,
意味着学费和生活费都要靠我自己。课余时间被各式各样的**填满,苍白,且疲惫。
转折发生在那次户外写生。我握着画笔,眼前却阵阵发黑,胃部传来的痛楚吞噬了意识。
最后的感觉,是身下青草的气息,和一片混乱的人声。醒来时,鼻尖萦绕着消毒水的味道。
他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逆着光,轮廓有些模糊。“胃溃疡出血。
”他递过一个削好皮的苹果,果肉莹白。“医生说要静养。”我盯着那苹果,喉咙发紧。
医药费是我无法承担的数目。他似乎看穿我的窘迫,温和地笑了。“林溪同学,
我的工作室需要一位模特,薪酬应该比你做几份**可观。考虑一下?
”他开出了一笔让我难以拒绝的薪资。那笔钱意味着我能安心给奶奶寄钱,
能不再为下个月的生活费发愁。起初,在他安静的工作室里,我僵硬地坐在高脚凳上。
听着炭笔划过纸面的沙沙声,感觉浑身不安。他很温和,会在我疲惫时递来温水。
会以参考学习的名义送我昂贵的画册。会在休息时,用他干净修长的手指,握住我的手腕,
教我如何运笔,如何铺调子。渐渐,我开始期待每次去工作室的时光。有时画得入神,
甚至会忘记计时器早已响过。那天,画得太晚。暴雨倾盆,他自然地留我宿下。深夜,
他带我走上露台,忽然拉开窗帘。对面楼顶,漫天烟花毫无预兆地炸开,
绚烂的光影在他镜片上明明灭灭。他站在我身后,轻轻环抱住我。“林溪,
我知道你喜欢这个。以后,都由我来为你放。做我唯一的缪斯,好吗?”我不傻。
这几个月的点点滴滴,那些超出师生界限的关怀,那些看似不经意的触碰,
都在此刻有了答案。他记得我偶然提过喜欢烟花。
他不动声色地解决了困扰我许久的租房纠纷。他甚至在奶奶生病时,匿名汇去了一笔救助金。
我的心不是石头。在漫天华彩下,我点了头。后来,他开始每天开车接送我上下课。
舍友们常打趣说我们站在一起的模样,像画里走出来的璧人。而他总是微微颔首,
对她们温和一笑:“多谢你们平时照顾我家小溪。”我就这样沉沦在他的温柔之中,
以至于无法拒绝他提出的任何要求。工作室里的氛围也变了。他目光比以前更专注,
也更具有穿透性。直到那天,他调试着画架,状似无意地开口:“林溪,我想画最真实的你,
褪去所有束缚的你。”我僵在原地。血液似乎瞬间涌向头顶,又迅速冷却。他走过来,
掌心贴着我的后背,声音带着蛊惑:“艺术是纯粹的。相信我,这幅画只属于我们两个人,
我会把它藏好,就像藏起一个只属于我们的秘密。”我犹豫了很久。最终,
对这份感情的孤注一掷,压过了羞耻与不安。我背对着他,解开了衣扣。
冰冷的空气贴上皮肤,激起一阵战栗。他用画笔膜拜我,也凌迟我。一个星期后,
我在舍友新买的数码相机里,看到了我自己。不是画笔勾勒的线条,是照片。纤毫毕现的,
屈辱的,我的裸体。她啧啧称奇:“顾老师的新作?拍得真有感觉。
他说这叫寻找不同的缪斯。”世界在那一刻失声。
我冲向那间曾承载我所有虚幻美好的工作室,猛地推开门。他正站在画架前。窗边,
一个女孩裹着深红色的绒布,肩腿**。她看到我,惊讶地微微张嘴。
顾云霄循着她的目光回头。看到我时,他脸上没有被撞破的慌乱,语气如常。“林溪?
你怎么来了?”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颤:“那照片,是怎么回事?”他脸上露出一丝恍然。
“你说那个?只是另一种形式的素材收集。艺术的表现形式很多元,我以为你能理解。
”“你答应过我,只属于我们两个人。”他沉默地看了我几秒,
然后朝那个女孩温和地笑了笑:“抱歉,稍等我一下。”他朝我走来,自然地想揽过我的肩。
我后退一步,避开了他的触碰。他脸色沉了下来,声音压低:“林溪,别在这里闹。
”“你会吓到我的缪斯。”3.他见我脸色苍白,语气放软。“是青青不小心发出去的,
她没有恶意。”“她已经知道错了。我让她删掉,待会当面给你道个歉,好吗?
”他的手在我发间停留片刻,又瞥向墙上的时钟。“你下节课快开始了,
我记得是王教授的西方美术史,别耽误了。”我的视线定在他脸上。
那双眼睛里盛着的温柔一如既往。仿佛刚才那些话都只是错觉。“就这样?”他轻笑,
“那你觉得该怎么处理?”想起他刚才那句“你会吓到我的缪斯”,苦涩在唇齿间蔓延。
我说:“我要报警。”他微微一怔,随即露出无奈的笑。“不过是一张照片,没人认得出来。
况且已经打了码,不会影响你什么。”“别这么较真。”我又重复一遍:“我要报警。
”他脸上的笑意渐渐褪去,“你非要毁了一个年轻女孩的前程不可吗?”我的心沉沉下坠。
那我的前程呢?我的尊严就活该被践踏吗?你有没有想过我以后要怎么面对这一切?
