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进小说,成了陷害女主的恶毒女配。按照情节,我将被总裁男主送进精神病院,
了此残生。我决定先下手为强,直接绑架了总裁。把他锁在地下室,
我拿出准备好的《道德经》和《思想品德》课本。“每天背诵一遍,考试及格才能吃饭。
”一个月后,警察救出总裁。
总裁却死死抱住我不肯松手:“她还没给我划重点……”“闭嘴!”我对他呵斥,
“再闹就不准你考公务员!”他瞬间安静,委屈地钻进我怀里。
冰冷的触感沿着脊椎一路蔓延到大脑皮层。顾言清醒过来的第一个瞬间,感受到的不是疼痛,
而是某种坚硬的、带着灰尘和淡淡霉味的平面,紧贴着他的侧脸。视野里一片昏沉,
只有远处一盏大概是节能灯的东西,散发着有气无力的白光,
勉强勾勒出一个狭窄、空旷空间的大致轮廓。地下室。他的思维停滞了一瞬,随即猛地挣扎,
却发现手腕和脚踝都被什么富有弹性的、布料一样的东西牢牢束缚着。不是手铐,
更像是……捆扎带?还是加厚的?记忆碎片疯狂涌入脑海。
他记得自己是在去参加某个商业晚宴的路上,车行至一段相对僻静的路段时,
被一辆看似失控的货车逼停。然后,几个穿着维修工制服、戴着鸭舌帽和口罩的人迅速靠近,
动作专业利落地破坏了车门锁。他甚至没来得及按下座位下的紧急报警按钮,
就被一股刺鼻的气味笼罩了口鼻,意识迅速沉入黑暗。绑架。这个词像淬了冰的针,
扎进他的神经。在商海沉浮这些年,明枪暗箭见过不少,但如此直接、近乎野蛮的绑架,
还是头一遭。是谁?竞争对手?家族里的对头?还是……他脑子里飞快闪过几个名字,
又逐一否定。动机呢?为钱?还是为命?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试图活动手指和脚趾,
确认身体机能没有受损。除了被束缚的麻木感和后颈残留的轻微刺痛,似乎没有明显的伤口。
他屏息倾听,周围死寂,只有自己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以及远处隐约传来的、城市夜晚模糊不清的嗡鸣。就在这时,一阵不紧不慢的脚步声,
由远及近,清晰地敲击在水泥地面上。嗒。嗒。嗒。脚步声停在附近。顾言清猛地抬起头,
逆着光,他看到一个高挑纤细的身影轮廓。对方穿着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
脸上……竟然只戴了一个普通的黑色口罩,连兜帽都没戴,似乎并不十分担心被他看到真容。
是个女人?顾言清眯起眼,试图在昏暗的光线下看清对方。那双露在外面的眼睛,很陌生,
但他却诡异地感到一丝极细微的、难以捕捉的熟悉感。他压下心头的疑虑,
用尽可能平稳、带着惯常威压的语气开口:“你是谁?知道绑架我的后果吗?”女人没说话,
只是走到墙边,伸手“啪”一声打开了大灯。骤然的明亮让顾言清不适地闭了闭眼。
再睁开时,他看清了这个地方。确实是个地下室,面积不大,
堆放着一些蒙尘的旧家具和杂物。他被扔在角落,身下是冰冷的水泥地,连张垫子都没有。
而那个女人,正慢条斯理地从旁边一个看起来崭新的登山包里往外拿东西。
先是一本厚厚的、书脊上印着《道德经》三个大字的书,
然后是一本……《思想品德(初中年级上册)》?接着,又是一个硬皮笔记本和一支笔。
顾言清:“……”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吸入了什么致幻气体,产生了荒谬的幻觉。
女人把东西在他面前放下,然后拉过一张显然是刚搬来的折叠椅,在他面前坐下。
她的眼神平静得可怕,没有绑匪常见的凶狠或贪婪,也没有亡命之徒的癫狂,
反而像是在进行一项寻常的工作交接。“顾言清,”她开口了,声音透过口罩显得有些闷,
但语调清晰,没什么起伏,“从今天起,你的任务是学习。”顾言清几乎要气笑了。学习?
在他被非法拘禁的情况下?学《道德经》和初中思想品德?“你是疯子,还是觉得我是傻子?
”他声音冷了下去,带着不容置疑的威胁,“不管你是谁派来的,现在放了我,
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否则,顾家的手段,你应该清楚。”女人对他的威胁置若罔闻,
甚至还好整以暇地调整了一下坐姿。她拿起那本《思想品德》,翻开了第一页,
用手指点了点上面的标题——“培养良好品德”。“你的问题,
就在于缺乏基本的道德观念和思想品德。”她语气认真地像是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所以,
需要回炉重造。”顾言清彻底愣住了。他纵横商场,见惯了各种阴谋阳谋、捧高踩低,
却从未遇到过这种……超乎他所有认知和想象力的局面。这个女人,她绑架他,不为钱,
不为命,就是为了逼他学思想品德?
