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29岁便坐上外企营销部经理的位置,在同龄人里,这份成绩算得上拔尖。
结婚两年的妻子苏芸,名如其人,模样娇俏动人,尤其一双眼眸,眼波流转间尽是柔媚,
我们的感情向来浓烈。清晨阳光漫进餐厅,我指尖摩挲着报纸边角,抬眼望向身旁的她,
轻声开口:“芸芸,公司要派我去上海出差,得去一个月。”苏芸手中的粥勺顿了顿,
瓷勺轻碰碗沿发出一声清脆的响,抬眼时,那双含媚的杏眼漾着浅浅的笑意,
却藏了丝不易察觉的不舍。“驻场一个月呀,上海的节奏比这边快,你可得少熬夜,
别总为了工作熬坏了身子。”她把盛好的粥推到我面前,指尖轻轻拂过碗沿,
声音软得像清晨的风。我抬手握住她的手腕,指腹摩挲着她细腻的皮肤,笑着应道:“放心,
心里有数。就是这一个月,没人给我煮这么香的粥,没人陪我吃早餐,倒要好好适应一阵了。
”她抿唇笑了,眼尾微微上扬,柔媚的模样让人心头一暖,
抬手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背:“贫嘴。我今晚就给你收拾行李,
常用的护肤品、换洗衣物都给你分好类,上海天气多变,厚点的外套也得带上两件。
要是忙得顾不上吃饭,就点些清淡的,别总吃外卖重油重辣的。”“都听你的。
”我低头喝了口热粥,暖意顺着喉咙漫进心底,抬眼看向她,眼底满是笑意,
“等我那边的工作理顺了,周末有空就回来陪你,要是实在走不开,咱们就天天视频,
让我看看我家芸芸有没有变瘦。”苏芸嗔了我一眼,眼底的柔媚更甚,轻声道:“知道了,
你在外照顾好自己,比什么都强。”晨光落在她发梢,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
看着她温婉的模样,只觉得这短暂的分离,都成了日后重逢的期许。出发去上海的那天,
苏芸执意要送我到机场。安检口前,她反复叮嘱我注意安全,到了地方记得报平安,
絮絮叨叨的模样,像极了操心的小大人。我笑着应下所有叮嘱,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
在她额头印下一个轻吻:“等着我回来,给你带上海的特产。”她红了眼眶,用力点了点头,
看着我转身走进安检通道,直到我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才缓缓转身离开。
到上海的日子果然如苏芸所说,忙碌得脚不沾地。每天清晨七点准时起床,
匆匆洗漱后便赶往项目合作方公司,对接方案细节、修改策划内容,常常一忙就是一整天。
中午大多是在合作方公司的茶水间对付一口,晚上还要带着团队整理市场调研数据,
复盘当天的工作进度,往往忙到深夜才能回到租住的公寓。公寓不大,一室一厅的格局,
装修简单,却被我收拾得还算整洁。只是少了苏芸的身影,少了她煮的热粥,
少了她温柔的叮嘱,这间屋子总显得有些冷清。每晚忙完工作,卸下一身疲惫,
最期待的便是和苏芸的视频通话。起初,她总会准时守在手机前,视频接通的那一刻,
眼底的笑意藏都藏不住,絮絮叨叨地跟我说着家里的琐事,叮嘱我按时吃饭、早点休息,
语气里满是牵挂。我会跟她分享上海的趣事,跟她吐槽工作的忙碌,
看着屏幕里她温柔的眉眼,便觉得所有的疲惫都烟消云散。可这样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太久。
大概过了半个月,苏芸的话渐渐少了。视频通话时,她不再像从前那样叽叽喳喳,
大多时候是我在说,她在听,偶尔应上一两句,语气也淡淡的。她的眼神常常飘忽不定,
像是在走神,原本含媚的杏眼,渐渐没了往日的光彩,多了几分我读不懂的疏离。
我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却又安慰自己,她一个人在家,难免会觉得孤单,等我忙完这阵回去,
好好陪她几天,一切就会回到从前。我没敢多问,怕她觉得我不放心她,怕让她徒增烦恼。
有好几次,我视频通话时,都能听到她那边有轻微的动静,像是有人在走动,
又像是有东西碰撞的声音。我问她家里是不是来了客人,她却含糊其辞,
只说可能是窗外的风声,或是邻居家的动静,随即便转移了话题。我虽有疑虑,
却也没再多想,只当是自己太敏感。驻场的最后一周,工作渐渐收尾,
我满心欢喜地规划着回去后的日子,想带苏芸去吃她最爱的那家日料,
想陪她去看新上映的电影,想每天清晨醒来都能吃到她煮的热粥。我提前订了返程的机票,