他看穿我的沉默,声音冷了下来。“林溪,你想过后果吗?”“我是美院最年轻的副教授,
而你只是个靠做模特维持生计的贫困生。”“你觉得,校委会会相信谁的说辞?
”他注视着我咬紧的唇瓣,语气忽然染上恶意。“再说,
那些照片谁知道是不是你自愿流出去的?”“毕竟,你一直很需要钱。”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你说什么……”我怔在原地,无法呼吸。眼前这个用温柔的语气说出最恶毒话语的人。
和记忆中那个为我放烟花、为我削苹果的身影。碎裂又重组,陌生得令人恐惧。
他的语气重新软下来:“小溪,听话,先去上课。这件事,我们晚点再谈。”“谈?
”我像是被这个字烫到,抬手给了他一记耳光。我冲进里面的休息室。那个女孩还坐在那里,
好整以暇地看着我。我声音发颤,“他会拍这些,你不怕吗?”女孩挑眉笑了。
自然地走向门口的顾云霄,倚在他身侧。“那又怎样?”她抬眼看他,目光崇拜。
“我喜欢他,也欣赏他的艺术。他在探索美的不同形式,我理解。”顾云霄没有推开她。
那一刻,所有支撑的力气都消失了。我转身想要逃离这个地方。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明天中午我们谈谈吧。”“你也不希望,奶奶看到这些吧?”4.第二天清晨,
我走上他工作室的天台。坐在冰冷的边缘,双腿悬空。楼下是缩小的车水马龙。
昨天踏入教室时,那些粘腻的目光几乎将我洞穿。“就是她吧?
”“看着挺清纯……”“不知道价格怎么样……”我蜷缩在座位上,忽然开始喘不过气,
手指发麻。课才过半,就被送到了医院。诊断书上写着:情绪性哮喘。
教西方美术史的王教授也跟来了,无措地站在床边。“林同学,如果有什么困难,
就同我说说吧……”她温柔的眼神让我想了起奶奶。我是奶奶捡来的孩子。在漏雨的平房里,
她会用皱巴巴的手帕包住我冻裂的脚。她会把唯一的鸡蛋埋进我碗底。
会在煤油灯下一遍遍说:“我们溪儿,以后要有出息。”紧绷的神经忽然松弛。
我再也没忍住,抱着她嚎啕大哭,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在天台等到日落,
始终不见顾云霄的身影。手机屏幕却自动亮起。一条新闻推送映入眼帘。
“青年艺术家顾云霄私人艺术馆盛大开幕,与新锐模特柳青青默契亮相”。照片里,
他西装革履,臂弯里依偎着的,正是昨日那个女孩。光芒万丈,般配得刺眼。我轻轻笑了笑,
目光重新投向楼下那片虚无。这时手机再次震动,一条语音忽然跳出。奶奶的声音带着杂音,
小心翼翼:“溪儿,晚上吃饭了没?”眼泪毫无征兆地滚落。我按下录音键,
声音尽力平稳:“吃了,奶奶。我很好。”发送成功后,我收回悬空的腿,慢慢站了起来。
转身却见顾云霄就在露台处入口,不知已经站了多久。我沉默地往前走,手腕被猛地攥住。
他低下头,神色是久违的认真。“小溪,我们结婚吧。”我点亮手机,
把那张合影举到他眼前。“她呢?你那些缪斯们呢?”他单膝跪地,从口袋里取出戒指。
“我从来只有你。”5.我看着他眼中那片熟悉的温柔,避开了目光。
我知道自己不该原谅他。可是除了奶奶,他是我最重要的人。
我太渴望这点来之不易的温暖了。最终,我任由他将钻戒套上手指。第二天,
我们去了民政局。红底照片上,我依偎着他,笑容勉强。他小心收好结婚证,动作轻柔。
我搬进了他的公寓。工作室恢复了宁静,画架上只有我的轮廓。他为我作画,陪我吃饭,
仿佛那些裂痕从未存在。画笔落下时,他依旧会低唤我“缪斯”。我几乎要被这假象说服。
直到那个雨夜。他说要去临市参加美术研讨会,行李箱里却装着那瓶特殊的香水。
我鬼使神差地跟了出去。计程车停在他新艺术馆灯火通明的侧门。
一场内部的庆祝酒会正在举行。透过落地玻璃窗,我看见他与人谈笑风生,
臂弯里挽着的正是柳青青。她穿着一袭红裙,与他耳语时,姿态亲昵。
世界在那一刻变得模糊。我推开了那扇沉重的玻璃门。音乐戛然而止。我穿过惊愕的人群,
径直走到他们面前。“顾云霄,这就是你的研讨会?”他脸上的笑容僵住,
下意识地将柳青青往身后护了护。“林溪?你怎么……”“我怎么会在这里?
”我声音尖锐:“我不该在这里对吗?不该打扰你们郎情妾意的研讨会!”“嫂子,
你千万别误会。顾老师只是在指导青青一些专业问题。”旁边一个有些面熟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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