“你……”他一时竟找不到合适的词来表达此刻荒诞的感受。“每日学习任务,
”女人继续用她那平板的语调宣布规则,“上午,《道德经》选段背诵并默写。下午,
《思想品德》章节精读并撰写读后感。晚上,随堂测验,满分100分,90分及格。
”她顿了顿,目光落在顾言清那张因震惊和愤怒而显得有些僵硬的俊脸上,
补充了最关键的一句:“及格,有饭吃。不及格,
”她指了指墙角一个孤零零的、印着某个快餐品牌logo的纸袋,“只有馒头和矿泉水。
”顾言清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那个纸袋里,确实躺着几个看起来硬邦邦的白面馒头。
荒谬感如同潮水,瞬间淹没了他的理智。他,顾言清,顾氏集团说一不二的掌舵人,
身价数以亿计,此刻竟然被人用馒头来威胁要好好学习?“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额角青筋隐隐跳动,“这是非法拘禁!是严重的犯罪行为!
”女人点了点头,居然表示赞同:“我知道。所以,”她拿起那本笔记本和笔,
递到他被捆扎带束缚着、但手指还能勉强活动的手边,“为了你能早日吃上热乎饭,开始吧。
今天先背《道德经》第一章。道可道,非常道……”她竟然真的开始领读起来。
顾言清猛地别开头,闭上眼睛,用全身的细胞表达着抗拒。羞辱和怒火在他胸腔里翻滚灼烧。
他发誓,一旦脱身,他一定要让这个疯女人付出最惨痛的代价!领读声停下了。
女人似乎并不意外他的反应。她只是安静地坐在那里,看着他。
时间在死寂中一分一秒地流逝。地下室空气不流通,弥漫着灰尘和潮湿的味道。
顾言清的胃部开始传来一阵阵紧缩的疼痛,提醒着他从昨晚到现在粒米未进。
口渴的感觉也越来越清晰。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个小时,也许是更久。女人站起身,
走到那个快餐纸袋旁,拿了一个馒头和一瓶水。她走回顾言清身边,当着他的面,
慢悠悠地拧开瓶盖,喝了一小口水,然后掰了一小块馒头,放进嘴里咀嚼。动作很平常,
甚至称得上优雅,但在此情此景下,无异于一种无声的、极致的挑衅和折磨。
顾言清的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理智告诉他,绝对不能屈服,这是原则问题,
是尊严问题!但身体最本能的求生欲和饥饿感,却像两只无形的手,扼住了他的喉咙。
女人吃完那一小块馒头,
把剩下的和水瓶放在他触手可及……如果他的手没被绑住的话的地方。然后,
她拿起《道德经》,翻到第一页,再次放到了他的眼前。“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
非常名。”她的声音依旧平静,但在空旷的地下室里,
每一个字都像锤子一样敲在顾言清紧绷的神经上。饥饿、干渴、身体的不适、精神的羞辱,
以及这种完全脱离掌控的荒诞处境,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网,将他紧紧缠绕。
他引以为傲的冷静和自制力,正在一点点被消磨。他又坚持了多久?他自己也记不清了。
意识甚至开始有些模糊。只知道当女人第三次将书本递到他面前,
用那种毫无波澜的语调问“背,还是不背”的时候,一种巨大的、近乎崩溃的无力感,
席卷了他。尊严在最基本的生理需求面前,显得如此苍白可笑。
他极其艰难地、几乎是从喉咙深处挤出一丝微弱的声音:“……水。”女人没有说话,
只是将水瓶凑到了他的唇边。清凉的液体滑过干涩的喉咙,带来一阵短暂的慰藉。喝完水,
女人又掰了一小块馒头,递到他嘴边。顾言清闭了闭眼,最终还是屈辱地张开了嘴。
一小块冰冷的、没什么味道的馒头,此刻却仿佛成了世间最美味的珍馐。喂他吃完那个馒头,
女人重新拿起书和笔。“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顾言清看着那本薄薄的、封面幼稚的《思想品德》课本,
又看了看女人那双平静无波、却透着不容置疑坚定的眼睛。他知道,这不是玩笑,
也不是幻觉。这是一个他无法理解、但必须面对的现实。沉默了很久,
久到地下室的灯光似乎都闪烁了一下。他终于极其缓慢地、带着仿佛有千斤重的阻力,
点了点头。“……背。”当第一个字从顾言清紧抿的唇间生涩地挤出时,
苏云念站在折叠椅旁,表面平静无波,心里却猛地松了口气,后背惊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天知道她刚才有多紧张。就在几个小时前,她还是一名普通的社畜,加班到深夜,
只是在茶水间摸鱼时,用手机看了一本名为《总裁的囚宠娇妻》的狗血小说,
为男女主爱情垫脚石、最终被冷酷总裁顾言清亲手送进精神病院的恶毒女配苏云念疯狂吐槽。
她不过是愤愤地评论了一句:“这种法外狂徒总裁,就该送去思想改造,
考个公务员为民服务!”结果眼睛一闭一睁,她就穿成了这个即将领便当的恶毒女配!