特意选了上午的航班,这样中午就能到家,正好给她一个惊喜。出发前,我没有告诉她归期,
想亲眼看看她见到我时惊喜的模样。飞机落地后,我拎着行李箱,迫不及待地赶往家里。
一路上,我的心里满是期待,想象着推开门时,苏芸惊讶又欢喜的表情,
想象着她扑进我怀里的温度。可当我走到家门口,掏出钥匙打开门的那一刻,
所有的期待都瞬间凝固。客厅的灯亮着,暖***的灯光洒满房间,却没有一丝生气。
苏芸不在客厅里,沙发上随意搭着一件男士外套,款式陌生,绝不是我的。玄关处,
赫然放着一双黑色的男士皮鞋,擦得锃亮,尺码比我的大了一码,显然是不属于我的。
我的心猛地一沉,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卧室的门虚掩着,里面传来熟悉的笑声,
那笑声温柔缱绻,带着几分娇羞,是我许久未曾从苏芸口中听到的模样。笑声里,
还夹杂着一个陌生男人的低语,语气亲昵,带着宠溺。我的脚步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指尖冰凉,微微颤抖着。我僵在原地,血液仿佛瞬间凝固,耳边只剩下自己沉重的心跳声,
一下,又一下,撞击着胸腔,带着尖锐的痛感。我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
只觉得每一秒都无比漫长。最终,我还是鼓起勇气,轻轻推开了那扇虚掩的卧室门。
眼前的画面,像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刺进我的眼睛,疼得我几乎无法呼吸。
苏芸依偎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怀里,坐在床边。她穿着一件粉色的真丝睡裙,长发披散在肩头,
脸上带着娇羞的笑意,那双曾让我心动不已的杏眼,此刻正含情脉脉地望着怀里的男人,
眼底满是藏不住的爱慕与温柔。那个男人穿着黑色的家居服,手臂紧紧揽着苏芸的腰,
低头在她耳边说着什么,惹得她咯咯直笑,眉眼间的甜蜜,刺痛了我的双眼。他们太过投入,
全然没有注意到门口站着的我。“芸芸……”男人的声音低沉悦耳,带着几分慵懒,
轻轻唤着苏芸的名字。苏芸抬头,踮起脚尖,在男人的脸颊上印下一个轻吻,
声音软糯:“别闹,万一他突然回来怎么办?”“怕什么?他在上海那么忙,哪有时间回来?
再说了,就算回来了又怎么样?”男人轻笑一声,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屑,“他能给你的,
我都能给你,我还能一直陪着你,不像他,整天就知道工作,把你一个人丢在家里。
”苏芸没有说话,只是往男人怀里缩了缩,脸上的笑意却更浓了。听到他们的对话,
我只觉得浑身冰冷,像是掉进了冰窖里,从头冷到脚。原来,她的疏离,她的冷淡,
都不是因为孤单,而是因为心里早就有了别人。原来,我心心念念想要回来给她惊喜,
却撞见了这样不堪的一幕。原来,我视若珍宝的婚姻,我满心期许的未来,
不过是一场天大的笑话。或许是我的呼吸太过沉重,或许是门口的动静惊动了他们,
两人同时回头,看向门口的我。苏芸脸上的笑意瞬间僵住,眼底闪过一丝慌乱,
像受惊的小鹿一样,下意识地想要从男人怀里挣脱出来。可很快,她便恢复了平静,
只是那份平静里,带着我从未见过的冷漠,像一层厚厚的冰,隔绝了所有的情意。
她缓缓从男人怀里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睡裙,动作从容,
仿佛我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她抬眼看向我,眼神平淡,轻声开口,
语气没有一丝波澜,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你回来了。”短短四个字,
却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心上。我喉咙发紧,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
想说的话太多,想问的问题太多,想问她为什么要背叛我,
想问她这段时间的疏离是不是早有预谋,想问她我们之间五年的感情,在她心里到底算什么。
可话到嘴边,却只化作一句干涩沙哑的质问,声音颤抖着,连我自己都快认不出:“他是谁?
