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陛下,还请三思啊!”其他大臣也纷纷跟着附和,一个个痛心疾首,仿佛姜澜要将他们千刀万别一般。 “哦?那依各位爱卿之见,这国库空虚,边关将士的军饷短缺,百姓生活困苦,这些问题,又该如何解决呢?”姜澜也不恼,只是好整以暇地靠在龙椅上,漫不经心地问道。 众臣面面相觑,皆哑口无言。这些问题,他们当然知道,只
丁入亩之策,可有什么想法啊?”姜澜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却让底下的众臣更加胆战心惊。
“这···…·”户部尚书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其他大臣也都低着头,不敢言语。
“怎么?都没有话说吗?”姜澜的声音冷了几分,“还是说,你们都觉得,王爱卿的提议不妥?”
“臣不敢!”户部尚书吓得连忙跪下,“只是,这摊丁入亩之策,乃是我鄞朝百年未有之变革,若是贸然推行,恐引起天下动荡啊!”
“是啊,陛下,还请三思啊!”其他大臣也纷纷跪下附和。
姜澜坐在御案后,听着底下乌泱泱跪了一片的大臣,心中没有半分波澜。
“怎么?各位爱卿这是做什么?地上凉,快快请起。”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语气里却听不出半点温度。
“陛下恕罪!这摊丁入亩,自古以来便是闻所未闻,若是贸然推行,只怕,只怕····”户部尚书浑身肥肉颤抖着,硬着头皮开口,却半天憋不出下半句话来。
“是啊,陛下,还请三思啊!”其他大臣也纷纷跟着附和,一个个痛心疾首,仿佛姜澜要将他们千刀万别一般。
“哦?那依各位爱卿之见,这国库空虚,边关将士的军饷短缺,百姓生活困苦,这些问题,又该如何解决呢?”姜澜也不恼,只是好整以暇地靠在龙椅上,漫不经心地问道。
众臣面面相觑,皆哑口无言。这些问题,他们当然知道,只是,比起这些虚无缥纱的“国家大事”,自然是他们自己腰包里的银子更加重要。姜澜将他们的反应尽收眼底,心中冷笑一声。这群老狐狸,满口仁义道德,满腹男盗女娼,真要他们拿出点真金白银出来,比割他们的肉还难受。
“既然各位爱卿都没有什么好主意,那便依王爱卿所奏,即日起,在江南三省试行摊丁入亩之策,若效果显著,再行推广至全国。”姜澜也不想再与他们多费口舌,直接拍板定案。
“陛下圣明!”王大人叩首谢恩,心中却暗暗叫苦。这摊丁入亩之策,触动的是那些世家大族的利益,推行起来阻力重重,一个不慎,便会惹火烧身。
姜澜自然明白他的顾虑,只是,这鄞朝江山,若再不思变革,迟早要毁在这群蛀虫手里。她宁可冒天下之大不韪,也要为这天下百姓谋求一条生路!
她目光凌厉地扫视群臣,最终落在了户部尚书身上,冷声道:“卢大人,新政之事,便由你全权负责,若有差池,朕唯你是问!”
卢凤凌冷汗涔涔,连忙跪下领旨:“臣遵旨!”
姜澜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毫无波澜。这些年来,她见惯了朝堂上的尔虞我诈,早已练就了一颗冷硬如铁的心。
“陛下,锦衣卫指挥使求见。”殿外传来宫人恭敬的声音。
影一原是先帝暗卫,后被姜澜收为己用,掌管着令人闻风丧胆的锦衣卫。他办事雷厉风行,对姜澜更是忠心耿耿,是姜澜最信任的人之一。
“宣。”姜澜转身回到御案前坐下,神色恢复了一贯的平静。
片刻后,一个身穿飞鱼服,腰佩绣春刀的男子大步流星地走进来,单膝跪地,沉声道:“臣参见陛下。”
“起来吧。”姜澜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查到姜徵生的下落了?”
回禀陛下,属下已经查到,姜徵生在叛乱失败后,乔装成商贾,从东海逃窜,极有可能去了东瀛。”影一单膝跪地,恭声答道。
“东瀛?”姜澜眉头微蹙,这个结果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东瀛与鄞朝隔海相望,近年来却屡屡进犯边境,姜徵生此时逃去东瀛,难保不会勾结外人,卷土重来。
“看来,这盘棋,比朕想象的还要复杂啊……”姜澜喃喃自语道,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传令下去,密切关注东瀛方向,一有消息,立刻回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暗卫领命,再次消失在夜色之中。
姜澜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黑衣男子领命,悄无声息地退出了大殿。
殿内再次恢复了寂静,只有几根红烛还在静静燃烧,偶尔发出轻微的“辟啪”声,仿佛在诉说着什么。
大殿里很安静,姜澜正恍惚间,听见外头太监通报道:“陛下,左相求见。”
谢从幽?