当时原主刚完成了一次拙劣的、陷害女主的戏码,正被顾言清当场抓获。
男人那双冰冷的眸子扫过来,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和杀意,
抛弃、精神病院了此残生……强烈的求生欲让她瞬间做出了一个疯狂的决定:与其坐以待毙,
不如……先下手为强!绑架总裁!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再也无法遏制。
她几乎是凭借着一股穿书带来的、对情节先知先觉的诡异运气,
以及原主记忆中关于顾言清行程的零星信息,再加上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癫狂,
竟然真的让她找到了一个漏洞,用从网上紧急购买的“装备”,
雇了几个临时找来的、看起来不太聪明但力气很大的混混(她谎称是拍整蛊视频),
上演了之前那出漏洞百出的“绑架”。此刻,看着未来将会断送“自己”一生的冷酷总裁,
被迫盘腿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对着初中生都不一定乐意读的《思想品德》课本,
用一种近乎梦游的语调磕磕绊绊地背诵,苏云念感觉自己的心脏还在狂跳。这太魔幻了。
但她没有退路。按照原情节,她几天后就会因为顾言清的报复而彻底玩完。改变情节,
是她唯一的生路。既然正常的求饶、辩解在冷酷总裁面前无效,那就只能用非常规手段。
你不是视法律和道德如无物吗?不是喜欢用强权碾压吗?好,
那我就给你来个“素质教育”大礼包,让你深刻体会一下什么叫“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想到这里,苏云念强行压下心里的慌乱,
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像一个莫得感情的“教导主任”。她清了清嗓子,
打断顾言清那毫无感情的背诵:“停。这里感情不够充沛,‘爱国守法’四个字,
要读出敬畏感和使命感。重来。”顾言清的声音戛然而止。他抬起头,
那双深邃的眸子里凝聚的风暴几乎要实质化。如果眼神能杀人,
苏云念觉得自己已经被凌迟了无数遍。但他只是死死地盯着她,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然后,
极其缓慢地、用一种压抑着滔天怒火的、更加怪异的语调,
新念道:“爱……国……守……法……”苏云念满意地点点头(虽然口罩遮住了她的表情),
拿起笔在笔记本上划拉了几下,嘴里念叨着:“态度不端正,扣十分。目前积分,负十。
”顾言清:“……”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似乎在用尽全身力气克制自己扑上来掐死这个疯女人的冲动。接下来的时间,
就在这种极其诡异的气氛中度过。顾言清被迫背诵着在他看来幼稚可笑的内容,
苏云念则强装镇定地在一旁“指导”,时不时用“扣分”“只有馒头”进行威胁。
中间顾言清尝试过几次反抗或谈判。“你想要什么?钱?顾氏的股份?
只要你开口……”他试图用利益诱惑。苏云念头也不抬,
用笔敲了敲《道德经》“不贵难得之货,使民不为盗”那一行:“看见没?老祖宗都说了,
不要看重稀罕物件,老百姓就不会去偷盗。你这是引诱我犯罪,思想品德不及格,
晚上馒头减半。”顾言清:“……”他又试图用气势压人:“你最好想清楚后果。
我的手下很快会找到这里。”苏云念翻到《思想品德》关于“遵守法律”的章节:“嗯,
非法拘禁是犯法的,我知道。所以等你改造好了,我就去自首。
希望你到时候能看在我积极改造你的份上,给我出具一个谅解备忘录……哦不,谅解书。
”顾言清彻底没了脾气。他发现自己所有的招数,
在这个不按常理出牌、逻辑诡异却又能自圆其说的女人面前,都像泥牛入海,毫无作用。
她似乎真的……只是想给他“上课”?这种认知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和荒谬感。
第一天,就在这种艰难的拉锯战中过去了。苏云念严格按照“课程表”执行,
背诵、默写、读后感、测验……顾言清从一开始的极度抗拒、屈辱,到后来似乎有些麻木,
甚至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意味,机械地完成着任务。晚上,
苏云念拿出“晚餐”——一份从外面快餐店买来的、已经有些凉了的盒饭。
她当着顾言清的面,把饭菜分成两份。自己吃一份,另一份放在旁边。“测验,60分。
”她看了眼顾言清那鬼画符一样的默写和言不由衷的读后感,面无表情地宣布,“勉强及格。
这是你的。”顾言清看着那份油汪汪的、卖相普通的盒饭,肚子不争气地叫了一声。
他沉默了几秒,还是哑着嗓子说:“……手。”苏云念这才想起,他的手腕还被捆着。
她犹豫了一下,考虑到喂饭的难度和潜在风险,还是走过去,用事先准备好的剪刀,
剪开了他手腕上的捆扎带。但脚踝上的依然保留。重获双手自由的瞬间,
顾言清几乎是本能地活动了一下僵硬的手腕,指关节发出咔咔的轻响。
他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苏云念,眼神锐利。苏云念心头一紧,立刻后退两步,
举起了早就放在手边的……一瓶防狼喷雾。“老实吃饭。”她警告道。顾言清盯着那瓶喷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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