”苏芸垂了垂眼,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情绪,没有回避,也没有辩解,声音很轻,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是能陪在我身边的人。”她抬眼看向我,
眼底没有了半分往日的柔媚与情意,只剩下冰冷的决绝:“你总忙着工作,
我们之间早就没了当初的模样。我生病的时候,你在加班;我生日的时候,
你在出差;就连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你都能因为一个临时项目,
让我一个人对着一桌冷菜等到深夜。我要的不是你给的那些物质,不是你口中的未来,
是陪伴,是有人知冷知热,是难过的时候有人安慰,是开心的时候有人分享。可这些,
你从来都给不了我。我累了,也不想再等了。”“所以,你就用背叛来回报我?”我看着她,
眼底泛起酸涩,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我努力工作,是为了什么?
是为了让我们能有更好的生活,是为了我们的未来!我以为你能懂我,能体谅我,
可我没想到,你竟然会这样对我!上海的一个月,你对我的疏离,对我的冷淡,都是因为他,
对不对?你早就计划好了,等我回来,就跟我提离婚,对不对?”那个陌生男人缓缓站起身,
走到苏芸身边,伸手揽住她的肩,宣示**般地将她护在怀里。他身材高大,
穿着家居服也难掩挺拔的身姿,五官俊朗,却带着几分痞气。他看向我的眼神里,
满是审视与挑衅,像是在看一个失败者。“兄弟,话别说得这么难听。感情的事,不能勉强。
芸芸想要的,你给不了,我能给。既然你们不合适,不如好聚好散,别让彼此难堪。
”“好聚好散?”我冷笑一声,眼底满是嘲讽,“我们还没离婚,你凭什么站在这里,
对我们的感情指手画脚?苏芸,你告诉我,我们在一起五年,从校服到婚纱,
那些一起吃泡面的日子,那些一起为了梦想奋斗的日子,那些你说过会永远陪着我的誓言,
难道都是假的吗?你说过会等我,说过我们会一直走下去,这些话,你都忘了吗?
”苏芸的眼眶红了,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却依旧坚定:“我没忘,
可那些都过去了。人总是要向前看的,我不想再活在无休止的等待里了。对不起,
是我辜负了你。”“对不起?”我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心里的怒火渐渐消散,
只剩下无尽的悲凉与绝望,“一句对不起,就能抵消你所有的背叛吗?
就能抹去我们五年的感情吗?苏芸,你真的一点都不怀念我们过去的日子吗?
”“怀念又能怎么样?”苏芸抬起头,眼底的泪水终于滑落,顺着脸颊流下,“过去再美好,
也回不去了。我们之间,早就变了。”那个男人轻轻拍了拍苏芸的背,像是在安慰她,
然后看向我,语气带着一丝不耐:“行了,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也别再纠缠了。
芸芸已经做出了选择,你再这样,只会让大家都难看。离婚协议,我会让律师尽快拟好,
财产方面,我们不会亏待你,房子归你,存款我们一人一半,算是我们对你的补偿。
”“补偿?”我看着他,又看了看依偎在他怀里的苏芸,只觉得无比荒唐,
“我在乎的从来都不是房子,不是存款,是我们这五年的感情,是我视若珍宝的婚姻!苏芸,
你真的要这样对我吗?”苏芸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眼时,眼底的泪水已经消失不见,
只剩下冰冷的决绝:“是,我意已决,我们离婚吧。”那一刻,我才彻底明白,
原来那些日渐减少的关心,那些刻意回避的眼神,那些视频通话时的走神与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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