“宣。”
谢从幽一身墨色长衫,缓缓走进金銮殿,步履沉稳,面容清俊,只是那双漆黑的眸子中,却带着几分姜澜看不透的情绪。
“臣参见陛下。”谢从幽躬身行礼,语气恭敬,却透着一丝疏离。
“爱卿免礼。”姜澜淡淡开口,目光落在谢从幽身上,却并未让他起身,“不知爱卿今日进宫,所谓何事?”
“臣听闻陛下有意推行新政,特来献上一策。”谢从幽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向姜澜。
“哦?”姜澜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爱卿有何良策,不妨说来听听。”
谢从幽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缓缓开口:“臣以为,陛下与其将希望寄托于那些贪得无厌的世家大族,不如····…”他顿了顿,目光锐利如刀,“不如,扶持寒门,重用新贵。”
唯有如此,方为长久之计。
简直说出了她的心里话。
姜澜心底的感觉有点复杂,她喟然长叹一声,晶亮的眸子倏然看向他:“卿家……甚解朕心。”
什么子期伯牙、高山流水也不过于此吧。
第54章不谋而合
“卿家方才所言,与朕不谋而合。”姜澜起身,缓缓走下台阶,走到谢从幽面前,目光灼灼地盯着他,“这些年来,世家大族仗着祖辈荫庇,把持朝政,鱼肉百姓,早已腐朽不堪。如今,朕要做的,便是打破旧制,重塑朝纲!”
“陛下英明。”谢从幽低下头,掩去眼中翻涌的情绪。
他辅佐姜澜多年,深知她心中的抱负和野心。
她想要的,从来都不是一个守成的君主,而是一个开创盛世的帝王。
“朕欲革新科举制度,广纳贤才,卿家以为如何?”姜澜背过身去,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
“陛下圣明。”谢从幽拱手道,“臣以为,科举制度当以‘公平、公正、公开’为原则,不拘一格降人才,方能为朝廷选拔出真正的人才。”
姜澜转过身,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哦?那依卿家之见,该如何才能做到‘公平、公正、公开’呢?”
谢从幽沉吟片刻,缓缓道:“臣以为,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着手:”
“一是取消门阀士族垄断推荐的制度,改为由地方官府举荐,并设立专门的考试机构,对考生进行统一考核。”
“二是扩大考试范围,将以往只限于经史子集的考试内容,扩展到算术、农学、水利、医学等各个领域,让更多有才华的人,有机会为朝廷效力。”
“三是改革考试内容,废除死记硬背的八股文,改为策论、诗赋等更加灵活的考试形式,以考察考生的真实能力和才华。”
“四是设立殿试制度,由陛下亲自出题,对最终入选的考生进行面试,以确保选拔出的人才,都是德才兼备,忠君爱国之辈。”
姜澜静静地听着,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心中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谢从幽所提出的每一项改革措施,都直指问题要害,可谓是切中肯綮。
姜澜和谢从幽又商议了一些关于新政的细节,一直到夜深人静,谢从幽才起身告辞。
“夜深了,爱卿慢走,不必送了。”姜澜揉了揉眉心,脸上带着几分疲惫。
“臣告退。”谢从幽躬身行礼,转身离开了金銮殿。
看着谢从幽离去的背影,姜澜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这个男人,总是能轻易地看穿她的心思,给她最想要的建议。
他就像是一团迷雾,让人看不清,摸不透。
姜澜收回目光,低头继续批阅奏折。
只是,不知为何,她的脑海中总是浮现出谢从幽那双深邃的眸子,以及他离去时,那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翌日,姜澜颁布了一道旨意,宣布将在今年的春闱中,推行科考新政,改革考试内容,增设策论考试,旨在选拔真正有才华,有抱负的寒门子弟。
消息传出,天下震动。
百姓们奔走相告,欢欣鼓舞。
世家大族却人心惶惶,如临大敌。他们深知,一旦科举制度改革成功,将会彻底打破他们对权力的垄断,他们的好日子也将到头了。
于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在朝堂内外悄然打响。
姜澜坐在御书房内,批阅着奏折,脸上没有丝毫表情。
这些天来,她收到了无数封弹劾谢从幽的奏折,罪名五花八门,无奇不有。
姜澜只是冷冷一笑,将那些奏折扔到一旁。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谢从幽是真心在辅佐她,那些所谓的罪名,不过是世家大族为了保住自身利益,而故意捏造出来的罢了。
那些世家大族对姜澜的新政强烈反对,他们聚集在一起,联名上书,要求姜澜收回成命。
而那些寒门子弟,则是对姜澜的新政充满了期待,他们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想要在这次科考中一展抱负。
一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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